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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又一名太监跳入水中,后发先至,瞬间到了朱由校身边,这是管事太监谈敬。
“皇上,奴才来救你了。”石剑迟了一步,但也相差不远,备力一划,游到了朱由校的左侧,一手扶着他的左臂。
谈敬扶着朱由校的右臂,二人扶着朱由校靠岸。
两个小太监全都淹死。
“皇上……”
岸上的人吓得要死,纷纷跑上前来,为朱由校抹拭水珠,扶他要走,赶往乾清宫更衣。
石剑全身水滴,却也紧紧跟着。
“石剑护君不周,罪孽深重,来人,将他立即处死,传首十三省。”客氏终于逮住了石剑的把柄,要将他处死灭口。
“奉圣夫人,奴才……”石剑还想辩护,却被田尔耕、许显纯领着一帮如狼似虎的侍卫按住,头都磕在地上了。
他要逃出去,可能这些侍卫未必拦得住他,可他想起朱由校在船上对自己的好,不愿就此离开皇宫,还存有一丝求饶混过去的希望。
“身为御前侍卫,护君不周,罪无可赦。来人,将罪人砍首示众!”田尔耕大喝一声。
一名侍卫拔刀出销,向石剑头颅砍去。
生还没有希望,唯有以死相搏。
石剑闻得刀风之声,奋力一甩,头脑着地,倒立起来,左脚一挑那挥刀砍来的侍卫的手腕,右腿横扫。
“哎呀……当……啊……”三名按住石剑的侍卫眼看石剑人头落地,哪会去想他还有这么大力甩开他们?
他们被石剑神力一甩,三名侍卫登时跌翻在地。
那名挥刀砍来的侍卫猝不及防,被石剑一脚踢中手腕,钢刀被挑飞,扎在金梁上。
田尔耕正自得意,被石剑闪是电般地横腿一扫,竟被扫出一丈多远。
“咔嚓……啊呀……”他腿骨立断,倒在地上,呜呼哀哉地嚎叫起来。
“来人呀,有剌客呀!”客氏吓得花容失色,惊惶大叫。
“快,保护皇上!”外围侍卫纷纷拔刀涌了进来。
“格老子的,少爷不干了。”石剑见客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即拔刀在手,拉开架势。
他此刻既惊又怕还愤愤不平:客氏三个多月前不仅让自己陪她,还让自己给她的四个宫女播种,又亲弄一个御前侍卫给自己,这会儿就翻脸要杀自己?
一个和自己曾经相拥潘腾的女人,怎么霎眼间就要杀自己呢?古语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
纵然自己与你不是夫妻,却也有几夜情缘,两体之欢,你这么快就忘了?
他哪里知道客氏浪荡无比,不知和多少男人寻欢,她只求快乐,并不投入感情。
而皇宫恶劣的生存境地,也使得她心态扭曲,形成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阴暗心态。
“石……侍卫,怎么是你?”抢先进殿救驾的是风天桥,冲进来一看,见客氏嚷着要抓的剌客竟是石剑,不由惊慌失措。
“杀了他,快!他要剌杀皇上。”客氏见侍卫呼拉拉地瞬间围了上来,连忙指挥捕杀石剑。
风天桥把眼一闭,挥刀就向石剑劈去。
韩朝真也把眼睛一闭,一双骨朵横攻石剑左侧。
其他侍卫迅速形成合围态势。
“我不想看到自己兄弟的血。”石剑吼了一声,把眼睛一闭,执刀听风。
宫殿上眼看就是血腥四溅,尸肉横飞。
“住手!”忽听得朱由校一声大喝,少见的威严刚武。
众人睁开眼睛,见皇上已更衣出来,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这小子刚才护驾不周,今又趁机行剌,快下命诛杀他。”客氏跑来,拉起小皇帝的手,声嘶力竭地指着石剑大叫。
“额娘,刚才朕下水,幸好石侍卫英勇救驾,乳娘误会石侍卫了。来人,宣朕旨意,石剑忠勇可嘉,护驾有功,封石剑为龙庭都尉,领从六品衔。”朱由校柔声劝慰客氏,不仅不杀石剑,反传旨加封石剑。
本来就不想杀石剑的风天桥、韩朝真等人松了一口气,纷纷收刀入销,眼神喜悦地望着石剑。
要不是皇帝在此,他们早就奔去恭贺石剑了。
他们看在寇振海面子上,带着石剑,传授侍卫经验,要是石剑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很难向寇振海交差。
而且,他们这些天来与他相处甚好。
石剑很大方,出手就是金条去接济他们。
“谢主龙恩!”石剑惊喜交加,连忙下跪谢恩。
“更衣值勤吧。”朱由校挥手让石剑退下。
“皇上,这……”客氏见朱由校这次不仅不听自己的话,反向着石剑,心头惊骇无比。
朱由校为何这么器重石剑?为何忽然间又不赐婚于他?魏贼一伙此次未能擒杀石剑,往后又会玩什么花招来对付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二十五章夜守寝宫
“哎呀……”田尔耕及负伤几名侍卫还在嚎啕大叫。
没人知道皇帝如何处置此事,当然也不会有人去扶田尔耕。
“唉!风天桥,传御医,给田都督治伤。”朱由校看着鬼哭狼嚎般的田尔耕,叹了口气。
风天桥几个抬着田尔耕却御医处治伤了。
天色黯淡下来。
皇宫里开始亮灯,霎时间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兄弟,恭喜你高升了。”风天桥几个抬着田尔耕,将他放在御医处治处,然后跑到更衣室,向石剑道贺。
“兄弟,你中举才几个月呀?好象不到半年,便由从七品提到了从六品,不简单呀!再过阵子,恐怕寇大人也给你比下去了。”韩朝真更是翘指称赞石剑。
“哪里话?寇大人是小弟的恩人,他永远都比小弟官大。”石剑一笑,连忙恭谦一番。
他心里却想:皇上对我真好,不仅朱批我入读国子监,还赐我同进士,又朱批我当御前带刀侍卫,现又封我为龙庭都尉,领从六品衔,爽!
看来不用等到三十岁,就可以做到尚书了。
他春风得意,盘算着参与更多国事,为朱由校分忧,争取得到不断的御封,早日把官做大。
“走了,今儿咱们可是到寝宫当值,有得难受了。”风天桥哈哈一笑,走了。
“额娘,朕累了,陪朕歇息。”朱由校看客氏仍是目瞪口呆,便拉起她的手,来到了寝宫。
他为客氏宽衣。
“啊……”客氏登时娇躯乱颤,娇滴滴地吟起来。
小皇帝策马持枪,穿越水帘洞,纵横驰骋。
天空繁星点点,地上没有一丝风。
在寝宫外围当值的侍卫感觉烦躁口干。
“这客氏真是不要脸,厚颜无耻之极。”更衣回来在寝宫门口当值的石剑,闻得客氏的吟声,心里暗骂。
“啊……”龙床里,欲海翻腾。
客氏娇喘妩媚,勾人魂魄。
红烛高照。
龙床罗帏之外,两名当值的宫女闻声发颤,眼睛闭上,口水欲滴,全身火热,都快站不直了,情不自禁地自抚起来。
寝宫里面的人声声勾魂,寝宫外面的人烈火烧身。
“这么快?”石剑感觉自己身子甚是沉重难受,待听客氏一声长吟,便知她和小皇帝完事了。
他现在这才明白过来,小皇帝为什么那么听客氏的话。
这客氏的声音还真是勾魂,连我都受不了,何况小皇帝?
石剑左右环顾,但见韩朝真、风天桥等几个侍卫都把手伸进了裤档里。
“原来当夜值的侍卫都受不了!还是我的定力好,听了这种勾魂的声音,竟还能站得笔挺,依然两手背拢,目注前方,不干这种……”石剑自嘲一笑。
夏夜的气温很暧昧,不温不火,考验着宫中当值侍卫的耐心。
“呼……噜……”正当石剑胡思乱想,烈火正旺之际,里面却传来小皇帝的呼噜声,想是他已入睡了。
“呀……”地一声,客氏服侍小皇帝入睡后,便穿衣出门。
“小子,你有种!哼!走着瞧!”客氏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灯笼微光下,玉峰晃动,朝石剑骂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靠……”石剑朝她的背影打了一个下流的手势,不放心上,心道:我由小皇帝撑着,还怕你?
“哈哈哈……”石剑想到此,心头大乐,心想:我在宫中当差,可以亲近小皇帝,才三个月,由从七品到从六品。
“兄弟,小心呀!你现在宫中当值,说不定差后回府,客氏可能会派人把你杀了,然后她让小皇帝一乐,你可是死不瞑目,连冤也没得伸呀。”韩朝真自弄一番,甚是舒服。
他看石剑朝客氏的背影打了一个手势,连忙过来劝说。
石剑闻言,满头大汗,想想还真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弯月如钩,繁星满天。
“啊……救命啊……朕落水了……”正当石剑沉思,寝宫里面的朱由校忽然惊叫起来。
“皇上……”守在龙榻前的两名宫女急掀罗帏,扶起朱由校。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