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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确定。”林御医道,“殿下对月奴用过这个咒是真,别的人会不会也会我就不知了。”
郝平湖沉默了一阵,突然起身冲屋外走,林御医反应不及,“王妃”
猛然冲进屋,到了百里寂夜歇息的床前,郝平湖揪住百里寂夜的衣襟喝问,“你告诉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王妃?你做什么?”一直伺候在侧的盛春初不防备被气冲冲而来的郝平湖推开,这会儿瞧着她对还未醒来的百里寂夜动手,自然怒上心头。“王妃,请你别碰殿下。”
即便被郝平湖蹂躏了一遭,百里寂夜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郝平湖扭头看向盛春,“你是他的心腹,你也一定知道。那次之前,他是不是到过蜀国?”
盛春觑视着郝平湖,许久才缓慢道,“没有。殿下的身份,不可能随时冒着危险去蜀国。”说到这儿,盛春的目光越发露出深芒。
“那他那次是为了什么去蜀国?”郝平湖从不相信,自己和百里寂夜的相遇是天命,而归于命运的偶然,可如今,她却开始怀疑这是有人故意的安排。
“为了”盛春忽然默了,“殿下自有安排。”
“”郝平湖突然镇定下来,她何必对盛春生气,他不过是百里寂夜的手下。重要的还是百里寂夜,别人不说,她问本人总可以吧。
郝平湖扭头去看床上,却恰好对上百里寂夜半开的眼,“你你醒了?”一瞬间,郝平湖竟然有些心虚愧疚。
“都退下。”百里寂夜虚摆了下虚浮无力的手。
“是,殿下。”盛春虽然满脸气愤,但还是将跟来的林御医以及冬问、夏荷都带了出去。
“你还好吧?”郝平湖瞧着他整个人都憔悴得厉害,皮肤暗沉泛灰,眼圈发黑,声音也是沙哑的。若非见到,郝平湖几乎不相信他会如此虚弱。
“咳咳给我杯水。”
“好。”郝平湖慌忙去倒了水来,扶起百里寂夜喂给他。
喝了水,百里寂夜抬头瞧了眼被他靠着的郝平湖,“你刚刚问盛春,不该说他不会说。你如果要问,就问我就是了。”
“你现在太弱了,还是先休息吧。”郝平湖放下百里寂夜,将杯子放回桌去。她也知道自己反复无常,只欺自己说是心软于他是孩子的爹而已。郝平湖立在桌前,背对床的方向,一时迷惘于自己的心思变化。
“过来。”百里寂夜显得有些气恼,一双眸有些泛红,“过来!”语气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郝平湖扭转身,远看着他,不愿意过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他才是。原本该铁石心肠,可以瞧着他如今的模样,她便是于心不忍。
见好一会儿她还不动,百里寂夜真有些动怒了,强撑着腰坐起,“你过来!”
“好。”郝平湖见他强撑,不禁担忧,咬了咬唇,终于走了过去。一靠近就不自觉出手扶住他,她一出手,他就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你”
“呵”百里寂夜弯唇微微一笑,“你一直都欠缺教训!”
郝平湖白了他一眼,真狠心想推开他,可忍了忍没出手,“你的这张嘴才一直欠教训。”
“好,那给你教训。”百里寂夜说着就低头印在郝平湖唇上。
“诶?”郝平湖一时惊诧不及,回过神来,百里寂夜已经离开她的唇,手指在她唇边摩挲。郝平湖几乎气恼得想打他,可看着他虚弱得呼吸都急促的模样,心有不忍,只一双眼瞪着他。
“跟我回去好吗?我们一家人回家。”
原本她是冷漠的看他,可从他口中吐出平淡的话却让她的心湖被震动,漾起层波。怕被他引诱,她垂下眼不看他,“殿下,我不能。”
“你还是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你?”郝平湖反问,“你说我该信你,还是信我爹和采莲?我爹没有陷害你的必要,采莲也没有。”
百里寂夜轻拍她的肩,“月奴的话,就会信我。所以你终究不是月奴。”
“我本来就不是。”郝平湖微微一醒,才想起自己冲进屋来的理由。拿靠枕靠住百里寂夜,这才偏头往外去,抬手解开偏在半边额前的发髻,将额角遮掩的伤痕露出,面对百里寂夜,“你告诉我一件事,或许我会考虑相信不相信你。”
百里寂夜盯着她额头上的伤痕,隐抽了一口气,似乎领悟,“你说。”
“我额头上这个是什么?”
百里寂夜毫不迟疑道,“咒。”
“你下的?”
“对。”
“什么咒?”
“”百里寂夜目光微闪,“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你做的你会不知道、”郝平湖又气又恼,认定他在敷衍,抓住他的衣襟嚷道,“你”好平湖想了一圈也没能找到骂人的话对他。“你不是很厉害很聪明吗?”
“抱歉,月奴。”百里寂夜沉下眸,“我原本以为我没有遗传我娘的异能。”
“你到底对月奴做了什么?”郝平湖原本就觉得月奴对他的爱意不正常,现在想着自己,她突然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对她也做了什么?
“月奴?”百里寂夜敏锐的发觉了她的异动,“你怎么了?”
郝平湖推开百里寂夜逃开,难怪她莫名其妙的就爱上他,或许就是因为他做了什么。
“站住!”百里寂夜喝道。他实在不喜欢她害怕他的模样,“月奴,回来!”如果是当年,他会喜欢她怕他,但到了如今,她这样的表情实在伤人心。
“不!”郝平湖摇头,远远的离开床,“你告诉我,你到底对我有什么目的?这个咒会把我变成什么样?”
“我对你有什么目的?”百里寂夜凝眉,忽然妖媚的笑了,“你说呢?”
“我不是月奴。”
百里寂夜再度皱眉,面色深沉,“你是月奴。”
“我不是。”
“你回来!”百里寂夜沉着嗓音,双眸如火。
“我不回去。”郝平湖叫道,“你是不是想用这个把我变成月奴?”郝平湖扭头就要跑她一定要离开他,她不要继续被他蛊惑。
“站住!”百里寂夜提起一口气,莫然追上抓住她的手,虽然百里寂夜追了上来,但是他身子确实还虚,根本站不稳,接着两人就双双摔倒。
郝平湖本能般双手护住腹部,就怕伤了腹部,可面朝下摔下去后,却没有预期的疼痛,倒是身下传来一声不属于她的哀嚎,同时发觉自己腹上还有另外一只手。
扭头去,郝平湖瞧着百里寂夜横躺在自己身下,痛苦的皱着脸,一时她竟说不出话来。
百里寂夜缓过疼痛,睁开眼,对上郝平湖有些慌却无措得只能呆住的连,笑道,“月奴,你和孩子加起来的重量真不轻。”
郝平湖突然醒悟,急忙爬起来扶他,“你没事吧,夜?”
百里寂夜坐起后,突然拉住郝平湖,将她拉坐下,再双臂合拢,将人困在自己怀里,“月奴,你额头上的咒印,很抱歉。”
郝平湖垂下眸,不敢正视此刻的他,对他而言,道歉应该是很难得的事情,他还连续两次,可对她来说,道歉能有用吗?
郝平湖不回话,百里寂夜也无法说下去,两人就只能僵持了下去
能有几多愁 第一百四十七章 分久必又合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06 本章字数:4201
直到最后,终于是百里寂夜开了口,“你还是如此执拗,只是事情似乎正好相反。”百里寂夜松开手臂,“月奴,你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就别冲动行事,好好安养。”
郝平湖爬起来,转身要扶百里寂夜,却被他挡开,郝平湖一怔,百里寂夜已经强撑着站起,微晃着步调走向床。
眼睁睁看着他自己走回床铺,之后和衣躺下,郝平湖心底莫名被刺痛了一下。忍着疼,郝平湖淡漠道,“你才是该好好休养,我出去了。”
百里寂夜没有回话,郝平湖便转身走出房门。
“王妃?”冬问和夏荷立刻迎接上来,搀扶着她。
盛春错过三人要进门,擦肩而过而一瞬冷盯了郝平湖一眼,郝平湖定住,完全感觉到了盛春的敌意,可是她却不是很明白。
“王妃,你身上怎么脏了?”冬问突然机灵道,“王妃,先去换身干净衣服吧。”
“好。”郝平湖一时也想不出自己和盛春的间隙之处,只能先离去。
在驿站的连续数个日夜,郝平湖都是住在百里寂夜隔壁,两人比邻而居却互不见面,郝平湖不知道自己如何去见他,而百里寂夜也没要求见她,郝平湖想着心中有气,也就不去理会,两人就这样隔着墙隔了这么些天。郝平湖只从冬问没事的闲嘀咕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