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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喝醉从来都不是酒精的罪过,而是感情的度数太高。
☆、11 亏欠是时间撒的谎
向瑞东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了,已至仲夏,天色破晓的早,他回时,薄薄的晨曦已挂在天幕间似是要蓬勃而出,但房里并没有叶梓曼的身影。
他并没有觉得意外,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叶梓曼,她忙于交际,忙于出席于各种社交场合,忙于和除了他之外的商人和官员应酬,他这里,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客栈,她累了需要歇歇脚的客栈,可是一旦等她休息够了,她依然会精神抖擞地去赴连男人都视为战场的商场。
他去洗了个澡,把脏衣服换掉了,他的衣服上有顾恩笑酒醉后吐上的污渍。
他抱她上的车,折腾够了,她靠在他的身上睡的很香甜。
有时候,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小小的女子怎么办,她总是让他烦恼,可酒醉后的她,又让他心底很柔软。
那时候的他,其实并不很清楚他和顾恩笑之间的感情,他们的第一次,虽然是她主动的,可当时他还是动了心的,她唇瓣的柔软,她脱衣时带出的一阵馨香,还有她生涩的需咬紧嘴唇才能忍住的呻吟,都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也承认,和她在一起那一段时光里,他其实很少想起叶梓曼和她的背叛。
他一打听到叶梓曼在澳洲的地址,就不顾一切的飞了回去,还是费了很多的周折才找到叶梓曼的住处,那天一直等到很晚,那天天气很冷,原本期待的心一点点地冷掉。
是一个外国男人送她回来了,他们在他面前拥吻,很用力的吻,以至于他们的脸在他眼前都有所变形。他整个人都崩溃掉,继而是愤怒,原来他在国内做情圣,而叶梓曼却早已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他想打人的,可叶梓曼拦住了他,她说:“瑞东,我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样的生活,我有时候白天晚上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我妈妈疯掉时候的样子,还有我爸,有一次我妈拉着我的手去找他,他和一个女人正在做那种事情,我看着我妈和那个女人打在一起,我爸非但没有劝阻,反而,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瑞东,原谅我,可能我并不适合婚姻”
他没办法释怀,他爱的女人他不能让她完全信赖,他颓败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与其说不能接受叶梓曼的背叛,不如说无法面对自己这份经营了多年的感情就这样分崩离析。
他不能不承认是顾恩笑把他从这种痛苦里解救了出来,她年轻,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但她的爱浓烈,像火焰,燃烧着他残存的激情,他被动的接受,而后演变为坦然。
他的头很疼,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然后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响起,此时,天色已经放亮。
许久,有个柔软的手臂攀了过来,他没有睁眼,可是知道是谁。
她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揉着他的太阳穴,很是抱歉地说:“瑞东,我”
他没有让她说下去,他很累,知道她也累,他说:“去洗个澡,然后睡一会,你这样我会心疼。”
他是真的为她心疼,一个女人能承受多少,他心里有数,但是除了心疼,他其实并不知道,感情成分占有多少。
从叶梓曼的父亲中风躺倒医院里以后,她就把叶氏集团的烂摊子自己抗下了,还要赡养她那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继母和刚满两岁的弟弟。
那个女人他认识,原来是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后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叶梓曼的父亲娶了她,并为叶梓曼生下了一个弟弟,从此就觉得她是叶家理所当然的主人了,把叶家当成了聚宝盆,随时随地的伸手向叶梓曼要钱满足她的各种虚荣和排场,完全不顾叶家现在处于什么一种状况,不过她也搞不清楚。叶梓曼也是看在年幼的弟弟需要妈妈,卧床的父亲需要人照顾的份上才对她百般忍耐的,她偏偏就觉得是叶梓曼是怕了她,更是嚣张跋扈了,张嘴闭嘴都是叶家的家产,好像叶梓曼如今代为管理叶氏集团是为了争夺叶家的家产一般。
“今天可能没时间休息了,我洗个澡换下衣服,上午要去医院看爸爸,下午飞香港,唐一帆说要介绍几个香港的朋友给我认识,就当是为叶氏集团以后的发展铺路子。”叶梓曼从他身边绕开,开始打开衣柜换衣服。
“唐一帆,你真的信得过他吗?”向瑞东没有起身,而是继续靠在躺椅上,疲倦感向他袭来,他已不知道这种疲倦感是由来已久,还是突然就跃上心头。
叶梓曼略略迟疑了一下,低眉说:“反正男人都信不过。”
“也包括我?”
叶梓曼转到了他身边,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灿然一笑,说:“你知道不是。”
“那不如我陪你”
他又想试图说服叶梓曼,他在香港的人脉不比唐一帆少,但前提是她肯同意让他帮忙,但叶梓曼已经轻巧地就离开了他的怀抱,不露痕迹的避开了他们的话题,说:“我要去洗澡,你再休息一会。”
不一会儿,卫生间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晚上和向瑞哲一起吃的饭,自从弟弟的网游公司开始运营之后,他们两兄弟已经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吃饭了,从来都是各忙各的,各自在各自的生活圈子里奔波。
“电台的工作是你介绍给恩笑的?”向瑞东开门见山,和自己的弟弟不需要兜圈子。
“哥你怎么知道的?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哥你。”向瑞哲嘻嘻哈哈地说,如果不是答应了顾恩笑要为她保守秘密,有些事情他早想对向瑞东说了。
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至少向瑞哲这么以为。
“我见到萧逸城了。”萧逸城比向瑞哲年长几岁,但实际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
“你不是打算把恩笑介绍给萧逸城吧?”向瑞东问。
“我倒是想,但是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恩笑有多么死心眼”向瑞哲停了下来,研究着哥哥,说:“哥你这么问,不会是吃醋了吧?”
向瑞东揉着太阳穴,并不理会弟弟提出的问题:“恩笑把房子的钥匙又还给我了,你知道吗?”
“啊?我就说她不会收,如果真的想要你的东西,她当初就不会一走了之了。”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向瑞哲对顾恩笑还是有所了解,至少比他这个糊涂的哥哥了解她多一点。
“恩笑之所以不肯收下那栋房子,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以前曾经在那儿住过的,她怕勾起一些不开心的回忆,因此我想了一下,就在电台附近买了个小户型,随便你用什么办法,帮我转交给恩笑,但是最好不要说是我买的,我怕她知道了会不肯收。”他是真的想为顾恩笑做些什么,至少可以让她住得安心,欠债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他欠下的是感情的债。
“我试试吧。”向瑞哲只能如此说。
“哥,叶子姐最近好像和唐一帆走得很近。”向瑞哲犹犹豫豫地,因为想起他昨晚和一个朋友从酒吧出来,看到叶梓曼上了唐一帆的车,他思忖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哥哥。
“我知道。”向瑞东轻描淡写地:“叶子和唐一帆最近经常会有生意来往。
“可是哥,你难道不知道唐一帆对叶子姐不怀好意,他喜欢叶子姐。”
“你想说什么?”向瑞东瞥了弟弟一眼,说:“我和叶子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你还是想一想怎么帮我把房子转交给恩笑吧。”
他知道瑞哲的意思,但他和叶梓曼,他们之间有着某种东西是割不断的,他是她年少的爱情;年少,不论是盲目,还是勇敢,命运早将他们两个紧紧拴在了一起。
十六岁那年,叶梓曼的母亲安云秀从精神病院里跑了出来,在回往叶家的路上,横闯马路时,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货车撞上,顿时血肉横飞。
叶梓曼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亲眼目睹了这场惨剧。
那天之后,叶梓曼有一段的失语,面对任何人的问话,她都不回答,眼神里有异于同龄人的冷漠与尖锐,医生说她得了短暂性失语症,一种因为外界刺激而使中枢神经病损的症状。
出于对逝者的安慰,在参加完叶梓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