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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水,如果没有水的帮助效应,仅仅是干燥的生石灰,在干燥的皮肤上,效果并不大。
143旅的火炮威力有限,可是占着发『射』速度快的便宜,从刚才开始,基本上石灰弹就没有停止过向满清大营倾泻。不断有士兵被暗算,整个大营中的秩序迅速崩坏,不管长官怎么维持,都无法继续形成有效地管束。
而随着石灰越来越多地打入大营外面的水沟,整个大营像是坐在了火炉上一样,即使没有沾上石灰被灼伤皮肤的人,也能够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带着强烈化学味道的热度。
曹翰有些可惜地道:“真是的,杀伤效果很明显,可是这是无差别攻击,只要是人进去了就没办法,这样的『乱』象,要是提一支人马直取大营,战斗也就结束了。可是,现在谁也不敢直接进去啊。”
他又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没有好办法,只得放弃,他又吩咐传令官:“去告诉你们旅长,一会儿肯定有清兵逃出来,一个也别放过,全给我宰了,不过让冯旅长小心别靠的太近,这玩意儿我也没办法解决。”
“是!”传令官觉得这个不负责任的参谋在这一刻,化身有翼有尾的恶~魔。
果然如曹翰所料,很快就有不听从约束的清军从大营中溃退出来,四处奔逃,冯京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派出一个个以排为单位的骑兵小队,对这些丢盔卸甲的清军进行剿杀。
中~国的清军旧式军~队在溃退的时候有个鲜明特『色』,那就是扔装备,怕装备影响跑路速度。在正史中,甲午战争朝~鲜的陆~战战场,无论是人数还是装备,清军都占有这较为明显的优势,可是平壤吃了败仗之后,几万清军一股脑的把火枪火炮全都扔给了日本人,而得到这些战利品的日本人,极大地获得了军备的补充。特别是缺少火炮的日军,直接快速地利~用了这些清军从德国『弄』回来的先进火炮,更加速了清军崩溃。
显然这里的新绿~营同样继承了满清军~队跑路不拿军械的优良传统,空着手地就闷着头往外扎。而比起已经忘记读书人礼义廉耻,满足于使用石灰武~器的曹翰,本来就是丘八出身,连廉耻两个字都不会写的冯京,更是丝毫对于骑在两米高的战马上,像赶牲口一样地驱赶或是宰掉清兵,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白烟冲天的大营为背景,一群像魔鬼一样狂笑的143旅珍奇异兽骑兵们挥舞着他们的马刀和马枪,以及无良参谋不断催促着炮兵发『射』着石灰弹,这种违和而令人说不出任何话来的场景,就这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日暮降至,才缓缓结束了荒唐的战斗。
当白烟已经慢慢散去,已经没有多少能够继续站在清军大营中的活人,曹翰才牵着自己远比云梦宝驹“娇~小”的坐骑,优哉游哉地进入了已经是满目疮痍、狼藉一片的清军大营。
冯京跟在曹参谋的后面,心惊『肉』跳地道:“妈呀,这东西也太毒了把,你看这些人身上连块整个的人皮都没了。”
曹翰摊了摊手道:“我也不想啊,但是我们最起码地完成武司令下发的任务吧。”
冯京心中吐槽道:“任务是让我们拖延敌军,不是消灭敌军。”
他突然看到那边还有个穿着华丽还喘气的年轻人,对曹翰道:“曹参谋,那个估计是个有地位的。”
曹翰瞧了瞧,走了上去,问道:“你就是曾伯涵了吧,林则徐那老贼呢?”
已经被烧灼的快不醒人事的曾国藩还留着一股傲气,骂道:“尔等逆贼不~得~好~死,林大人英勇不屈,怎能受尔等侮辱,大人已经自刎了!”
曹翰也看见了不远处,敞开的营『门』中,死在帐子中穿着官服的男人,心中默默一叹,嘴上却说:“又不是没被我们俘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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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仇恨
无论是荆楚军~区司令武清溪还是中~华帝~国皇帝何沐平都没有想到,所谓的满清主力精锐新绿~营仅仅在接~触了荆楚军~区一个普通的骑兵加强旅就被全灭了。wWw;甚至连林则徐本人也自刎而死,近八千名清兵有大半都死于石灰炮弹和骑兵的围杀,大约一千名有着不同程度烧伤的清兵被俘虏,而湖南大才子曾国藩责备石灰破了相,烧伤了面部。
河南的战事是出奇顺利的,5000名不被同~僚承认的珍禽异兽们,迅速拿下了新绿~营,又押~送着一众清兵俘虏,汇合了之后赶上来的皇家陆军,直扑南阳城。
在放归几名俘虏,让他们着重渲染自己的悲惨遭遇之后,南阳城不战而降,两万多名清兵放下武~器,乖乖地走进了战俘营。由此,河南南部基本已经肃~清,清军的抵~抗力量明显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河南因为战祸牵连,百~姓所剩不多,所以基本上对于百~姓生活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
战俘营内,两个身着皇家陆军军官制~服的男人正在巡视着战俘的安顿情况。
“照我说,还留战俘干什么,看着这些拖着大辫子的,我心里就来气,统统拖出去枪毙才好。”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旁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拉了拉他,放大了些声音,说道:“听话的留着,不老实的,确实该宰了。”
经过的俘虏们心头害怕,都纷纷低着脑袋,甚至就连步伐似乎也想要一致起来,就差脸上写着“我很听话”了。
斯文的年轻人待这些俘虏过去之后,对那个高大结实的年轻人道:“秦超,你这家伙,就连这么一小下,你也能吓唬吓唬那些辫子鬼。”
秦超嘿嘿一笑,道:“景南兄,好似你没有拖过大辫子似的。我秦超的辫子两个月之前才剪掉,不当辫子鬼的日子还短呢。”
斯文的年轻人肃容道:“我曹景南并不是针对你,而且你虽然拖着辫子,可是净干的是给满清找麻烦的事情,不一样的。”
秦超拍了拍曹景南的肩膀,道:“咱俩同年,遭遇也相同,你所想的,我自然知晓。”
曹景南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些认贼作父做君的汉~人,固然可恶,可是多是被~逼无奈之举,况且满清坐朝二百余年,百~姓多是认同,像我们两个这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却是少数。”
秦超望着大营里渐渐升起的炊烟,一时之间也是发怔。他似乎想起了那天上千清军似乎打了鸡血一般,一改颓势,追杀他和他的兄弟们,与他情同手足的72名好兄弟,从山西一路逃到河南,最终只剩下了六个人,还包括他自己。
他忘不了官~府欺~压他一村老少,强收租子的情形,更忘不了他聚义失败,被上千清军追杀的模样,更更忘不了,他72位兄弟一路撒下的鲜血。
他平淡的道:“确是不共戴天之仇啊,要不是义~父出手相救,我和我的5个兄弟,可能早就命丧黄~泉,当初立誓反清的七十三响当当的好汉,便一个也不剩了。”
曹景南也道:“恨不能同你一起杀鞑~子啊,我老父之仇不知何时才能血偿。”
秦超摸了摸自己腰带上别着的手~枪,若有心事地道:“也许就是这几天了。”
两人都是怅然,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由心中难过。
秦超本是山西人~士,自幼父母双亡,全凭村中父老东家饭西家衣的养起来。他生来力气大,又长得雄~壮魁梧,喜好习练武艺、交结朋友,却不爱耕作经商。父老乡亲多是嫌他不务正业,但是秦超从不为祸乡里,对抚养自己成~人的乡亲多有帮助。
后来鸦~片战争、蓝军崛起再加上钟人杰作乱,朝~廷威严大失,对地方管束大减,当地官~府胆子变肥,勾结当地恶绅,对百~姓强收各种苛捐杂税,甚至雇~佣青皮流氓,逼死了好几家人。
秦超闻之大怒,遂与平时相熟亲~密的伙伴商议,揭竿而起,共七十三人冲击县衙,一把火烧了那罪恶之地,从县令往下数十衙役、书吏,皆不放过,一概杀掉。
山西巡抚听闻有人杀官造~反,十分惊恐,立即调派了上千名山西绿~营前去镇~压。秦超为人仗义有豪气,不愿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养育自己的乡亲,也不愿意自己的伙伴因为反清而受祸,与他七十二名一同举事的兄弟说道:“今日我杀官造~反,本是不忿狗~官欺~压百~姓,却不想牵连了诸位兄弟,我秦超一人做事一人当,自此亡命天涯。哪位兄弟若是顾念家中老小,或是不愿继续与官~府为敌,可以退出,我一概不追究。只求兄弟们有个安康!”
只是就像当年汉高祖,秦超有着惊人的人格魅力,七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