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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巴勒莫住久了,它的交通会堵得人连脾气都没有,罗以歌在道路堵死前进不了的情况下,默默的停下车静静的看着危慕裳。
彰显着强悍与狂野的越野车内,气氛有些许微妙。
此刻的危慕裳和罗以歌,就像一位老师在盘问自己的学生为何没做作业一样。
气场和和谐,没有争吵没有辩解,有的,只是一问一答的疑问和解答。
“你现在在罗氏集团上班么?”
危慕裳查过,罗氏集团并没有任何罗以歌的个人资料。
但罗氏集团的南部分公司,除了罗以歌的母亲吕一茹会偶尔前来查看外,罗以歌的父亲罗氏总裁罗元泉,几乎从不出现在南部分公司。
那么庞大的一个集团产业,单靠吕一茹偶尔的现身,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危慕裳能想到的那个幕后黑手,也就只有罗以歌了,而且,照罗以歌的行径来看,他应该是经常在南部活动的。
“嗯,
南部的罗氏基本是我在管。”罗以歌也不隐瞒危慕裳,只要是危慕裳问,他就面带微笑的全盘托出。
当罗以歌回答到这里的时候,危慕裳那颗心,便开始隐隐的波动起来,思维也越转越快的飞速运转着。
“罗氏是你父亲一手打下来的产业,但你之前说你来意大利,是要接手你小叔叔的事业?”
危慕裳没忘记上一次在医院跟罗以歌见面时,他所说的话。
也正因为记得,此时此刻危慕裳看着罗以歌的眼神,才会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认真和深沉。
“嗯,罗氏是我父亲的,但小叔叔已经环游世界去了,所以他的事业是我在接手。”
像是鼓励危慕裳继续问下去般,罗以歌看着危慕裳,那双深邃的瞳眸就如漩涡般,漆黑异常的诱惑着危慕裳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
在罗以歌那双太过盅惑人的瞳眸中,危慕裳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眸光很淡很淡,却又很真很真,但她却什么都没再问出口。
罗以歌看到的危慕裳很平静,很淡然,就想睡了一场好觉醒来后的平静般无欲无求。
危慕裳看起来的确很平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心跳有多快,她的大脑运转的有多么快速。
罗氏是罗元泉一手打下的江山,跟罗元奇没什么关系。
而且,在危慕裳所查到的资料中,罗元奇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无业游民。
但罗以歌现在却说,他在接手他小叔叔的事业,且她一直都查不到罗以歌在意大利的任何资料。
危慕裳更清楚的是,罗以歌的父亲只有三个兄弟姐妹,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罗以歌口中的小叔叔,自然只能是罗元奇了。
这一切,最重要的是,危慕裳在一号给她看的资料中,火凰的各种罪行数不胜数。
但关于火凰教父的资料却是少得可怜,危慕裳拿到的资料,有的也只是火凰教父是个亚洲人,有可能是Z国人。
亚洲人,这个概念多么的笼统,可能是Z国人,这个可能又是多么的让人怀疑。
“慕儿,怎么不问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不会瞒你的。”
四目相对间,在危慕裳眸光越渐沉下去的黑瞳中,罗以歌伸手贴上她的脸颊,指腹缓缓摩擦间,真切感受着她的体温。
在罗以歌太过信任毫无防备的瞳眸中,危慕裳却在此刻退缩了起来,她怔怔的看着罗以歌,随后微偏着头在罗以歌的掌心蹭了蹭。
在缓缓敛下眸间,危慕裳的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即她感受着从罗以歌掌心传递到她心底的温暖,轻缓的闭上双眼就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说过,她要得不多,只要罗以歌能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其他的她可以不在乎。
罗以歌不是第一天认识危慕裳,危慕裳什么性格他了解,她有多敏感多聪明,他更加了解。
看着温顺如小猫般枕在她大手上的危慕裳,罗以歌的心再次隐隐作痛起来,他的小慕儿心思何其敏锐,敏锐的让他为她心疼。
伸手轻轻的将危慕裳拥进怀里,罗以歌抚着她的背轻吻她发丝柔声低语道:“慕儿,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许是罗以歌的肩膀太过宽厚,许是罗以歌的胸怀太过温暖,被他一抱危慕裳就不由自主的依偎进他怀中。
“我不怕,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我都可以承受。”回抱着罗以歌,危慕裳的小脑袋柔顺的在他颈项蹭了蹭。
虽然认识罗以歌也仅仅四年而已,但危慕裳知道,她这辈子只要他,她更知道,罗以歌是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牢牢的将她护在臂弯的男人。
她不是从小就这么好强独立的,若有人愿意从小就当她的守护神,她也想像其他小女孩一样,单纯快乐的做个幸福的小公主。
若可以被人疼惜爱护着,她也不想依靠着自己单薄的小肩膀,小小年纪就独自扛起承受着可以将她压垮的黑暗生活。
“放心,我会好好的。”轻拍着危慕裳的背脊安抚着她,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想的越加深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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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有些事,他们不需要多说,一个眼神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黑色悍马越野车在路边停了下来,脚蹬白色帆布鞋,身穿长黑牛仔裤,外加长袖白衬衫的危慕裳,就在那么走了下来。
拐进小巷口进入黑城酒吧的三三两两人群中,跟那些丝袜短裙吊带衫的女子,或者背心男子相比,危慕裳跟他们一比,显然是一个在过夏天,一个在过秋天。
“注意安全,有事就找巴多罗买,我忙完就来找你。”危慕裳下车关门前,罗以歌探身到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外的危慕裳提醒道。
“你昨晚不应该出面的!”
关车门的动作一顿,在罗以歌关切的眼神中,危慕裳睨着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后,‘砰’的一声就大力甩上了车门。
危慕裳之前还在怀疑,巴多罗买怎么会突然转变态度对她那么好,现在想来,定是罗以歌交代了什么。
从小到大,危慕裳都没有尝试过攀关系走后门是一种什么滋味,现在罗以歌让她尝试了一回。
怎么说,滋味真心不好!感觉真心不爽!
看着危慕裳清瘦的背影渐渐走进黑巷子,罗以歌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嘴里却有着一抹担忧。
危慕裳长大了,她可以不需要他就能担起大任独挡一面,但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让危慕裳踏进那种肮脏的地方。
危慕裳的身体包裹在长衣长裤里,衬衫的衣领配上她的短发,倒也稍微能遮挡住她脖子的恐怖吻痕。
虽然危慕裳在泡过澡后,身体上的吻痕稍微淡了那么一点,但为了遮掩住身体上的红痕,她还是没敢将袖子给撸起来。
好在大晚上的有些清风,倒也不至于太过闷热。
进入黑巷子后,危慕裳随着前面两位穿着暴露的年轻男女,就踏进了巷子中的某个小小的地下阶梯。
今晚上危慕裳来得早了点,还不到九点,酒吧里的人比她上一次来得时候,少了一半以上。
坐在吧台前环视着这个酒吧大厅的巴多罗买,像是专门等危慕裳的前来般。
目光随时锁定在酒吧门口的巴多罗买,眼尖的看见危慕裳进入酒吧后,连忙就放下酒杯向她走去。
“嫂危小姐,您来了,这边请。”
迎上前的巴多罗买,看着危慕裳差点就脱口而出‘嫂子’二字,却在刚发出一个音时连忙打住。
巴多罗买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后,就异常绅士的伸手指着通往吧台的路。
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巴多罗买,危慕裳这心里怪异不适的很。
要不是先前跟罗以歌在车上交谈了一番,危慕裳绝对会认为巴多罗买一个中年男人,对她这种名不经传的小虾米用敬语是有病。
然后她绝对会抓着巴多罗买暴打一顿,逼出他这种态度的前因后果。
以上情节,是危慕裳在前一天忍了一晚后,想着如果第二天巴多罗买还对她这么客气,她就一定会那么做的情节。
但现在,已经猜出原因的危慕裳,显然不会那么多此一举了。
身为黑城酒吧的掌管者,巴多罗买引领着危慕裳在吧台前坐下后。
“危小姐,您需要喝点什么?”
他站在危慕裳右侧身后一点的位置,双手交握平放在身前,就微微弓着背询问着危慕裳。
危慕裳在暗叹一口气后,坐在高脚椅上的她,身子一转看着巴多罗买淡声道:
“巴多老大”
“不!不!不!危小姐,您还是直接称呼我巴多罗买就行了,别那么客气。”
在危慕裳口中一出口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