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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红景回家后,二话不说就坐在电脑桌前,随手推开上面零散一片的凌乱摆设,把刚才揣在怀中的避劫符咒摸了出来,平铺放好在桌面上,准备细细地端量这个神祇的东西。可惜族长只有三枚,以前有前辈用了一枚,她摸走了一枚
柔软的淡黄色符纸上用妖艳欲滴的丹红色朱砂绘满了歪歪扭扭的符咒铭,裴红景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又偏偏在这个时候,放在右手边的手机猛然响起。
做贼心虚的裴红景猛然一惊,一个不小心腿就撞到了书桌,然后,不巧的是,放在书架上的一本叫《遥远时空中》的漫画合订本大书就掉了下来,刚好砸到那张符咒上。她的左手也在同时碰到了一盒图钉,而且倒霉地大拇指就刚好按在图钉的尾巴尖上,顿时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
看着面前凌乱的桌面,她觉得她必须清扫了。
电话还在响,不过都被书本给盖住了。
裴红景郁郁地抓起书本搁在左手边,顿时,那好看的封面上,就被裴红景的血液点了一朵梅花。她不以为意地瞄一眼后,又迅速地把那个刚才误伤她的图钉放回盒子里,这才看到了手机和符咒。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行为。
裴红景右手抓起手机按下了接听按钮,与此同时,左手抓起了符咒。
就在这一刹那,电话筒里传来了族长的怒骂声。
也就在这一刹那,面前的符咒骤然见爆炸出无数束起刺目耀眼的莹白亮光,整个屋子都昼亮无比,似乎这银白色的光芒,能瞬间将一切都融化了。
裴红景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就听到了族长的唯一一句话:“混账,红景你怎么可以动那避劫符咒,那避劫符咒动用后来的劫数只会更甚。”
更甚神马都不重要了,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重要的是,现在谁能告诉她,这避劫符咒一旦动用了,到底会是什么个情况。
情况神马的,裴红景,你还是死心吧,这个非要自己去亲身体验。
体验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究竟要闹哪样,请看下一章节。
——小剧场——
《狐理狐图》剧本成员开机仪式庆祝会上。
森村天真:听说禾导给泰明安排的CP可灵异了
流山诗文:前辈,听说新人演员好像是狐狸精唉!传说里的九尾妖狐呢!
(众人听到狐狸精,酒杯碗筷掉落一地,唯独泰明面无表情)
橘友雅:希望是玉藻姬那样媚眼成熟的女子,那样才有女人味儿
伊乃里:你不怕被狐狸精吸食了精气么?听说狐族的媚术很厉害的,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好不好相处
橘友雅:你该担心的是泰明
小茜:放心啦,明天剧组正式开拍的时候就见到啦。对了,泰明先生,你对裴红景有什么看法?她真的有九条尾巴么?
安培泰明:看法?!(愣住,思考很久)以前恍惚见过一面,她很漂亮,但是脑子里像是少了一点什么。我也没有看到她的尾巴。
小茜:啊?泰明先生也没有看到狐狸精的尾巴啊?
橘友雅:迟早会看到的,老实说,阴阳师和狐狸精的官配,挺不错的。
永泉:(羞红着脸支吾着)这就是所谓的——不分种族、不分年龄的——伟大的爱情么?!
阿禾:对!这是这么个安排。
☆、第002章 袅袅秋风生
第002章袅袅秋风生
常常把死亡挂在嘴边,表明自己无所谓的人,其实内心世界是最怕最畏惧死亡的。
我们的女猪脚裴红景就是这么一个典型的人。
那道避劫符咒所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伴随着族长的咒骂声,让裴红景彻底失去了意识。她只是觉得眼前亮晃晃的一片,怎么都睁不开眼睛,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再次有自我感觉的时候,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裴红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散发着微弱的亮光,在四周一片死寂的黑暗里,尤为渗人。
这死寂的黑暗里,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裴红景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脑子却是晕乎乎的,似乎刚才的事情,让她的脑子有些当机。
我这是在哪里?为何我会在这里?我不是该在家里么?
一连串的疑惑涌上了心间,可还不等她细细的思考,忽然全身剧痛传来。
那是一种仿佛撕裂了灵魂一般的痛苦,似乎那痛觉不在肉体而是在灵魂,那种疼痛就像是前辈们说的灵魂被吞噬的痛觉。
裴红景感觉到这黑暗里,似乎潜伏着众多无形的幽灵,正在一口一口地狠狠地撕咬着她。
她想动用基本的法力来自我保护,当想念动咒语的时候,却惊悚地发现更本喉咙间更本没有声音。
内心绝望的深渊陡现,裴红景张皇失措,顶着全身的疼痛,短时间内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奈何都没有作用。畏惧感涌了上来,她急得哭起来,心中第一次无比虔诚的祈祷:“谁能救救我,无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救我离开这里。”
这一声祈祷刚刚祷告完毕,忽然之间脑海里就炸开一道虚幻飘渺的童声,质问她:“只要救你离开这里,真的是什么代价都可以吗?”
裴红景全身疼痛难忍,剧烈的疼痛让她快要无法思考了,哭泣着脱口而道:“救我,救救我,什么都可以,快带我离开这里。”虽然没有声音,但是那祈祷的愿望,那求生的意志,已经顺利的传达了出来。
只顾着求救的裴红景一点都没意识到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声音,也没有仔细的想一想对方是敌是友,就这么模模糊糊的点头答应了。她完全把族长挂在嘴边的话忘记的一干二净,更不要提及那些奇怪的人非人会在特定的环境下诱惑灵魂的堕落。
那道虚幻的女童声音又再次响起:“我可以救你离开,但是需要你的一生用你的元气供奉我,这个也可以吗?”
裴红景想都不想的就回答道:“可以,可以,只要你带我离开这里。”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间全身的疼痛之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舒适的温暖感触,仿佛从灵魂里头出来的温暖和安全。
四周的黑暗完全隐没了,虽然裴红景她不知道为何在那一瞬睁不开眼睛,但是四周那种带着强烈草木清香的天然灵气窜入了鼻尖,安宁祥和的感觉让她彻底的松口气。她放心的闭上眼,深深的呼吸着,疲倦感也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的笼上眼帘,她再次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裴红景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很不雅观的躺在一条大街上。
她有些茫然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好好的想一想,为何她会睡在大街上,还是那样不雅观的造型,实在是太惊悚了有木有?!
裴红景本能的抬头四下一瞅,发现四周不是城市的高楼林立,而是一片漆黑雅静,晚风吹拂着路旁墙角出的一丛丛荒草,发出‘唦唦唦’的声响。
视线上移,却发现这所谓的墙,竟然是已经在老照片里才看的到的土墙。
再次把视线上移,抬头仰望天际,苍穹一片清朗,一轮圆月高挂空中,皎洁的月光把夜色照的如白昼,清晰可见,另外还有着些许星子还在调皮的眨着眼睛。
晚上,郊外。
这个是裴红景得出来的第一个信息。
紧接着第二个连续性的问题就是,我特么的怎么会在这里?谁把我弄来的?谁在和我开玩笑?难不成是愚人节提前了?在睡觉的时候被套了麻袋扛出来丢在这里的?这些都先放一边,看一看自己有没有被弄个大花脸才是,裴红景可是清楚的记得,有些恶作剧就是这么搞的。
可是,当她低头看自己的时候,心中的怒火犹如喷发的火山,保准把周遭三百里都夷为平地。为何她的衣服会变得如此乞丐装?破破烂烂的,衣不蔽体,简直比非洲的难民还难民,那双手在明亮的月色照耀下,乌黑的就像是某个黑心煤矿里的逃出来的矿工。
裴红景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只是感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搐。
她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