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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魏秋婷娇躯离弦,人飘飞于半空,真如利箭般,被激射向城头。
石剑的心在松手的霎时,悬到了咽喉。
潘有为双手捂胸,生怕心蹦跳而出。
魏氏众亲信,均是圆瞪大眼,眨也不敢眨,个个额头冒汗。
魏秋婷被强弓射出,身如流星,疾如利箭。
在她头颅差点撞到城头箭牌楼时,她蓦然抽剑反手一撑,一剑剌中箭牌楼的木板,身形借剑凌空而起,又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好……啪啪……”
众将欢声雷动,响彻云霄。
“什么东西?啊……”北门城头的奉承先巡城,蓦见一物射来,惊叫一声,来不及反应,便被魏秋婷一剑拦腰扫翻在地。
“好……啪啪……”石剑及众将士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明廷公主……快拿下她……”城头金兵一阵骚动,急围向魏秋婷。
“六哥,轮到小弟了……”罗中宝一抛银枪,急不可耐地走上了强弩。
“呼……”他也被射向城头,只是此次射得太高了些,竟掠过了城头上的箭牌楼。
“惨了……”众将士没有欢呼,而是蹦紧了心弦,生怕罗中宝落入西平堡摔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零八章浪漫染血
“石将军,你快上呀,你不去,公主可支撑不住了。”潘有为在蹦紧心弦的时候,眼望数名金将蜂拥而上城头,围向魏秋婷,急得双手抓向石剑的双手,一个劲儿地催促。
“不!石将军是三军主帅,赖某来。”赖得出一把推开他,率先走上强弩,他可不想石剑有个三长两短。
“一……二……发射……”关键时刻,石剑没与他争,因为他确是三军主帅,急领群雄一起拉弦,将赖得出射向城头。
这一次稍为调低了点。
“呼……砰……”赖得出似一枝粗重的巨箭,肥圆的身躯竟众箭牌楼里穿越而过,擦得浑身是血。
好在他入城的刹那间,举起铜壶护住头部,穿起箭牌楼后,又凌空跌下。
他在着地的瞬间,一掌一壶撑在了两名金兵的头上。
“啊呀……哦……”一名金兵被他铜壶砸碎,一名金兵头颅被他按进了腹腔。
“杀……”他刚着地,却闻杀声而来。
一队金兵在追逐着罗中宝。
他毫发无损,原是落在了城中屋顶上。
“罗贤侄,一起去开城门……”赖得出可不管城头上魏秋婷的死活,他抹拭脸上的血水,高呼一声,右掌左壶,壶如巨锤,掌如利斧,杀得一群金兵东倒西歪。
城外的明军众将士不知城中变化,皆是为城头血战的魏秋婷担惊受怕,若她有个闪失,诸将也将是人头难保。
“森哥,你不必争了,小弟来。”石剑推开岳森,提盾抓戟,走上弓弩。
“一……二……发射……”武威廷、田英洛、陈列、公孙文及魏氏十三侍卫同时拉弦,同时放手。
“呼……轰……”
石剑被射到城头之时,举盾护头,仍穿箭牌楼而过。
箭牌楼为他金盾所震,在他穿出之后轰然而塌。
“石将军……”众将士颤声齐呼,个个冒汗如雨。
“众将士各就各位……”公孙文举起鸣鸿宝刀,替石剑发号施令。
众将士急按计划行事。
石剑被射得穿箭牌楼而过,落入上城头的台阶中。
他金戟撑地,借力腾身而起,跃上了城头。
“啊啊啊……”
数名金兵在他金盾环扫之下,头颅碎骨摔落地城下。
“好……啪啪……呜……”明军众将士轰然拍手叫好,声震四野,又带着激动的哭音。
金兵经连番恶战,此时已无不受伤的大将。
魏秋婷虽然遭金兵人墙所围,却是毫发无伤。
努力克星满脸伤痕,甚是狰狞恐怖,如僵尸般地提戟而来,看到石剑在场,却急急闪开。
爱新觉罗生满脸绷带,渗着浓血,提斧而来,却也不敢接招。
他们二将急策马跑回中军帐,命人抬起病榻上的吉布提拿,打开东门,冲杀而出。
石剑左盾狠砸,右戟环扫,瞬间拆开了金兵人墙,与魏秋婷逐级杀下台阶,会合罗中宝、赖得出二人,不到半柱香功夫,便打开了城门,砍断了吊桥。
“杀……进城抢粮……”赵率教见城门一开,便领头跃马,率群雄及千余精骑,跃过吊桥,疾奔入城,直插中军堂后院。
“罗中宝,守住城门。公主,你去东门。赖得出,你奔西门,本官奔南门,防止吉布提拿出逃。”石剑于北门得手,便大声吩咐他们三人。
四人各就各位。
罗中宝立在北门拱门下,拦挡欲关城门的金兵。
“啊啊啊……”金兵的鲜血,瞬间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驻守东门的谭经天,急与众将士拼命拦挡吉布提拿一行。
“杀杀杀……嗖嗖嗖……当当当……砰砰砰……啊啊啊……嘶哑……嘶哑……”
随吉布提拿出逃的金兵数万,瞬间撞开了谭经天的防守阵营,砍翻了众多的明军将士。
风停雪晴,却是愁云惨淡。
一场以乱打乱的恶战,渗着浪漫,也渗着血雨腥风。
魏秋婷随后策马出城,打马如飞,追上了吉布提拿的马车,提剑疾舞,死打烂缠,决不放他的马车过去。
公孙文闻得东门杀声最大,连忙骑上石剑的宝马,领兵驰骋,逼得努力克星、爱新觉罗生护着吉布提拿又退回了城中。
部分撞阵出去的金兵狂逃而跑,策马如飞,报信要紧。
积雪和着暖暖的血水,化成了薄薄的浅河。
爱新觉罗生、努力克星护着吉布提拿回城,欲从南门出逃,却被石剑横戟所拦,吓得又丢盔卸甲,奔往西门而出。
赖得出早已打开了西门,来伙添领兵而入,堵在城门处。
爱新觉罗生吓得又护吉布提拿奔北门,可罗中宝俨如一尊血神,持枪而立,会合着策马进城的岳森夫妇严堵死守。
“杀……”石剑的呐喊声由远而近。
爱新觉罗生领兵四散,满街乱蹿。
“出城,替他们关好城门,不让吉布提拿出城,一定要困住他。”石剑往来四门一阵,问清没见吉布提拿逃蹿,便下令收兵。
天晕地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寒风又起,挟着腥风血雪。
西平堡城里城外,仿如一处乱葬岗,尤为阴森恐怖。
“六哥,干嘛不抓吉布提拿出城?”罗中宝不解地走进石剑的中军帐。
“宝弟,粮食有限,不能让金兵占用咱们的军粮银晌。一天血战,乡亲们已由赵将军率领出城,相信城中的几万金兵得饿数天。”石剑侧目解释一遍,便于案桌居中落坐。
“言之有理。”罗中宝恍然大悟,拱手而退。
“众将官,西平堡的金兵已无大将,城中无粮,够他们受得了。但诸位还须严防死守,轮流安歇,同时要密切关注身后而来的金兵援军。本官精力好,依然会随时查防,若发现不依军令者,立时盾击,与金兵尸体一起焚烧。”石剑落坐,摆手让众将官站好,又起身板起俊脸,严正声明。
“是,大将军!”
众将不寒而颤,急躬身领命而去。
“大将军……石大哥……贤侄……”众将刚走,金六福、尉迟松、程勇度、罗风华、程红莲、谢佳、赵敏娜在陆氏兄弟的引领下,回到石剑的帐营。
“娜妹……宝哥……”罗中宝与赵敏娜二人紧紧相拥。
群雄相见甚欢,再无人提不愉快的江湖恩怨。
“舍妹呢?”谭经天不见谭楚清与武樱,奇怪而问。
“楚清小妹说袁长河臂伤未好,无人照顾,便留下来照顾袁将军。武姑娘又得侍候戚姑娘,无奈留下相伴。”罗风华委宛道出谭楚清喜欢上了袁长河。
“这……她还小……唉……”谭经天闻言,甚不满亲妹去爱袁长河,却又想到女大不中留,无奈而叹。
众人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均想:感情之事真是说不清楚。
寒风呼啸而过,刮得帐蓬摇摇晃晃。
“听说你们重围西平堡,以浪漫的方式进城抢粮?”金六福急转移话题。
“浪漫!老赖浪漫得浑身是血。”赖得出呷了一口酒,蹦出一句怪话。
“哈哈哈……”
群雄见赖得出肥粗的脖子连脸都包着绷带,不由仰天大笑。
“贤侄,叔父来辽东之前,石当家闻你得不到援军、银晌,难夺锦州,便命会中弟子随范老前辈北上,相信快到山海关了。可关内却潜藏着钟万强等狗贼,高士也不肯开关。”金六福随向石剑禀报了雄樱会自组义军相助的情况。
“公孙叔父,你持宝刀,速往山海关接应,将全部兵马如何点兵拨兵的事宜交由六福叔,你们马上去交接。”石剑闻言大喜,当即下令。
“可钟万强等人也在山海关前处,他们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