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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道:“车大哥,天下英雄围攻巢石魔多年,连个屁也不捞到,真不值,现在石魔已成大将军了。武林中人呢?不少人头发都白了,得到了什么呢?”
群雄闻言心头一震,便凝神而听。
姓车的道:“张贤弟,管那么多干嘛?”
又一个道:“车大哥,小弟就是有些迷茫,江湖中人一会说石魔是白人凤之子,一会儿又说他长得象石飞扬,一会儿又称他是江淅富商之后,小弟都搞糊涂了。”
姓车的道:“殷兄弟,愚兄感觉姓石的将军不象坏人,风闻连福王、沐王爷都给他捐赠银晌了,川中百姓一直称他为石青天。”
姓张的道:“管他呢,以后大伙一起围剿小淫魔的时候,咱三人别顾着打架,只管抢易筋宝经便是了。”
群雄听得怒发冲冠。
赖得出当即站了起来,走到那姓张的跟前骂道:“娘稀屁!你敢骂老赖的偶像石将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掌拍在桌子。
拍得那桌子登时碎塌在地,茶碗摔碎在地上。
石剑也不拦。
他定下的计划反正是要故意露身份。
姓张的几个人大惊失色,忙后退一步,拔出钢刀,指着赖得出道:“什么?你……你就是雄樱会的赖……赖得出?”
卖茶汉子脸色大变,连忙溜走。
来伙添提起铁杆指着那姓张的下阴,道:“娘稀屁!连天下第一帅哥赖得出都认不出来吗?没眼光也出来行走江湖?”
“哈哈哈……”石剑和公孙文、谢佳三人皆是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姓车的一看来伙添的开叉铁杆,便知他是来伙添了,忙拱手陪笑道:“原来是来大侠,失敬,失敬!”
来伙添道:“放屁!什么样来大侠,来某很老吗?”
那姓殷的忙抱拳道:“原来是来少侠,久仰!久仰!”
来伙添道:“找死呀?什么来少侠,来某年纪比你少吗?”
姓张的大怒,道:“来伙添,你别仗着你是雄樱会的人,俺就会怕你。”
赖得出道:“好啊,你不怕,俺怕。要不要比一下?”
姓张的怒道:“比就比,俺怕你啊!”
他一招“斜劈华山”举刀向赖得出砍去。
他的两个同伴想阻也来不及了。
石剑道:“别让他们走了。”
谢佳随即铁浆一横,拦住了那姓车的。
公孙文拔下一双银钩,立在石剑身边,严密监视周围一切。
赖得出见姓张的举刀砍来,一招“举火撩天”,举起酒壶一挡,“当”地一声,将那姓张的震得虎口流血,钢刀飞出了茶亭。
赖得出伸手一探,抓住他的左肩用力一捏,“咔嚓”一声,便捏碎了他的肩胛骨,痛得他“哎呀”一声蹲在了地上。
赖得出坐下,一脚放在那姓张的右肩上,喝道:“快叫一百声赖爷爷。”
那姓车的和姓殷的见同伴受伤,怒喝一声,一拥而上。
来伙添铁杆直叉横扫,挡住了那姓殷的钢刀。
谢佳一招“公牛起舞”,铁浆横举、直剌、上挑,一招三式,便挑飞了姓车的钢刀,然后一浆指在他的咽喉上,吓得姓车的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唯有那姓殷的似是而非武功颇高。
他竟能与来伙添战得了三四招。
石剑施展上乘功夫“弹指神通”,中指一弹,一粒石子弹出,击中那姓殷的左腿“伏兔”穴。
“扑通……”
姓殷的左腿一麻,登时单腿跪在了地上。
来伙添一杆扫飞他的钢刀,一杆叉住他的脖子,喝道:“那条腿也跪下。”
姓殷的连忙把那一条腿也屈下。
来伙添道:“这才象话嘛,不教训一下,你根本就不懂得做人的道理。”
那姓张的性格倒挺倔,被赖得出一脚压住,却仍道:“赖得出,你这圆桶,有种的就把俺杀了。俺行龙刀门到时灭你雄樱会满门。”
赖得出大怒,一巴掌扫去。
姓张“啊”了一声,门牙和着血,全部掉到了地上。
赖得出怒道:“好,我没种,你说的,我让你看我没种。”
他移开脚,起身提起一桶茶,捏开那姓张的嘴,一碗碗茶向姓张的灌去,直灌得姓张的肚子涨得圆圆得。
姓车的和姓殷的连忙向赖得出求饶道:“赖大侠,张兄弟年少无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他吧。”
这伙人是真心服来伙添与赖得出,还是假服?他们往后会找雄樱会算帐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百零三章大神大鬼
来伙添一把叉住那姓殷的脖子,喝道:“少管闲事。”叉得那人舌头伸出一大截,涨得满脸通红。
他铁杆回收。
那人这才喘了一口气,不住地咳嗽起来。
姓车的再也不敢出声了。
赖得出见那姓张的被灌得双眼发白,便不再灌了,喝道:“姓张的,现在谁是圆桶了?”
那姓张的大口大口地吐水,哪里还回答得出。
赖得出又提过“多多”,道:“多多的屁股脏了,姓张的,你快用舌头为它的屁股擦干净。”
他抱着“多多”,用它的屁股对着那姓张的嘴巴,擦来擦去。那姓张的登时气晕过去了。
石剑这才站起身来,对那姓车的道:“车大侠是吧?”
那车的忙道:“不敢,不敢,叫俺小车就行了。”
来伙添道:“放屁,你很年轻吗?”
那姓车的道:“那就叫俺老车吧。”
来伙添又道:“摆老资格啊?”
那姓车哭笑不得,忙道:“那就叫俺车宇吧。”
石剑道:“你回去告诉行龙刀门的师兄弟们,你们今日被赖得出、来伙添二人欺负了,然后约齐师兄弟们来报仇。”
那三人以为石剑讲反话,一听吓得直打哆嗦。
姓车宇结结巴巴地道:“不……没有……赖大侠是在教我们做人的道理。”
石剑闻言,心头大乐,笑道:“你们有些人生感悟,倒是好事,往后定能成为江湖上‘大神’级人物。”
他说罢,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记住那位少爷的话没?成为江湖上的‘大神’啊?”来伙添指指石剑的背影,又教训车宇一顿。
“岂敢?岂敢?车某能成为大鬼,就算不错了。”车宇给来伙添弄怕了,战战兢兢地道。
“嗯!有点悟性。”来伙添训他象训孙子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转身上马。
赖得出等三人放开那三人,跟着策马赶上石剑。
等来伙添等人走远了,那姓车的这才大骂来伙添三人十八代祖宗。
“其实出来行走江湖也挺好的。”石剑忽然间又有些羡慕来伙添他们了。
“小兄弟,还是做官好,威风。听说你曾经有几次吃顿饭还封路呢。”来伙添笑道。
“那是应酬,没法子的事情。唉……刚开始出任这个侍郎闲职,我倒不习惯,确实感觉过没做地方主官威风,现在有新的感受,感觉也挺好的,挺自由的。”石剑脸一红,连忙移开话题。
“是啊,其实你出任什么职务,都做出很大政绩,你这筹银官对朝廷、对辽东将士的贡献都挺大的。”公孙文感慨地道。
“只是压力很重,不知道要做多久?时候长了,可没那么容易筹到银晌。沐王爷也好,福王爷也好,不可能每次都给我银晌。”石剑闻言,却又感到心头一阵沉重。
“都怪魏阉,把大明江山弄得乌七八糟的,他出巡一次,花费数十万两银子,把国库都掏空了。”谢佳对魏忠贤当道愤愤不平。
“还有那个客氏,去年回直隶省亲,前呼后拥,开罗鸣道人马排成长龙,竟达数万之众,一次就花了朝廷三十多万两银子,不知道小皇帝是咋想的?把这些银晌用到辽东去多好啊。”公孙文感觉朱由校不可理解。
“皇上体弱多病,甚少处理朝政。玉玺由魏忠贤掌管,首辅大臣、六部尚书几乎全是魏阉的人。有时候,我也很迷茫,不知道圣旨是真还是假。”石剑不由又是一阵心头沉重。
“那你为何还要给魏阉建生祠?”赖得出迷惑不解地问,话语夹着气愤和不满。
“不建生祠,我官位难保。官位不保,我无处可藏,难逃江湖中人追杀,恩师赠我‘爱民如子’四字也难实现。而且,我的初衷还想弄出名堂来,好让娘亲来找我。”石剑坦诚相告,说起身世之谜,他蓦然又一阵难过,泪水直打眼帘。
“小兄弟,你的身世之谜肯定会解开的,就象你与易姑娘一样,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公孙文见石剑落泪了,连忙转移话题。
“是啊,我想不到我当年第一次走入江湖遇到小女孩,竟是易姑娘,而她竟然长成了美不胜收的大姑娘了,还出身名门,人生有时候是讲缘份和境遇的。”石剑闻言,心情好受些了。
他们一行五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