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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支积极向上的军队,随着改革的推行,国民的生活水平和精神状态都有了极大的改善,我们不难想见,这是一次文明的胜利,虽然他与我们欧洲人无关,但是无论从政治体制还是经济工业来看,这个新兴的帝国,受欧洲文明助益良多。”一个耶稣会教父在他的回忆录中这样写道。
看着身高马大,斗志昂扬的军队,一个个头不高的日本男人目光闪烁,喃喃地道:“这就是日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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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权力**深重的君主来说,绝对不会把政事交给首相,但是对于一个来自后世,认为什么事情就交给什么人办何沐平,偷懒皇帝无疑是最爽的。
“喂,陛下,你当了皇帝了,应不应该给我也封个官?”裳儿站在何沐平的书桌上,笑呵呵地道。
“皇后,怎么样,为我生七八十个皇子公主。”何沐平心情大好,打趣道。
“想得美?!”裳儿柳眉倒竖,但是随即想到了什么,突然阴阴地笑道:“我就是嫁给你,你也生不出来孩子?”
“当然了,我是男人,又不是海马。”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你在这个世界,终生不孕不育!”
终生不孕不育
生不孕不育
不孕不育
孕不育
不育
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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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招抚招不来,剿洗剿不灭
“呵呵呵,看你吓的,别怕,虽然你不能生育了,但是你的寿命也无穷止尽。wwW;”裳儿又跳上了他的肩膀,解释道。
“什么?!要是老不死,那不成了吸血鬼爱德华了?”
“怎么,你难道对无穷的生命没有任何想法么?”
“干嘛有想法,老活着,多累啊,活差不多就行了。”
裳儿兀自不信,自古再豁达的人,也不可能如此漠视生死,盯着他不放,旋即又说:“你这泼猴,不会是因为觉得吃饭喘气也费事,干什么事情都懒,所以才不想多活吧。”
何沐平哈哈一笑,问:“裳儿小姐,你跟我这种类型生命,不一样,那么你来告诉我,人死后会轮回么?”
裳儿一下子像瘪了的气球,道:“我级别不够,不能知道这些。”
何沐平淡淡一笑,道:“我总感觉,我的人生就是一遍一遍去过不同的生活,死了之后又再活一遍,今生可能叫何沐平,来世说不定改张翼德了呢。”
裳儿扑哧一笑,慵懒地道:“也许吧。”说罢就回转了自己的空间。
“要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后代,那么也就是你差不多要死的时候了。”裳儿的声音幽幽。
何沐平不在意地哼了一声,点开了系统界面,继续看他的中华帝国内发生的各种情况。
最近他又想起来自己牢里还关着天字第一号大汉『奸』奕山,此君不但在英国人面前丧权辱国,去了伊犁,丢了巴尔喀什湖;跑到黑龙江,丢了外兴安岭。这哥们真是脚步在哪,哪里就失土。只是此时,英国被何沐平自己打跑了,沙俄那档子事情还得等个十年。何沐平没有让人因言获罪的习惯,更没有让人为将来发生的事情买单的爱好。况且,广东拘禁了大小官员几百,连带家眷亲人几千,放在那里还浪费粮食,那干脆放了吧。
只是他前脚放了奕山,后脚道光就给他找麻烦了。
往广东招抚的钦差大臣奕经在广东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奕经上表道光,称广东蓝衣贼“无君无父,目无王法”,又言道,“粤民本『奸』猾,受其蛊『惑』,若不尽速剿之,岭南一地民心民德尽丧”,恐“天道不彰,圣道难行”。
这大清朝向来就有“宁与外人,不与家奴”的传统,道光觉得,这蓝衣贼再怎么强也是有限,八旗和绿营败给英夷,道光觉得是将领指挥不力,兵勇不能用命,这蓝衣贼说不定走了大运,才灭了英夷,此番若不尽力剿灭,道光觉得颜面大损。
“说说吧,奕经在广东办差吃了苦头,是要抚恤的,但是蓝衣贼如此背祖忘法,朝廷却不能置之不理,穆彰阿,你看呢?”道光高坐乾清宫,与一众大臣商议。
穆彰阿偷看道光脸『色』,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便附和道:“皇上圣明,这蓝衣贼目无君父,叛逆难驯,当剿!”
主张羁縻的潘世恩因为政策失败,也只能不语。
又有大学士贾桢奏:“臣闻蓝衣贼擅改祖制,不顾血缘礼法,士子不得为官,耕者竞相破产,地方之『乱』,可见一斑。生民无以为继,皆痛斥蓝衣贼,我朝廷神武兵威一发,民众比箪食壶浆以迎。”
道光听后,微微颔首,道:“既然要出兵,那可用何处之兵剿之?户部又可拨多少军资预备?”
军机大臣何汝霖道:“回禀圣上,自去年英夷寇边以来,江浙闽赣绿营皆已疲敝,陕甘绿营调入南方之后又败于英夷,所剩不足为恃。近来越南缅甸多有不稳,云贵广西也不可轻动,且如今户部亏空尚未补全,因去年英夷犯江南,江南税赋也没有齐额。让朝廷出兵实在多有制肘。而绿营久不『操』练,已不堪用,且蓝衣贼如英夷般精善火器,寻常士卒,抵挡不易,臣以为,英夷为蓝衣贼所败,比怀恨在心,且英夷所图,不过开阜,如今英夷已败,无力生事,可使人联络英夷,购置火器,编练新军。至于军资,可抽掉各地商户报效,甚至开厘金。”
道光眉头一挑,就想斥责何汝霖,但是终究没有开口。何汝霖说的每一个是错,如今国库里跑老鼠,各地兵勇又不能用,编练团练就可能再弄出什么红衣贼、白衣贼。如果用了何汝霖的法子,向英夷购火器,练新军,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完的事情。可是如果现在不痛加剿洗,那么他的脸面要如何放。
之后诸大臣你一眼我一语的出馊主意,有的说沙俄与我大清兄弟之邦,可遣军事顾问来京帮助编练新军。又有人说,英法西荷等国皆重商贾,可许以通商,求西夷出兵攻蓝衣贼。
这班吵吵嚷嚷的大臣最终没有拿出定论,只是去看看各方有什么想法,可如何利用。
1842年3月5日,广东将军奕山、果勇侯杨芳回京。
“皇上,奴才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啊!”奕山比起堂兄弟奕经所经历的惨事还要凄惨十倍。奕经最起码好吃好喝的可以看做公费旅游一趟,而他奕山却是在大狱里耗了半年时间。其他广东军政大员,怡良杨芳等人那还好,有的是软禁,有的只是关小屋。他奕山不禁得关大狱,还必须劳动改造,半年下来,黑得看不出人样,瘦的也跟难民一样。
道光见奕山形容枯槁,如贫民饿殍一般,有些厌恶,问:“你的辛苦,朕记得了。那广州的旗丁如何了?”他问这话是因为广东周边几省,渐渐有逃难来的满人,哭诉在广东的遭遇。
奕山答道:“旗丁都被夺了家产,虽没如奴才一般关起来,但是却动辄辱骂,重则打啥,皇上啊,我们旗人苦啊!”
这话就是胡诌了,何沐平在广东将数万汉军八旗和满清八旗的铁杆庄稼给断了,那些平时罪大恶极地,由法院和警察处理,没有什么罪过的,交一笔长久以来吃旗饷的惩罚金,惩罚金按照家产自由设定。虽然很多旗人都交了大笔的惩罚金,但是只要没犯什么错,绝对折腾不到破家的程度。怎么,几百万人,两百年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学就有四万万人劳心劳力地养着你们,还有理是么?
少数有些勤恳的,懂点人事的留下来,找份工做做,也能养家。可怕的就是二百年来这旗人不准读书学习,不准学手艺,吃那铁杆庄稼旗饷,失了供奉的旗人,生存的格外艰难。知道只要跑到北面还有旗饷可以拿,不被控制人身自由的旗人可劲儿往北跑,只是他们被罚了钱,又没什么本事,就是能吃能玩。普通粤民对这些旗人观感很差,所以,一路北返,竟然在路上就死了几百个旗人。
道光一听,大为光火,若不是手上真没什么可用之兵,肯定挥军直指广东,将蓝衣贼们碎尸万段。
“皇上,这还不是最气人的,那帮可恨的蓝衣贼,竟然建了国!”
这下『性』质可不一样了,你不声不响的,我可以容忍你。可是你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怎么能放过你丫的。
“奕山,那蓝衣贼大头目可是那尹贼?”
“回万岁,这蓝衣贼不同祖宗礼法,胡『乱』行事,妄称伪帝的是何沐平,据说率兵打败英夷的就是他,可那伪朝政事,皆为宰相尹胜吉把持,依臣之见,这伪君臣矛盾日深,迟早要火并一场。”
道光听了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