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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家保管让人灭了他们!”
听到士壹说出江南军不过区区五万兵马,向来骄傲的士家兄弟都是心中大定。几人都激动的叫嚷起来。
五兄弟四个郡中随便也能凑出二十万兵马来。何况还占着地利、人和,如此少的江南军就算进了交州也难有什么做为。
对兄弟们的放松自大,唯有士燮却是清醒的摇头道:“不对!据为兄所知。江南军在平定荆扬两州之时几乎未尝败绩!兄弟们,不要小看了北方人啊!
想他们常年相互争斗,又哪里会有易于之辈。反倒是我们的交州兵,这数十年来从来不曾与外界作战过。最多也只是与州郡之中。那些未曾开化的蛮夷相争。
除了为兄神箭营中的毒箭手,其他的也不过都是些普通的郡兵而已。真要与百战精锐的江南军争战,我们未必就占着优势!”
几兄弟见大哥反而变得闷闷不乐,顿时都看向了唯一能劝说大哥的老二士壹。
士壹笑道:“大哥且莫要长他人威风,想让咱们轻易让出交州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们也不轻启战端,否则对交州的安定不利。
如今之计,我们要多派斥候打探清楚江南军的底细。还有咱们必须要联合其余两家,一起对付江南军!让全州各郡都在各自的边界上布置大军,拒绝让江南军进入。
最好试着联络吴巨,看他是否也能投靠于咱们士家。如此咱们就可以直接封锁阳山关,江南军不能进入交州平原地带,也就难有作为了。
等赶走了江南军,再收拾他们这些不服之人也来得及。那时咱们再从族中调几个兄弟出来。就能将九郡尽皆掌握到手中!到时,大哥你就是效法那南越王。也不是不可!”
士燮思索半晌,这才轻轻点头:“二弟所言甚是!大家就照二弟安排行事。在没有摸清江南军的真正实力之前,咱们还是尽量不要与之开战才是!
不过那只自逞强的莽夫吴巨。很有可能会放江南军入苍梧。咱们也只能去试试,能将他拉拢过来最好,最多帮他招些本地的士卒帮他守关就是。
那些士卒,到最后还不是咱们的。不过目前大家还是要做好各自郡中的防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江南军,进入我士家的领地!”
不说士家紧张的计议针对江南军的对策。远在千万里之外的弘农郡曹阳城外,一条干涸的小河涧里,一场惨烈的伏击战刚刚结束。至少近千中伏战死的士卒尸体,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
殷红的鲜血还不断的从温热的身体中流出,在冰冷干枯的河床上汇集在一起,汩汩的向着低洼之地流淌着。
能撵着皇帝的屁股。能让这么尊贵的天子吓的鸡飞狗跳的逃命。这样的传奇经历,就算是将来老了,不论何时对子孙,对乡邻们说,老子当年追杀过皇帝。那也是一段赏心乐事了。
正是这种渴望留下些传奇的渴望,让李傕。郭汜的士卒们在寒冷入骨的北风中,依旧能斗志高昂的向着前方冲去。为了追上皇帝,只穿着单薄战衣的身体,也似乎不再冷了。
这些数刻之前还对即将追上皇帝的车驾,而感觉热血沸腾的壮汉们,如今却再也不能呼吸这个世上的空气。再也不可能看到那个从来都高高在上的皇帝小儿了。
当李傕不断催促着大军,沿着杂乱的车辙足印,毫不停歇的走进这条小河沟时。从两边的河岸上,突然冒出无数的弓箭手。
一顿并不算太密集的箭雨射下,却在密集的队伍里,放倒了一大片士卒。原来岸边埋伏的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一张弓。
李傕、郭汜正松了一口气。前军却突然杀来数支强悍的队伍。每支队伍打头的都是一员战力强大的猛将,前军的将士不论是将是兵,在这几人手中都是走不过一合。
本就因为中伏而军心动荡的乌合之兵们,再被敌军的强将一冲,根本没有人能维持下去。轰然一声,向着四野逃散了去。
原本被追得焦头烂额的御林军们,这回有了报复的机会。更是憋了一股劲的拼命砍杀着,那些只恨自己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的追兵。
但是这些打顺风仗痛快的乌合之众们,逃起命来同样也不慢。近两万大军的前军,几乎是眨眼间就遍布了整个旷野。除了逃的慢了,或是一些摔倒的倒霉蛋之外。
多数人都在几个呼吸间,拼命逃出了伏兵弓箭手的射程,溃逃的大军已经没有了斗志。只想着远远的逃离此地。
。
第十九章求援
每次遭遇到了御林军的伏击,眼见事不可为之时,身为主将的李傕等人立即就会带着自己的卫队,早就催马跑的无影无踪。''
统率着这些乌合之众的李傕、郭汜等将早就有了定论:“将士们打散了,只要自己还活着,之后还可以再招回来。要是将自己的命也交待了,那可就便宜了其他人了。
骠骑大将军张济的前车之鉴,可是不远啊!谁也不会想让自己成为第二个倒霉的张骠骑!”
面对着杀气冲天的御林军与奋勇冲来敌将。可没有哪个人会傻到想要步张济的后尘。而且从长安的这一路下来,这样的场面已经出现了十数次。
一遇到御林军方面的伏击,偷袭,突击之类的遭遇战,李傕手下的士卒就会逃散。
而对于习惯了如此作战方式的李傕等人来说,士卒被打散了,只要召集回来就是。如果还不够人数,那就随便找些城填,来个掳掠强征就是。
如今李、郭集团的部曲,倒是有一半是这样得来。这偌大的天下,只要有青壮男人的地方,就有他们所需的兵源。
士卒们来的容易,死上一千数百的,他们也就根本不会心痛。
何况征兵的同时,还能顺手掳掠一番。不论是民间的财物,漂亮的女人还是裹腹的粮食,这些都是可以充作军资。
既然是军用物资,那自然是给将士们享用的。那些遭遇过抢掠,而被强征入伍的士卒,通常都会变身成为更凶悍的匪兵。
他们会将自己所遭受的苦难,向着更弱的百姓们发泄。这也就更加加重了长安到洛阳这一路上,百姓们的悲惨的命运。
曹阳县位于函谷关与洛阳的半途之中,董卓从洛阳迁都之时,更是沿路劫掠。让这座曾经繁华的县城,到今日都不曾恢复过来。
有些破败的县衙中一处厢房里,一张半旧的方桌边。此刻正围坐着强悍的许定、许褚兄弟。与年前江南军派来出使长安的张纮,张辽几个人。
暂时打退了追兵,这几人也难得轻松的坐在一起,商议着未来的行止。门边立着的正是一路随行。同样身材高大的护卫队长陈到。
他除了带着几个江东军出身的士卒,负责警戒之外。做为旁听者,还要给几个将领们添茶倒水。虽然说如今禁军都已经掌握在许褚兄弟手中,但终究有太多的外来者关注着这里。
因为今日这里住着有当今大汉的天子与他的皇后,与仅剩的几个嫔妃,及已经为数不多的文武大臣们。近一年的迁徙逃亡之路,不论是贵为嫔妃还是高高在上的文武大臣都损失惨重。
许褚有些粗重的声音最先响起:“张将军。如今这个皇帝小儿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了。什么样的人物只要肯来帮他,都是将军、大将军的胡乱封赏出去!
连那些当年一旦被擒,就属于必杀的黄巾余党,居然还能得了车骑将军的高位。这大汉真是。。。!”
看着许褚的大头无奈的连连摇动,张纮笑笑道:“呵呵!我们的定汉将军,御林军统领也对朝廷失望了吗?不过如今事态紧急,咱们还是要团结这些人,不能轻举妄动啊!”
做为副使的张辽同样也是摇头道:“张将军。许将军!原本以为,之前咱们几次三番的借那些山贼、流寇之力,出其不意的打退了追击。追兵会放弃夺回皇上。
可如今李傕、郭汜已经习惯了溃败,总是很快就能重整旗鼓,数日之内就会追杀上来。
每次他们败退后,就有了准备,咱们再想靠那些乌合之众,在原处的埋伏怕是再难取胜!他们两人本就是善战的勇将,加上足有五万大军,实力远远强于我军。
本将以为,应当立即发信给主公!通知主公事已危急,请求主公速派大军的救援才好。”
虽然许褚的将军位还在张纮之上。但在张辽等人的眼中,他们只知道张纮是江南的正议校尉。而许褚兄弟不过是江南军的一个打杂的中军都尉而已。
所以在称呼上,还是将张纮放在前面。对手下们习惯性的称呼,许家兄弟虽然不爽已久,却也无可奈何。就算许褚能要求禁军与其他的许家子弟,认同自己的将军之位。甚至高于主公。
却不敢强迫张辽,陈到等人更改对自己的称呼。
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