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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给太史慈一个大将军或是大司马之位,使其总领军事。至于给孙邵嘛,不如直接就让他做新朝的司徒大人如何?如此,也显示出朝廷求贤若渴的诚意。
而对于他们来说·只有如此高位,也才有足够的吸引力!”
听到孔融的设想,想要让两个‘年轻人,占据如此高位·殿中的一群大多数已是白发苍苍的重臣们,不由得都脸上变色。
有人心中疑惑:“这孔融自己占了太学祭酒,等若是太常之位。却还妄想要安排自己的两个旧部下任职三公!三公之中,他的人马占了两位,他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皇上,为了朝廷吗?”
如果按照孔融的安排,朝廷之中的最高官职,一下就被孔融的北海人马占了大半。只要这三人真正上任·那对将来朝廷的走向·影响将会是巨大到无与伦比。
就算如今北海集团还显得势单力薄,但他们一旦掌权·想要主动前来,投身到他们团体内的人才就会蜂拥而来。大汉从来不缺合适的人才·缺少的只是合适的官位而已。
面对孔融几乎是狮子大开口般的条件,就连原本信心满满的献帝,也无语的捏了捏自己突涨的额角。抬头正要训斥孔融一番,却见到国舅正在向自己轻轻的摇头。
心中顿时一清,片刻之后,才强压了怒气向着孔融平静的说道:“孔先生,你不觉得若是这太史慈与孙邵二人,居此等高位,太过年少了吗?这可是朝廷的三公之位啊!”
对于给是仪包括太史慈两人一个将军之类的职位,那根本算不得什么难事。但是孔融却是直接盯上了三公中掌握实权的司徒与大司马。这却不是献帝与群臣们所能接受的。
掌握全局的献帝,还要留下合适的位置,安排前来勤王的袁曹两军。而殿中的大臣们虽然也算是位高权重。但护驾有功,如今更是不离不弃的紧跟着皇帝,谁又不再进一步?
如果先将这最重要的三公之位给了出去,让两个不过三十左右的年轻人‘窃居高位,。那只怕不论是曹操还是袁绍,有些实力的人都不会服气。
等他们真得来到金陵,掌握中枢之时,谁又知道会在朝廷中闹出什么事来。别到时江南军没有拿下,反而是在争权的朝廷内部先打成了天昏地暗了。
见到孔融的脸色有些难看,为了能顺利招来强援。献帝也只能耐心道:“文举先生,想那太史慈若是能率五千铁骑投效朝廷·朕就保他一个大司马之位。
不过那孙邵,既然是总管粮草,税务,不若让他任大司农之职,你看如何?”
当今皇帝这样客气的询问一个失职的国相,这已经算是给足了孔融的面子。朝廷的官职任命却要向一个律法中的犯官征询意见。不得不说,这朝廷已经衰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但是手中无一点军权的献帝,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对献帝的建议,孔融马上拜倒。
“皇上圣明!能当机立断·实有明君之风,我大汉重振必然是指日可待!皇上既已如此决断,臣下谨遵圣旨!臣下马上就去办妥此事!皇上只管等着臣下的好消息吧!”
拿不到希望的三公中的两个职位,至少也能让太史慈掌握了一个大司马。何况孙邵做了大司农,还能掌管这天下的粮食生产与使用,也是极为重要的九卿之位了。
还要加上即将成为将军的是仪,这三人加上孔融自己,孔家在朝廷中的话语权将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到时就算是直接面对曹操或是袁绍,他孔融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
兴致勃勃的孔融身影刚刚消失,太仆韩融就冷哼一声。有些阴阳怪气的低声说道:“一个酸腐的文士居然也妄想掌控朝廷的权柄!不说你那些昔日的手下能否服你·愿意跟你反叛江南军。
就算是那太史慈带着五千人马,就想要力压袁曹两军的二十万人马吗?真是痴人说梦!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书读傻了的老夫子,只怕将来怎么死也不可知啊!”
韩融的话虽然很轻,但在这静寂的大殿之中却是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意外的,却没有一人想要反驳他的嘲笑。在献帝君臣的想法里,韩融此刻却是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在一群老奸巨滑的君臣眼中,孔融也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而已。至少有他在外活动,一来能给江南军增添些乱局。二来,也能吸引江南军的注意力。
有了孔融一方的行动·献帝等人就算是做些小动作,也能有所掩护。最主要的希望,还是寄托在袁曹与胡族的三方联军身上。当然·如果孔融真能策反了江南军的重臣,来投效朝廷。
那献帝君臣自然也是求之不得了。既能从江南军的内部削弱它,又能大幅的增加己方实力的行动。真正想要光复汉室的君臣们,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江北,眙盱城向南六十里处,临近大江的一座偏僻小镇之上。这座昔日平静详和的小镇,此时却已陷入了地狱一般。整个镇子里已经被一片群半疯狂的胡人所占领。
杀戮与掳掠在整个镇子上,几乎是不间断的进行着。镇上所有的男人·不论老幼强壮与否都已经变成了尸体。而所有女人·只要稍有些模样,就都成了被抢夺的对象。
镇外的旷野里·明显是属于一方势力的七八千骑兵,正紧密的围拢在一起。马背上有许多的骑士都在焦躁的望着镇子里·一边大声的呼叫着什么。
匈奴右贤王去卑脸色阴沉的听着属下们的抱怨,却如磐石一般端坐马上,根本不为所动。
右谷蠡王尹思月从镇里策马冲出,向着去卑远远的叫了起来:“右贤王,兖州人未骗咱们。镇中并无官兵驻守!羌胡与鲜卑人都已经占了大半,咱们再不动手,就没得捞了!”
围在匈奴右贤王身边的一群骄悍的骑兵,登时鼓噪起来。渴望的眼神纷纷看向自家的主将,只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示意,他们就会策马冲进镇去,好好的捞上一把。
虽然来的比较晚,最肥的两脚羊肯定都已经被先到他族骑兵所占领。但晚到了,怎样也能捞些油水来。何况匈奴骑兵又不是好欺侮的,拿不到应有的利益,难道还不能从别人那里夺取吗?
在众望所归的期盼中,右贤王去卑终于开口。但他冰冷的声音,如同一桶冰水,瞬间浇灭了匈奴骑兵们几乎按捺不住的热情。
“都给老子闭嘴!不想死的话,都给本王下马啃自带的干粮,喝点青稞酒酥油茶。好好的休息一番!思月!看好你自己的部下·本王不想到时拿你的头来祭本王的军旗!”
“啊!右贤王,贤王,你,你”
匈奴骑兵都不解的大叫起来,从来不敢违抗王命的尹思月,这回却有些不明所以。
却为自己兄弟们带头,叫起屈来:“贤王,弟兄们不远千里的赶来这里,难道就什么事也做的只能看着别人抢掠吗?那还不如让兄弟们留在家里陪自家的女人呢!”
被最忠心的属下顶撞,去卑的额头青筋暴起,脸上也同时变的黑红交错起来。
“大胆,你这混帐东西,给本王闭嘴!尹思月,别以为本王宠信与你,你就能质疑本王的决定!如果你想带着你的部下去抢掠杀人,你就去吧!不过别忘记刘豹那小子的下场就是!”
主子的怒骂,让身为右谷蠡王的尹思月顿时哑然。
但心中的不服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嘟囔道:“不是吧!贤王刘豹那小子可是死在江南军手上!这里却还是江北之地,他江南军手再长,难道还能伸到曹操的地盘里来吗?
再说只因那刘豹做的太狠,直接拿汉人当了军粮,才会引起江南军的反扑。咱们只是抢江南军敌人的地盘,又有什么关系。
最多命令兄弟们不要杀人,吃人肉,只抢些需要的东西就是。
就算是能带几口铁锅回去,也好过千里迢迢的跑上一趟,却只能空手而回吧!真若是如此那咱们族里的这些勇士,都会被其他部族的人笑话死的!贤王!”
说到最后,尹思月的声音在右贤王冰冷的眼神注视之下,越来越低沉。最后终于将自己还想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去。
见到右谷蠡王终于没了声音,去卑这才冷哼一声:“哼!你这个堂堂的右谷蠡王就只有这点出息吗?几口破铁锅也能让你完全昏了头脑,你与你的勇士们高昂的脑袋就值几个铁锅吗?
本王郑重的告诉你一声,别看镇子里那些家伙们眼下抢得欢畅。他们抢来的东西都带不走。而且他们杀了整个镇子的人,也别想活着回塞外了!”
“什么?”尹思月感到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贤王!莫非你
不等他说下去,去卑的牛眼已经狠狠地将他的话的瞪了回去。不等去卑再说些什么,又一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