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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追着之前那名蓝军到山顶,然后又从山顶折回的,那条路他们走了两遍,如果有人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才对。
若说真的有人,问题就出现在他们没到过的悬崖边缘了。
“孺子可教也!”余北瞥着淳于蝴蝶张合了几次的嘴,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淳于蝴蝶郁闷极了,想说话却又在犹豫几瞬后,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每一次她一出声,就会惹来对方圆睁的双眼和不敢直信的惊呼。
这次,淳于蝴蝶是真不想再成为猴子被其他人观赏了,遂她忍了几下,终于将蠢蠢欲动的嘴唇给闭上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撤。”在越来越靠近红军时,危慕裳扫了眼周围暗黑暗黑的环境后,低声道了一句。
“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看一样。”顾林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微皱着眉道了一句。
“什么?林子,你的意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身后还有黄雀?在哪儿?我怎么没感觉到?”
淳于蝴蝶讶异的看了眼顾林,随后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动着,快速的扫描着周围的环境。
“有黄雀么?我怎么没感觉到?”淳于蝴蝶不留痕迹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后,不解的疑问出声。
“不用看了,现在的环境还算安全,红狐的意思是,我们得趁安全的时候走人。”西野桐见淳于蝴蝶警惕的模样,便微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红狐,你说,我们要不要”祁覆看着二十米开外怒目圆睁的红军,冰冷的眼眸盯着他们的手臂一瞬,随即凝着危慕裳道。
若仔细查看,会发现危慕裳的视线和祁覆的视线是凝聚在同一处的。
听到祁覆的问话后,危慕裳朝他看去,看懂他眸里的意思后,非常肯定的点头,轻声坚定道:
“要!这个必须要!”
“要什么?”淳于蝴蝶一脸茫然,不解的视线在危慕裳和祁覆的脸上转来转去,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在打什么哑语。
顾林只瞥了眼危慕裳坚决带着丝狡狯的眼神,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虽然她没说话,眼里却有着一抹赞同的神色。
“臂章,红军的臂章。”西野桐的视线在祁覆和危慕裳的脸上一瞥而过,便了然的再次解了淳于蝴蝶的迷惑。
“臂章?哦——你们的意思是,障眼法!这个可以有!”
淳于蝴蝶盯着西野桐温润眼眸里的深意,瞬间就明白了他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当即就一拍手举双手赞成道。
当淳于蝴蝶音量略高的说着障眼法时,k1六人已经靠近红军六人了,且他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径直的朝红军直面而去。
“不就赢了一场么,有什么好骄傲的,骄兵必败!下巴再仰高试试,再遇上红军你们铁定就死无全尸!”
见k1六人气势冲冲的直冲着他们去,红军战士的心里难免不好受,便有人冷嘲热讽的看衰他们。
“靠!我们跟他们,到底谁的下巴抬得更高?”淳于蝴蝶面对面的瞪着讽刺他们的那么红军战士,嘟囔着低咒了一句。
淳于蝴蝶嘟囔完走近那名红军战士,在与他擦肩而过时,淳于蝴蝶手一抬就果断的撕下了他的红军臂章。
与此同时,另一队的蓝军也在快要靠近红军时,明显听到了一阵魔术贴的撕扯声音。
“你们干什么!”被撕下代表红军的红色臂章后,那名战士一把抓住淳于蝴蝶的手,瞪着他眼前的小矮子厉声道。
“你是我的战利品,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着么?”淳于蝴蝶不屑脑袋一侧,不想仰视他便下巴抬得高高的,俯视着他鄙视道。
“你、你是女兵?”红军战士呼吸一个倒抽,抓住淳于蝴蝶手腕的大手更是紧了紧。
“喂!你放开她!”余北在最右侧的方向,见淳于蝴蝶被红军抓住手腕,便喝斥一声就快步上前。
在淳于蝴蝶身旁的危慕裳,比余北更快一步的动了手,右手一抬就猛地紧锢上了红军战士的手腕某处。
“啊——”
在红军战士龇牙咧嘴瞬间响起的惨痛惊呼中,在其他人看来,危慕裳只是轻轻抓住了红军战士的手,不明白他为何叫得那么惨。
余北伸出的手在看到危慕裳先他一步出手后,便收了回来,站在淳于蝴蝶身旁目光冷然的看着罪魁祸首。
淳于蝴蝶在危慕裳抓住红军战士后,她的眉头也瞬间一皱,红军战士一痛之下,抓着她的手就更加用力了,她的手腕也跟着巨痛起来。
看着红军战士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惨叫的声音,淳于蝴蝶就觉得丢人,她便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愣是叫也不叫一句。
“啊——放、你放手”
危慕裳一瞬不瞬的看着近在眼前,要她放手的红军战士,她那双淡然平静的黑瞳没有丝毫的波动。
嘴角微勾间,危慕裳更加加大了手上的力量,直到红军战士扛不住的一点一点放开了紧抓着淳于蝴蝶的手。
“我、我放开了,你赶紧放手!”
在危慕裳自始至终,淡定无波的黑瞳逼视下,红军战士放开了抓着淳于蝴蝶的手,目光不太平静的看着危慕裳。
在其他人不解认为红军战士太怂的逼视中,红军战士解脱般看到危慕裳缓缓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淳于蝴蝶的手一得到自由,余北便紧张的拉过她的手,隔着军服查看一番后,心疼看着淳于蝴蝶轻声道:“怎么了?疼么?”
“有什么好看的,不疼!”淳于蝴蝶见余北紧张过度的眼神,果断的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美眸就瞪了他一眼。
“这位同志,成王败寇,你们的臂章我要了,还有,谁是组长,把你们的地图拿出来。”
“臂章你们拿就拿了,地图不可能给你,还有,你们是女兵,你不觉得你们应该解释解释,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战场上么?”
手腕受伤的红军战士默默的退到了另一旁,他的位置被另一名貌似小组长的红军战士取代,凭着身高的优势,直勾勾的俯视着危慕裳。
在一旁一直插不上嘴的另一队蓝军,他们就默不作声的看着k1和已经战亡的红军战士,气氛一触即发的对峙着。
“首先,我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没必要告诉你,你若真想知道的话,也应该去问让我们参加军演的某某某才对。”
危慕裳先是客气的跟红军说着,随后她定定的看着面前那名红军小组长,黑瞳微眯的唇角微勾道:
“最后,同志,你确定不给我们地图?”
“休想!”
虽然危慕裳太过平静淡然的黑瞳,不知为何就让红军战士感到丝丝寒冷的,背后刮起了一阵阴风,但一瞬后他还是背脊一挺坚定的说了两个字。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只有抢!”
危慕裳了然的点点头,一副好商量的看着红军战士微微一笑道,最后一个字的音量虽然不大,却异常的阵地有声。
一旁的顾林早已经蠢蠢欲动了,要是她她就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枪了,好在她摩拳擦掌一番后,危慕裳最后还是合了她的意。
当危慕裳的抢字一落音后,顾林便脚步一移身影一闪,转眼就消失原地站在了红军组长的背后。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顾林便动手去拉红军组长的背包拉链。
“喂!你干嘛!”背包上一有动静,红军组长便反应过来的一个转身,指着顾林怒声道。
“你这人还真抢?靠!当我们是什么了!”
见他们的组长被光明正大的抢了,其他战士便不干了,什么死亡规则全被他们抛诸脑后了,双眼一瞪就上前去拉顾林。
“丫滚蛋!”在最近的那名红军战士伸长手准备拽她时,顾林气得脚一抬就猛踹了他一脚。
与此同时,危慕裳也将背对着她的红军组长,双手抓着他背包猛地一转,他依着惯性又将背包转向了顾林。
“都不许动!”在红军组长一转过来面对着危慕裳时,危慕裳指着他同时也对红军突地大吼了一句。
在突然沉静下来的氛围中,危慕裳伸手指着红军组长胸前的黄色弹痕,黑瞳淡然中更显凌厉的直视着他,嗓音也沉冷几分一字一句道:
“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请问你还有资格说不么?”
红军组长抿紧了嘴,目光不甘的跟危慕裳对视了几秒后,突地就眼神微闪的移开了视线。
顾林在红军组长不说话后,凌迟了其他红军战士一眼,手一抬就开始动作迅速的拉扯红军组长的军用大背包。
“别动!”在顾林再一次碰他的背包时,红军组长第二次回头朝她冷喝了一声。
“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