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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钱重要,向先生明白这个道理。”顾恩笑一笑,她虽然愚钝,但也知道向瑞东这个时候找她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很聪明。”他夸了她一句,同时发动了车子,车子驶上街道,才又补充道:“以后叫我向瑞东吧,或是瑞东。”
她没有发表意见,因为觉得他们这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其实意义不大,她又不是经常和他在一起。
他带她去了一家女装店,刚一进门,导购小姐马上就迎了上来,脸上的笑容甜的像是要化掉。顾恩笑以前和同学也来过这里逛,不是为了买衣服,纯粹是为了瞻仰这种大品牌的设计,结果可想而知的冷遇。
“帮我给这位小姐挑几套衣服,价钱不是问题,但是一定要高贵大方。”向瑞东吩咐导购小姐。
导购小姐还不立刻行动,不一会儿就拿了几件过来,说:“先生,这几款都是我们这里的新款,看这位小姐的气质,应该都适合穿。”
向瑞东随便拿起了一套在她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试都没让她试,就说:“全都包起来,帮我送到这个地址。”
然后付钱刷卡留地址,这几个动作他做得流畅而又自然,令顾恩笑有点嗔目结舌。
有钱人都是这么买衣服的吧,她想。
可是又觉得不对,要知道这些衣服动辄就是几千,如果这些衣服真的买给她的,她又何德何能收他如此贵重的礼物?但又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万一他不是买给她的,而是买给一个身高容貌和她差不多的人,她这么一开口,那就糗大了。
就这么走了几家店,顾恩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向瑞东即将要抽卡付账的手,说:“且慢,向先生,我想问一下你这是在为我买衣服吗?”
“那你觉得呢?”向瑞东对她的行为显然不是很理解,眉头紧锁反问了一句。
避开导购员狐疑的目光,她把向瑞东拉到了一旁,说:“向先生,我有两个疑问一定要说,第一个是如果你真的想买衣服送给我的话,最起码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这是基本的礼貌,你懂不懂?还有一个就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接受你买给我的衣服?”
她觉得是在受辱,可向瑞东把它当成一种恩赐,他的眼神和语气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你应该明白自己的眼光远不如这些导购,但是如果你想挑你喜欢的,我也不反对,衣服吗,多一件不多;第二个问题我想不用我回答,你也应该知道,依你现在的身份,你不会是想穿成这样去见我的家人吧?”
她自觉地当掉向瑞东句子里那些带有侮辱性的语言,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后一句,因为这才是问题的重点:“见你的家人?婚礼上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他今天来找她原来是为了带她去见他的家人。
虽然只是婚礼上的匆匆一瞥,她还是对向瑞东的父母记忆深刻,他们看到她挽着向瑞东的手臂走过来向他们两个老人家喊“爸爸妈妈”的时候,两个老人面面相觑了一会,才勉勉强强的答应了下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两个老人显然是不知道他们这出偷龙转凤的把戏。
可是不管怎么样,让她面对着那样两位和蔼的老人说谎,她心里会有罪恶感,她没有脸再继续骗他们下去。
因而从那些所谓的名牌服装店鞋店包店首饰店出来回到车上,顾恩笑很是忐忑不安,她对向瑞东说:“我没有弄明白,向先生,不是说好了只是一场婚礼吗,婚礼过了之后,我们两个各走各的路,我没有义务参加你的家宴吧?”
“是你弄错了,顾恩笑是吧,我们的合约是一年,在这一年之内,你都必须履行作为向太太的义务,当然如果我未婚妻提前回来的话,我们的合约也可以提前结束!”向瑞东把那天晚上她和他匆匆签下的合约扔给了顾恩笑。
因为签合约的那天晚上,向瑞东是先跟着她去了医院,把她那个同学欠下的医药费先补齐了,从医院出来之后,向瑞东已经把合约准备好了,她当时也没仔细看就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这是欺骗!”
在顾恩笑看里,这不过是一桩□裸的交易,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他们还能再有什么瓜葛。
“你说的没错,这桩交易本来就是欺骗,你已经欺骗了我的父母和家人,就必须要帮我继续欺骗下去。”
“你不是打算现在要拆穿它吧?”向瑞东意味深长地问她。
她顿时语结。
那天晚上,她和向瑞东一起吃的晚饭,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只是她那时候对向瑞东的兴趣远远大过于对食物的兴趣,一餐饭下来,她都在观察他了,反而不记得那天都吃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是确定的,向瑞东一向待他不薄,但仅限于物质生活上,至于别的,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吃过饭之后,向瑞东带她去了他的住所,一栋高级住宅楼,站在楼底下望上看,有一种高耸入云的感觉,进了房间之后就完全不同了,反而觉得视野开阔了很多,这大概源于客厅里那清一色的落地窗,可以看得到外面大千世界的灯红酒绿与纷纷扰扰。
她跑到落地窗前把脸趴上去看,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口,一串钥匙就飞了过来,向瑞东的声音随之响起:“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这恐怕不行。”顾恩笑追着向瑞东解释:“我还没有毕业,在没有毕业之前我一定要住在学校里”
“你已经休学了。”他往楼上去。
“谁告诉你的,我没有,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不知道”顾恩笑说不下去了,因为向瑞东回头看她时候的表情已经很明显地告诉了她一个事实: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真的不一定就知道。
她从没有想到向瑞东是这么过分的,因而火气往上涌,一把就扣住向瑞东即将关上的门,说:“谁告诉你我要休学的,你太过分了吧?”
向瑞东冷淡地望了她一眼,敲了敲她扣在房门上的手指,说:“如果你需要冷静一下的话,可以到楼下浴室里去冲个冷水澡,楼下才是你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我的,我要换衣服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里的光开始有些不耐烦,顾恩笑胆怯了下来,她还是怕他的,尤其是现在的这种境况下,谁也不知道向瑞东到底是不是一个君子,如果把他惹恼了,他或许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到时候吃亏还是自己。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也只能无奈地松开了手指,任房门在她的眼前缓缓地合上了。
虽然她和向瑞东的开始就像是一场闹剧,但她那天之后,还真的就在他的家里住了下来,不管从哪方面讲,她都不能离开,他的手里握着她的好姐妹季晓梅的生死大权,季晓梅每一期的治疗费用都是由向瑞东出的,他从没有对她失言过,她就也不能没有信义。
只是做向太太的日子实在很没意思。
起初的几天里,向瑞东都对她不理不睬的,就像她是空气,或者连空气都不是,空气的话他虽然可以无视,但是需要,她就不同了,他既不需要也无视。
☆、6 向瑞东这个祸害
其实做向太太的日子虽然无聊,却也时不时地充斥着笑料。
向瑞东的叔叔向荣第一次突然来拜访的时候,顾恩笑还在睡大头觉,她不是没有听见向瑞东的敲门声,而是对他的敲门声自动屏蔽,这是在学校宿舍里养成的习惯,直到听到有钥匙开动的声音,她这才猛然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望着手里提着一串钥匙的向瑞东,说了一句:“你怎么进来的?
向瑞东没理她,那个时候的她有时候就像少了根筋似地,经常会问一些白痴的问题,好在向瑞东还算有涵养,对她也算是包容忍耐。
他说:“起来上楼去。”
她还是弄不清楚状况,反而在低头一看之后,“啊”地一声就大叫了起来。
向瑞东眉头都凝结了起来。
“你出去,我把睡衣换下来。”她还真是不习惯穿着睡衣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虽然是一个连穿着睡衣都那么帅的向瑞东。
“换什么衣服,来不及了!”向瑞东伸手就把她拉了起来,同时回头把被子拉过也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