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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嘴里吐出的兰花气息让我耳根一阵瘙痒,那吴依软语更让我心底一酥,“那你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
我虽没说什么,但怡君心里却是明白,那张粉嫩的俏脸不由一红,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虽然心底乱得慌,可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那一刻,她感到她的那张脸上似有烈火在燃烧一般。
我大手重重的拍了下她半掩在被褥下的香臀,轻轻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夫人,乖,快去穿衣服,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的夫人的身子。”
天!梅怡君心里不由一声哀叹,这男人的花样总是层出不穷,让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怀春少女一般,总是那么充满娇羞,那么充满期待。
她从男人身下爬了起来,伸手取过被男人扔在床头的罗裙,回头却见男人正躺在绣榻上,从头到脚,逐寸逐寸的打量着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尽管他们早已到不分你我的田地,但这种情况还是让她心中一慌,慌忙把手中的罗裙披在身上,掩盖住那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绝美胴体。
看着将罗裙胡乱披在身上的她,我不由一笑,起身坐在床上,将她的搂进怀中,帮她把身上的衣裳罗裙一件一件的穿戴整齐。
在男人温柔的动作中,梅怡君忘记了羞怯,她不由闭上眼睛,任男人打理着她的身子、为她穿戴衣裳。
我不是刻意作弄她,而是想一点一点的体会拥有她的感觉,一点一点的享受她的美丽、她的温柔。
“君儿,你看为夫可有给你穿戴错?”
直到这时,梅怡君才睁开眼睛,下榻走到左侧梳妆台前,那轮翎花明镜中显现出一位艳丽无匹的成熟美妇。
一只花雕檀木玉簪横在云鬓正中,柳丝盘成的云鬓微微向左侧耸,玉簪根部一串青色的珍珠簇簇而立,随着她细碎的脚步而微微晃动。
秀发掩盖的耳鬓下,两颗白色环状的耳坠流光溢彩,隐隐可见其间光华流动,映衬着她瑕玉般的肌肤,美丽得让人不敢直视。
洁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白色的珠子,看似不出奇,但只有戴在脖子上才能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感觉从那一圈传到全身。
那如蝉翼一般轻柔的玄黄衣裳罗裙,更映衬出她的明艳妩媚。
这所有的衣服和首饰都是她刚刚穿戴在身上的,她平常起床总要收拾半天,才能将它们安置在最合适的位置,让她感觉最舒适的位置。她没想到她的这些习惯尽全都被男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这一刻,她心里充溢着被关怀的温馨和感动,这个令她爱到不能自已的男人。
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再回头,却见男人已穿戴好,规规矩矩的站在她的身后。
她看了看窗外,再看了看男人,“你待会给我安分点,要再对我动手动脚,看我不……”
看着表情虽有些恼怒,但声音却依旧是万般温柔的她,我不由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梅怡君再三看了男人两眼,似要确认他会不会像他所说的那么规矩,最后一咬牙,终于将那道丝毫没能阻挡住他们春色的门打开。
她抬起莲步,刚跨出房门,就看到香兰正靠在墙上,双眼紧紧的闭着。
见到她这贴身侍女,她那张明艳至极的俏脸上不由泛起一层绯红。前些天,丈夫将她带离环秀山庄的时候,并没有带其他任何人一起前来,包括一直服侍她的香兰。今天不知发生了什么,竟让她这么找上门来。
她想喊醒她,但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又哑然合上。她知道男人刚才对她的使坏,香兰一定是听到了,她实在不知她用何种面目来面对她,她发现她此刻再也不能像从前那么坦然。
她润了润喉咙,终于鼓足勇气想要将她唤醒,却见香兰陡然双腿一软,身子猛地一晃,那双闭着的眼睛也跟着睁开。
主仆两双眼睛一接触,又都不由自主的移开,两人心中都不由“噗噗”直跳。
“主子……”
香兰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便将头低下,她年纪虽然还年轻,却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黄毛丫头。她知道如果下人一不小心发现了主子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十有八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虽然主子一向对她极为喜爱。
梅怡君看香兰的那一眼,心中比她还要难过十倍,她不知该埋怨男人还是自己的侍女,事情怎么会就这么的凑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
梅怡君终于还是梅怡君,经过那瞬间的彷徨便逐渐恢复了正常,她就是再站不住脚,也不能在小丫头面前落了自己面子。
听主子问到正事,香兰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今早阴癸派投帖,说中午会来拜庄。”
在里面的我不由苦笑,没想到真是想曹操,曹操便到了。刚我还在想晚晴那丫头的事,没想到她竟这么快,现在便应验了。
第十五章 华丽登场
魔门将在正午拜访环秀山庄,魔门终于忍不住将它的魔爪伸到了江南,这个消息像风一样只一个上午就吹遍了金陵的大街小巷。
自魔门一统北方武林之后,魔门南下的猜测便一直未曾中断,带着各种不同的目的,江南各路武林人物蜂拥金陵,眼下的金陵几乎云集了江南有头有脸的所有人物。
这消息一传开,金陵终于沸腾了。
眼下金陵街头,最常见的就是各式佩剑带刀的武林人物行色匆匆的走向同一个地方——环秀山庄。
崔乾站在“环秀山庄”的大门,谦卑有礼的接待着各方豪杰,他面上虽然带着笑容,但心底却是异常凝重。
数天前,庄主携夫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庄主临行前,吩咐自己严密监视小姐的房间,只要那个男人出现,就派人向他报告,将那个男人引到他所在的城郊别院。
至于究竟是为什么,庄主没有说,他也没问,他知道该他知道的事,就是他不问,庄主也会告诉他,他不应该知道的事,问了也没有结果。
那个男人出现后,他按照庄主的吩咐做了,也顺利的将他引了过去,但其中的原因,任他平时怎么聪明,此刻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就在当晚,他得到了庄主的口信,要他从今以后,所以的一切都听从夫人的吩咐。他知道庄主一向都很疼夫人,他对夫人也一直是尊敬有加,从未有丝毫逾越,他至今依然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何含义。
今早接到魔门拜帖之后,对究竟让谁去向庄主报告这个消息,他心里琢磨了好一会。不管那边发生了什么,夫人在庄主心中的分量不会改变,夫人的话庄主总听得进去,所以他才让夫人的贴身侍女香兰去向那边报告这个消息,只是他心中始终都有股不好的预感。
不知不觉间,初升的太阳已挂在正空,环秀山庄内江南最大的露天演武场已人山人海,江南各大派的当家人都已在正中的台上,商议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只是让人疑惑的是,身为东道主的“环秀山庄”主人叶千秋却迟迟没有现身。没有这一江南擎天支柱,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种不安心的感觉。
叶千秋是江南正道公认的第一高手,没有了他,江南拿什么来与魔门一争长短?没有了他,所有人的气势都不由低了一筹,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
江仲逊还是面色如常,悠然自得的喝着他的茶,仿佛这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随着时间的流逝,就是台上各大门派的当家人都有些坐不住,台下的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叶盟主该不会是让我们来做替死鬼,他自己躲起来了吧。”
“胡说!叶盟主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怎么会是那种人?”
“那可难说,这次对手可是魔门,你看北方那么多高手,还不是让魔门全给端了?照我说,叶盟主肯定是怕步他们的后尘,自己躲起来了,否则马上就到正午了,怎么还不见他的影子?”
这些议论的声音虽然小,但在此时,一个小小的声音就足以带起一股洪流。
各种各样的猜测,让众人本就不踏实的心更加浮躁,空气中处处都充满着骚动的气息。
崔乾站在台上,不由溢出一身冷汗,他知道只要庄主不现身,不管他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现在他是庄内的主事人,怎么也不能任由这种情势继续发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走到台前,润了润喉咙,双手抱拳向四周道:“各位武林同道……”
他连续喊了三声,但场面依然喧嚣如故,根本没有几个人搭理他,他脸色不由一变再变,那双抱拳的双手不由顺势一挥,拳风重重的砸在台下的空地上。
“轰”的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不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