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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不会像一般男人般有肉欲的追求,秀秀不觉得这是个遗憾吗?”
怜秀秀把脸埋入他肩项处,羞不自胜道:“人家早想过这问题.其实只看你愿不愿意,当年传鹰大宗师由刀人道,早断了七情六欲,仍可使白莲钰生下鹰缘,可知到了你们这种境界,是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体意志,秀秀并不奢求,只希望能和翻云欢好一次,把处子之躯交给翻云,为你生个孩子。传鹰既能做到,翻云当亦能做到。但若翻云说这会影晌了你和庞斑的决战,秀秀则无论如何不会再作如此要求。但仍望只为你一个人而生存,每天全心全意去期待你和爱你。答我啊:秀秀很苦哩!”浪翻云听得目定口呆,好一会才叹道:“我真想骗你一次,可是却无法出口,我浪翻云再非昔日遇上纪惜惜时的浪翻云,无论和任何女人相爱合体,都再影晌不了我的道心。故若决然舍弃了你,反会使我心中不忍,日后生出歉疚之情时.那才真的不妙。”
怜秀秀狂喜道:“天啊:浪翻云竟爱上了秀秀,惨了:我知你立即要离开人家,日子怎过才好呢?”
浪翻云愕然道:“你怎知我会离开呢?事实上我真个还有别事,只不过经此一会,以后我会不时来我你,和你说说开心话儿,说不定在某一刻还会和你合体交欢,占有你动人的肉体。”
怜秀秀喜得双目泪花打转,娇躯抖颤道:“秀秀一切都交到你手上了,放心去办你的事吧:也不用要故意来找秀秀,只要有你这番话,秀秀已此生无憾了,翻云:秀秀永远爱你和感激你。”
没有人能比浪翻云更明自怜秀秀高尚的情操和心意。
这三天来,怜秀秀每一刻都深受思念他的苦楚煎熬着,又如浪翻云早超越了男女间的爱欲,那种绝望的无奈感觉.和自悲自怜,才是最要命的感受!
刚才午夜梦回,忽然见到苦思着的爱郎出现身旁,在现实和梦境难分的迷惘里,她进入了一种在清醒时绝不会陷入的情绪中,才痛快地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全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而浪翻云的道心亦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心意,受到感动,表示了自己对她的情意。
现在怜秀秀已因舒发了心中的悲郁,回复平静,又再表现出平时的体贴、谅解和惹人怜爱的善解人意。
浪翻云微微一笑,吻上她的香,同时掀掉她身上单薄的亵衣,让她露出骄傲雪白的胴体,然后两手逐分逐寸地爱怜着,表达着他深厚的情意。
怜秀秀温柔地反应着,全心全意去感受浪翻云一对手所带来的醉人感觉。
这对手虽无处不到,可是却亳无色情的成分,只若在真心诚意地欣赏着一件老天爷伟大和无与伦比的精美杰作,充满了爱和热。
怜秀秀涌起莫名的狂喜,感受着此身已属君的幸福,精神随着浪翻云强大的感染,提升至一个完全超越了情欲,但却比任何情欲都醉人的境界。
天啊!
被浪翻云爱抚原来是这么美妙的。
分!
浪翻云的手亦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道:“看:你猜错我了,浪某也会对你放恣的。”
怜秀秀欣然道:“你若再想放恣,秀秀才是求之不得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哑然失笑。
浪翻云温柔地为她穿上衣服,放下她到床上睡好,又盖上了被子,吻了她的脸蛋后,道:“乖乖睡吧:你今晚定会有个好梦。”
怜秀秀伸手抓害他的衣袖,低声道:“翻云若没有什么事,便等秀秀睡着再走吧:但你走时可不准弄醒人家,再来时亦最好趁人家睡着的时候。那秀秀每天都会很快乐地去睡觉。”
浪翻云坐到床上去.伸手搓揉她的香肩,微笑道:“小乖乖:快睡吧!”秀秀被他的手摸得浑身舒畅无比.不半晌已酣睡过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甜蜜的笑意。
他轻亲了怜秀秀的脸蛋.才飘然而去。
当他踏出怜秀秀的闺房时。道心立时进入止水不波的澄明境界没有一丝牵累,也没有半分期待,飘然投入他另一行动。
第19卷笑卧金陵第十章情海兴波
第19卷笑卧金陵第十章情海兴波
马车继续赶夜路。
宋媚一直垂着头坐在戚长征身侧,这时瞅丁他一眼,再垂下头咬若唇皮轻轻道:“你和干先生为何仍不问我们,究竟蓝玉为何要派人追杀我们兄妹。”
戚长征潇一笑,伸手过去抚着她丰满的大腿,淡淡道:“到京师还有这么长的路,怕没有时间说吗?”
宋媚没再作声,驯服地任由这狂放不羁、充满霸气但又有着说不出温柔的男子,轻薄着她骄矜的玉腿。
干罗传音向戚宸征道:“长征!她大哥睡着了,要不要停下车来,带这妮子到林里温存片刻,此女对你情深一片。累我都要想起燕媚呢!”
戚长征忙收回大手,暗忖我们这对义父子都是见色起心之徒,以前的干罗当然比自己厉害多了,传音回去道:“征儿只图手足之快,赶路要紧。”
干罗传音笑道:“记着造化弄人,很多机会一错失便不会回头,美人尤是如此。嘿!”显然想起了一点心事。
宋媚见他自动收回作怪的手,反感到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刚好戚长征亦往她瞧来,吓得她垂下了目光,再没有以前那种脱略。
戚长征柔声道:“冷吗?”
宋媚微点一点头。
戚长征道:“回车厢睡一会好吗?”
宋媚坚决地摇头,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自己都感到很不好意思。
戚长征将她搂入怀里,把披风盖在她身上,道:“小媚儿!给我乖乖睡一觉,醒来时应常德外的南渡镇了,那时包一条船放淮河而下,很快便到京师了。”
宋媚“嗯”的应了他一声,紧擐着他充满安全感的健壮腰肢,眼皮再张不开来。
※※※
和鬼王分手后,韩柏和虚夜月这对顽皮冤家,仍舍不得回去,并肩在街上溜达。
虚夜月甜笑着似是自言自语般道:“月儿真开心,因有个二哥不惜命地护疼人家。知道吗?月儿一直希望有位年纪较近的哥哥,现在终于有了,还兼作了月儿的郎君。”
韩柏故意在左张右望,然后奇道:“月儿你和那个情郎说话,让为夫把他找出来杀了。”
虚夜月大觉好玩,旋又关心道:“为何你给年怜丹打得吐了血,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爹还要你陪他喝酒。”
韩柏笑道:“说到武功,我或者仍及不上年怜丹,但若说捱打,他还差得远呢,否则怎禁受得你这刁蛮公主。”
虚夜月笑吟吟道:“真好!若月儿要打你时,再不用留手了。”
韩柏哂道:“你有留手吗?”
虚夜月跺足道:“没有良心的人,人家一开始便逆着性子来就你,你要兵器,便着人把整个兵器架抬来给你;要换兵器,人家便等你。鞭抽上你时,只用了小半力道,还怪人家没有留手,月儿非要和你弄个清楚不可。”
韩柏哈哈大笑,不理途人侧目,在她身旁道:“那又何必说嫁猪嫁狗都不嫁我,又说我那对代表了天地正气的眼睛是贼眼,这笔账谁给我算?”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小心眼的男人,人家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依了你,什么便宜全给你占了,仍斤斤计较吵架时的气话,看我今晚睬不睬你。”
韩柏大乐,正要哄她时,对面街呖呖莺声叫道:“文正!”
韩柏吓了一跳,往对街望去。
只见一群男女正由其中一问百楼的大门走出来,其中一位美若天仙的人儿正含笑向他招手。
赫然是久违了的“花花艳后”盈散花。
虚夜月的纤手重重在他背上扭了一把,脸上却堆满动人的笑容,回应着向他们奔过街来的美女,口中狠狠地低声道:“你究竟还勾搭了多少这种通街叫男人的妖女?”
韩柏心中叫苦,两女都是如此厉害。自己夹在中间,惨况可知。
一身雪白的盈散花,仍是那副慵慵懒懒,像包括连上床在内什么事都不在乎的风流样儿,一对妙目滴滴溜在两人身上转动着,看扮作翩翩俗世佳公子的虚夜月的时间远比看韩柏更多一点。
到了两人身前,一手抚着她那可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的酥胸,别转头向愕在街处看着她的那群朋友挥手告别道:“晚安!”这才喘着气向他们道:“想不到在街上也会撞到专使大人。”又再别过头去,对那群似仍不肯接受她道别的男女挥手示意着他们自行离去,不要理她。
那些男子露出失望神色,终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虚夜月见盈散花艳光四射,身材惹火,显出一副烟视媚行的尤物样儿,醋意大发,忘记了说过不管韩柏风流史的承诺,忍不住再暗踢了他一脚。
盈散花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