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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平湖和柳斯琴才进了二楼,逢春已立于当前,面色不善,看清了来者逢春的面色才稍缓和,躬身道,“定逢春见过王妃。”
“我想看看殿下。”郝平湖并不多说话。
定逢春瞧了郝平湖一阵,迟疑了一下道,“王妃有何事?殿下现在”
“我知道他昏迷不醒。”郝平湖缓道,“盛春已经告诉我了!定将军看起来是忧心什么。”
逢春沉下声道,“王妃和殿下中毒之事的蹊跷,王妃于心自知,定逢春不敢轻忽。”
“你怕我要再害他?”郝平湖不回避什么,“我只能说我现在不会。”
逢春紧紧皱眉,如是犹疑,柳斯琴跨出一步上前,低头请求道,“逢定将军,请你让王妃进去吧。不管如何说,王妃是殿下的妻子,他们之间,外人不该阻拦。”
逢春双眸微虚了片刻,瞥扫过柳斯琴,后落在郝平湖身上,往一旁侧开,“王妃,请。”
郝平湖顺道而去,到了之前见百里寂夜的书案,逢春出手将案对面的书架左右推开,随着轰轰的声响,才露出可行人的路来。
郝平湖和柳斯琴随在逢春身后,三人再顺着书架排列所成的迷宫绕过几段,才停在一排靠墙的书架。“殿下就在屋内。”逢春说完敲打了墙面几下。
轰轰一阵声响,书架左右分开,有戴着黑斗篷的人立于门扉敞开的门口,整个人都包裹在黑色中,微低着头也瞧不清人脸。
“先出去吧!”逢春吩咐完,那人就无声的走出来,片刻就不见了人影。
“王妃请吧!殿下在内室。”逢春先让郝平湖进了门,这才跟在她身后,柳斯琴则最尾。
进了门的一瞬间,郝平湖心不由得抽了一下,她突然有些怕了,曾经涌起的勇气一瞬流失,她忽而顿足不前,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做什么呢?
见她突然驻足不前,逢春只拧着眉不言语,最后的柳斯琴忍不住上前来,疑问道,“王妃?”
郝平湖惊回神,面色微白,“嗯!我进去看他。”或许见了他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来,才会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思及此,她已快步往内室走去
进了内室,她的脚步越发的急,步履带着清风,拂动红色垂帘翩影到了床边,瞧着床上安眠的人,轻喃出声,“夜”
她知道他睡着的时候看起无害,却从未如现在这么觉得,觉得他睡得这么安稳还带着笑。
“夜”在一瞬,泪水就打落在手背。“为什么我们没死?你说上天是不是要我们活着继续折磨,还是说”缓缓坐下身,伏下偎依在他身侧,“夜”
隔着几重帘的柳斯琴垂下愁眉,逢春侧过视线看她,片刻后在沉下眸中的深沉。
“我们出去吧!”柳斯琴擒住逢春的衣袖一角小扯了一下,“别打搅王妃和殿下。”
逢春紧绷着脸,却不动,半晌也不语,显然他有着忧虑故而不动。
柳斯琴抬头望了他一眼,“不会有事的。王妃是真爱殿下的,所以不会”
逢春眸光微柔,似乎波动了片刻,“好!”握住柳斯琴就要抽回的手,跨步出了内室。
“夜”郝平湖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随着泪水的苦絮语道,“夜,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是疯子、疯子,只有疯子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来,明明明明我不是你要的月奴啊,为何?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让我爱不得恨不得。我也是疯了吧,我爱你这个疯子本身就是疯了。夜你告诉我,你想要我拿你怎么办?”
将头埋在他肩头,她缓缓抽泣起来,由小声压抑到最后放纵大声的嚎啕,最终声音再度小下去,她哭得已经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侧几乎已经无法动弹,只能不停抽吸若低啜
“夜诶嗯”她哽咽轻唤,“你来告诉我,我们之间要怎么办?你要么就去死,你死我就去陪你,要么你就醒过来,你醒过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或者就真如你所说,或者就醒来啊每回你都不给我选择的机会,总是不听我说话,也总是藏着你的真心,现在你又是这样,你不给我机会,一直都是这样来为难我,丢我一个人痛苦折磨。夜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你爱我?你真的爱吗?你从来没有让我知道你在哪儿爱我”
她真的累了,哭得太累了,也说累了,迷蒙的就在他身侧睡了过去,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不要醒来,他不醒来,她一个清醒着太辛苦
寂静中,一只手缓缓抬起,触着她的面颊,随之他的眸也挣扎了几回才缓缓睁开,“”
“嗯?”异样的感觉让她半迷蒙的挪身,神志微有清醒,抬起眼,便瞧着一双侧眼盯着她的美眸,“夜”她惊惶未定,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只是错觉“夜,你醒了?”
“嗯”他缓缓的微微笑了,“嗯”
她刹那间回过神,急坐起身,原本干涸的眸子似乎又湿了,“夜,你醒了。”
“”他从未有如此温柔的对着她笑,眉目温柔如画,将春日的阳光都碎了引进屋来。他缓慢的抬起手,拭于她的眼角,他的唇缓慢开合
她的眉目也不自觉的柔和了,唇角微微弯起,“我没哭。你醒了,我就不哭了。”
“王妃?”听见了异声的柳斯琴和逢春进了内室来,远隔着重重红帘瞧出些许端倪,便往前来了,柳斯琴禁不住惊喜道,“殿下醒了?”近了瞧清百里寂夜睁开了眼,柳斯琴更笑中含泪,捂住唇才忍住哽咽,“殿下终于醒了”
逢春初也是惊喜不及,瞧着床上的百里寂夜对郝平湖说着什么,惹得坐着的郝平湖低头在笑,微微放心。之后逢春正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忽见百里寂夜往似是不速之客的他俩人望过来,开口说了几句,逢春的面色突然变得如阴云密布,一张脸都如骤雨将至而晦暗了。
郝平湖握住百里寂夜的手,浅浅柔柔的微低着头,目光落在他难得温煦的面上,“你睡了太久,所以手脚无力,休息几日就能恢复的。”
百里寂夜笑着轻点了点头,温驯得像是对着母亲的乖孩子
往事知多少 第九十九章 卿卿不得语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6:21 本章字数:3338
柳斯琴似乎觉得不该打搅,便打算要拉走逢春,逢春却突然沉声道,“王妃,你能听见殿下说了什么吗?”
郝平湖闻声望去,见逢春面色难看得紧,笑道,“逢春,他只说让你先出去而已。”
逢春和柳斯琴虽然听着郝平湖的话,目光都定在开口说着什么的百里寂夜身上,好一会儿柳斯琴的脸色也咋变了,惊恐的低声语道,“殿下”
郝平湖忽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柳斯琴脸色也突然难看了?郝平湖复又看向百里寂夜,“夜,你是不是刚刚做了什么让他们都不高兴了?你才醒来就要让人恨你吗?”
“”百里寂夜微愁眉,显出无辜的摇头。
“你还说没有?”郝平湖微恼,扭头望向柳斯琴和逢春,“你们当他是病人,也知道他向来脾气就不好,不要放在心上。”
柳斯琴不忍的垂下眼,低声犹豫道,“王妃你要不要先跟我们出来一下。”
郝平湖一时有些迷惘,“有什么事吗?”郝平湖瞧了眼百里寂夜,“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郝平湖原本是觉得没必要的,可也不知为何瞧着他就很自然的用了哄孩子了的语气。
得到了肯定允许,郝平湖才下了床,跟着柳斯琴和逢春到了外室来。
“你们脸色都不太好。”郝平湖觉得逢春可能是不喜欢她,可为什么柳斯琴也沉重着脸色,这就有些古怪和耐人寻味了。
柳斯琴有些犹豫,面苦如焦,而逢春却并不怎么犹豫的就开口问了,“王妃,你确定你真的有听到殿下说话吗?”
“嗯?我没听到他说话我怎么知道他说的什么?”郝平湖虽就如此回答了,却觉得逢春这话透着古怪,很仔细的琢磨了一番后问,“你们是在怀疑什么?怀疑我有问题还是”郝平湖蓦然顿住,盯向柳斯琴,“斯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柳斯琴实在不忍,可悲郝平湖的视线逼着,终于吐话道,“殿下真的说话了吗?我只看见他张嘴,却没听到声音。”
郝平湖微怔了一下,又听见逢春说,“我也没听到殿下说话的声音,从头至尾都只听到你在说话。殿下虽有动口却无声。”
“你们没听见,可是我听见了。”郝平湖扭头便冲进了内室,柳斯琴和逢春都拦截不及。
“夜!”郝平湖立在床边,盯着床上原本闭着眼又惊睁开的人,“夜你说句话好不好?”
百里寂夜笑了笑,仿佛笑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