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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肉棒直送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著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著那污秽的淫根,不久便尝到了精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又已上前,继续奸淫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欲望。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反抗。她忍受著腥羶气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人的肉棒,好让他们不那么粗暴地逼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精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著别样饮品,诸如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乾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著验货罢!保证给你个销魂蚀骨的小淫娃。”慕藏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做‘先天淫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著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乾乾净净,没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淫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著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那还用说!你这淫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著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著,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下体,彷彿一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时传播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著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摆荡。李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彷彿啜泣,却是给一波波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逼迫。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罢?”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这个小淫娃,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奸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著猛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攀上情欲颠峰,蜜穴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浑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高潮却不稍退。比以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处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肉棒上主动套弄,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力承欢献媚。唐安的肉棒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奸淫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淫荡的纵欲玩物,即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一根插进来的肉棒。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间断的高潮,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动作太大,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滚出一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抽弄,一边呜咽:“把把盒子给我!”
唐安早就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一盒乾草,当即笑道:“干什么呀?”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罢!”猛然把腰往前一顶,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腰上拱,有那么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左腿来抱著,两人股间交叉嵌合,缓缓律动。李凝真幸得喘息,勉强伸出手去构著木盒,打开时身子颤动,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摆腰,笑道:“这么急著问卦?问咱们日后姻缘么?”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根一根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的愈来愈舒服不!不可以这样!”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却是:“我到底该怎么对付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么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觉得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几乎晕倒。她拚命维持著自己的意识,记著少阴、少阴、老阴、少阴、少阳不是“观”卦、就是“比”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胴体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感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不知丢了几次。
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