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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这艘巨舰的行动,然后用接舷战占领这艘船。只是,作为被称为“中国的纳尔逊”的何沐恩·渤泥亲王,利用了远东霸主号蒸汽动力的优势,『操』控着这艘巨舰,像是一条小巧灵活的沙丁鱼一样,在一层层的包围圈中穿进穿出。每一次的摆脱,都伴随着远东霸主号猛烈地侧舷火力,而不断有护卫舰被它击沉,军舰的残骸同时也阻碍了我们进行围堵。
让我感到惊诧的是,那个时候,所有的船长们,没有人后退。远东霸主明显是要掩护中国舰队撤退,也许我们退却了,我们就可以不承受这种强大的损失。不过,无论是荷兰人、法国人、西班牙人还是我们自己,这些热血的年轻船长们,都被这种『迷』人的兵器所震惊,我们的心中,不知道是完成作战任务的想法多,还是俘虏它,得到这种强大兵器的想法多。
于是,海面上就出现了这么一种可笑滑稽、又悲壮英勇地场面。
中国人的风帆舰队想是看客一样远远地在朝北面行进,巨大的一级舰就像是一个贵族老爷,不紧不慢地边看边走,而其他军舰想是他的仆人们,跟着他。它们似乎根本不属于中国人,没有丝毫加入到这场会永垂青史的战斗中。
而远东霸主号像是一个圣骑士一般,挥舞着手中的大剑,身着这坚不可摧的铠甲,每一次大剑的起落间,都有一个生命被带走。它从容不迫,像是在玩耍,但是又无比的认真,穿梭在敌人之间,如入无人之境,就像是获得了搏击的真谛,不紧不慢,但是收发由心,在敌人还没反应之时,一剑封喉。
有我和罗德尼在其中的护卫舰队们,早已被打『乱』了阵列。我们则像是教会中的那些狂信徒,呼喝着主的荣光,为了胜利,完全不顾牺牲和自己,英勇无畏地冲上这个可怕的敌人,不断的有同僚死亡,不断有船只沉没,我们都麻木了,只是冲上去,冲上去。
詹姆斯·霍普
记于1880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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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南洋海战——吃掉护卫舰
淡美兰群岛海域,曹辅带着他的南海分舰队终于到达了坤甸舰队和已经脱离了联合舰队本队很远的护卫舰编队交战的战场。wWw;
50多岁年纪的曹辅是中华帝国三军中,年纪最大的将官。同属海军的海军总司令谭志勇今年41岁,朱英则是典型的少壮派,只有34岁。而他曹辅已经是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了。系统人员很少像正常人一样探讨人生哲学问题,比如说,我怎么来的,我将去何方,但是他们也是自然人,需要回忆,需要思维。于是,曹辅被安排的记忆中,他在四十岁之前一直生活在一个不知名的岛屿上,是一个渔民。有一个不漂亮但很贤惠的老婆,有十一个儿女(多产夫『妇』~),生活很幸福。直到有一天,他接受了征召,成为了一名海军士兵。那个时候他已经四十岁了,但是凭借着长期与大海战斗的经验和天赋,他经过十多年奋斗,成为了一名海军少将。而现在,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场战役。
全战系统兵中,很少有像曹辅或者尹胜吉这样年纪很大的人,也许他们过不了多久,也就尘归尘土归土了,所以他们的经验和阅历,被系统调制得很高,真正的像是一个长者。他们会很有技巧地处理问题,也会思考一些年轻人不会思考的问题,也会沉湎于回忆,纵使这份回忆在何沐平看来,似乎是不存在的。只是裳儿曾经说:你的回忆,在其他人眼中看来,是不是也可能不存在呢?这是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何沐平拒绝往下继续思考。
说到哲学问题,是因为舰队长曹辅此时多少有些走神,年纪大了,也就慈悲心更甚了,他似乎对于即将带走成百上千条生命感到不忍。
只是,这由不得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
“呵呵,瞧,渤泥亲王一个人就差不多把这帮欧洲鬼子打得天翻地覆啊,我们坐在这里看戏吧!”曹辅对身边的二副开玩笑道。
二副跟了曹辅好些日子,自然知道这老头是什么脾气,只是道:“那我们坐着吧。”
曹辅哈哈大笑起来,嘴上白花花的胡须也跟着一翘一翘地,道:“我们要是坐在这里,恐怕得上军事法庭了,还是去吧!”
二副也开句玩笑,道:“随您便吧!”
而与此同时,远东霸主号上,正是一片天翻地覆。虽然铁甲舰面对着二十多磅的实心炮弹,防御力足够,但是不断有炮弹打到船甲板上,击伤或者直接炸死一些船员。一些链弹也将船上前后两个桅杆给扫到了。
韦绍光从远东霸主号一接触敌舰就没有消停过,他拉着何沐平到处闪避着飞过来的炮弹,而何沐平则脸『色』不变,该怎么指挥还是怎么指挥。
只见一颗葡萄弹打来,当空炸开,韦绍光见机得巧,一把将何沐平给扑倒,只是葡萄弹散发出来的小弹从他的背部擦过,画出了几道血口子。
“绍光,你受伤了,不用管我了,下去吧!”何沐平拉着韦绍光道。
他也着实感动,虽然他并不畏惧这些炮弹,而且自从他花费10000系统货币兑换了“擦身而过”这个特『性』之后,炮弹基本上都绕着他走。但是韦绍光一介凡人,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凭着血肉之躯,三番两次把何沐平给从炮弹爆炸的地方给拽了出来。(擦身而过:这位将军被幸运女神所眷顾,在弹雨纷飞的战场上有98%几率毫发无损)
“亲王殿下,我没事,你一定要小心,舰队可以没有我一个韦绍光,可以没有成百上千的水兵,但是唯独不能缺了您!”韦绍光丝毫不顾背上的伤痛,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就又窜到了何沐平身前,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何沐平知道这个练武的铁打汉子十分难以说服,也就作罢,忽然间他心头闪过一道光亮,他愣了一下,喘了口长气,心道:“你这老头儿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可要挂了!”
“传令官,命令坤甸舰队上来接应远东霸主号!”
终于,一直忙着朝北逃窜的坤甸舰队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纷纷调转船头,逆着风朝着战场赶来。
何沐平又是大喊:“舵手,右舵15度,脱开这帮疯狗的纠缠。锅炉那里,给我可劲儿地加煤!”
他的两个命令像是久旱逢甘霖,令远东霸主上所有人都焕发了另一番精神状态。巨大的铁甲舰冒出了浓浓的黑烟,在炮战中并没有受损的锅炉全力运转,给予这艘巨无霸最大马力的动力。
“不好!中国人舰队反过头来了!”一个法国瞭望手高声尖叫道。
也许中国人反过头来,意味着他们的延阻任务顺利完成了,但是二十多艘被派出的护卫舰里,被远东霸主号击沉的已经有8艘,其他各舰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现在中国人把脑袋转过来,就意味着,他们也许也要葬身鱼腹了。
当三艘东万律级战列舰以一个漂亮的转身和斜线接近将侧舷对准扎堆的联合舰队护卫舰时,所有人的心跳似乎全部停止了,这些白皮肤或者黑头发或者黄头发的欧洲水兵们,看到优美修长的三艘战列舰舷侧打开的两层甲板的炮舱的炮门,绝望顿时弥漫了他们的心头。
轰隆巨响声,打破了那一刹那间的沉静,三艘战列舰舷侧一百多门炮的轰鸣,让所有人的心沉入了绝望深渊。而这场大逃杀追逐战的最大累赘坤甸号,在最后一个完成掉头和线列重组时,终于嘲讽了这群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敌人。
巨大坤甸号上的68磅巨炮领衔的几十门火炮也从这艘一级战列舰的左舷侧发出了怒吼,一艘一级战列舰的舷侧炮击,竟然丝毫不差于刚才三艘三级战列舰同时『射』击时的声势。
还没有等欧洲人们缓过这一口气,坤甸舰队的小型舰艇们再一次地发威了。呈两条线列编队的五级舰和六级舰们,在战列舰们装填下一轮炮弹的同时,发出了他们的声响。
这些个头不大的小型战舰,携带的火炮最大的没有超过三十二磅的,统一过口径的坤甸舰队,以三十二磅和十八磅的火炮从两面包围式地发出了一片围攻炮雨。
这一轮炮弹打出去,将围在一起,没有任何反攻队形的护卫舰们打得抬不起头来,内层的护卫舰们不能发炮,因为害怕误伤同伴,外层的护卫舰反而遭受了好几拨的炮弹袭击,无论是舰载炮还是水手、炮手都损失巨大。
当坤甸舰队小型舰艇零星地『射』击完毕之后,一些勇气尚存的舰长们号令着炮手发出了微弱地反攻。这一轮反抗式的炮击,由于距离十分靠近,也有一定的效果,几艘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