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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番话让诸弟子登时心胸开阔了,个个使劲地点头。
杨樱花一把拉着岳凤的手,道:“哎呀,凤儿,你可给师父长威风了,你的鞭法刚学会,便可和君儿打平手了,以后,我也不用受君儿他爹的欺负了,老是听他吹牛,现在啊,我也可以吹吹牛了。”
洪启其等人闻言,哈哈大笑。
岳凤眼眶一红,跪在杨樱花跟前,道:“谢谢师父的关爱,您收养了我,还传我武艺,你名为我师父,待我实如同亲生女儿,师父的苦心和教诲,徒儿一生感激不尽。”
杨樱花扶起岳凤,道:“凤儿,不仅是你,庭儿、功儿、才儿,他们其实都是孤儿,都是老爷子在押镖路上收养回来的。你们都要出师了,镖局、门派的振兴,以后都靠你们。你们要记住,师兄弟、师兄妹要想在江湖上不被他人欺负,最重要的就是拧成一股绳啊。”
陆海庭、谢建功、成了才、洪志君闻言,一起跪在杨樱花跟前,齐声道:“孩儿谨记师母的教诲,一定振兴镖局、一定振兴惊雷剑门。”
“好了,好了。你们都累了一个上午了,走,吃饭去。”洪启其左手拉着陆海庭,右手牵着谢建功,走在了前面。
杨樱花拉着岳凤的手,领着成了才、洪志君,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岳凤还记得石剑吗?她出师后,会去找他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五章家人团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成了才侧目而视岳凤,盼望她在师兄弟中,最终选择自己。
岳凤身材苗条,胸部丰满,腰间纤细,曲线明显,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乌黑的秀发齐腰,哪个男人见了还不流口水?
四个师兄几个都喜欢她。
以前,他们全都尚未出师,谁也不敢轻易提感情这个敏感的话题。现在,他们几个全都可以出师了,是到了可公开追岳凤的时候了。
每当夜深人静,陆海庭、谢建功、成了才、洪志君个个躺在各自的小屋里,想着岳凤那迷人的身段。
他们个个心里感叹:凤儿,美善的姑娘呀,我想念你啊,为了你,我辗转反侧,夜不能眠,你最终可会选择我?
“师父,门外有一个自称公孙文的人求见!”竖日一早,陆海庭准备车辆之时,忽见三人来到洪兴镖局,急向洪启其禀报。
“飞鹰神探?快快有请!”洪启其刚穿好衣服,闻言惊叫一声,急急出阁相迎。
“洪兄,胖了?”公孙文背插双钩,拱手相见。
“兄弟,多年不见,愚兄想你啊。”洪启其握着他的手,甚是激动。
“飞鹰神探?哗!想不到咱们刚出师,便可见到慕名已久的英雄。”
陆海庭等甚是高兴,急为公孙文一行端茶倒水。
“爹?”岳凤闻声而出,看到公孙文身旁一中年汉子时,不由惊叫一声。
“怎么回事?”洪门中人大吃一惊,均问公孙文。
“洪兄,不好意思,刚才只顾与兄长叙旧,倒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嘉定殷商岳文静,即是凤儿姑娘的生父。这位是岳兄之子岳森,七修剑门高足。”公孙文这才想起介绍随行之人。
岳森年约十八九岁,身材修长,很瘦很单薄。
“凤儿……”岳文静依然年轻,但岳凤却长大了。
他离开岳凤十余年,本认不出她相貌,闻她惊叫一声,知她是自己的爱女,不由激动泪下,颤声惊叫,过来拉住岳凤之手。
“滚开……呜……”岳凤想起他抛妻弃女,却又愤然甩手,失声而哭。
“砰……”岳文静不会武功,被岳凤甩倒在地。
“爹……”岳森急急上前,扶起岳文静,瞪了岳凤一眼。
“呜……”腾大娘闻声而来,看岳文静相貌没多少变化,却带着一个儿子来了,知他另有妻子,激动转为悲伤,失声而哭。
“娘……呜……咱们走!”岳凤泣不成声,扶起娘亲便走。
“站住!”岳森横臂一拦。
洪门中人全是呆若木鸡:岳凤怎么忽然跑出一个父亲来?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呀?
“洪兄,咱们到偏厅坐坐。”公孙文忙拉开洪启其。
杨樱花率众弟子紧跟。
“你们……意欲何为?”岳凤一阵伤感,质问岳森。
她已经知道眼前的“牛仔骨”便是同父异母的兄长,她幽怨之中又声音发颤的,没了往日的泼辣。
“妹子,二娘,爹在白马寨之前,便已娶妻,即是我娘。爹不敢带你们回江南,是因为外公外婆皆是殷商,不敢得罪。现在外公外婆已经去逝,爹是接你们去江南享福的。”岳森叹了口气,替难堪至极的父亲说明情况。
“娘子,森儿所说,正是为夫所想。跟相公走吧,这么多年苦了你与凤儿,对不起……”岳文静是秀才出身,文质彬彬,说罢,向腾大娘作了一辑。
“呜……”腾大娘是农妇出身,时隔十余年,再见自己的丈夫,既激动又难过。
她哭出声来,分开岳凤,转身而去。
“娘子……”岳文静急追她而去。
“娘……”岳凤转身欲追,却被岳森拉住。
“滚开……”岳凤对岳文静十余年抛妻弃女行径,甚是气愤,甩开岳森之手,当胸一掌劈去。
“砰……哎呀……”岳森是名门弟子,瞬间出掌相迎,震得岳凤倒跌在地。
“妹子,对不起……”岳森见她倒下,急急上前去扶。
岳凤却一脚踹去。
“砰……”岳森猝不及防,仰天而倒。
“怎么回事?”陆海庭等师兄弟闻声而出。
“姑奶奶不想见他们……呜……”岳凤哭丧着脸,怒指岳森,转身去找娘亲去了。
“妹子……”岳森爬起身来欲追。
“牛仔骨,休想在洪门撒野!”谢建功欲讨岳凤欢心,横臂一拦。
“白鸽眼,凤儿是少爷之妹,少爷追她,与你何干?”岳森大怒而骂,出手抓他咽喉。
“谢某倒要看看所谓的七修剑门高足的功夫。”谢建功怒目而视,右手抬肘相格,左掌拢变成拳又伸二指,叉向岳森双目。
岳森左掌拦肘,右手五指如钩,扣他左手脉搏。
两人在厅堂里打了起来。
“住手!”公孙文身形一晃,已至他们中间,双臂一张。
岳森、谢建功二人眼花缭乱,急急而退。
“飞鹰神探,轻功果然独步天下!”洪启其出来,翘指而赞。
“功儿,都是自己人,还不酌茶?”杨樱花泪痕犹在,回到厅堂,朝谢建功大喝一声。
“哼!”谢建功愤然地瞪了岳森一眼,只好去烧水泡茶。
陆海庭在、成了才、洪志君三人急急去帮忙。
“伯父、伯母,对不起,小侄打扰了。”岳森终是名门弟子,急向洪启其夫妇躬身作辑,赔礼道歉。
“唉!岳家终是对不起腾大娘、凤儿,你与令尊怎能说带人走就带人走?”杨樱花刚才在偏厅,已听公孙文讲述了岳文静与腾大娘之间的情事,颇为他们伤感,此时质问岳森。
“家父不是没良心之人,正是因为当年对不起二娘、凤妹,所以才托公孙大侠打听她们下落。家父现领小侄前来,向二娘、凤妹赔礼道歉,盼能带她们回江南,过上安稳日子,弥补以往过错。”岳森躬身答话,替父亲圆场。
“唉!虽然凤儿是老夫门徒,但毕竟是岳家人,只要凤儿、腾大娘同意,老夫不会阻拦你们带她们走。”洪启其唉声叹气,实不甘心忽然失去爱徒。
杨樱花闻言,作声不得。
陆海庭几个回来,如遭棍袭,呆若木鸡地望着洪启其。
他们心里甚是舍不得岳凤离开洪家。
“谢谢伯父、伯母理解,伯父一门收留二娘、凤妹之恩,小侄永不敢相忘。小小心意,请二老收下。”岳森躬身作辑,又掏出万两银票递与洪启其,以表谢意。
“不……”洪启其瞟了一眼银票,怦然心动:那可是一万两,只要收下,往后便可不再押镖劳顿了。
他心思瞬变,但又想到洪门与岳凤之间其实是亲情关系,不是可以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便推了回去。
“不要以为岳家有几个臭钱,就可以玷辱洪门。”谢建功见师父将银票推开,便又怒骂岳森。
“你……”岳森也是年少气盛,正要发作。
公孙文急急将其拉住。
“功儿,他们终是一家人,如腾大娘点头同意,咱也没话说。”杨樱花连忙喝阻谢建功。
厅堂立时一阵肃静,气氛僵硬。
“呜……”此时腾大娘又哭着回来。
“大娘……”洪门众人急急起身,可又怔住了。
岳文静是一手牵着腾大娘,一手牵着岳凤进来的。
腾大娘虽然仍在哭,岳凤脸上流着泪,但她们脸上不再悲苦,而是挂着喜悦。毕竟,她们与岳文静是一家人,血脉相连,所有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