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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姊现在到了那里去?”韩柏若无其事道:“仙子打救了凡人后,自然回到了仙界去。嘿:她还嘱我向各位问好请罪。你们可知道哩,我的吸引力这么大,她怕相处久了舍不得离去呢。”众人无不嗤之以鼻。
韩柏安全回来,天地立时充满生机和欢乐。
戚长征掉头看着远去的战船,笑道:“好了:现在我们可把劝慰阁下两位娇妻的心力用在脚程上,立即动身往洞庭去,想起收复怒蛟岛,戚某的手痒得要命了。”韩柏看着虚庄二女娇痴之态,忍不住当众在两人脸蛋香了一口.,哈哈笑道:“老戚你是手痒,老子却是脚痒,恨不得立即赶到洞庭,和娇妻们睡他娘的一夜。你们怒蛟帮可有什么千里传讯的妙法,着老翟他们先给我伐木造张大床。”众女均听得俏脸飞红,纷纷低骂色鬼韩柏环目一扫,愕然望向范良极道:“老贼头的云清和她的俏师妹到那里去了?还有斩不断情丝的哎哟!”原来给虚夜月重重跺了一脚。
范良极开怀道:“踩得好:小子死了心吧:云素乃最有德行定力的小尼姑,怎会那么易给你骗上手,她把师太遗体运返出云庵后,便要好好当她的掌门。”反向虚夜月道:“月儿最好锁着他的猴颈,教他不能去破坏人家的清修。”比姿仙等众女对韩范的怪言异行早见怪不怪,只觉开心好笑。
韩柏潇洒地一耸肩胛,哂道:“去你的老贼头,本浪子难道不是德行深厚的贵人吗?不要因云清那婆娘噢:不要因云清抛弃你而找老子我出气了,还等什么呢?路怎么走!”
范良极掠了过去,一烟在韩拍的大头处,怒道:“随我滚来!”众人为之忍俊不禁,追着去了。
韩柏搂着二女,迅速跟上,瞬那间没入黑夜深处。
临江县位于洞庭之北,岳州府之西,由数十条大小渔村组成,其中的怒蛟村,与怒蚊帮更是渊源深厚,乃前任帮主上官飞出生之地,此事除怒姣帮人外,无人得知。
自怒蛟帮刽立以来,这河流交流,地濒洞庭北岸的富饶渔乡,一直是怒蛟帮的后勤基地,忠心耿耿的帮徒,大多来自该处和附近的十多个村落。
湖畔处青山连绵,林木葱翠,洞庭湖便像镜嵌在玉翠层峦里一面没有止境的明镜。
华容河在村西流过,与附近的十多条河道,汇入洞庭。
此河注入洞庭的一段水道,受到耸峙两旁高崖的约束,日夜发出水流轰隆之音,因而得了个雷公峡之名,舟行险绝,却是怒蛟帮试验战船性能的最佳场所。
怒蛟村除水路外,只靠栈道与附近的府县联系,平时人迹罕至,连官府也少有人到,自给自足,与世隔绝,成了最佳隐藏之所。
华容河入湖这截湖面,有十多个大小岛屿,雨量充足,特别在春夏之际,终日被晨烟夕雾笼罩,烟寒堵瘦,蔚为奇观。
岛屿之间礁石林立,危崖对峙,险离相接,除非深悉形势的渔民,少有到这里来作业,更增天然之,使怒蛟帮能据此安心寿谋反攻怒蛟岛的大计。
经过一个多月的旅途,韩柏等终于由陆路安全达这被怒蛟帮人称为“小怒蛟”的人间福地。
镑人相见,自是欢欣如狂。特别是相思多时的褚红玉,左诗、朝霞,夷姬诸女,更是喜翻了心,一扫个多月来的担扰凄苦,心境顿似云破月明。
韩柏并没有他所期待的大床,当抱着小雯雯兴高烈来到村南仿似仙家福地的居所时,见到群山环饶中,千多组庭院各具致姿密藏在蔚然深幽的翠竹苍松里.不禁心怀大放,与风行烈等抱着游人的心情登上附近一个小丘,纵目洞庭。
山花怒绽,车树飘香。
看着湖上马蓬船和竹筏悠然划破水面,更使人打心底宁静详和起来。
韩柏这人最是随遇而安,放下嚷着下地玩耍的小雯雯,伸手搂了左诗和柔柔久别的变腰,向风行烈和他三位娇妻美妾叹道:“在这里住上十世都不会厌呢。”比姿仙微笑道:“你到我们无双国来看看再说吧!”虚夜月挽着朝霞笑道:“我们定会到你们处住上一段日子,仙姊你是推也推不掉的。”风行烈淡然道:“月儿记得带同为你韩郎生的宝贝来给我们开开眼界,若是女儿,有月儿五成的样子,便很有看头了。”众人笑了起来,虚夜月不依道:“行烈笑人家。”比倩莲插入道:“千万不要模样儿像韩柏,那就糟透了。”各人笑得更厉害了。此时小表王荆城泠和不舍夫妇寻了上来,更是热闹。风行烈问起浪翻云,左诗答道:“昨天我才送了两罐新酿的清溪流泉过去,他和怜秀秀主仆住在离这里三十多里一个幽静的小岛上,风光明媚,小桥流水,古树浓荫,岛上烟云簇拥,高处流云如带,花果满山,终年鲜花不败,大哥真懂拣地方哩!”韩柏听得怜秀秀在那里,一颗心登时活动起来,道:“何时我们去探望他们呢?”范良极的声音远远传来道:“小子想叼老浪的光,听听怜秀秀的仙曲吧了:哼:想打扰人清静,先过得我这关再说。”众人回头望去,见到范良极、戚长征、寒碧翠.红袖、宋媚、宋楠等谈笑着走上丘顶来。
韩柏老羞成怒道:“浪大侠都不知多么欢迎我,那到你老贼头来干预。”范良极笑嘈嘻来到他旁道:“老浪也知你小子挂念得他很苦,所以今晚破例前来这里和我们饮两杯,你只不过想见浪翻云吧:在那处见到都应没有打紧的。”真正想见浪翻云的谷姿仙等立时欢呼起来。
韩柏知道中了老贼头奸计,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比倩莲仍不肯放过他,同左诗提议道:“下次诗姊送酒时。好心让韩小扮当搬工,保证他分文不收。”庄青霜和虚夜月笑作一团。
荆城冷把韩柏拉到一旁道:“最好有闲去看看云娘,她怀了身孕,若你来了都不向她及早打个招呼,她会不高兴的。”韩柏喜道:“她住在那里,为何见不到她呢?”荆城冷道:“她和干夫人贪清静,和我府的人住到离这里十多里新建在一个幽谷内的房子里,每隔数天我便把食物和日用品运送到那里去,下次你和我走上一趟吧:老戚也想去探望他干娘呢。”韩柏想起易燕媚,不舒服起来,低声道:“她听到干老过世的消息,叹”这句话虽没头没尾,荆城冷却体会到他的意思,道:“真奇怪:她表现得非常平静,干老遗体运来安葬时,她没有哭过,还安慰其它人,令人敬服。”韩柏一呆道:“敬服?”荆城冷失笑道:“当然敬服.若因哀伤过度害了胎儿,怎对得起干老?”这时虚夜月和庄青霜手挽着手走了过来,前者嗔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荆城冷最宠这师妹,笑道:“自然是谈师尊的事,前天师尊有信来,说伤势已痊愈了大半,一俟完全康服,便来探他的宝贝女儿和荆某的乖师妹,他说届时若见不到月儿腹大便便的可爱模样,就把韩柏宰了,这样没有用的女婿要来作啥?”庄虚两女自然知他在添油加酱,但两张俏脸仍是不争气的烧红了。
幸好这时众人嘻嘻哈哈赶下丘去,两女才乘机溜掉。
韩荆两人自然笑弯了腰。
当晚在村北的大空地处,搭起了棚帐,筵开百席,热闹非常。
上官鹰、凌战天、荆城冷等平时难得一见的夫人们,均有出席,帮众亦大多携眷而来,使这筵会颇有家族喜庆的味道。
凌战天的儿子令儿、小雯雯和荆城冷的三个孩子更伙同大群小孩,在席位间嬉闹追逐,哗声震天,更增欢乐气氛。
虚夜月、庄青霜、谷姿仙、左诗、寒碧翠、颜烟如等占去了五席,赶跑了韩柏等人,尽谈她们女儿家的事,不时传来阵阵娇笑声,这么多美女聚在一起,确是世所罕见,惹得帮徙眷属们,眼光不住往这几席巡视。
不舍夫妇因女儿佳婿安然无恙归来,心怀大放,破例参加了这群体的活动。
上官鹰的另一位夫人干虹青却没有到场,事实上自回来后,她便过着平常出家的生活,除了上官鹰外,罕有与其它人接触。
趁嘉肴还未上台前,上官鹰、梁秋未、翟雨时、戚长征、凌战天,范良极、韩柏、风行烈、不舍、荆城冷、宋楠等挤在特大的主席处,闲话两句后。说起大事来。
上官鹰道:“各位只顾着赶来此处。又要避人耳目,自然不知外面的形势.这方面最好由秋未说说,他是专责对外的事务。”范良极取出烟管香草,正要吞云吐害享受一番时,梁秋末举杯道:“让我先代帮主敬各位一杯!”忙髓众人举杯痛饮。
梁秋末揩掉嘴角的酒渍,正容道:“十天前,允正式登上帝位,昭告天下”
范良极插入道:“燕王滚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