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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算是——”聂小安瞥她一眼,想要寻找一个落脚之处。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就请您有话快说”
“长得也不怎么样啊?!到底是哪点地方吸引人”苏小姐盯着聂小安嘴里叽里咕噜。
“这就得问你那位轩哥哥了,恕不奉陪——”原来是情妹妹过来讨债的,聂小安懒得搭理直接走人
邓曼眼尖一眼就望见了她,“小安,小安——”高喊着跑过来,“咦?!苏诗嘉,她没有难为你吧”
“我有那么好欺负吗?”二人有说有笑在软椅上坐下。
“那倒也是,这个苏美人可不是等闲之辈,从小就觊觎表哥,听说他结婚立马就从国外杀回来了,不过表哥可从来没拿正眼看过她”
聂小安对他这些花边新闻风、流往事可是丝毫不感兴趣,“你自己来的?”
“嗯,我是全家代表,我爸最近啊老是逼着我相亲,我寻思着还不如自己出来找一个,看着顺眼不说,回家还不用听唠叨咦!那个男的长的不错——”
额,聂小安对她真是无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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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自一人站在花园里欣赏景色树影婆娑夜色朦胧,有侍者恭恭敬敬地端着托盘过来,聂小安瞥了一眼那些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饮品,最后取了杯颜色最为夺目的红酒,“夫人,请慢用——”
多戏剧化,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小白领,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一层一层四处欣赏,没想到这么快就飞上枝头做凤凰当上了这里的女主人。
“再给我拿一瓶——”她抿一口红酒轻声嘱咐。前几日老板大婚谁人不知,整个酒店上上下下全都认识她,侍者看她一眼未敢多言,低声应答快速离去取酒。
聂小安懒洋洋地坐在花园边的台阶上,索性连高跟鞋也脱了,扬起脖子毫无形象地大喝起来,头脑微微有些发懵,一瓶酒竟然一会儿功夫就已见底。她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尝试过醉的滋味。
她醉了吗?没有。不然思维怎么会这么清晰,二十多年来往事历历在目,所有的一切她都记忆犹新。她好像体会到了妈妈当年离开她时的处境,在她和爸爸之间妈妈一定没少痛苦地挣扎吧,她从来没有责备过她,只是她那时候太小,对妈妈的记忆太过朦胧,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很少梦见过她,不过近日妈妈却频频地出现在她的梦里,太模糊甚至都看不清她的脸,只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说,“孩子,不要怪我,我舍不得你爸爸我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小安,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小安,来,到妈妈这里来——”
“我的孩子,我爱你——”
“呦?!这不是陆太太吗,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喝闷酒来了”
聂小安白净的手指在地上拔了一根草,轻轻在手中打着圈甚至连看都没看声音的主人一眼。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一点礼貌,果然是个没教养的野孩子,真不知道陆以轩怎么会看上你”
“你最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一定喜极而泣,对您感恩戴德——”
“哼!他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而已,很快就会对你失去兴趣的,到时候你就等着哭着喊着求着打滚儿吧”
“那样最好——”聂小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拂拂裙摆的尘土,“苏小姐,被不如自己的女人打败,心里应该很不舒服吧”
“哎!你干吗去——”苏诗嘉一把抓住她。
“放手——”聂小安最讨厌被陌生人碰触。
“我碰你是你的荣幸,你以为我对你这种身份低贱的女人有好感啊——”
“你!过来——”聂小安走到水池边神情淡漠地冲她勾勾手。
“干吗?!”苏诗嘉一脸狐疑,步履款款缓缓走近。
“不要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家里有钱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你不比别人尊贵许多你!下去好好反省反省吧——”聂小安说着伸手扼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到水里面
“啊——”苏诗嘉始料不及掉进水中尖声大力挣扎着,“聂小安,你这个泼妇——”
有人落水了?!附近把酒言欢的几个人纷纷转过头来。
“你给我闭嘴——”聂小安揪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就往水里浸。
“啊!聂小安你要谋杀救命啊——”
“小安,小安——”邓曼疾速跑过来,“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我很清醒——”月光照在聂小安的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神色迷离地冲着邓曼莞尔一笑,邓曼微微愣了一下,“快点住手,被人看见了会说三道四的——”
“我干吗要在乎他们的眼光?!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我,出去也只会说,看!那是陆以轩的老婆——”
“小安——”眼看人数越聚越多,邓曼慌忙抓住她,“惹这么大的篓子,表哥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聂小安嗤笑一声,他什么时候给过她好脸色,她就是变成布娃娃他也会百般折磨她
正淳的喷泉水池很大很深,后面的水已经漫到了苏诗嘉的肩胛骨,当初在正淳拍摄宣传片的时候,聂小安就曾测量考察过这个问题。这个深度可以让苏诗嘉浑身湿透,这个水温也足以让她彻底清醒她——聂小安,绝不是随随便便任何人都能欺负的
聂小安也没打算把她怎么着,就是心里窝火又看不惯她那副高人一等的样子,谁让她往枪口上撞的,陆以轩不是非得让她参加舞会吗,很好,她就“乖乖”地陪他参加折腾了一会儿她终于松了手,苏诗嘉站在水中气的发抖,“你!魔鬼——”
“哼——”聂小安揉揉发痛的肩膀,“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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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陆以轩听到声响领着大队人马从大厅走出,却见聂小安正漫不经心地坐在水池边,怡然自得万分悠闲自在地用手轻轻地泼着水花嬉戏玩耍。而苏诗嘉则裹着浴巾站在旁边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全身哆嗦着
其他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以手遮口小声议论纷纷,“真是太生猛了,你没看见她刚才那气势”
“是啊,听说是从草原过来的,怪不得那么野蛮——”
“你懂什么,这叫野性霸气,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男人啊都爱这个——”
“表,表哥是她先侮辱小安的”邓曼看着陆以轩那副黑的发青的面孔,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底气
陆以轩走到聂小安面前长眼微眯沉默半响,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用很低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说了一句让人惊掉下巴的话,“不错,不愧是我陆以轩的女人——”
“啊——”邓曼瞠目结舌,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你看着她,不要再惹是生非”陆以轩说完转身离去。
“啊?哦!”邓曼迅速反应过来,“小安我们快走——”
“你别拉我——”聂小安甩甩胳膊,整整头发悠悠哉哉向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开在荆棘里的花(二)
苏诗嘉自小骄纵蛮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想起来聂小安她就气得牙痒痒,这个低微的女人抢走陆以轩也就算了,竟敢让她当众蒙辱,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换好衣服坐在酒店套房里满腹凄楚地拉着陆以轩,“聂小安欺负我,她真是一个没有家教的野蛮人,阿轩哥哥你要替我做主”
“做什么主?!”陆以轩一只手拨开她,“在我的地方闹事又当众羞辱我太太,苏小姐,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什么?!我目中无人,喂!你老婆到底是什么做的,陆以轩你竟然娶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我真替你感到悲哀——”果然一句话激的她原形毕露狐狸尾巴都翘了出来。
“这个,不劳你费心——”陆以轩说完头也不回抬腿就走。
“你——”苏诗嘉气得面容狰狞,顷刻间由天使变成了恶魔,“聂小安,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聂小安站在二楼轻靠着栏杆懒洋洋地看着楼下众生跳舞,淑女们的裙摆五彩缤纷红橙黄绿青蓝紫,还有黑的白的花的远远望去像一只只小蝴蝶,虽然蝴蝶都是毛毛虫变的,不过谁会在意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她拿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小口轻轻用舌尖打着卷,慢慢润喉然后双目没有焦点地自顾自地酣畅大喝起来
“小安——”邓曼一把夺走她的杯子,“你什么时候变成酒鬼了”
“高兴啊——”聂小安嘻嘻笑着,“你看,良辰美景,歌舞升平多好——”她喝了一会儿又半躺在椅子上喘气,“昨天我又梦见妈妈了,她让我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