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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道:“是啊,我也刚听说,那个断臂的华师傅被杀了。你说程家怎么会得罪东厂的?”
那个道:“或许是树大招风吧,程府富甲天下,难免让人眼红。”
程闵大惊,才从家里出来一个时辰不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跑过去,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激动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程老爷被抓走,什么我师傅怎么会被人害了?你们可别瞎说。”
那人认得程闵,肩膀被捏得疼痛,心里害怕,颤声道:“程。。。。。。程少爷,我也是听说的,不关我的事呀。现在东厂的人正要捉拿你。哎哟,我的肩膀好疼啊。”
程闵松开手,欲往府里跑,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跑回到府后,发现整个程府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忽然见地上有一滩血迹,他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大声喊道:“爹,娘,师傅,你们在哪里?”
“少爷。”一个微弱的声音叫道。
寻声而找,见老管家福伯躲在一个暗角里。程闵马上跑过去问道:“福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爹娘呢?师傅呢?都去那里了?快告诉我。”
“少爷,呜呜。。。。。。。”福伯还没有说便先哭起来。
程闵急着道:“福伯,你别哭呀,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福伯才冷静下来,道:“你刚出去一会,程府便被番子围住,带头的是好像是什么厂主,还有马家父子。他们硬要说华师傅是什么刺客杀手,还说老爷和夫人包藏朝廷重犯,要抓他们。后来华师傅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叫那些人不要为难老爷和夫人,说完便自尽了。呜呜呜。。。。。。,那些人见华师傅死了,便把他尸体抬走,又把老爷和夫人给抓走。我当时躲在厨房里,吓到不敢出来。少爷,你说现在改怎么办呀?”
程闵既悲又怒,道:“王八蛋,一定是姓马搞的鬼。我去杀了他们。”
福伯连忙拉住,劝道:“少爷,你不能冲动,他们人多势众的,一个人斗不过。”
程闵道:“斗不过也得斗,纵使赔了性命也要把爹娘救出来,为师傅报仇。”
话音刚落,忽然从外面冲进了五名番子,为首的队长,指着程闵道:“你束手受擒吧。”
程闵怒火顿起,正愁着没地方发愤,二话不说,一跃而起,一掌拍出。那人急忙去拔腰间的刀,但还未拔出鞘,便中掌倒地。程闵顺势夺过佩刀,抽刀一劈,将那队长人头分家,再顺势一戳,靠近的番子应声倒下,然后展开重剑剑法,以刀当剑,虽不相称,却误打误撞,正好发挥了剑法的精髓。重剑剑法讲求的是稳,劲,准。一招一式都以刚见长。程闵虽已领悟到重剑剑法的精髓,但内力修为有限,劲力不够。此时以刀当剑,兵器的重量增加,弥补不足,立竿见影。
三招后,程闵又砍了两名番子。剩下的番子怕死,不敢再战,撒腿便跑。程闵飞身追上,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那番子顿时脚软,跪地叩头,哀求道:“好汉饶命,大侠饶命。”
程闵喝道:“说出我父母被被关在哪里便饶了你。”
那番子犹豫道:“这。。。。。。”
程闵稍用力,刀口便浅浅地划破番子的脖子。
那番子慌忙道:“我说,我说,死的那个被抬到东城门口,厂主说明天要鞭尸示众。被捉的准备关在知府大牢里。”
程闵听完便用刀面朝番子的脑袋一拍,将其打昏,走到惊魂未定的福伯面前道:“福伯,这里不能久留,你快回乡下吧。我要去救出爹娘了。”
福伯从未见过如此杀人场面,颤声道:“少爷,你。。。。。。要多加小心呀。”
程闵点头离去。
原来,马良向程百万提亲后便马上修书给干爹曹仁,请其到余杭城来喝喜酒,想笼络一下关系,免得失去大靠山。
谁都知道曹仁所谓的干儿子、干女儿多得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只要他们送银两来孝敬,统统相认。前不久,曹仁在京城忙得要死。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十分厌烦,便与刘瑾告假,说要到余杭捉拿朝廷钦犯,离开京城,游走江南,忽然接到马良来信,料想有财可捞,便立即前来余杭。马良见曹仁转眼便到,十分惊喜,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干爹前干爹后叫个不停。
当曹仁问到什么时候可以喝到干孙子的喜酒的时,他马上跪地,哭丧着脸道:“干爹,您老人家这次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呀?”说完便流出了两滴早已准备好的眼泪。
曹仁把手中的茶杯完重重一放,道:“怎么啦?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欺负我的干儿子。”
马小良忙走过去替曹仁捶背,道:“干爷爷,您不要生气,不能气坏身体。”
曹仁拉着马小良的手,道:“恩,真乖。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会帮你们做主的。”
于是,马良父子便把程碧儿与郑凡私奔的事添油加醋大肆说了一番。马良最后道:“这么多年来,若不是老被程家欺负,孩儿孝敬给干爹的礼物也不至于如此寒酸的。”
这马良果真是马屁精一个,察颜观色最为在行。曹仁比他大不了几岁,但居然能左一句干爹右一句干爹地叫,连一旁的番役听到都起鸡皮疙瘩。
最后那一句话正说到曹仁心坎上去了。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还得了,你们怎么不告诉他们,我便是你的干爹?”
马良一脸委屈道:“我说了,但他们仗着有一个武艺高强的护院,连干爹都不放在眼里了。”
曹仁大怒,道:“哼,不给点颜色他们瞧瞧都不知我的厉害。来人,把程府围起来,一个都不准溜掉。”
第二十回:侠义之心
大批东厂番役将程府包围,当时程百万与华毕正在为离开而做准备。忽见管家福伯慌慌张张跑进,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番子。”
程百万道:“所担心的事果然来了。夫人,你与福伯先留在这里,千万别出去。”
程夫人摇了摇头,道:“都这么多年夫妻了,你还不了解我么?遇到困难时,我何时候会弃你不顾呢?”两夫妻当年经历了许多磨难才走到一起,感情至深,不离不弃。
程百万感动地牵着夫人的手,道:“好,我俩夫妻一起面对,走。”
华毕知道老爷与夫人一向情深似海,相敬如宾。原本他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但这些年来,在程府的耳濡目染,感受到了难能可贵的亲情,受到程府上下人的尊敬。这时他下定决心,便是赔了性命,也要保护好程老爷与夫人。
三人一并走到前院,看到马家父子趾高气扬地站在院子里,在两人中间有一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头戴官帽,两鬓花白,但脸却没有什么皱纹而且还施了脂粉,口唇殷红的老太监。两旁有大批的番役守护,其中有一队弓箭手。
马良道:“程百万,你女儿逃婚一事已经传开,害我马家的脸都不知往哪搁了?今晚特意前来讨个说法。”
程百万道:“小女逃婚,我也是被瞒在鼓里的。要是你觉得没有面子,那便对外宣称是你们嫌弃小女,不想娶她过门,如此一来,就捞回面子了。”
马良听完怒道:“哼,是你的女儿和男人私奔在先,我怎么宣称?我连干爹爹都已请来,准备喝他孙子的喜酒,结果呢?岂不是白跑一趟了么?”
程百万道:“当初我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原本以为你会出手相助,帮程家渡过难关的。没想到你却煽动其他人上门讨债。你不守诺言在先,怪不得我悔婚在后。”
坐在太师椅上的曹仁忍不住站起,道:“放肆,本厂主原本不明白区区一个程府怎么敢如此嚣张?原来身边有这么一位高手。华毕,想不到我们十年后会在此再见吧?”
华毕曾是天狼教四大护法之一,十年前令教主之命,前来余杭行刺曹仁,结果寡不敌众,负伤而逃,躲进程府里才逃过一劫。当他认出曹仁时,心里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镇定回道:“华某确实想不到当初的小太监竟然已是东厂厂主。”
曹仁自从当上了东厂厂主之后,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太监。他愤怒一拍,身旁椅子顿是被掌力震碎,木屑横飞。
站在左右的马家父子被吓得跪倒在地。曹仁看着两人,道:“你们跪下来干嘛?我责怪又不是你们,快起来。”马家父子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但冷汗仍冒。
曹仁对程百万道:“你们好大胆子呀,竟窝藏朝廷重犯。按照大明朝的律例理应发配塞外充军。来人呀,将他们绑起来,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慢着。”华毕挡在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