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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寂夜只笑了笑不回话,对陆长户道,“她是我的人了,你们想带走,必须问过我。”
陆长户不禁表情肃穆,“燕南王,你难道还不了解你现在的境况?”
“我觉得不了解现状的是你。”百里寂夜无谓的笑道,“你以为,燕南王已经被你们下狱一次,还会给你们第二次机会?”
“报——”忽有一人骑马疾奔而来,匆忙下马,紧急得气喘不匀便回报道,“报镇军将军,探子回报,秦楚国大军已经逼近。”
“什么人领军?”陆长户脸色叵变。“有多少人马?”
小兵回到,“回报称看那张开的旗帜书的是尹,应该是镇远大将军——尹扶苏!远远的,就听到行军声,大军至少三十万!”
陆长户转头看向百里寂夜,“我听说尹大将军以前是燕南王的人!如果我们拿下你”
“你以为秦楚国是接受威胁的国家?”百里寂夜沉声嗓笑道,“看起来署国果然没有一个有脑子的。以你的资质居然统帅三军,署国果然无人!”
陆长户气得脸色发白,正要发作,郝平湖急忙出声道,“镇军将军,你考虑清楚!”
“公主,你是署国人,是署国的郡主?你由得一个外人如此猖狂,将署国践踏得一无是处?”陆长户面色沉闷道,“今日,我就拿下他秦楚国的燕南王,看秦楚国还敢猖狂?”
“镇远将军,他批你一介莽夫,你也当真如是!”郝平湖冷眉道,“他说的哪点不对?你现在做的就是应了他的话!三年前,署国倾力与秦楚国交战,落败后,至今国库空虚,人丁单薄,你以为署国承受得住与秦楚国一战?你对你的大军很有信心吗?何况,你就算用燕南王威胁了秦楚国退军,之后呢?你要如何?你以为燕南王这样的人,秦楚国这样的大国,会接受被迫退兵的羞辱?你杀了燕南王,秦楚国势必以此为借口,大举进攻,到时候荡平署国。署国之灾,谁来承受,是千万署国百姓!若你放了他,他也不可能善罢甘休!你当燕南王是善类?当秦楚国好欺负吗?”
“可如果不这么做,我们署国现在就面临灭国之祸!”陆长户言辞激昂,双目已见赤红,“就算我署国要毁于今日,也要让秦楚国知道,我署国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署国男儿不惧身死!”
“你简直是愚不可及!你要拖着你的军队去死,那么署国百姓呢?”郝平湖大声吼道,“署国男儿都死了,女人孩子老人怎么办?”
“除了拼死一战,署国还有选择吗?”陆长户看着百里寂夜,一声叹息,“署国到底为什么会招惹上他?”
“现在还有办法!”郝平湖道,“只要燕南王没死在我们署国,我们署国就有生机。”
“你想让我放了他?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公主,你已经忘了你是署国人了嘛?现在署国危难,你却只为了一个男人”陆长户似忍着怒火。
“正因为我是署国人,我是署国的女儿,是署国的婵月公主,所以我才要让你这么做!”郝平湖大声说完,震住了周围的众人,陆长户也为之一怔。
将握住的百里寂夜的手举起,“我郝平湖今日,指天为誓,若因我今日之举而祸及署国,愿被千军万马铁蹄践踏,受万箭穿心以赎其罪,死后被鱼虾分食,尸骨无存,永不超生!”
初秋的风簌簌而过,带着落叶飘然,四野肃穆无声,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她,包括百里寂夜也是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五十六章 署国之治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32 本章字数:3456
许久,陆长户才将定在郝平湖身上的视线落向百里寂夜,“燕南王殿下,我不是相信我们署国的公主,而是我不相信你。”
百里寂夜抬起眼,对上陆长户,散漫道,“我也觉得,如果你因为一个女人就相信我,那么你不止是莽夫,还愚蠢得无可救药!”
陆长户放低了语态,“燕南王,秦楚国一定要攻打署国吗?”
“你是问我吗?”百里寂夜揽住郝平湖,媚笑道,“我从来没有攻打署国的打算!”
“那么那些军队难道不是你燕南王的人?尹大将军不是你的心腹?”陆长户再度显得激动。
“呵”百里寂夜依旧含笑道,“我手下的人动作不代表我,就如你的动作不能代表署国。你得罪了我,罪在你一人,而不至于署国。”
陆长户竟然没又再被激怒,反而谨慎的思考起来,人声一阵肃穆。恰好此时又有一队人马过来,为首着军装的男子,与陆长户年纪相仿,约莫年近不惑,长眉深目、面含智睿之息。下马对陆长户拜道,“刘睿拜见将军。”
“军师,你怎么来了?不在军中督军?”陆长户语虽如此,却面露一丝欣慰。
刘睿淡笑道,“听闻有贵客驾临边城,所以在下便来相迎。”说完转身面向百里寂夜,揖拜道,“军师刘睿张见过燕南王殿下。”
“似乎来了个懂礼的。”百里寂夜难得的露出一丝好似欣赏的表情,“署国智军——刘睿张!难得一见!不过看你居然在一个莽夫手下,实在可惜!”
“刘睿张曲曲文儒,能败在陆镇军门下,已是有幸。”刘睿文雅而儒道,“燕南王殿下此来边城,乃边城之幸。刘睿张也久慕殿下声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是不不能多留殿下饮酒一叙,实在遗憾。”
“呵”百里寂夜忽而眯眼冷笑道,“你们署国的酒,我已经尝试过了,回味无穷!”
“署国向来好客,殿下莫要有所误会,署国是诚心相交殿下。”刘睿笑道,“燕南王殿下莫因为奸人之信,而致使两国生隙。署国愿臣于秦楚国下,共谋天下民生之太平。”
百里寂夜依旧笑容可亲,“前事不论,天下人都知道,燕南王很小气,现如今,你们的镇军将军惹了我!刘军师,倒不如说说,眼下如何处理才是。”
“你想干什么?”郝平湖扯住百里寂夜的衣袖问。听了双方你来我往这么久,别的不知道,但是燕南王小气这点,她是绝对领教过的?
“镇国尹大将军,已经在麟山下设阵列兵,称要接应殿下和王妃回秦楚国。燕南王殿下和王妃,也不想误了时辰,不如及早上路吧!”刘睿张恭敬道。
“看起来,你们是不打算让我消气了!”百里寂夜笑得眯眼,越发妩媚,“看来智军之名也不过枉负。”百里寂夜反握住郝平湖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惹他烦。
“你想怎样才能消火?”闷了许久陆长户啃声道,“若是我能做的,我自当承担!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会攻打署国。”
“燕南王不是君子,也不想当什么君子,什么以德报怨是绝对不适合的,他只知道有仇报仇,以怨抱怨。但说说一不二,这点还是算数的。”百里寂夜忽然笑了,笑得秋风都暖了。
陆长户下了马,对刘睿张道,“拿纸笔来!”再对百里寂夜道,“口说无凭!”
“一般而言,我是不会写的。口说无凭,但是燕南王向来以口说为凭。”百里寂夜忽而低下眼,瞧着郝平湖,“不过这次例外。”
“你”郝平湖只觉得被他那笑眼一瞧,登时心头一颤。是为了自己吗,他的意思?
刘睿张取了笔墨纸砚,交由人呈上给百里寂夜。百里寂夜伸手提笔,郝平湖同时便换了方位,伸手拿了墨在砚台中研磨,待研磨好才放下,“好了。”
“呵”百里寂夜瞧着她笑了一声,之后便以狼毫笔蘸墨,劲走笔锋,疾书起来
郝平湖瞧着他运笔,那字体刚劲却带飘逸,和他的人的张狂放肆却是不同的感觉,规矩中带着一种自我的不拘,却大体不出离方矩之道,笔走偏锋却能收放,总说人如其书,他却不同吗?这点让郝平湖沉思了许久,待她回神,百里寂夜已经收笔!
搁下笔,呈案的署兵就要退去,百里寂夜出声唤道,“青魇。”
忽然一阵黑风卷来,一个矮小如十岁孩童的黑影便立在了百里寂夜身侧,与郝平湖相反的方位,全身着黑色武装,头和脸也以黑巾包裹,只露出一双深沉完全不是孩童的锐眼,全身素黑,只在面巾下有一只银燕。“是,殿下。”嗓音老沉。双手托呈上一块被红锦包裹的方物,也不瞧任何人一眼,解开红锦来,露出一个白龙隐现黑色流云的点金为日染银为月的漆盒。
郝平湖和其余人都被骇道,因为根本没看到那个人从何处来的,而且都以为他山穷水尽已无路,却不知道竟然他还有潜藏实力。
揭开盒子,露出一方血玉印玺,百里寂夜将盒盖交给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