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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风骚这个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决不罢休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夜流苏身上。
夜流苏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在楚扬向她问出‘我会吗?’这三个字后,她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最后把乱了的发丝拢了一下后,夜流苏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娘不会嫁给他。”
“为什么?”
夜流苏走到小风骚跟前,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说:“因为你还没有长大。”
小风骚虽然只是个七岁的孩子,但他可不是那种用一包薯条就可以哄住的家伙。听夜流苏这样说后,他就明白:楚扬不会娶他娘当老婆。既然不能娶夜流苏当老婆,可他却脱了娘的衣服
如果不是在心里对楚扬有着一种连小风骚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情,他肯定不会罢休的,更不会紧攥着双拳,一字一顿的说:“楚扬,你、滚!”
小风骚的父亲,生前曾经是落剑门的老大。能够称为华夏第一杀手门派的老大,除了要有过人的身手、冷静的头脑外,骨子里还要有冷血的刚硬!
项老大虽然死了,但小风骚却用生命的方式延续了他的一切。
所以,作为一个七岁的孩子,今天能够有着这样的表现,也不足为奇。
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一步,就算小风骚不撵着楚扬走,他也没脸再呆在这儿了。
苦涩笑笑,楚扬走到小风骚面前,低声说:“对不起。”
一个大人向一个小孩子说对不起,这也说明了这个大人是很看重这个小孩子的。
这也让明白楚扬不会娶夜流苏为妻而忿忿不平的张大水等人,心里也多少的好受了一些。
楚扬向小风骚道歉后,就低着头的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楚扬就像是做梦那样,脚步略微带点踉跄的走下了二楼。
在穿过大厅走到门口时,他抓住厅门,停住脚步回头,对几个站在大厅中的女孩子笑了笑,然后走下了台阶。
楚扬知道,今天他失去了一种东西。
信任。
或者说是友谊。
来自一个七岁孩子的信任或者友谊。
当小风骚哭着喊出那句‘我看错你了!’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很疼。一种玻璃碎了扎进肉中的那种疼。
人的一生中,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会有些东西要失去,比方飞扬的青春、初恋情人在决绝转身的那一刻,等等。
楚扬一直觉得:人活着,有得就有失,这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不过,让他感到自豪和骄傲的是,他却一直牢牢把持着一种让兄弟甘心拿命来换的友谊和信任。
如果没有今晚发生的这一切,他根本不会明白,他和小风骚之间竟然也有了这种超越生命的感情。
这种人活一辈子都极少碰到的感情,就因为他一时的精虫上脑,失去了。
也许永远不会再回来。
楚扬很后悔,很懊恼,很痛恨自己。
启动车子驶上公路后,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大喊大叫大醉甚至大哭一场来发泄的强烈冲动。
无论在什么时候,楚扬都不会大喊大叫大哭一场,可他却想大醉,酩酊大醉的那种大醉。
在省会城市中,无论是男女,只要身上有钱,无论在一天中的哪一个时间,都能够找到买醉的场所。
楚扬想买醉,很想。
所以在离开保镖公司几里路后,他就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什么,楚扬没有看。他只是在走进去后就走到吧台面前,掏出厚厚的一沓钱摔在吧台上,对那个穿着一身黑色性感皮衣的女调酒师说:“给我酒。”
“什么酒?”
女调酒师饶有兴趣的看着伸手解开衬衣扣子的楚扬。
“烈酒,最烈的那种。”
女调酒师转身拿过一瓶马爹利O,语气有些轻佻的说:“帅哥,一个人喝酒多没趣啊,要不要我陪你?”
楚扬没有理她。
在他的人生中,最少已经有一千三百九十七个漂亮女人用此类的话语和他搭讪了。
女人,有时候在他的眼里,远远比不上一瓶烈酒。
女人善变,烈酒却只会烧心。
楚扬打开瓶盖,也没有用酒杯,仰首对着瓶子就喝了起来。
十一秒三二,最多十一秒三二他就把整瓶的烈酒都喝下去了!女调酒师心里默默计算着,嘴巴慢慢的张大。她从事调酒师这门职业两年来,从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在酒吧将烈酒当作矿泉水来喝!
看着楚扬那张迅速浮上潮红的脸庞,她忽然感觉心跳的非常厉害,更是有个地方开始有了瘙痒湿润的感觉。
男人如酒,越烈的才最有味。
这个道理,在女调酒师十七岁第一次爬上男人的床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呃呼!”
楚扬放下酒瓶抬起头,吐出一口酒气,冲着有些看痴了的女调酒师笑笑:“外国酒太淡,有没有国产的62度烧刀子?”
看到脸儿红扑扑的楚扬对着自己笑,女调酒师不知道为什么,健康秀美的脸上也像喝了一整瓶的烈酒那样攸地的绯红,偷偷瞅了一眼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飞哥(负责看场子的‘老大’,也是现在纠缠着她的男人。一眼,低声说:“先生,这儿不卖烧刀子,只卖一些上档次的白酒如果你想喝是话,可以去我家,我爸爸酒柜里就有几瓶烧刀子。”
“你家多远?”
楚扬甩了甩头。一口气喝下一瓶白酒,他感觉好像有些不适应。
“不远,也就是几公里吧。”
女调酒师赶紧的回答:“最多十分钟的车程。”
第26章:失去的那些东西!
楚扬闭着眼想了几秒钟,然后摇摇头:“算了,喝酒主要喝的是一种心情,我怕去了你家后,会再也找不到此时的这种感觉了。再给我拿一瓶这样的吧。”
女调酒师有些失望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又给他拿了一瓶。
这一瓶酒,楚扬喝的比较慢,用了十七秒四二。
仰着头的楚扬将酒瓶子掂了一下,直到最后一滴酒滴落到他的舌尖上后,才把酒瓶子重重的放在吧台上:“再来。”
这一次,女调酒师没有劝他,又给他拿了一瓶。
楚扬抬头,喝酒。
已经整整喝了两瓶马爹利O的楚扬,在喝第三瓶酒的时候,用的时间更长,甚至有一小半的酒水都洒在了他的脸上,有一些从他的闭着的眼角滑过,就像是眼泪那样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楚扬是鬼车,是杀手之王,虽然他还能喝酒,但他终究不是酒仙,尤其是在心情极度压抑的时候。所以,在喝了接近三瓶马爹利O的时候,他已经有些醉了。可他还是将酒瓶子重重的砸在地上,趴在吧台上伸出右手抓住女调酒师的手,舌头有些大的说:“再给、给我拿酒。”
在楚扬喝下第二瓶酒的时候,酒吧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被他所吸引,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边,小声的议论着这位是来自何方的神圣,竟然这样牛逼。
胳膊上刺龙画虎、自以为在街面上跺跺脚可以让大地晃三晃的飞哥,虽然心里也是对楚扬佩服的要命,但还是言不由衷的和同伴说:“喏,看那个,肯定是被女人甩了。”
本想在一旁看笑话的飞哥,当看到楚扬喝完第三瓶,随手将酒瓶子啪的一声摔碎、然后抓住女调酒师的手继续要酒后,他心里就老他妈的的不乐意了,把酒杯向桌子上重重的一放:“麻了隔壁的,这小白脸敢在我马子面前耍酷,看来还真是缺管教呢。”
“是啊,飞哥,你看,你看他竟然敢抓着欣儿的手,要不要去‘提醒’他一下?”
飞哥站起身向四下里扫视了一眼,他在观察楚扬是几个人来的。
酒吧内大约有五六十个人吧,有男有女的,有坐着有站着的,有向外走的有正进来的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头上戴着帽子、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走了进来。她(他)在进来后,就低着头抱着膀子倚在门口一旁的窗台上,仿佛来酒吧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发呆。
“草了,这年头装逼的人越来越多了走,过去。”
对那个身穿白色运动服打扮得和穆斯林教徒似的人吐了一口吐沫后,飞哥冲着几个哥们摆了下手,然后当先向吧台走了过去。
那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人抬起头,一双比寒冬夜里最亮的那颗星还要亮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飞哥几个人。只是,当她(他)的目光移到楚扬身上时,眼里的寒冰就像是遇到六月的烈阳那样,瞬间融化成水。
女调酒师欣儿在被楚扬抓住手后,她的一颗芳心就不争气的跳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