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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往他身上弄湿,这时候他的海滩裤已经湿到服贴在腿上跟臀肉上,而且,那是一件白底印着浅蓝扶桑花的图样,这一湿,除了扶桑花的蓝稍深知外,还印出他的肤色与腿毛隐隐约约。
“你已经见光了喔,哈!”我穿的是蓝底白色草履虫图样,压根儿就没在怕,再说,我有穿内裤!哇哈哈哈哈哈!
魁哥不管我说甚么,他玩得很开心,我赫然扑过去抓下他的海滩裤,瞬间让他的垂肉茎根夕阳打招呼,此时曾排从远处大呼:“哇喔!露屁股!”魁哥连忙拉起裤子,然后往我这飞扑,整个就是豁出去。
被他这举动吓到,来不及闪,就被他扑躺在浪来的时候,吃了一些水,当浪退去,他依旧是笑得很欢乐,俯视着我,“认不认输。”
“你敢在这里跟我做,我就认输!”量他也不敢,虽然我们来的日子是非假日,人烟稀少,不过不代表杳无人迹,还是有稀疏几名游客在逐浪,我跟他躺倒的位置也不是在最边边的海岸线边角。
“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他就吻上来,而且很用力。
甚至他还掏出我的要含下去,不管浪打上来弄得他满脸海水也要做,“你真的要喔嘶真的含喔”冰冷的海水跟他温热的嘴,两种温差在身体里冲激,很难以形容的舒服。
曾排他们跑来我们旁边,惊呼:“靠,你们真的假的啊我以为我很敢了,没想到”他突然跳到补给班长身上,说:“不能输,我们也来!”
可是补给班长没那胆量,一把就把曾排推进海里,“你自己下海别拉我。”曾排吃了一些水,脸上还有沙,浑身湿答答的扑上去拉下补给班长的裤子,“哼,我知道你今天也没穿!”
瞬间,又一个人的粗长跟夕阳说声好,今天黄昏落日时分很是兴奋啊。
“我认输喔嘶别含了硬了硬了嘶认输啦”说得大声点,魁哥才放过我的肉柱,他已经半勃起了,这时候站起身来有点尴尬,不过有内裤撑着没差。
“认输。”他又问。
“对啦,没想到你更色,光天化日下也要,这么饥渴的话,晚上让你下不了床。”我坐在沙滩上让海水打上来,魁哥也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们无视于一旁那两个玩到已经吵起来的蠢蛋。
“这里做,不错。”魁哥语出惊人。
我看着他,问:“你想在这里做?”
他双手向后撑,望着余晖,“有何不可。”
这么大胆,可是我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看到我们交缠,搞不好会被警察抓走,哈!只是我想了下,后来想到晚上可以来找个僻静的地方“浪漫”一下,魁哥听了我的意见,说:“晚上,看不清楚。”
“你的小菊花认得我的大香肠就好,呵”
魁哥又朝我泼了一脸水,“色。”
话说,到底是谁先提的啊。
(二十九)
谁先提的不重要,重点是有没有实行,按照魁哥的熊胆,自然是愿意奉行不违,不过那得在晚餐过后,而现在,结束黄昏漫步,我跟魁哥一身湿的回到房间,打算换件衣服后出去逛逛。
曾排他们竟也尾随,直嚷嚷着要看我们的房型,其实,都一样啊。
“甚么嘛,结果是一样的啊!”曾排说。
我拿浴袍披在魁哥身上,帮他把海滩裤脱下,不让曾排他们看到魁哥全裸身材,所谓家贼难防,补给班长却一把拉开浴袍,魁哥顿时背部全裸地给他们看光了。
“看甚么看,在部队洗澡是没看过喔?”我拿起另一件浴袍要盖上去,曾排这时候来搅局,拉住不让我拿,他说:“是啊,没看过,只有看龙班打赤膊而已,大家都是男人,看一下又不又少一块肉啊喔,好结实的大屁股,还有性感的泳裤印耶!”
看得目不转睛是怎样,我手下一放,不去跟曾排抢浴袍,再说,魁哥也不害臊,直到我说“遮住!”他才用手把粗肉茎给挡起来。
补给班长上前去要拉开魁哥的手,可是他哪是魁哥的对手,根本就拉不开,没想到曾排也加入战局,我则拉住曾排不放,直喊:“你还不阻止他们,都快失身了你。”我对着魁哥喊。
才说,魁哥放开遮住粗肉茎的手,那瞬间,曾排像是看到了宝物一样,惊呼不已,补给班长其实他早就见过世面,又不是没看过他学长的,这时候也在那边演得很起劲。
魁哥没理会曾排,他一把就轻松的将补给班长推倒在床上,庞大身躯就扑压上去,补给班长一时间吓到而开始挣扎,“学、学长我错了,不、不要”后来他想到甚么似的,松了力道不抵抗,说:“还是说学长你想让我进去?”
“我要干你。”魁哥很干脆的说。
补给班长受到惊吓,又继续挣扎扭动,“学长、学长你不是零号吗啊不要脱啦学长!”嚓的一声,补给班长的T恤被撕开,曾排跟我这时候早就在一旁看好戏,我们拍手叫好。
“扒光他!”曾排喊着。
魁哥双手压制住补给班长,看了我一眼,笑说:“吃了?”
我点头,“弄硬,就让你舒服。”
补给班长哀求说:“拜托,学长,不要啊你龟头那么大会撑坏,呃啊”补给班长的裤子连同内裤被粗鲁的扒下,两个裸男在床上的画面让人赏心悦目啊!
“弄坏他!”曾排起哄。
“你不想被弄坏喔?”我好奇问。
“唔?可以喔?龙班会愿意吗?”他两眼闪出光芒,我见到这么样就感觉魁哥会被他吸干,连忙拒绝。
曾排摆出一脸可怜,像是在说“请弄坏我,拜托。”一时半刻我不知道该说甚么,后来才想了一招,对他说:“你问龙班,他愿意我没意见。”
他真的跑去问,魁哥看我脸色,直接就回答曾排:“免谈。”
曾排可怜兮兮的走回来,我安慰他说:“等等补给班长的你就坐上啊!”
“也只能这样了”他嘟囔着。
靠,这家伙。
补给班长听到曾排这样说,会很不爽吧,哈!
“啊啊啊学长不要含,不行含,不能呃嗯含喔嘶”补给班长一下子就沦陷,嘴上说甚么不能不要,摆明就是想得要命。
“嘶学、学长呃嗯好厉害喔嘶”补给班长被吸得神魂颠倒,看他挺起身体弓起腰,魁哥埋首在他腿间,吸舔着补给班长的粗长直屌,我的目光则看着魁哥的肉臀,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
摸一把不够,就继续抚摸他的臀肉,曾排也跳上床,去吸补给班长的肉粒。
“曾排,他耳垂才是罩门。”我提点曾排,直捣敌营最弱处,曾排听了我的话,用他灵活的小舌头抿住补给班长的耳垂,似乎在嘴里又用舌尖细舔,因为补给班长发出了“嘶嗯哼”的声音,两手一下在曾排腿上摸,一下在魁哥头上揉。
我忙着在魁哥背上抚摸,用舌尖勾画出一条条湿润的轨迹,从背脊处往下来到股沟,手掌则停留在两坨毛臀上转圈轻刮,刮出魁哥一丝一丝的轻喘,他嘴里还继续让补给班长的粗长保持直挺与湿滑,发不出太大的诱惑声。
不过当我的舌头进攻魁哥的毛菊时,令我肉柱更硬挺的呻吟就出现了,魁哥含着补给班长的屌“呜嗯、呜嗯”的闷吟,时不时吐出来喘一下,就会是“呃嗯、呃嗯”的叫喊。
魁哥把屁股噘高,一朵毛瓣粉菊熟雄穴羞涩地在我眼前眨啊眨的,而我的舌头在四周肆虐一番之后,直舔那花央口,再用唇瓣去轻啄,吻开这不久前才弄得它花涎芬芳的肉蕊,蕊心嫩粉,花容桃媚,直叫人心里想狂摧残。
“啊嗯啊嗯啊嗯”魁哥放开了声喊,而他这时候把补给班长的腿给拉开、抬高,埋首在补给班长的臀缝中,也舔得补给班长直嚷嚷:“喔嗯!学长喔嗯别舔了喔嗯哼嗯学、学长哼嗯!”浪吟得相当过瘾。
在部队里都不能放声浪叫,现在可以释放出身体里淫荡的那抹心声。
曾排蹲在补给班长脸上,让补给班长奢长舌头去勾他那一小朵松软的媚色肉兰,“啊呃嗯舔、舔啊啊嗯啊呃”曾排闭眼仰着脸,荡开很酥爽的表情,很想把老二甩打在他脸上。
只是我没那个功夫去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