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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红连忙推门而,和赖得出、来伙添三人去看云剑清。
她本来想逗留几天就走的,可云剑清是她师兄,师兄伤势重,她不得不又留下来。
就这样,她在丐帮总舵一呆数月。
秋未的一场雨,洗涤了灰暗的天空。
初冬的阳光,映照着光秃秃的枝丫,留下凄清的身影。
石剑被庞美玲一剑扎伤,又被她狠踹一脚,于疼痛中晕迷过去,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卧室甚是洁净,满床锦绣。
“贤侄啊,醒来了?那就行好,哎呀,叔父担心死了。”魏广微坐在床对面,看石剑睁眼,便扶他起来。
“叔父大人,这是哪里?”石剑感觉不象在自己的府上。
“贤侄啊,这里就是你当初来京时,赠送给叔父的大宅,你忘了?当时你晕过去,向阳回宫请来御医为你诊治。事后,叔父想,石府虽近国子监,但已暴露在江湖中人的视野里,御林军也不可能长期为你守府。而这处宅子离公主的宅子近,你俩往来方便……哈哈……”魏广微扶他靠在床头上,道出在他晕迷之后替他搬家的情况。
“哦,谢谢!”石剑听出弦外之音,不由脸红耳赤,知他盼自己早日与魏秋婷成就好事,以助他晋升。
他道谢之后又腼腆一笑。
魏广微看石剑脸红,心道:看来石剑与魏秋婷的好事不远了,老夫帮他一忙,他往后还不在魏忠贤面前替老夫美言?哈哈……到时老夫便可以做到尚书之位了。
“好了,你的金银珠宝已全交与你的马大叔去存了。你醒来,叔父就放心了,安心养伤,叔父会常来看你。”他好言劝慰几句,便与许礼、向阳一起,向石剑拱手告辞。
“这就是官场学问,当初我来京时无依无靠,花费十几万两银子,才弄到一介国子监生。现在,凭魏秋婷在我府上露一下面,魏广微他们便前来讨好。官场学问,真是高深莫测。”石剑靠在床头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思陡生。
“玲儿……”他随后下床,习惯性地叫了一声。
“公子爷,少奶奶好几天不见踪影了。”几名歌妓闻声而来。
“唉……”石剑叹了口气,走出卧室,来到庭院。
满院落叶,光秃秃的树枝随寒风摇曳。
“玲儿,你真的错怪我了……”石剑眼望冬日悲凉景色,心头又多了一份惆怅,喃喃自语,眼眶泛红。
一名歌妓见状,急过来相搀。
“御林军呢?”石剑分开歌妓,不见院有御林军士兵的影子,奇怪地问她。
“向大人说,一来这里靠近公主的宅子,公主那边侍卫如云,随时可以闻声而动,其实等于有内高手在暗中保护你了。二来是御林军也不敢长期为你护院,以免惹是生非。昨夜刚搬来此处时,他便奉命撤走了士兵。”
“哦,没事,公子爷在院里走走。院里风大,你先回去,摆好祭物,找间房子,弄个小灵堂,等马大叔、苏师爷回来,一起祭典湘湘在天之灵。”石剑点了点头,低声吩咐几句,便背手在院中来回散步。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身子并无异常。
“咦?我中了幻阴寒毒,又被玲儿扎伤,还被她狠踹一脚,这才几天功夫,怎么我好得那么快?”石剑活动手臂之后,感觉奇怪,蓦然发掌,“呼”地一声拍出,印在一棵很粗的树上。
“咔嚓……”
那树中掌而折。
“奇了?我好得那么快?”石剑见状,还是感觉不对劲,又走到一处汉白玉石凳上,一掌劈下。
“砰嚓……”
汉白玉石凳居中断裂,碎片四溅。
“公子爷……”众歌妓闻声而出,惶恐大叫。
“没事……哈哈……公子爷伤势好了。”石剑朝她们摆了摆手,高兴而笑。
“何人前来滋事?”就在此时,陈大海从外墙翻飞而入,扬剑大喝一声。
“砰……”府门立时被人踢开,一群锦衣卫涌了进来。
“娘……”六名歌妓以为又会发生争斗,吓得惶恐大叫,急急退回厅堂。
“没事,在下试试伤势,试试掌力,惊动陈大人了。”石剑没想到魏秋婷府上的侍卫真的是在暗中保护自己,急急解释,向陈大海拱手致歉。
“没事就好,告辞!”陈大海看看那棵被打折的大树,又看看已经居中断裂的汉白玉石凳,瞟了石剑一眼,收剑入销,便率众而去。
石剑内伤为何好得那么快?魏秋婷真的意欲与石剑缔结良缘?庞美玲去哪了?武林群情激愤,非诛石剑不可,是否能查探到新石府?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九十一章美人相约
寒霜袭来,花草枯黄凋落。
石剑伤好,接到兵部录用公函,前去报到。
他因与魏广微之流交往过密,遭举报而不得重用,只弄了个从九品的司务,在兵部办差。
名曰司务,其实就是送送公文的小跑腿。
石剑感觉干这样的差事甚是无聊,也不是自己的抱负,便无精打采地称病告假。
殷有招是正直人,本就不想用石剑这样与魏广微有交往的人,见石剑主动告假,正合心意。
“公子爷,公主派人送信来。”苏醒见石剑没捞到什么官,也显得无精打采,递给他一封信。
“好字!”石剑打开信一看,惊赞出声。
“哗!一个姑娘家的字竟写得龙飞凤舞,不简单。”苏醒凑过来一看,也是赞叹不已。
“苏师爷,公子爷知道你闷,带马大叔出去逛荡去吧。”石剑一看是魏秋婷约他见面的信,便掏一只元宝递与苏醒,转身策马而出。
“哈哈……马大叔,走,到百顺胡同玩玩去。”苏醒接过元宝,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拉过马夫就跑。
石剑策马直奔正阳门旁侧小道。
他记起魏秋婷要他请吃饭的事情来了。
红衰翠减,花谢叶落。
魏秋婷还没到。
石剑有些不安: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凤儿不是说寇振海引兵屠杀雄樱会总舵的奸人吗?他有表情对我冷冰冰的,但内心里又好象很关心我。难道江湖中人误会了寇振海?难道寇振海也如我一样,是被江湖中人冤枉的?”石剑忽然脑海闪过在观擂台赛时,岳凤喃喃自语的那句话来。
“唉……凤儿会有麻烦吗?格老子的,为何我那么倒霉?玲儿不知下落,凤儿又因我的臭名而离开我。”石剑又想起那天岳凤哀号着离开国子监小胡同的情景,心头不由一阵难过。
他策马转悠,心神不宁,想东想西,杂念丛生。
秋风瑟瑟,夕阳西下。
“得得得……”
石剑站在街头,胡思乱想,一匹白马由远而近。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石公子,好准时啊。”白马上跃下一人,轻声低吟,清丽悦耳,飘然来到了石剑跟前。
魏秋婷意态潇洒地到了。
“美女姐姐,恭喜你中武举第一名。到哪里吃饭?小弟今晚侍候你。”石剑拱手讨好地道。
“得得得……”又一匹马由远而近,却是寇振海到了。
“呵呵……骂你几次,你还真学乖了。走吧,寇大人作陪,去那个百顺胡同的潇湘馆。”魏秋婷收起折扇,又飞身上马。
“这……”石剑一呆,心想:那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你是女人,你去干嘛?
石剑望向寇振海,见他也是一脸的尴尬。
“上马呀!”魏秋婷却催促他了。
石剑无奈,只好飞身上马,与寇振海并肩而驱,策马缓行,落在魏秋婷后面。
“寇大人,你一身功夫,名扬天下,为何不去辽东打鞑子?”石剑低声不解地问寇振海。
“小子,你够狠啊,连你的同伴也杀,还给御林军献礼。”寇振海不答,却冷冷地提起廖永世被杀之事。
“大人,你误会小侄了,小侄要不杀他,连你都有可能惹火烧身。”石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哼!想不到呀,你就是江湖上臭名远扬的小石头、小淫魔!寇某瞎眼了,还保举你与情人入场观擂台赛。”寇振海眼露卑视之情,冷冷地道。
“寇大人,那都是江湖中人强加小侄头上的,不是真的。小侄其实还帮过不少人。”石剑闻言,心头真是气苦。
“他们为何不加在寇某头上?不加在你那几个江湖朋友头上?”寇振海一连反问几个为什么。
石剑张口结舌,甚是难过。
半柱香功夫,三人便来到了潇湘馆。
“老鸨,叫十位唱歌的来,陪爷们喝酒。”魏秋婷一下马,便走进馆去大嚷一声。
“哦,石公子也来了。”老鸨闻声而出,见石剑在,连忙恭迎。
石剑可是她的主顾了,常常出手就是金条,全馆子的人都喜欢他。
“哎呀,石公子,你好熟悉呀,经常来吗?”魏秋婷冷嘲热讽地对石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