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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姑娘,好漂亮!迷死人,不赔钱!”来伙添在人海中鹤立鸡群,身子又瘦又长,不用蹦跳,依然是个子最高。
他怪人怪话,又语出惊人。
“哈哈哈……”
各路武师,轰然大笑。
“戚姑娘,不要那么早嫁啊!一定要卖个好价钱!”赖得出不甘落后。
但是,他个子矮,又胖又圆,肥得似乎没有脖子也有没腰肢。
他双足一点,平地拔起丈余,尖声高呼。
“哈哈哈……”
各路武师忽然看到一只圆桶凌空飞起,又听得他用一个“卖”字,更是一阵轰然大笑。
“赖大哥,不用跳,来来来,坐兄弟肩膀上。”来伙添待赖得出身子落下,便一把抱起他,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老赖是世上最高的。”赖得出也不害臊,更没气恼。
他坐在来伙添的肩膀上,又高呼一声。
“哈哈哈……”
各路人马见赖得出如此怪模样,均是笑得前仆后仰,
擂台上。
“妹子,请赐教!”司徒燕握着剑柄,向戚娟拱拱手。
“姐姐,请手下留情!”戚娟手执刀柄,向她欠欠身。
二女随即拉开架式。
司徒燕一招“仙人指路”,直指她腹部。
剑气袭人,剑法奇快。
戚娟一招“披荆斩棘”竖刀格开,继而横抹,一招二式。
刀光闪闪,凌厉刚猛。
司徒燕一招“闻鸡起舞”,横挡竖拦之后,宝剑再剌向她咽喉,招式辛辣。
她剑光如虹,攻守相宜,时进时退,剑尖不离戚娟咽喉腹部。
戚娟变招为“金童伏虎”,撩拨格挡之余,宝刀再扫她腰肢还划她酥胸。
她刀光霍霍,守中带攻,攻中有守,攻守兼备,宝刀离司徒燕脸门酥胸仅是少许。
司徒燕急急变招,施展天门剑法的绝妙招式,娇躯晃动,皓腕抖转,宝剑“唰唰唰”地发出声响。
她连环出击,一连三招,“乌龙绞柱”、“玉龙抬头”、“蛟龙出海”,挽起剑花朵朵,笼罩戚娟全身。
她剑尖时点其要穴,时剌胸口,时扎其咽喉,时抹其腹部。
她剑如飞风,招势迭逞,轻盈潇洒,韵度自如,步法敏伐,轻灵稳健,敏捷多变,身剑协调。
“好剑法!啪啪啪啪……”
“太精彩了!啪啪啪啪……”
骤然间,擂台下欢声雷动,掌声如惊涛骇浪般响起。
戚娟凝神接招,纤手紧握宝刀,力透刀身,刀风“呼呼呼”地猎猎作响。
她捏紧苗刀,也是一连数招“拦坝堵水”、“暮鼓晨钟”、“巨浪排空”,撩、格、按、划、扫、劈,刀光闪闪,稳打稳扎,循序渐进。
她刀风呼呼,寒光逼人,勇猛威武如男儿,刚健有力展雄风,刀随身转,舒敛自如。
司徒燕剑法来自祖传,只因父亲伯父早逝,多靠自己对着家传剑谱,勤学苦练,风雨无阻。
戚娟的母亲戚美珍也是一派掌门。
她师从其母,尽得真传,加之她性格豪迈,终日在雁荡山与少男嘻戏,比武取乐,虽然苗刀长重,但她臂力惊人。
她人本精灵,聪慧过人,常于比武之中,偷窥其他门派剑式刀势枪法。
此时刚好派上用场。
她于刀影之中,又将自己从其他门派偷学而来的剑式、枪法、刀势,揉掺进去。
戚娟在破取司徒燕的连环三杀剑招之后,便着着进攻,刀锋划、刀背敲、刀尖剌,缠头、裹脑、舞花,虚实结合,刚柔相济。
刀光霍霍,刀影重叠,刀风如吼。
司徒燕天门剑虽是宝剑,但剑本身轻、短、细、薄,难以对付粗重兵器。
她此时娇喘欲滴,香汗淋淋,体力渐渐不支,难以硬挡硬架硬格戚娟的粗重宝刀,唯有逢坚避刃,遇隙削刚,不时腾挪闪躲,步步后退。
“想不到男人婆的刀法这么刚猛!”
“难怪东南武林称戚娟为男人婆,她当真是力大。”
“司徒燕剑法也不错,可惜没把好攻守的寸度。”
各路人马凝神观战,不时有人出声评点。
司徒燕在步步后退之余,心思倏转,苦思良策,寻机破敌。
她是否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百五十四章巾帼须眉
艳阳斜侧,金光灿灿,嵩山蓬荜生辉。
大地温暖如春,让人感觉惬意与舒适。
精彩赛事,高潮迭起。
擂台上的戚美珍,时而为爱女的勇猛自豪,时而又担心她过于刚猛,体力消耗太大。
她额头时亮时黯。
她脸上时笑时忧。
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擂台下的司徒强,歇斯底里大喊:“姐姐加油!姐姐好捧!姐姐一定获胜!”
他因个子不高,不时要蹦跳而起,声音渐哑,浑身是汗。
人头攒动,掌声雷动。
来伙添看不惯司徒强蹦蹦跳跳,便扛着赖得出,走到他跟前,故意挡着他。
赖得出坐在来伙添的肩膀上,双腿叉开,在他胸前荡来晃去。
“哈哈哈……”
各路武师甚感滑稽,仰天大笑。
“奶奶的……”司徒强见来伙添扛着赖得出挡住自己的视线,张口欲骂,却又心头害怕,欲言又止。
“说啊!骂啊!”来伙添倏然转身,嘻嘻哈哈地对司徒强道。
他手执开叉铁杆,轻撩了一下司徒强的裤档。
司徒强吓了一跳,哪敢再骂?急捂着裤档,身子后躬。
“哈哈哈……”周围武师捧腹大笑。
他们索性转过身来,观看来伙添戏弄司徒强。
他们感觉看来伙添,比看擂台赛还精彩。
司徒强脸红耳赤,伸伸舌头,急急在人群里乱挤乱蹿。
来伙添偏偏跟着他。
司徒强走到哪里,来伙添就扛着赖得出跟到那里。
“哈哈哈……”
各路武师登感滑稽,目光随他们移动。
司徒强急于看姐姐比试,忧心忡忡,无奈之下,只好双足一点,蹿身而起。
赖得出手掌一摊,探手一按,刚好按住蹿起来的司徒强头顶。
“砰……”
司徒强摔落在地,溅起阵阵尘埃。
“哈哈哈……”各路武师仰天大笑。
“呜呼……你们欺负人……”司徒强又气又恼又羞,竟然掩脸而哭。
谭经天偷偷跟着来伙添二人,此时见状,想起司徒强虽然不争气,但毕竟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弟弟,便横臂一拦,道:“来大侠,看在小侄的颜面上,放司徒兄弟一马。”
来伙添当然明白谭经天的心思,点了点头,竟然乖巧地转身而去,不再为难司徒强。
“小兄弟,被人欺负的滋味如何?你昔日不是到石林那里找寻石旺源的下落吗?你不也想欺负他老人家吗?”赖得出却不服,从来伙添肩膀上,一跃而下,附身而问。
“被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二位大侠,小侄错了,行吗?让小侄看看姐姐,行吗?”司徒强移开双掌,脸上竟然无泪,原是假哭。
他哭丧着脸,只好求情。
“知错就好,往后要改哦!”赖得出伸手,在他脸上轻拍两下,又教训他一通。
“谢谢赖大侠教诲,小侄一定改,一定改!”司徒强急于看姐姐比武,连连点头,急从地上爬起来。
赖得出,随即离去。
“原来如此!”各路武师,这才明白来伙添与赖得出,并不是故意欺负人,而是事出有因。
他们恍然大悟,随即又回到擂台下观赛。
谭经天了解事情原委,怔怔地看着赖得出离去。
“操!”司徒强左手拇指与食指弯曲,连成一个孔,右手食指对着那个孔,穿插一下,朝来伙添与赖得出的身影,打了一个下流手势。
“唉!”司徒强身旁的几个武师,看他如此,不同摇头叹息。
还有人惊叹出声: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孺子不可教也!
谭经天蓦然转身,瞪了司徒强一眼。
司徒强闻声,本是难受,此时又看谭经天愤然怒瞪,不由又是一阵脸红耳赤。
他赶紧缩回双手,眼望擂台。
擂台上。
司徒燕步步退后,心思倏转,苦寻破敌之策。
戚娟差差进攻之中,似乎看到司徒燕的心思。
她冷笑一声,运足全身功力,左盘右旋,上缠下绕,舞刀更快,刀风更猛,砸劈划扫,刀中夹掌,掌中夹抓,掺杂着分筋错骨手、金刚掌。
司徒燕眼花缭乱,良策未寻,却终是敌不住戚娟宝刀的粗重,被她一招“铁索横江”封住长剑,又被她探手一抓捏住手腕、卸了她的长剑。
戚娟一刀横架在她的肩膀上,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笑道:“姐姐,承让了!”
她说罢,便移开宝刀。
“谢谢妹子刀下留情!”司徒燕黯然神伤,朝戚娟欠欠身,转身而去。
她转身刹那,泪水滑落,心头伤感:父仇未报,情人反目,大赛不胜,家门落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