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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中宝虽然憨厚,但从军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智计的。
而这种反间计,他体会更深,因为辽东战场,不少将领倒在庞美玲此计之下。这是血的教训,血的总结,血的体会。
“你他娘的……”何浩林气得起身,破口大骂罗中宝,想想何必多、无真子两大掌门在此,又骂不下去。
毕竟,自己是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在别人面前,他还得装腔作势,扮演斯文,不敢露出阴毒。
他自打耳光,自作自受,脸上火辣辣的,好似真被自己掌嘴一样,脸疼心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曾兄弟,痛吗?你们也来相助石将军?世道真变了?”罗中宝喂曾几何吃一口干饼,疑惑地道,话语带着讥讽。
“唉……以前老夫是受钟万强欺骗……”何必多为爱徒包扎好伤口,黯然述说来京之意。
“原来武林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啊?”罗中宝这才明白他们为何会忽然来京之意。
“对不起,罗少侠,以前错怪你们了……”司徒燕靠在红杏身上,朝罗中宝拱拱手,满脸歉意。为自己曾经的幼稚与无知,为自己的冲动与鲁莽。
“司徒姑娘,大伙都是武林同道,不必客气。咦,你们没遇上沿途南下的谢大侠他们吗?”罗中宝回礼一辑,又问司徒燕,很想知道谢佳一行护送长思师太是否安全?
“没有。咱们几个进京,因京城到处御林军嚷着抓石将军,所以乔装潜藏起来,多天不敢出门。今夜雪大,上屋顶查看京城情势,忽闻打斗声传来,便循声而去。何掌门料定是你们几个闹事,便翻墙而入。”司徒燕摇了摇头,又简单讲述了进京之后的经过。
“司徒姑娘,好人总有好报,相信你一定会与谭少侠重逢的。”罗中宝知她与谭经天之事,不想气氛沉闷,开起玩笑来。
“呸……”司徒燕唾了一口,含羞转脸。
武林巨变,黑幕揭开,所有的误会已经冰释,恩怨不再,情仇已了。
唯今,让她放心不下的是心上人,是爱她入骨的谭经天。
她开始想念谭经天,想他的好,想他的情。
她怀念与谭经天在一起的那个春天,那般柔情。
“哈哈哈……”何必多等人感怀而笑。
“何教主,吃点干粮吧,现在城门必关,多想无用。石将军智勇双全,千军万马金兵难挡,何况钟贼几个小丑?他一定会保护好何姑娘的。”罗中宝重又走到何浩林身边,递上干粮。
他见何浩林被自己气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忍心再气其,因为何浩林事实上已经离开钟万强等人,接下来,只有相助石剑。
此计已经生效,再说无益。
何浩林唉声叹气,却也不再推辞,接过干饼啃了起来。
众人靠树而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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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章皇宫地牢
天亮时分,大地泛白,积雪反光。
众人醒来,身上皆是裹着薄霜,身上湿湿的,火堆早灭。
“罗少侠,随老夫进城去。”何浩林主动相约罗中宝,连称呼也变了。他知道罗中宝是石剑手下的悍将,石剑结义兄弟。
如果何芳霞真与石剑终生在一起,那罗中宝也成为他的亲戚。
他实在放心不下爱女,故此欲复潜入京,也需要罗中宝相助。
京城高手如云,光凭几团毒雾针,还解决不了问题,必须要有悍将相助,否则,不仅查探不了何芳霞的行踪,恐怕还会血溅京城,父女同丧。
“哈哈……何教主,你不说,小侄也不放心石兄与何姑娘呀。”罗中宝一笑,拍拍身上薄霜,又劈干柴,生火烘干衣服。
“罗贤侄,你们小心点。”公孙文胸部挨了一剑,伤势最重,有气无力地道,再三叮嘱。
“公孙叔父,请放心,咱们是谁呀?去年十万金兵也不是咱们的对手。石罗联手,天下无敌。哈哈哈……”罗中宝扶他起来,又扶他靠坐在何必多身边。
他哈哈一笑,虽然也是吹牛皮,但也是为了安慰公孙文,不愿公孙文为自己与石剑担心。
他说得甚是豪气。
“罗少侠放心,老夫会看好伤者。”何必多经历钟万强十年之骗,性格大变,已是平易近人,和颜悦色。
“谢谢……珍重!”罗中宝朝他们拱拱手,与何浩林策马,复进京城。
且说昨晚群雄护着伤者奔至安定门前,石剑忽地并马过来,将公孙文塞进无真子马鞍前,自己飞身离马,借烟雾掩护,飞上了屋顶。
“石将……”无真子欲问为什么,石剑却已离马上屋。
何芳霞也急飞身离马,紧追石剑而去。
冬夜阴森,寒气袭人。
“得得得……”大街上铁蹄声声撕破夜空。
天平、黄海天、吴寒真等人领大队人马,驰追何浩林出安定门而去,哪想到石剑并无出城?
石剑奔上屋顶,闻风而动,回首看时,却是何芳霞尾随而来。他心头感动,停下脚步,待她上前,牵起她的手,一起飞潜。
何芳霞身子微微颤动,芳心窃喜,心头甜蜜,玉手被他牵着,身子如在云端飘浮。
天平诸高手及御林军大队人马被何浩林、罗中宝等人引出城去。石剑飞潜皇宫,反而更加顺利,他想既然寇振海等人不在刑部大牢,肯定在宫中地牢。
他曾经官至王爷,位列三公,无论对京城环境,还是对皇宫及内阁六部运作,都要比天平等人熟悉很多。
他牵着何芳霞飞掠排排屋顶,潜入宫中,在光树丫上时点时纵,快速飞跃,扑向御花园东侧后面的地牢。
“放暗器,击倒在他们。”石剑在停一树丫上,用“传音入密”上乘武功,知会何芳霞。
何芳霞会意,一把银针射下,树下数名侍卫无声而倒。
石剑飞掠而下,将他们拖入树下。
何芳霞是天花教主之女,当然是暗器高手。
她在前开路,无声飞落,又一把银针甩出,地牢通道口处两名侍卫又无声而倒。
她拖开他们,削下侍卫服穿上,留在地牢通道口处把风。
通道阴森森的,每隔一段点着一盏油灯,豆大的灯火只能照亮周围不到一尺见方的空间,显得异常的昏暗。
石剑一把石粒甩出,通道内数名侍卫猝不及防,应声而倒。
“呼呼呼……”一柱子后忽然闪出一人,白须飘飘,人狠刀快,当胸劈向石剑。
“朱元龙?当……”石剑惊叫一声,舞剑一招“夜战八方”,荡开他的快刀,一招“逍遥手”锁向他咽喉。
“哼!”朱元龙钢刀被石剑震飞,虎口流血,咽喉被扣,舌头长露,却仍然抗拒。
“想不到啊?你是寇振海昔日的爱将,现在竟亲自关押他?你如此无情无义,留你何用?去死吧!”石剑右手舞剑挡箭,见他如此神情,不由大怒,五指一紧,用力一捏。
“啊……”朱元龙喉咙管立断,咽喉喷血,溅得石剑浑身殷红,怪叫一声,倒地而亡。
石剑血淋淋的手一松,便双足一点,飞潜而入,宝剑一路挥舞,金光闪闪,看守地牢的侍卫,纷纷倒下,血溅当场,“啊啊”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他最后一把石粒一把银针甩出,无人出声,便停留在一处牢门前。
此处门扇上的铁门上有一个小圆窗。
石剑瞄眼而入,借着通道微弱之光,望内牢房里,依稀认得独坐地上的那人是袁崇焕。
他宝剑一挥。
“咔嚓……”门锁应声而落。
他取通道一盏油灯,右剑护脸护身,防止出现象公孙文被人偷袭的惨象。
他左手举灯,用脚踹门,推门而进。
“石王爷……”袁崇焕闻声而起,认出石剑,甚是激动,热泪盈眶,声音发颤。
牢房里石面墙地,土砖凉炕,潮味恶臭。
“石王爷……哎呀……”
石剑尚未应声,拐角处又有两人起来,夹着叮当的铁链声和惨叫声。
他借火光一看,却是寇振海、慕容胜二人肩上琵琶骨被穿,铁莲相连,谁人动一下,便会牵动另一人,导致肩骨疼痛。
愚忠的下场,悲凉的惨景,触目惊心。
“倘若我当时不逃出京城,任由崇祯辑捕,我今日定象寇振海如此,不仅是残疾那样简单,且会被凌迟处死,死无葬身之地,再被一纸圣旨描黑,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啊!”石剑在此瞬间,脑海掠过这样的一个念头,心头悲哀,泪水淋然而下。
“袁大人,二位将军……你们受苦了……”石剑见状,心头一阵难过,放下油灯和宝剑,握紧袁崇焕的手,泣不成声。
“石将军,老夫临死前能见你一面,甚慰!”袁崇焕紧紧握着他的手,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