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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会犯欺君之罪。其二,信王虽然聪明,也有当机立断的能力,但他刚愎自用,太认为自己了不起,在他心目中,其他人都是废物,所以,他更容易摔跟头。其三,我佯装负重伤,既可以逃避与潘有为成亲,也可以帮石剑筹银晌,而且帮得很轻松,筹银比他更快,呵呵,我比石剑更聪明。”魏秋婷闻言,便拉着何仙姑的手,撒起娇来,还言出惊人。
“什么?帮石剑筹银?”何仙姑闻言,惊世骇俗地跳了起来,宛若神经被人扎了一针,道:“九千岁已让户部及各地方主官不再拨银子给你,你如何筹银?你是女的,在江湖上行走不便;向殷商要银子,可没有石剑那么容易。”
“哎呀,我的师父,你坐下。徒儿要为辽东将士筹银,根本无须走出这个长香公主的府第。我就躺在自己的房里,就能助石剑筹到至少两百万两以上的银晌。你就等着收银子,做好统计吧。你记住,我三天内可以筹银两百五十万两左右,绝对比石剑四处奔波筹银更容易。”魏秋婷“扑哧”一笑,胸有成竹,媚媚道来。
“你要拿出魏家的银子捐给石剑?”何仙姑闻言,兀是不解,双目圆瞪,如堕迷雾。
“山人自有妙计!去弄鸡血吧,快去!”魏秋婷见她还不明白,不想再费力解释了,挥手让她退下。
何仙姑如喝醉酒一般,身躯摇摇晃晃,走出房门。
银华如练,月色如水。
浩大的九千岁府。
庭院里,石山飞泉,水声哗啦。
院里挖了一个“九天揽月”湖,水映圆月,波平如镜,垂柳依依,绿叶摇曳,花香扑鼻。
“什么?公主受伤了?啪啪啪啪……”魏忠贤接到魏秋婷受伤的消息,暴跳如雷,甩手就给候赛因、田尔耕、许显纯等人几记耳光。
打得他自己的手掌心都疼了。
“亲爹息怒,幸好有候大人、田大人、许大人等舍命相救,公主伤势不重。”崔呈秀见田尔耕等人挨打,便小心翼翼上前解释。
“哦?那就好,秋儿,给候赛因、田尔耕等人皆晋官品一级。来人,备轿,千岁爷要去看看公主伤势。”魏忠贤闻言,怒气渐息。
“扑通……谢谢亲爹!咚咚咚……”候赛因、田尔耕、许显纯等人急急下跪谢恩。
魏忠贤等人去探望魏秋婷,能否察看到她是假受伤呢?
魏秋婷佯装受伤,终日躺在床上,又如何帮石剑筹足两百多万两银子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17卷抗金篇:三军统帅
第七百七十章智计无双
圆月高悬,星光点辍,夜色如画。
候赛因、田尔耕、许显纯等人满心欢喜,热泪盈眶,心头热乎乎,用力磕头,把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
尤其是候赛因,没想自己到一次说谎,一次挨打,便换来官品高升。他想想自己跟着两代皇帝,也才弄到正三品,几十年艰辛,多么不容易啊!
现今,魏忠贤一句话,便让他高升至从二品了。
哈哈哈……还是跟着魏忠贤好!
可他忽然间又脸红无比,因他年纪比魏忠贤还大十岁,却因为这次晋级,脱口而出,称呼魏忠贤为“亲爹”。
他的老脸登时如火烫,红成猪肝色了。
好在诸人都在为魏忠贤准备出巡,欲往长香公主府第,探望魏秋婷伤势,倒没有人留意候赛因是否脸红。
“轰……得得得……”
魏忠贤出巡,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情。
虽然九千岁府距离魏秋婷的住宅并不远,但是魏忠贤的卫队却是上万人,浩浩荡荡,由九千岁府一直排到魏府。最后由九千府出发的人,根本无须走动,仍立在九千岁府门前。
礼炮轰鸣,开路的锦衣卫,铁蹄呼啸而过。
寂静的夜空被打破。
满朝文武皆是震惊。
附近的黎民百姓纷纷打开窗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待看到是魏忠贤的仪仗队,又吓得急急关窗。
长香公主府院。
淡菊吐香,幽兰芬芳。
“婷儿,你怎么样?伤势好点没有?”魏忠贤虽然大奸大恶,但对爱女却是亲切无比。
骨肉相连,血浓于水。
他下轿后,便紧张地跨步走进魏秋婷香闺中,坐在床沿,甚是紧张,声音发颤,眼中泛泪。
“爹……女儿……好多了!只是……不幸中了武林中人的毒……恐怕短时无法康复……”魏秋婷妙目微睁,话语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但是,她说得很委宛,意味着这门亲事得推后再办。
至于何时才办,无人知晓,要视她伤势如何才定。
至于她伤势何时才好,则是由她说了算。
“公主……呜……”潘有为进来,蹲在床前,惨叫悲号,声泪俱下,探手欲握魏秋婷的手。
“谢谢……公子……”魏秋婷一双纤手,却一直缩在被窝里,一直没有伸出来。
潘有为透过泪眼,心头一阵失望,也想抚摸魏秋婷的脸,但是魏忠贤又坐在床沿。
这些天,他眼看亲事可以办了,可以与魏大美人成亲了,天天都是欲火烧身,可没想到的,盼来的又是一场空。
他伤感,失落,叹息,气苦,胸闷,却又无可奈何。
圣旨已下,他这辈子只能娶魏秋婷一人,可不能纳妾或是另娶他人啊!
霎时间,他感觉自己才是人世间最不幸的。
往日的幸福,甜笑,从他脸上、心头消失了。
“御医,情况如何?”魏忠贤起身大喝一声,心头甚是焦虑,急想知道爱女伤势如何。
“禀千岁爷,公主中的乃是沾有蛇液的毒银针,微臣已经帮公主吸出来,但是因为公主回京路途远,没有及时诊治,毒液渗入公主的心肺,要排此毒,时日甚长。不过,请千岁爷放心,微臣等人,当尽全力。”御医比魏忠贤先到,事先已得魏秋婷密授机宜,此时又当着她的脸,只能按魏秋婷所教的话来说。
他说了此话,实是已犯其君之罪,所以他往后只能继续为魏秋婷说谎圆谎。
他往后若敢说真话,就得人头落地,被抄家灭族。
“抓……抓紧想法……破解此毒。尔等就不要回宫了,就留在公主府上侍候,随叫随到。”魏忠贤闻言,心都差点蹦出去了,吓得脸色惨白,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地下令。
“是!”御医见他神色不佳,急下跪给魏忠贤磕几个头,然后颤抖地转身而去。
“公主,这是千年首乌,请公主笑纳!”
“公主,这是上好的天山雪莲,可以助公主排毒养颜。”
“公主,这是微臣托人从辽东带回来的上等人参……”
“公主……”
潘汝浈、周应秋、崔呈秀、田尔耕、许显纯、候赛因等朝中大员,看到御医出来,便先后进房。
这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不会空手来的。
他们纷纷将一包包名贵药材放在魏秋婷床下,纷纷好言好语,躬着身子,祝福魏秋婷早日康复。
“候赛因,你加派宫中侍卫到各地去,辑捕那些暗算公主的武林中人。抓住一个,暂首一个,按人头记功。”魏忠贤见状,朝候赛因大喝一声,便转身而去。
“是!亲爹,孩儿一定尽早辑拿凶手归案。”候赛因躬身接令,转身而去。
夜静更深,圆月渐弯,残星明灭。
一众官员排着长长的队伍,陆陆续续进入魏秋婷房中送药材,送祝福。
最后一个送完药材,送完祝福,疲惫不堪地离开长香府,已是东方泛白。
晨风柔柔,朝霞弥漫,天地泛红。
魏秋婷房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待众官员走后。
何仙姑、菊苹急急关上房门。
何仙姑分开那些药材,走到魏秋婷床前,轻声问:“公主,先打开哪一包药材来?天山雪莲吧?排毒养颜功效好。如何?”
“呵呵……哪是药材呀?全是银票!菊苹,去,拿算盘和文房四宝来,统计一下,看看本公主今夜一共帮石剑筹了多少银子?”魏秋婷“扑哧”一笑,翻身起床,神采奕奕。
“什么?这就是你三天内帮石将军筹足两百五十万两银子的计策?”何仙姑闻言,双目圆瞪,嘴巴张得很大,可以同时塞进两个鸡蛋。
“对呀!呵呵,公主伤重,京城的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大都会来探望,谁敢空手来呀?我筹银比石剑高明吧?他一年才筹一百万两,还得到处奔走,救爷爷、告奶奶啊!姑奶奶在此躺三天,睡个好觉,便可以替他筹足三年的银晌。他以后不用筹银了,专心到辽东抗击金兵,收复河山便是。”魏秋婷神机妙算,料事如神,言语诙谐,笑靥如花。
她在深宫长大,深谙官场中事,尤其是那些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大都是魏忠贤指使吏部提拔起来的,他们岂会不来探望魏秋婷?谁又会空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