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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对呀……贤婿,你真是谋事周全。”姚路阳心里乐开了花,拈须而笑。
唐关心道:原来石兄弟不仅仅是要得到庞美玲那么简单,是想借此宣扬自己对姚家的恩情,好借机与江湖中人释怨,真是聪明!难怪他能步步高升!
“妹子,府上可能东西不全,姐姐带你出去买些日用东西吧。”张兰拉起庞美玲,走出了蔡府。
街头飞舞的柳絮,悠然地在空中随意摇摆。
二女乘着马车,走上街头。
张兰触景生情,想起又是清明时分,该给亡父上坟了,不由心头又了一阵难过。
“兰儿姐,咋了?”庞美玲惊奇地问,掏出汗巾为张兰拭泪。
“我想爹了……唉……”张兰抹拭泪水,拉着她走下马车,边逛边给她讲述自己那段卖身葬父不堪首的经历。
“兰儿姐,原来你这么苦?”庞美玲被张兰一段往事触及心弦,又是一阵感慨万端。
“唉……不说了。你看涪城多美!”张兰收起泪水,拉着她选购日常用品了。
细雨梳理枝条,吮湿含羞的花蕾。
卓世才与严林石不愿离开涪城,暂住老蔡府。
黄昏时刻,他们一觉醒来,便同房拉话。
“卓掌柜,你看这几件事都办好了,是不是该让姓石的分点矿藏给咱俩了?”严林石含笑相问,想让他出面。
“唔!在商言商。前几天黄连素到涪城为仇政拔作保时,姓石的已表态,越儿捎信来称,姓石的已让唐关操办了。”卓世才连忙给他一颗定心丸。
“哟,卓掌柜,真有你的。”严林石高兴得跳了起来。
晚风送爽。
石剑领着一干亲信迈步郊外小山,呼吸清新的空气。
春意盈盈,满山杜鹃花开。
雨后彩虹映着满山青葱。
“大人,许礼日前擅自派人到安州来,询问三处旧县衙拍卖之事,要何丛一收到银子,立即直送千岁祠筹建局金库。他等不及了,绕过你,直接插手了。”唐关趁机禀报情况。
“本府不担心,因为有你在。”石剑一笑,镇静自若。
“大人,怕的吕源也会直接插手呀!”唐关却甚是担心。
“这三块肥肉,谁都想要。奶奶的,吕源为了自己的官位,不关注民生,真不是人。”陈彪闻言,气呼呼地大骂吕源。
“诸位兄弟,咱得记住‘爱民如子’四字。这三块肥肉是用来建新安州城的,本府目的,是要迁山乡里的贫民进城,让一些乡民过上好日子,稳定人心。现今大明可是内忧外患啊。咱食君禄,就要担君忧。”石剑登高望远,道出了心声。
“可吕源是巡抚,他若直接插手,咱是顶不住的。”唐关闻言,既感动又焦忧。
“卑职怕吕源会找什么借口,弄开石大人、何大人,然后派一亲信到安州上任,那可是一句话就可以把三块肥肉弄走。”陈彪坦阵内心深处的担忧。
“唔!徐缓,你马上回去,与苏醒一起,拟草一份奏章,由你上京,直接风天桥转交张皇后,让皇上下旨,确保这三处县衙用于建新安州城。”石剑想想也是,急吩咐徐缓回去办差。
“大人,矿藏已找到,只是胡公公那里不好说话。”唐关又报来石剑让他操办的事情。
“好!你明儿回去后,把州城中那些破房子规划一下,来个当街说政,提出全由州衙出银子修膳那些破房子,确实太破旧的,就由州衙负责重建。咱在涪城建生祠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你要懂得洗涮耻辱。”石剑赞许地点了点头,又把自己的深远谋策告诉了唐关。
“大人,下官明白了。”唐关机灵地点了点头。
天幕拉下,涪城亮起了灯火。
月光倾洒,长空抒写着诗意。
石剑品着香茗,独坐客厅。
庞美玲肌肤微丰、腮凝新荔的倩影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心猿意马,只等夜静更深,好去老蔡府与她一起睡。
他捧过一本书来看,转移注意力,强压欲火。
“魏秋婷与潘有为的关系进展如何了?”石剑刚捧起书本,脑海里又掠过魏秋婷美艳如仙、意态潇洒的影子。
她美貌绝色,集圣洁高贵、典雅端庄于一身,温婉娇柔又神出鬼没,妩媚风情之间还挟着杀机重重。
石剑想起了魏秋婷,放下书本,不由自主地一声长叹。
春夜如同一杯碧绿的清茶,在月色下潮润着大地。
“卓掌柜,睡吧,明儿回谷香一趟,然后再回涪城随石大人巡视安州,那可是很累的。”严林石累了,但又被卓世才来回踱步所吵,无法入睡。
“唉……奶奶的,石大人让老夫准备点有特色的礼物给胡公公,他说太监爱财,但不能仅送银子,要有特色。老夫想不出法子来,心烦呀!”卓世才一怔,马上上床,侧头道。
“老兄,今年是牛年,咱俩合资,送一对大金牛给胡公公。如何?”严林石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哎呀……对对对……”卓世才拍拍脑袋,高兴地翻身而睡,不一会便响起了呼噜声。
夜露润物,天空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月海。
庞美玲睡不着,起床剪烛花,双腮被烛光映得红红的。
“他咋不来看我?”她心海潮涨潮落,出神地望着烛光。
石剑会来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零三章谗言利剑
月色如水,透窗而入。
“咚咚……”纱窗响起了微声。
“相公?”庞美玲推窗一看,却是石剑倒挂金钩敲窗。
“娘子,我想死你了……”石剑飞潜而入,一把搂她入怀。
“去你的!一来就干这事?”庞美玲含痴又含嗔,推开了他。
“娘子,你不想呀?”石剑嘻嘻一笑,又搂过她来。
庞美玲一阵脸热心跳,闭上了眼睛。
两人随即滚倒在床。
“奶奶的,原来庞美玲早与姓石的上过床了。”隔壁的严林石正为卓世才的呼噜声而烦,此时又听隔壁传来了石剑与庞美玲的打情骂俏之声,不由更是烦躁。
他索性不睡了,披衣下床,走到客厅,独自品茶到天亮。
春光绽放,芬芳洋溢。
白家新公审这天,吕源走上了成都街头,却见冷冷清清的,他迷惑不解地把高迎强传到巡抚府来。
“大人,白家新已经放了。”高迎强拱手道。
“什么?你把人放了?贩运私盐可是死罪?谁给你那么大权力放人的?”吕源听说高迎强把白家新放了,既惊又奇还怒。
“吕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让蔡坤出面找卢旺月撤诉的吗?哦……你想作弄老夫呀?你原来说放人就是为了整老夫?你够狠!”高迎强大怒,拍案而起。
他前阵子参吕源建生祠,弄得吕源差点下台,实是撕破脸。
此时双方更僵,他便也不给吕源面子了,反正吕源无权免他,最多给点小鞋他穿,或是少拨点银子给按司府而已。
“什么?蔡坤出面?”吕源大吃一惊,怔了怔,便放低声音道:“高大人,误会!本抚错怪你了。”
高迎强一怔,没想到吕源会向自己认错。
“来人,马上传蔡坤过来。”吕源在高迎强面前丢了大面子,愤怒异常,马上派侍卫去叫蔡坤。
“亲家,这么早就起来了?”蔡坤不知何事,匆匆来到了吕府,亲热地叫喊着。
“蔡坤,姚家案子是咋回事?啊?”吕源却怒气冲冲地迎头质问,直呼其名。
“亲家,小声点,来来来……”蔡坤先是一惊,看看高迎强坐着品茶,忽然间明白过来。
他镇定地拉着吕源的手,来到的一处偏房里。
“亲家,这都是石剑弄出来的事呀!格老子的,那小杂种找老夫出面,说老夫如果不出面,他就设法弄死生儿,让意儿活守寡!”蔡坤正愁没机会报复石剑,没想到机会反而送上门来了。
“什么?他们可是结义兄弟!……蹬蹬蹬……砰……”吕源闻言石剑欲整吕初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跌坐在椅子上。
“亲家,那小杂种为人卑鄙无耻,什么手段都能用上,老夫在涪城被他暗下毒手,才被迫让位于他,当时老夫伤势未好,所以不敢得罪他,只好让意儿拜他为兄。你想他整向来香多狠啊!”蔡坤见吕源双目失神,便知已经吓着他了。
吕初生可是吕源的独生爱子。
“石剑……枉老夫当你是亲……人相待,刚刚呈报吏部并奏以皇上,欲晋升你出任蜀川大员!”吕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此次他要挟老夫出面找卢旺月撤诉,老夫可是彻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亲家,此子如同三国时的吕布,喜怒无常,贪得无厌,只认权力金银,不认六亲。”蔡坤说到此加重语气,直击吕源心窝。
“呼……”吕源张开大口,呼呼直喘气。
他如同被蔡坤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