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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红亭本就说过,若小痴能救出他,则以“玄天神功”相授,现在已算是脱开枷锁,也该实现诺言,严格说起来,他的赌注仍是白押。
他也答应了:“好,老夫就接受此赌局。”
“这才象话!”
小痴频频满意笑着,随后已起身,在台阶晃来晃去,像在思考拟定什么诡计似的,时而露出黠狡笑容。
不久,他转向门徒,笑道:“各位该知道我是谁吧?”
他手指着自己,笑的甚为诚恳。
然而门徒一片茫然,各自猜想小痴含意,皆不能有共同意识,连“真主”两字也说不出来。看样子小痴要栽了筋斗。
小痴干笑着:“奶奶的,真是野蛮人,一句都不懂。”
秋海棠轻笑道:“真主,要不要属下代为翻译?”
小痴瞄她一眼,笑的甚邪:“不必了,他们仍是很聪明的,你只要告诉他们跟我做动作就行了。”
秋海棠浅颦一笑:“真主要他们做何动作?”
小痴黠笑道:“马上你就会明白。”
秋海棠本想探点眉目,然而小痴一点口风也不露,无奈地一笑,她已转告门徒,真主要他们学“动作”。
她强调“动作”,是深怕小痴利用此机会教他们说中原话,这可就不好了。
众门徒已会意地点头,瞧向怪里怪气的真主,想瞧瞧他到底有何“动作”要传授?
小痴则不再言语,一只右手慢慢举起,含笑的瞄向门徒,示意着要他们照著作。
众门徒三分莫名,七分凑趣的举起右手。举的甚为标准,连高低都差不多。
小痴满意点头:“这就对了,呵呵,有时候学说话是不须要用嘴巴的!”
此话听得秋海棠和慕容红亭茫然不解,也带着好奇的瞧着小痴,看他在弄何玄虚?
吕四卦已道:“当然啦,教哑巴说话,当然不必用嘴巴?”
秋海棠霎时愕然:“你要用手语?”
手语也算是一种“话”,而且各国通用,若小痴真的用上了,她可就输得冤枉了。
岂知小痴另有一套,得意道:“俺的绝活岂是“手语”所能表现出神髓。况且我们赌的仍是“说中原话’,用‘比划’的,似乎差了点,我不愿让你们输的心不服,口不服。”
如此一来,秋海棠和慕容红亭又放了个心,然而还是吊着胆,因为小痴表现得是如此有自信的神情。
他又如何让门徒说“中原话”?
小痴伸直的手指已屋成拳头,捏得甚紧,青筋一条条已浮现,门徒也照着做,兴趣仍是不减。
小痴突然猛将右手往小腹打去,用力非常,打得他自己都受不了“呃”冻了脸容。
众门徒霎时变了脸色,如此自砸肚皮,这还得了?
然而小痴却笑了起来,伸出右手直晃着,肚子一点也不痛,他让众人看清楚,这些都只不过是虚晃一招而已。
他笑的很开心:“别担心,照着弄就可以,打不打肚子,随你们便。”
门徒似能会意,打或不打的抉择中,他们都从小痴虚空的动作而想成“不打”,逗趣的往肚子砸,动作依然卖力,叫声更是痛苦,耍着几次,也笑了起来。
秋海棠不明就里,心想老是打着肚子,和说话有何关系?
小痴瞥向她,笑的神秘道:“肚子打久了,很容易饿的!呵呵”
他得意的向门徒挥挥手,唤回他们注意力,然后再次举起手臂,举的很高而且很慢,他有意趋使门徒行动变成一致。
庭院气氛已转沉静,门徒也被小痴气势所摄住,伸手举的甚高,也想配合着动作。
秋海棠猜不出原委,但她感觉得出胜负,结局就快出来了。
不由得她多想,小痴已猛力往肚子砸,“呃”的特别大声。
众门徒也想学他动作,右手猛力往回砸向小腹。
就在此时,小痴突然问的甚大声:“你们饿不饿?”
这声音,任谁都听得见,秋海棠更听得清楚,她正感不妙之际,已来不及了,因为小痴正看着她,得意的笑着。
众门徒一手往小腹砸,都有意配合着小痴动作,尤其叫声更是整齐,那声“呃”叫的让人舒服得很。
小痴已嗤嗤笑起来,耸着肩头,威风凛凛道:“听到没有?我问他们“饿不饿’,他们怎么回答。”
吕四卦已明白此把戏,赶忙耍着动作,直往肚皮砸,戏叫着:“饿啊!呃啊!饿死我了!”
秋海棠和慕容红亭已笑的甚僵,他俩终于明白小痴说门徒会说的一个中原字,就是“饿”字。因为他已技巧的运用上“呃”和“饿”两字的谐音。
他俩又怎能想到小痴脑筋转的如此之快了耍了这让人料想不到的一招。
小痴得意笑道:“不管饿不饿,他们叫的可真标准,我很愿意把他们当作‘饿’来看待。”
秋海棠窘然一笑:“可是他们并不真正了解这个字”
小痴反问:“什么字?”
秋海棠瞥向他,似怪他故意装蒜,仍道:“是‘饿’字啊!”
小痴已嗤嗤奸笑起来;“既然你听得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字,你就算输了,你别忘了我们打赌的是什么?”
他强调的说:“只要门徒会‘说’中原话,而且要全部会说。至于他们懂不懂,你只有一个一个去问他们了!呵呵”
他之所以要反问秋海棠,其目的也是要她说出“饿”字,以证明她已听懂而且听到了,免得她也来个反装蒜。
吕四卦在旁,风凉话也直说:“如果你捧着一盘山珍海味,你就知道他们是否了解什么叫做“饿’了!”
说完他又回头和门徒凑趣地耍着动作,各有笑声不断。
秋海棠和慕容红亭已无话可说,他俩承认输了,门徒确实是说了“饿”字,而且还相当整齐和大声,任谁也无法否认。
小痴得意笑着,转向门徒道:“多谢帮忙!多谢帮忙!”
秋海棠淡然一笑,恢复冷静,道:“真主。第一局,我们是输了,那第二局呢?他们又懂得何种词句?”
他们赌的是:门徒会说一个中原字,懂得一句中原词句。
小痴嗤嗤笑道:“不急嘛!我正在进行第二个赌局!”他狡黠笑道:“麻烦再转告他们,本真主谢谢他们配合的动作,准备奖赏他们。”
秋海棠犹豫了,方才要不是自己代为转达,门徒也不会做出动作,还叫着饿,现在若再转达,恐怕又要受利用了。
小痴已催促:“快点嘛!只奖赏他们,没什么大不了的!”
秋海棠想想,也认为传达真主奖赏,仍是一种以上对下之正常举止,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这又替小痴解说了。
门徒一阵欣喜的瞧着小痴,想知晓奖赏的是什么。
小痴甚为得意耸着肩头笑着:“来啦!第二个答案已出来了!”
他拿出几颗珍贵闪闪亮光的珍珠,晃向众门徒。珍珠足足有鹅卵大,是他方才从老真主秘室中摸来的,一看即知价值连城。
珍珠晃着如墨冷天空的星星闪烁,门徒的眼眸也荡起水漾的光泽,闪着、亮着,突然间似乎透澈多了。
他们绷着眼,像两手搿撑着眼皮般,连黑眼珠都骨溜溜地快要掉出眼眶。有的甚至已抽了筋似的,转不过来。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他们那想到真主的奖赏会是这些价值连城,一生难得一见的东西?个个都露出惊愕而带着点贪婪神情。
小痴得意的瞄向秋海棠:“看到没有,答案在他们眼中。”
秋海棠不明就里,瞧着门徒睁的快比珍珠大的眼珠,不解道:“这是什么答案?他们眼珠会有中原词句?”
“不错!”小痴呵呵笑着,指向门徒眼睛,带有捉狭而自得意味道:“这叫‘见钱眼开’!”
秋海棠愕然:“见钱眼开?!”
小痴嗤嗤笑道:“不像吗?他们眼睁的这么大,这和中原人见着银子的反应差不多嘛!”
秋海棠显得言拙:“可是他们不懂”
她想说门徒不懂中原词语“见钱眼开”四字可是似乎又非此回事。
小痴已得意解释:“他们不懂,眼睛怎会张得那么大?吓人吶!”
“可是我是说他们不会听这句话”
小痴狡黠望着她:“我说秋姑娘,你可弄清俺说的是什么?俺可是说他们“懂得词语’。这个“懂”,并不表示一定要“听得懂”,最重要是‘内心要懂’!”
他带着嘲惹意味:“你不觉得要懂一件事情,最重要是内心要会意要领悟最为重要吗?”
任谁都可以看出众门徒现在是“见钱眼开”,岂能说他们不懂这四个字?
吕四卦已拍手叫绝:“好一句‘见钱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