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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宝剑一招“夜战八方”杀出。
“啊啊啊……”
十余明兵或被腰斩或被削脖,瞬间鲜血横溅,惨叫而倒。
成正福吃惊而退,急舞双斧,大喝一声:“上!抓住叛贼,人人可赏千金、封万户侯!”
众水师又围向石剑。
“开船!”卓越令旗一挥,“至尊号”的水手,一起脱掉明军服装,露出金兵装束,猛力摇浆,撞向“海王号”。
原来,他自松山堡一战失踪后,便被金兵俘获,改投庞美玲去了。因为庞美玲答应,让他承建盛京新皇宫。
利益面前,商人心动。
卓越冲着即将承建盛京新皇宫的利益,投靠金国,被抬入正黄旗下,成为一名旗人。
“至尊号”船头装有数只巨铁牛。
“轰……啊呀……扑通……”
“海王号”被“至尊号”一撞,右侧船舱立破,即时进水,船身巨晃起来。
成正福因不敢靠石剑太近,立于船边,船身巨晃,将他掀翻落海。他惨叫一声,与数十明兵掉入海中,瞬间被巨涛吞没。
“海王号”上的明兵,因船身猛烈摇晃,而东倒西歪,有的呕吐起来,有的天旋地转。
“石兄弟……”乐山惨然大叫,自己的小船因两艘巨船相撞,掀起巨浪,将他的小船抛了起来。
他及雄樱会弟子摔倒在船舱中,有的吐血而亡,有的天旋地转,有的反应强烈而呕吐起来。
石剑立足不稳,也摔倒在船上。
他撑剑于船,立起身子,施了个“千斤堕”,收剑束于背部,纵身一跃,抓住帆布,欲爬上桅杆,借机跃向乐山的小船上。
可乐山的小船只因刚才两船相撞,被巨浪掀得远远的,无法飞跃而过。
“相公……”“至尊号”上,一名年青英俊的将领取下头盔,露出真面目,竟是庞美玲。
“玲儿?想不到,你会害我?真的想不到……”石剑双手抓住帆布,双腿揽住桅杆,见是庞美玲,惊世骇俗地喊了一句。
他与她虽然曾经敌对,可一旦见面,亲切称呼,自然流露。
瞬息之间,石剑又是眼神悲哀,心头疼痛无比,泪如雨下。
庞美玲脸色惨白,柱枪于船,稳住身子,泣声道:“相公,只要你归顺我朝,娘子救你,并请皇兄下旨,封你为灭明大元帅。”
巨浪打来,船身又晃。
石剑双腿揽不住桅杆,几欲摔落下来。
桅杆摇摇欲堕,裂痕越来越大,即将断裂堕落。
“不……不可能!我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永不叛国,永不反明!”石剑摇了摇头,大吼一声,当面拒绝,以死言志,决意尽忠报国。
他一言既毕,泪流满面,终是与庞美玲相爱一场。
“奶奶的……撞船!”彭金石恨得咬牙切齿,令旗一挥。
“轰……”
“至尊号”撞来,“海王号”再次剧烈摇晃。
“砰……”石剑从桅杆上摔落,滚了数滚,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胃口大反,几欲呕吐,五脏六肺如翻转过来一般。
“咔嚓……砰……”
桅杆跟着折断,倒砸下来,落在石剑身旁,震耳欲聋。
庞美玲泣声大喝:“相公……呜……”
她真的是舍不得石剑死。
她尚不知朱由检下旨杀石剑一事。
她怕石剑南下是去皮岛,又扰她后方,袭她盛京,所以事先在此等候而已,并非是要杀石剑。她更重要的目的,是要迫石剑归顺金国,与她白头偕老,一起统兵灭明,永享荣华。
“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响,“海王号”的明兵,又有数十人跌入海中,个个晕头转向,有的天旋地转而倒,有的跌入海中被巨浪吞没,有的大吐特吐起来。
海水渗入“海王号”船舱,船身慢慢下沉。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七十二章母子寻亲
黄昏日落,残阳如血,倒映于碧海,波涛殷红。
怒海惊涛,拍岸之声,震耳欲聋。
“上,生擒石剑!”彭金石手一挥,领数名金将,跃上“海王号”。
石剑躺在桅杆侧,因为反胃,甚是难受,眼花缭乱,金星乱冒,蓦见彭金石等人飞跃过来,他双手本能抓起船中的数枝标枪,奋力一甩。
“啊啊啊……”彭金石刚飞跃过来,猝不及防,与数名金将被标枪击中,惨叫而倒。
血水从他们的胸脯、腹部柱喷而起。
两名金将咽喉被标枪击中,仰天而倒,被钉牢在船板上。
多吉此时可不会顾及庞美玲的感受,杀石剑要紧。
“撞船!”他大喝一声,令旗一挥,从水兵驾驭着“至尊号”,又撞向“海王号”。
“轰……”
“海王号”被“至尊号”上的数只巨大铁牛撞中,船身四散,歪倒的明兵纷纷堕海而亡。
“扑通……”晕头转向的石剑跌落大海之中,溅起阵阵水花。
“相公……哇……”庞美玲伤心欲绝,喋血而倒。
“石兄弟……”
乐山眼望石剑跌落大海的惨剧,跪在船头,嚎啕痛哭,却无法靠近“海王号”。
夜幕降临。
大海如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将“海王号”彻底吞没。
惊涛之声,将乐山的哭声淹没。
大海如无边的黑夜,茫茫无际。
且说初去年秋时节,魏秋婷穿上新衣,扮成俏书生,虽然没了随从,但她天生的富贵雍容却找了回来。
她携子寻夫,踏上征程。
她离开猿王洞,步行来到谷香县城,欲买来一辆马车。
天高气爽,晴空万里。
“公主……呜……”岂料那马夫竟是魏秋婷昔日的亲信侍卫连家英,他陡见魏秋婷,激动而哭。
“连家英?嘶……”魏秋婷大吃一惊,急退后数步,示意他小声点,又左顾右盼,看到没有人注意时,这才敢面对他。
“你怎么会作马夫?”魏秋婷奇怪地问。
“公主,请先上马车,咱们到小巷里聊。”连家英看看魏秋婷怀抱婴孩,甚是奇怪,又指了指马车。
魏秋婷小心异常,长袖一拂,弹开马车帘,看看里面没有人,这才敢钻进马车里。
“驾……”连英家抹抹泪水,跃上马车,驾车带她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
“扑通……公主……呜……”连家英跳下马车,跪在马车旁,失声而泣。
他陡见故主,激动异常。
“时过境迁,连大哥不必客气,请起吧。我已是民妇,你也成了凡夫俗子。你不是有不少存银吗?为何沦落到作马夫的地步?”魏秋婷怀抱婴孩,手捏一把金针,以防不测。
“在卑职心中,你仍是公主。千岁爷不幸之后,崔呈秀领家人跳井,魏广微一家被发配充军……陈大海等人投向候赛因……何仙姑与潘有为入狱后,因为狗皇帝得给何浩林面子,又将仙姑夫妇释放出来……卑职不相信你会葬身沙漠,所以便乔装成马夫,四处打听你的下落。”连家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把自己乔装成马夫的原因道了出来。
“什么?菊苹她……呜……”魏秋婷闻得朝廷公告自己葬身沙漠,蓦然明白菊苹不幸惨死了,不由失声而哭。
“哇哇……”她一哭,婴孩也吓哭了,伸出小手,去抓她的下巴。
“儿子,别哭……”魏秋婷见爱子吓哭了,连忙抹拭泪水,哄他要紧。
“公主,这……”连家英起身,抹抹泪水,不解地指着她怀中的婴孩。
“这是我与石将军骨血。你有何打算?”魏秋婷俏脸泛红,但当了娘亲,也大胆地将此事告诉连家英。
“明白了。卑职既然找到公主,就陪公主去找石王爷吧,他在陕甘一带平叛,听说又连连打胜仗。”连家英点了点头,提出要跟魏秋婷一起走。
“石王爷?狗皇帝又让他去平叛?”魏秋婷闻言,心头震骇。
“嗯!朱由检就是这样,石王爷能派上用场之时,便是连连加封。王爷派不上用场之时,便将他的兵权削得一干二净,将他赶出辽东,以为王爷养伤为名,将王爷控制在京城。公主,上车吧,咱们去陕甘找王爷去。”连家英叹了口气,又告诉魏秋婷一些关于石剑被赶出辽东及曾被困在京城的事情。
“好,咱们到涪城之后,再吃晚饭。”魏秋婷点了点头,抱着爱子,复上马车。
三人启程,沿川北上。
魏秋婷想:异姓封王,不是好事,看来朱由检要对石剑下毒手了。
她想到此,心头一阵愁苦:没想到石剑的未日,也快到了。
她复而又想:平叛不是一天一夜可以完成的,就算朱由检要对石剑下毒手,也没那么快。哈哈……不必走得太急,得顾好儿子,不能让儿子累瘦了,免得见到石剑时,不好交待。
“儿子,你可是小王爷啊!哎呀,不错,出身比你爹娘好多了。”她抱着爱子,一路坐在马车里,一路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