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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队,那今天是第几天?”余北迫切的想要知道日期,不知道时间的日子,什么黑白颠倒是小意思,他觉得他的三观都快要颠倒凌乱了。
“想知道?”罗以歌挑眉,他知道不知道时间白天黑夜的日子有多难熬。
“嗯嗯!”见罗以歌好商量的语气,余北连忙点头如蒜,目光噌亮的看着罗以歌。
“我想想不告诉你。”罗以歌假装认真计算的样子,随后嘴角斜斜一勾,看到余北讨好的模样邪气一笑。
罗以歌在说着气死余北话的同时伸出手,他的一阳指点在余北额头重重一推。
“啊——”
余北在罗以歌的帮助下,控制不住地心引力的重重往后倒去,突然失去重心的身体令余北惊叫一声,随后砰一声摔落在木板床上。
摔到床上时,余北的头落在了床边缘,虽然他在倒下的时候率先抬起了头,头部避免了被撞击,但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也不是盖的。
“嗷罗队,你也太狠了,万一我摔成傻子了怎么办?”余北一会儿抚抚背,一会儿捂捂屁股,在床上哀嚎着。
“放心,傻不了。”余北摔下去后,罗以歌不咸不淡的回答了一句就走下阶梯。
余北又貌似有气无力的哀嚎了一阵,变态听不到罗以歌的回答,余北以为他走了,连忙一边挺身而起一边大声道:“罗队!罗队你别走!陪陪我”
余北又攀上了小窗口,看看空空如也的房间瞥着嘴,不过余北在把头伸出去时,看到了从禁闭室门投射进来不太明亮的光线。
看到这久违的日光线,余北不自觉的牵起了笑脸,恨不得扑上去一般。
耳尖的听到铁屋门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余北讶异的回头看去,谁知他一回头就看到铁屋门被打开,光线也随即朝他直射过来。
太过强烈一下照射过来,令早已习惯黑暗的余北立即闭起眼睛,反射性的伸手遮挡在眼前。
但余北是两只手攀在小窗口上的,此下他一惊伸出一只手遮眼,另一只手突然失去了平衡,没准备下难以承受身体的重力,余北便再次从小窗口摔了下去。
“哦”余北翻到床里侧躲避着从门口照射进来的光线,捂着他再次受伤的屁股心疼不已,幸亏屁股多长了点肉,不然哪够他摔。
待适应了光线后,余北眯着眼回头看去,他首先看到的是门外明亮的光线,看这光线明显不是日光灯,那就是太阳的光线了,也就是说现在是白天。
余北一咕噜爬了起来,视线回移就看到罗以歌在穿他之前扔下来的军靴。
看到罗以歌已经穿好鞋子了,余北连忙狗腿的跑上前去,掐媚的看着他道:“罗队,你是来放我出去的对不对?”
不然他怎么会今天来看他,还把一直紧闭着的铁门也给打开了。
余北心里雀跃不已,他终于要回归到光明的怀抱了。
“不是!”看着余北高兴得跟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模样,罗以歌声音不是很大,但语气异常坚定的回道。
“不是?”余北欢腾的身影一顿,惊疑的瞪着罗以歌高声道。
别这么刺激他,他再也不想关禁闭了,要是再来一回,余北情愿一号记他一个大过,也不想来这里作死般的蹲十五天。
“我刚才说过还早的。”罗以歌瞟着他不冷不热的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欸罗队,你别走啊!”余北见罗以歌转身就走,连忙追上前拉着他手臂。
你走了我可就是一个人了,罗以歌要是不来还好,余北再忍忍也就过去,现在来了又走,这不存心刺激他么。
走到门口时被余北揪住手臂,罗以歌二话不说就硬扯下他的手踏了出去。
罗以歌门还未来得及关上,余北就双手扳着门框可怜兮兮的趴在那里哀怨的瞅着罗以歌。
罗以歌汗颜,他又不是余北的相公,余北也不是被他抛弃的小媳妇,用得着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他么。
一掌把余北的脑袋按回去,罗以歌一拳捶在余北扳在门框上的手,在余北吃痛的收回手时,罗以歌果断的将门给关了回去。
罗以歌刚将门关上,就听到一道重物撞击在门上的声音,并伴随余北不知廉耻的嚎叫:“啊罗队!你不要我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罗以歌被余北嚎的寒毛顿起,恶心的搓了搓臂膀,罗以歌毫不犹豫的把铁门给落了锁。
两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对基地里的战士而言,还是日复一日的训练,别无其他。
对关在禁闭室里的危慕裳七人而言,依然是毫无时间概念的黑暗一片。
危慕裳自罗以歌走后,心慌不是没有过,但都被她强压了下来。
两天的时间她又反反复复的将有关母亲的一切都回想了无数遍,边想边告诉自己别钻牛角尖。
对于危家,危慕裳从来就没过好感,危家的人势力不说。
当初的事明明就是那个男人找上她母亲,受不了他老婆的压迫才在她母亲那里寻找慰藉的。
受欺骗被蒙在鼓里的人明明就是母亲,受伤害最深的也是她母亲,凭什么危家的人将一切的错全推到她母亲身上。
明知道她母亲身体不好,他们却还故意去刺激她母亲。
最可恨的是,这所有的错,所以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一手导演出来的。
可到头来呢,出了事他却躲了起来,任由她们势单力薄的孤儿寡母来承担下危家所以的怒气。
最后,同样因为他们危家的人,她的母亲被迫抛下了她,留她独自一人在这凉薄的世上。
那个用尽生命来爱她的女人,最终却不甘的离开了她。想到此危慕裳如何能不恨。
她从没想过会跟危家再有任何的牵扯,那么肮脏的家族,她不屑去为了她染黑了自己。
可是,当有一天他们施舍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施舍般的强迫她回归家族时。
她心里是鄙夷的,不愿的,憎恨的。可是,小小的她能怎么办,任别人捏圆搓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强弱太过悬殊的力量令她连反抗的一丝机会都没有。
渐渐长大后,危慕裳便暗自告诉自己,她母亲的怨,她的恨,早晚有一日,她一定加倍奉还给他们。
不甘的想了一遍又一遍,想到自己今后要走的路,危慕裳强迫自己先将这些事放下。
有些仇,有些怨,平时没必要太纠结太折磨自己,时机成熟了,一次报完也就够了。
两天后的中午,在他们吃完饭后,门突然就被值班战士打了开来。
看见铁门被打开他们都愣了一楞,似是早已忘记了他们还能出去的这回事。
余北一听说可以出去后,眼睛不知是被光线刺激的,还是激动的,大笑着竟然笑出了眼泪。
“哈哈天呐!我,我终于出来了”
值班战士是最后一个开的余北的门,在看到余北疯癫的模样时直感觉自己脑袋发抽了。
疯子,这绝对是一个疯子才会有的模样,太渗人了,难道是给关疯了?
半个月没洗澡,即使在里面什么也没干,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最起码味道不会多好闻。
余北就带着满是的不知名味道,蓬头垢脸疯疯癫癫狂笑着奔出了禁闭室。
“哈哈太阳!我竟然看到太阳了!哈哈”一出来看到头顶**辣的太阳,余北更加的兴奋了。
天呐,他既然出来了!
就在他以为也许他再也出不来的时候,他既然出来了。
余北对着满眼的光明癫狂的笑了半天,这才发现旁边一直有两道诡异的视线瞅着他。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西野桐嫌恶的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而祁覆依然冷着一张眼瞅着他,不对,余北觉得祁覆的眼睛比以前更冷了几分全文阅读。
“啊!野哥!覆!”余北一看见西野桐跟祁覆,立马就张开双臂,疯癫的犹如小鸟般就想扑到西野桐怀里。
西野桐见余北这般架势,当下心头一惊,身体敏捷的向旁边一闪,堪堪躲开了余北的饿狼扑虎。
“啊”余北的冲力太过猛了,被西野桐躲开后抱了个空气,余北惊叫一声刹车不住的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余北稳住身形,抬头就见祁覆在他面前,他现在也不想西野桐为什么躲开他了,直接奔着祁覆又扑了过去:“覆!我想死你了!”
面对着余北热情冲过来的身影,祁覆坚定的伸出一只手,手臂直直的撑着余北胸膛,果断的将他阻拦在外。
“我看你是想死。”见余北伸着双手想要拥抱的委屈的脸,祁覆冷冷的说道。
现在的身体,祁覆都快嫌恶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