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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飘飘,天空象湖面一样恬静。
“南宫、聂小虎、龚寒玉三将领兵忽袭昆明也凑效了,竟然一举攻下昆明。沐激流怆惶逃出,聚合滇兵,反攻昆明,而游雁飞、叶佩敬、王正东又随后领兵杀到,又成里应外合之势,沐激流再度兵败,只好退却,无力支援蜀川的明军。”王彪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好,当务之急,须让刚联络到的钟万强、云剑清等人,领他们的帮中人马,增援围攻南安的明廷孤军。拿下南安,整个蜀川便落入咱们手中国,有天府之国作后盾,大乘天兵即可挥师北上。”徐关豪情满怀地挥了挥手,甚是兴奋。
石剑与徐关即将对阵,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底鹿死谁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三十四章挥宫净身
“报,皇上宣徐大人、王元帅进宫。”此时王好贤的侍卫来来传。
徐关与王彪相视一笑,随即进吕府内堂。
“爱卿,眼下蜀川已成大乘的属地,朕刚与丞相商议,决定选妃和挑选太监,如何?”王好贤眼睛泛出色迷迷的样子。
“皇上,南安守军顽固不化,蜀川尚不平静,明廷也将调兵而来。微臣感觉此时选妃,川中百姓创伤未好,恐有想法。不过,太监可以提前挑选,提前训练,为下一步进兵京城、定都打下基础。”徐关委宛反对。
王好贤脸显尴尬之情。
他虽是大乘皇帝,但无徐关声威,又不会统兵用兵,只能作傀儡皇帝。
“皇上,姚家富可敌国,微臣建议着力辑捕、查探姚路阳父女下落,如能纳庞美玲为后,则大乘挥师北上,粮银就不成问题了。”王彪紧跟徐关,委宛转移王好贤的注意力。
“唔……二卿之言有理。卿看太监一事……”王好贤要倚靠徐关用兵,不好强行选妃,便又提太监之事。
“皇上,降官方世中、花天地曾是大明进士,见识过皇城气派,微臣提议将王朝、方世中、花天地、荀金翅四人先净身作太监,以他们四人来训导新挑的太监,为皇上以后治理后宫奠基。”徐关想想方世中奸滑无比,投向李国用,必成自己下一步的绊脚石,故提议作弄他们四人。
“唔……徐爱卿之言有理。来人,宣禁军立即将王朝、方世中、花天地、荀金翅四人净身,责成四人为朕挑选太监。”王好贤也觉有理,立即宣旨。
晚霞的坨红把天空装点的格外醉人。
晚风清凉,彩蝶纷飞。
徐关与王彪二人穿过吕府庭院,返身回元帅府,即是昔日的成都府衙。
“大人,你刚才提议,可能不合王好贤心意。”王彪屏退左右,连忙提醒徐关。
“不怕,毕竟那是提议,决定权在他手中。他选与不选,这是他的事情。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法笼络将士,尤其是要笼络那些十年来追杀石剑未遂、反而弄得伤痕累累的西北武林人士,将兵权牢牢掌控在手中。”徐关冷笑一声,不当一回事。
王彪点了点头,心领神会。
做阉割手术的地方叫厂子,位于吕府附近的一间比较破旧的小屋。
负责动手术的几名刀子匠,是李国用早就请好了的。
夜色深沉,城中寂静。
“丞相大人,不要啊,小人还年轻啊……”
王朝、方世中、花天地与荀金翅四人,被李国用领人押着来到厂子里,个个哭丧着脸求情。
“诸位大人,做太监其实也很好,你们看那个魏忠贤,不是挺有权威的吗?将来你们都成九千岁了,那可得关照本官呀!”李国用嘲弄地道,又朝几名大乘朝的御林军军官使使眼色。
一名御林军军官随即点了王朝四人的穴道。
众兵士将王朝四人抬上手术台。
刀子匠用白布把王朝四人的下腹部和大腿上部紧紧绑牢,然后用辣椒水洗涤将要手术的部位,便举起了明晃晃的手术刀。
刀子匠相视一笑,然后各自一手捏紧王朝四人的**与阴囊,另一只手用刀猛然将**和阴囊从根部切下。
“啊……”
王朝四人凄怆惨叫,疼醒过来,泪如雨下。
眨眼之间,标志男人的宝物就与他们的肉体分离了。
王朝四人即成不男不女之人。
四名刀子匠各用一根白蜡针插入王朝四人的尿道,又用绳子拴紧,在他们的伤口处用一种浸过冷水的纸覆盖,然后小心地包扎好。
“四位公公,你们不能马上卧床,必须由人搀扶着在屋子里走上两三个小时才能卧床。手术后三天,必须滴水不进。三天过后,拔掉白蜡针,尿喷涌而出,即阉割成功。”一名老成的刀子匠上前拱手对王朝道。
“啊……好疼……呜呼……”
王朝四人又疼又难过又难受,哭天抹泪。
“四位公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所以,你们放心,你们的宝贝,小民们不会扔了,会想方设法加以妥善保管。公公大人伤好后,可拿六两银子来领。”又一名刀子匠上前对方世中道。
“呜呼……老夫的小妾咋办?她们才十九岁?她们此生咋过?呜呼……”方世中哭哭啼啼,疼得脸色发青。
“方公公,你放心,你的夫人和小妾就交给本官照顾吧,本官身子好,一定会让她们过上性福日子。”李国用轻轻地拍拍方世中的肩膀,随即吩咐御林军扶他们起来来回回地走。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荀金翅痛不欲生,在御林军的搀扶下,艰难地走着,失声大哭。
刀子匠们没再吭声,将他们的肉根装在石灰粉盒里,藉以吸收血液的水分,保持干燥,接着用湿布抹干净,再浸泡于香油之中,待油渗透了,装在小木匣里,密封包裹。
湛蓝的天空,在片片白云的衬托下,显得高远,遥不可及。
艳阳下的南安城下,尸骨如山,被暴晒得臭气熏天。
吕源、高迎强、张家轩巡视城头一圈,愁眉不展。
城中已经断粮,开始宰马为生。
城中的房屋的门板也已拆空作滚木弓箭了,有些房子拆石搬到地城头,遇大乘兵马攻城,便抛石砖而下。
明军站立城头的已经不多,大都被箭雨射杀,坠城而亡,现城头的多是民众与捕快。
吕初生、田路风、袁伟清三人杳无音信。
围攻南安城的大乘兵马,不断增加。
普觉领兵攻北门,普宁领兵攻南门,钟万强领丐帮弟子攻东门,云剑清领六合帮弟子攻西门。
城外的难民不时加入义军,义军人马越来越多。
这些武林中人仗着武功好,还不时潜城墙而上,幸吕源、高迎强、宋子青、马德辉、蔡坤轮流上城头巡视。
否则,南安城早已破城。
白云在天空中酣睡,艳阳洒下的光滚烫焦灼,城下的尸臭味熏上城头。
城头的民众一阵恶心,不时有人呕吐。
义军趁机放箭,南安城头不时有人在惨叫声中坠落城池,溅起血红色的浊水阵阵。
“杀……”
“不好了,有人冲阵营了!”
吕源在城头愁肠百结之时,忽听得北门义军一阵慌乱大叫。
他抬头望去,但见二人挥刀舞剑,策马直撞。
“路风、伟清回来了,这下可好了,援兵到了。”高迎强心头一阵兴奋,高声尖叫起来。
“宋子青、仇扬、刘健,你们三人杀出北门,迎田大人、袁大人进城。”吕源愁云立散,当即下令。
“高迎强、蔡坤,你们二人到北门守住,以防万一。”吕源又侧目而视吩咐。
“杀……”宋子青、仇扬、刘健三人,策马奔出北门,杀入义军敌阵,与田路风、袁伟清二人首尾相应。
义军阵营当即大乱。
普觉大怒,挥铲上马,尾追田路风,挥铲狠击。
吕源张弓搭箭,一弓三箭,径朝普觉当胸射去。
普觉无奈,只好舞铲挡箭。
田路风、袁伟清二人从他身旁策马飞掠而过,袁伟清还趁机一剑劈在普觉的马臀上。
“嘶哑……”普觉战马撕痛,乱蹦乱跳,反而驼着他在阵营中乱窜。
田路风等人顺利进城,向吕源禀报荆州被困、昆明被占,荆湖与滇贵二地派不出援兵来救,陕甘而来的五万援兵因剑阁关在义军手中,而不能入川。
“陕甘兵马不会绕道陕荆交界入川吗?”吕源闻言,暴跳如雷,拍案跺脚。
“陕荆界已被荆中武林中人金子光、张居然、梁洪志等人堵住,他们削竹签、设陷阱,陕甘兵马也曾派一部绕道陕荆交界,但死伤惨重。现驻留在川陕交界的兵马,不时遭遇早早潜伏的陕西斧头帮陆青山的匪徒袭扰,且因粮草不济,行动缓慢。”田路风赶紧解释。
“唉……”吕源等人连声慨叹。
“大人,咱们现在突围还是有希望的。”许礼如惊弓之鸟,急向吕源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