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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女子有着一张生动的脸。
他不是刻意要把顾恩笑很多年前留下的这张照片找出来的,只是今天翻东西的时候不经意间就在抽屉的最底层看到了,他也忘记了他是什么时候随手丢进去的,那照片上已经蒙了尘。
他拿出来擦了擦,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丢掉的时候,秘书进来说开会的时间到了,他就随意丢在了书桌上,等到顾恩笑进来的时候,他忽然就瞅见了照片,也来不及收起来了,只能故作漫不经心地拿了一份文件盖在了上面。
直到顾恩笑要蹲下去捡的时候,他看到了相片的一角,然后就意识到,这很可能会造成一个不必要的误会,因而才会抢在了她的前面。
他最终还是将那张照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他和她不该再有交集,否则只能是自寻烦恼。
他刚处理完照片,秘书的电话就进来了:“向总,叶小姐来了。”
“我知道了。”
他摁断了电话,他这一生,只能有一个属于他的女人,那就是如今叶氏集团的掌门人,他的未婚妻,叶梓曼。
他不能辜负她,这是责任,也是义务,也是他从小到大就刻在心头的意念。
门开了,一阵香风扑鼻而来,叶梓曼已经用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娇嗔地说道:“对不起,东,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昨晚不是故意要放你鸽子的,你知道陈总那个人,签完合同,他一定要让我陪他吃饭,我不能不去。”
“只是吃饭吗?”向瑞东把叶梓曼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问。
“当然还有喝酒,唱K”叶梓曼的声音低了很多,但只是一会,她马上就又笑看着他说:“东,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如果真的要吃醋的话,他的醋可吃不完,叶梓曼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是风头十足了,如今更是各种电视节目,杂志封面,各路记者眼里的时尚代言人,只要她点头,追她的人能够绕环道一圈,只不过,她只是对他情有独钟罢了。
“叶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很清楚叶氏目前的状况是你一个人改变不了的,不如”
向瑞东话还没说完,叶梓曼已经用唇吻住了他,他开始投降。
“东,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所以作为补偿,我今天晚上陪你,明天晚上还陪你”
叶梓曼的声音撩拨着他的心弦,还有她的指尖,在他胸前有意无意地划拉着,他承认他屈服了。
☆、3 真的能做到吗?
放纵可以愉悦身心,可以败火,清热,可以忘记许多烦恼。向瑞东无可否认,叶梓曼在这方面一直都做得很好,不似那个青涩到还没有到完全成熟的顾恩笑,或者她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叶梓曼像开屏的孔雀,光芒万丈,而顾恩笑更像一只呆鸟,除了不起眼之外,还笨拙,可他就是在与她分别了两年零三个月之后还会想起她和他的第一次。
她生涩的可以,手臂紧紧地攀着他,颊上的红晕娇态可鉴,又紧咬着嘴唇,偶尔才会从嗓子眼里发出几丝压抑不住的浅吟可他还是被她迷惑了,以至于以后的时光里会每每的想起,就像此刻。
“东,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叶梓曼冲完澡回来,在他身边躺下了,手指划过他裸着的胸膛。
卧室里,一盏小灯打出温暖的光晕,空气里还弥漫着他们刚刚亲热过后留下的迷乱气息。
向瑞东刚想说话,叶梓曼阻止了他,说:“还是让我来猜一猜吧,难道是在想别的女人?”
向瑞东一惊,随后说了一句:“开什么玩笑。”然后拿开她的手进浴室了。
他和叶梓曼从小就认识,那时候,叶家还没有家道中落,两家经常会有生意上的来往,再加上向家妈妈何婉婷和叶梓曼的母亲安云秀在未结婚之前曾经是好姐妹,孩子们自然也亲近。
只是那时候叶梓曼的父亲叶钦已经开始在外面包养女人了,安云秀经常会带着叶梓曼过来找何婉婷诉苦,当然这些话题是要避开他们这些孩子的,他和叶梓曼就被允许可以到外面和别的孩子们一起玩耍,做游戏过家家的时候,她扮公主,他就是王子,她演妈妈,他就演爸爸,似乎从童年开始他们两个就已经是别人眼里的金童玉女。
叶梓曼十三岁的那年,安云秀终于承受不住精神压力疯掉了,向瑞东清晰的记得,那天妈妈牵着他和叶梓曼的手从精神病院里出来,脸上的泪痕未干,就把叶梓曼的手交托到他的手里,说:“瑞东,你要记得,以后要好好地对叶子,照顾她,不能让她伤心,明白了吗?”
他点了头,而且很郑重,说:“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叶子好的!”他把叶梓曼的手紧紧地攒在了手心里,他看见叶梓曼好看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羞涩但信任的光芒。
他不知道这是母亲在触景伤情之后说的一句话,他是当了真的,以至于后来在他说服父母答应他和叶梓曼婚事的时候,把这句话拿出来做挡箭牌,母亲又气又恼,斥责他说:“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这不一样,况且我当时让你好好照顾她,是希望你当她是妹妹一样的”
他没有办法当她是妹妹。
他出国留学的前一夜,同学和朋友在KTV为他举行欢送会,叶梓曼没有来,他整个晚上心情都不好,喝了很多的酒,中途出来,从走廊上经过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叶梓曼在另外一个包间里,和唐一帆在一起,而且那个唐一帆对她搂搂抱抱的,她居然没有躲。
唐一帆他认识,是赛风企业的二公子,他们这个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想不明白,进去想把叶梓曼拉出来,唐一帆不让,两个人最后还动起手来,还好唐一帆的大哥是那家KTV的老板,及时把他们两个拉开了。
他受了点伤,唇角上渗出了血,在KTV外的台阶上,叶梓曼追了出来,她用纸巾为他擦着唇角上的血,说:“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们迟早会分开的,你出国之后会遇到很多比我好的女孩”
他抓住叶梓曼的手言之确确地说:“我只要你!”那一刻,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只想和叶梓曼在一起,他看不了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看不了她对别的男人笑,看不了,全都看不了。
为了证明给叶梓曼看,他拉起叶梓曼的手到酒店里开了房间,那一晚,是灵与肉的结合,那晚在汗涔涔的喘息中,叶梓曼白皙的身体闪耀着光芒,她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也一样,在她身体里完成了释放。
事后叶梓曼躺在他的胸前,抚摸着他汗涔涔的胸膛,低声地问他:“你不后悔?”
他那一分钟,根本就想不了后悔还是不后悔,脑子里全是荷尔蒙分泌过多之后的空白,他说:“我不后悔,这一辈子我只要你!”
可是后来他还是失言了,可是叶梓曼呢,她又何尝不是呢?
年少的承诺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爱情也注定无法回到从前的样子。
他靠在阳台上的座椅上抽烟,烟雾飘飘渺渺地,如同思绪。
叶梓曼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从他的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说:“生气了?我开玩笑的,其实我知道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变了心,向瑞东也是不会变心的”
他觉得惭愧,如果这句话说在三年前,他会说:“知道就好。”可是这句话在现在说起,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种讽刺,他只能敷衍地笑笑,说:“真没生气,就是睡不着想坐一会。”
他把烟头掐灭了,顺手牵过叶梓曼的手绕了一下让她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穿过她丝滑的真丝睡裙探摸她同样丝滑的背,心头漫过些许柔软的情愫,仿佛那些失去的时光又回来了,他贴在她的胸前,说:“叶子,你又瘦了,以后要多吃点,否则婚纱又要重做了。”
“瑞东,我”一提起婚纱,叶梓曼有些迟疑了,说:“我想把我们的婚礼再往后延迟,你知道我的心意”
“还要延迟?”向瑞东心头刚刚才被点燃的柔情一下子又被浇灭了,他有些生气,说:“我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现在解决叶氏集团危机的最好方法是宣布它破产,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救不了叶氏,你如果是打算等叶氏起死回生之后再和我结婚的话,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
叶梓曼脸色变了一下,站起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