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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项南叫了一声,发现萧寒的目光注视着他手里的衣服,大惊,连忙解释:“哥,你别误会,衣服不是我脱的,是荆姐脱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萧寒没有理他,直接朝卧室里走去。
莫言想要跟着进去,见项南摇着头,只好停下,看了一眼项南问:“她就是那个你们在这里遇到的女人?”
项南点点头。
“之后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
项南再点点头。
莫言微眯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就只有我不知道?”
项南的声音低低的,不敢看他。
着可不吧。“小铭子也不知道。”
莫言深呼吸一口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道:“坐下来,好好和三哥说。”
项南后背上的汗毛像是人民解放军听到首长喊起立似的,唰的一下齐整整的站了起来,正想着怎么找借口脱身时,看到于默进来了,立即如获大赦一般的跑过去。
“三哥,二哥什么都知道,他思维敏捷,条理清晰,一定比我说得好,让二哥给你说吧!”
说完,不等两人说什么,一溜烟儿的就跑出去了。
萧寒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脸颊上的肿消下去不少,但是依稀还可见四道手指印,可见杜宇成下手有多厉害,穿着他的衬衫,白希的腿上尽是一片片的青痕,有几处还破了皮,带着血血丝。
“她怎么样?”。
荆楚把热毛巾拧干,折成一个条状,然后掀开她的衣服下摆,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萧寒的眼睛在看到她的蒂裤上血迹时,脸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平静的眸子底处酝酿着一场山雨欲来的暴风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荆楚回头看了他一会儿,,笑了。
“别想歪了,那是经血。”
萧寒一愣,“经血?”
荆楚点点头,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一边为她擦拭身上的伤口,一边叹道:“痛经再加上被打,晕过去也不稀罕!”
萧寒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床上闭眼的女人。
荆楚把药膏涂抹好,在伤重流血处又粘了纱布。
“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待痛经那阵过去了,她就会醒过来了。这是药膏,告诉她不想留下伤疤的话,就按时换药抹药。”
说着,又拧了条热毛巾换上,把换下来的那条塞到萧寒手里。
“不想她太过难受的话,就像这样为她敷着肚子,记住,毛巾不能凉了,否则会更痛的。”
荆楚站起来,收拾东西,离开前,看了坐在床边的萧寒一眼,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一挑,眸光中便如碎了一地的银子,流光溢彩起来。
“萧寒,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萧寒点点头。
“如果杜少爷真的把这个女人给强/暴了,你会怎么做?”
萧寒没有说话,因为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荆楚看着他一点点沉下去的嘴角和暗下去的眸子,笑道:“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荆楚说完走出去,于默看到她出来,走上来,问:
“荆姐,舒小姐怎么样?”
荆楚抬手腕看了一下表,笑说:“都是皮外伤,没多大问题。我赶时间,先走了,以后再联系。”
于默敲敲门,进去,看着动作笨拙的为舒暖换毛巾的萧寒,问:“哥,要不要找个服务员上来照顾舒小姐?”
萧寒没有回头,把热毛巾贴在她的肚子上,用手轻轻的摁了摁,然后拿起于默的外套给他。
“不用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于默接过外套,走出去,见莫言还坐在那里,问:“你不回去吗?”
莫言站起来,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道:“二哥,这世间女人那么多,哥为什么偏偏看上她了?”
于默微微皱眉,看向他:“听你这语气,好像很不满意舒小姐。为什么?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还不是为了哥好,那女人的男人关系那么复杂,陈愉廷,梁亦清,杜宇成,哪一个是好惹的主儿,以后会不会出现别的男人还不知道呢?”
“老三!”于默语气冷沉的叫了他一声,道:“今天这话,我就当随便听听得了,以后不准再提了。”
“二哥。”
于默停下来,看向他,正色道:
“我再警告你一次,这是哥的私事,不是我们该插手的!”
(。 )
☆、第七十八章 我对经期的女人没兴性/趣!
萧寒又换了条毛巾敷上,动作显然比刚开始的时候熟练多了,换好后,把被褥搭在她身上。他坐在床边,微微弯腰,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她脸上的红肿几乎都消失了,那肤色便显得有些苍白了。
舒暖皱皱眉头,吟哦了一声,萧寒以为她是肚子痛,赶紧做起来换了一条毛巾,可是舒暖的疼痛并没有得到缓解,甚至开始不安的扭着身子,手按住肚子来回的抓着。
萧寒翻身上床,双腿夹住她乱动的腿,拿掉她的手,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力道均匀的揉搓着,渐渐的,舒暖的动作弱了下去,直至又恢复了安静,甚至连紧皱的眉头也一点点的展平了。
萧寒用脚把被褥轻轻的挑过来给她盖上,不让她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手依旧轻轻的揉搓着她的肚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的掀开眼皮,眸子里还蒙着一层迷茫之色,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笼。
她记得杜宇成踢打她的时候,肚子突然一阵绞痛,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她知道是她的例假来了,可是还没等她去护住肚子,杜宇成的脚就落了下来,重重的踹在她的小腹上,顿时她觉得那一脚像是穿透她的皮肤踹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来不及痛叫一声,黑暗便将她淹没了。
舒暖坐起来,本能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只着了一个男性衬衫,而这个房间又完全是陌生的。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舒暖正在纳闷的时候,萧寒进来了。
舒暖呆愣了两秒,才道:“你、你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萧寒看了她一眼,走到窗户前,把窗帘打开。
光线透过明亮的窗户泄进来,舒暖的眼睛有些受不了,抬手挡了挡。
萧寒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明媚的光线就从他的头顶上照过来,他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他。
舒暖想起昨晚的事情,看着处在阴影中的男人,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萧寒看了她一会儿,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救你?”
舒暖一口气憋在心里,她就知道和这个男人说话费劲,更别妄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答案来。
舒暖扭过头,看了一眼房间,问:“这是哪里?”
“我的房间。”
他的话刚落,舒暖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砸过去了。。
“萧寒,你以为你是谁啊,动不动就把我往你的公寓里带?啊!”
她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痛得闷哼一声,这才发现伤口上了药,粘了纱布,正渗着血。
萧寒把枕头扔到床上,抓住她的腿,就要去查看她的伤口。
舒暖惊了一下,一脚踹在他的胳膊上,推开他:“你干什么?”
萧寒看着她一副防狼似的神情,哼笑了一声,道:“放心,我对经期的女人没性/趣。”
舒暖脸色一恼,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瞪着他:
“你,你说什么呢?”
萧寒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床单。
舒暖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轰的一下子,脸颊上顿时冒出两团红晕。
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滩血迹,显得格外的刺眼耀目。
舒暖愣怔了一会儿,连忙用被褥盖住那滩血迹,慌乱羞赧间,也依稀记起了昨晚上的一种温热触感,好像是谁在揉搓着她的肚子。
舒暖像是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偷偷的瞥了床边的男人一眼,又迅速的移开。
难道是他吗?
舒暖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住了,连忙摇头。
不,不可能,瞧他那一脸的冷硬,别说是手了,恐怕连血都是凉的,一定不是他。
那会是谁?
“我问你,昨晚上除了你和我,还有谁在这个房间吗?”
萧寒想了想,说:“荆楚。”
“荆楚?”
“帮你看伤的医生。”
舒暖心中一喜,肯定是那位医生了!
萧寒见她趴着不动,一副窃喜的模样,问:“你就准备这么一直趴着吗?”
暖练好得。舒暖一愣,连忙站起来,回头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