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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辉眼睛一亮,止住了哭声,道:“郑某也留下。”
石剑知他心中仍有何芳霞,点了点头。
“情颠,你为何出尔反尔?你不走的话,老赖以后可没酒伴呀。”赖得出拍拍郑少辉的肩膀,甚是不舍。
“往后,郑某会去太湖找你喝酒的。”郑少辉却换了神情,反而劝慰赖得出。
他信心陡增,心想:一定要找到何芳霞的下落。
群雄沉重道别,策马上路。
“石将军……珍重啊!”宋子青领天地会众弟子下跪相送,挥泪道别。
“回去吧,好好过日子,弄点营生,安置好弟兄们。没银子,就派人找我要,千万别抢劫……”石剑回头,又朝宋子青挥了挥手,尔后策马上路。
群雄紧跟,护灵而行,扬起阵阵尘埃。
星月交辉,夜空如洗。
“少主,已至川中,怎么走?”谢佳策马赶至石剑身旁。
石剑忽而脸色凝重地道:“我想看看马老前辈,春儿死了,他晚年孤独,我……”
他忽然想想魏秋婷在马车里,又有些犹豫不决,怕她吃醋,怕她生气。
魏秋婷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对石剑道:“马姑娘为护你惨死,她实是敝会恩人,去吧,咱们都一起去。”
“对!”群雄均无异议,异口同声支持。
“在前引路!”石剑感动地点了点头,又朝谢佳挥了挥手。
群雄蓦然间对魏秋婷肃然起敬,皆想:魏秋婷出身高贵,知书达礼,文武双全,气度就是不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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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章母子戏敌
石剑想着要退出江湖,到香花岛立国,领着雄樱会弟子,从此过无忧日子,过太平日子,也许往后永远都不回中原了。
于是,他率群雄奔赴青城山,欲在离开中原之前,看望一下挂名的老丈人马达。
因为马迎春为护他而死,马达晚年凄凉。
石剑牢记马迎春的这份深情,他路上也想:最好能劝马达弃掌门之位,与自己一起到香花岛去,安度晚年。
他们行了数天,已到青城山下。
连峰起伏,蔚然深秀。
全山以幽洁取胜,与剑门之险,峨眉之秀,夔门之雄齐名。天师一带,周围青山四合,俨然如城,故名青城。
自古就有“青城天下幽”的美誉,意思是天下名山中,青城山是最幽深,恬静的一个,青城剑派也因此得名。
相传东汉张道陵,后称张天师,曾在此修炼,道教称此山为“第五洞天”。
“我与宝弟上山,尔等留在山下护灵吧。”石剑下马,决定自率罗中宝上山。
他想:反正不是打架,有两人上山即可。
“我也去吧。”魏秋婷想想马迎春为护石剑而死,何等深情?那是可为自己保住了幸福啊!
她决定摒弃前嫌,主动拜见马达。
石剑点了点头,心头又是一阵感动。
魏秋婷抱过石轩猿,随即与石剑、罗中宝拾级上山。
残阳西斜,晚霞在天。
树木葱茂,青翠满目,鸣泉飞瀑,清冷怡人。
道家宫观,遍布其间,由下而上,建福宫、天师洞、祖师殿、青城宫,令人目不暇接。
山高风畅,令人心旷神怡。
一柱香功夫,二人便来到了青城宫。
马达闻得石剑、罗中宝来看他,喜出望外,急率在宫中的习武的数名弟子提着灯笼出来相迎。
灯光下,马达苍老了许多。
石剑心一酸:春儿死了,他晚年凄凉,门徒门生终归不如自己亲生女儿照顾得周到。
他口称“岳父”,拜倒在地。
马达心中感动:这个挂名女婿是一代大侠石飞扬的儿子,不仅曾是做过高官之人,而今扬名江湖,还能记得自己。
他不禁老泪纵横,连忙扶起。
马达又即又与罗中宝相见,待与魏秋婷拱手见礼时,不由一呆,惊愕地道:“原来是你……你……”
他“蹬蹬蹬”地连退数步,神色怆惶。
他自女儿死后,常独自流泪,视力模糊,是以近身才认出魏秋婷,他近年甚少在江湖上行走,也不再过问江湖中事。
他门下弟子白扬等人,怕剌激他老人家,也不敢把石剑与魏秋婷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他。
马达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仇人,竟成了石剑之妻。
他与魏秋婷可是有仇的,魏秋婷曾经在猿王洞杀了他十二名弟子或是师侄啊!
白杨等弟子突地拔出佩剑,指向魏秋婷。
“娘……爹……”石轩辕吓了一跳,急得大喊起来。
魏秋婷早有准备,将石轩辕递与石剑,朝马达拱拱手,道:“师叔,其实侄女乃是青城门下。侄女第一恩师,乃是梅剑花女侠。这便是数年前,侄女要抢青城剑谱的原因。因为你昔日作恶多端,侄女奉师恩,要除掉你。”
她说完,又向马达深深一辑。
“什么?”
魏秋婷自报师门,所有在场之人皆是大吃一惊。
连石剑也是心头震骇无比,瞠目结舌地望着她。
马达一听,既震惊又羞愧,急问:“我师妹呢?她在哪里?呜……”他声音急促,语气辛酸。
梅剑花为石飞扬之事,已失踪了二十多年啊!
青城派门下,为此也寻找她二十多年。
他仿佛一下子就忘记了仇恨,急问梅剑花下落。
白扬等人,急急收剑,紧张地盯着魏秋婷的如花俏脸,急盼她说出梅剑花的下落。
“家师现在骊山修行,自创梅花剑门。唉!她已出家为尼,法号月寿。她不再过问凡尘俗事。侄女已让雄樱会弟子前往骊山,知会她前来参加家翁葬礼。稍后,她会显身太湖。”魏秋婷一声长长叹息,想起恩师的苦,不由一阵心疼,泪光盈盈。
“呜……”青城派上下,霎时间哭声一片。
“当日各自为维护自己的利益,发生冲突。今日侄女自报家门,你我实乃一家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况谁都知道,青城派的掌门本应该是家师接任,她现在已出家为尼,终日与青灯相伴了。以前侄女多有得罪,现向师叔掌门陪罪。”魏秋婷抹抹泪水,道罢,又向马达作了一辑。
“岳父,小婿见过月寿师太。小婿第一次去陕甘平叛,便是得到师太的相助,故能大破张献忠部。因小婿之前一直忘于军务,离开官场后又苦心寻找家父家母遗体下落,所以今日才向您禀告,请岳父大人恕罪。”石剑将石轩辕递与罗中宝,向马达躬身一辑,将自己曾见月寿师太的一些事情相告。
“空心大师说,前有因,后有果。唉……”马达闻言,想起自己也曾助纣为孽,而石剑和雄樱会还如此看得起自己,如今自己与魏秋婷又成了师叔侄关系,再听得月寿师太会来前加石飞扬葬礼,想到自己将与师妹相见,又岂能为难魏秋婷?
他不由慨叹一声,怒气顿失,却也怔怔地立在原地,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心,有些不知所措。
“石将军,请进客厅喝茶。”白扬连忙为恩师解窘,拱手相请石剑一行进内堂。
他们坐下来,就好说话了。
慢慢地,气氛融洽起来,互通信息,互诉相思。
石轩辕从罗中宝怀中滑落,见内堂不少古玩,便好奇地在内堂奔来绕去,摸摸这柄古剑,抓抓那只花瓶。
魏秋婷急追着他,生怕他打坏青城派的古董。
马达闻说石飞扬灵枢在山脚,急道:“雨儿,岳父二十余年前曾与令尊一起围剿白人凤兄弟,没想到事后不久,他便逝去。岳父现就随你下山,见令尊一面。”
石剑忽道:“屋顶有人!”
他话音刚落。
屋顶上空突然掠过一技响箭,一声接着一声,怪声摇曳,甚为凄厉。众人正觉十分诧异,响箭过后,外面传来暴雷也似的喝声:“马达,快交出剑谱,饶你不死。”
霎眼间,屋顶上跃下数人。
石剑一看,竟是青城派的王重林,还有一个红面虬髯的老者,还有十余汉子。
马达冷笑道:“王重林,这是本门的事情,你居然这样不要脸,还找人助拳!”
红面虬髯一看魏秋婷母子在场,便阴恻恻地对马达道:“马老儿,你不奉朝廷之命,又不让出掌门之位,现在居然还敢窝藏朝廷钦犯魏秋婷?”
他又指着石剑和罗中宝道:“小淫贼,你残杀我父亲,今日候某非报血仇不可。”
原来此人是候复生,昔日在猿王洞还被石轩辕扎了两针。
马达及门下弟子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
石剑和罗中宝丝毫不惊奇,反而冷静出奇。
“娘,他给孩儿扎了两针,耳朵不会聋的?怎么还会说话?”石轩辕正跟着魏秋婷学医,见候复生会说话,感觉奇怪。
“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