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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今日就要走?遇到什么事情了?可是太过着急?还是先别走了罢,如今雪还没有开化,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地上路不好!”安国公主劝着说,她是真心不想要薛菁语离开,因为她想多留她一会儿,若是那么放她走了,怕是此生再难见面。
薛菁语听着这话心里暖暖地,她笑了起来说:“现在阳光正好,我现在下山在山脚下住一晚,明日便上路,即使骑快马也得几天。若是不回去,就真的赶不上我的生辰了。多谢姑婆挽留我,只是打扰得太久了,怪不好意思的!”薛菁语客气礼貌地说。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姑婆,和母亲很像,她有些想她的娘了。
安国公主听着这话,叹了口气,该来得终究要来,该发生的拦也拉不住,自己已经下了决定,再蹉跎也是没有用了。她握紧薛菁语的手,眼神中带着不舍看着薛菁语说:“语儿,姑婆舍不得你啊!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却又要看着你离开,人老了,见不得离别。”好不容易见到你,却又把你推得远远的,要你陷入苦海。
薛菁语扬起笑脸握住安国公主的手说:“娘亲还说您的寿辰一定要大办一场,要将您接回去,表兄外祖母也是这么说的。 你岁数也大了,也该回到京城享享福了!”
“傻孩子,姑婆这么老了,出什么门啊!说不定这把老骨头,那天就散架了。还下山。。。。。。呵呵,怕是再过几年门都出不了咯!”安国公主擦擦眼泪,看着懂事暖心的薛菁语,心中越来越不舍。
“瞧你说的,说得我都伤心了。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来了,只要姑婆不嫌弃,我啊一定常常来这里打扰您!”薛菁语见不得别人掉泪,瞧着安国公主这样,她就心软心酸了。
安国公主用帕子擦了擦泪水,笑着说:“好!乖孩子,别耽误时间了,早点出门吧。别趁着夜路下山!”
“恩,那么姑婆我可是走了啊!”薛菁语站起来,对着姑婆皇室家礼转身出门。
看着薛菁语行得礼,老太太的眼泪再一次下滑。这丫头是真的对着自己尊敬,她却要为了这个家陷害她于危险。。。。。。。自己又怎么能够算是她的长辈,听她叫一声姑婆?
回到房间的薛菁语兴冲冲的收拾好东西,刚要出门,房间的大门就已经被踹开。柳亦然一脸怒火冲了进来,看着薛菁语收拾好的包裹,见她要离开的样子,手抖了起来,扬手一个耳光扇过去将薛菁语打翻在地,随即一脚踹在了薛菁语的心窝处。这一切发生的太连贯和迅速,要薛菁语猝不及防。
剧痛从心口处蔓延开来,她捂着心口勉强站起身,忍痛说:“表舅,你这是做什么?”
“我倒是要问问你要做什么?你收拾东西做什么,畏罪潜逃么?我真是瞎了眼,招待你进了府中,竟是引狼入室!”
“您的意思是我做了亏心事?我有什么亏心事,我回家!我回自己的家不可以么?需要向你们报备么?”薛菁语被骂得莫名其妙,她先是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又被这么说,她觉得很是荒谬。
柳亦然冷笑了起来说:“哼,你是没有做亏心事,你是做到了见不得人的丑事!我万万想不到,你居然跟你姑婆三言两语不合居然对她老人家动手,你真是好样的!”
“我没有!”薛菁语捂着心口艰难地说。她觉得胸口很痛,那一脚力道太大,恐怕已经伤了她的内脏。而理由居然那么荒唐!
“没有?没有你收拾东西做什么?你姑婆亲口说得,难道有假吗?你自己做下了丢人现眼的事情,你姑婆不过劝了你一两句,你就又动手又下毒。薛菁语!我念你是我表外甥女,我不给你没有脸,你把解药交出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柳亦然非常生气,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联合起来算计他,借着他的手伤害薛菁语。
“咳咳!你本来也没有对我客气,上来就一脚,已经将我踹伤了,你还想怎么不客?准备动私刑逼供么?”薛菁语咳咳了几声,喉头一甜吐出了口鲜血,冷笑着问。
“我说过,你交出解药我可以念在亲戚的面子上,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柳亦然这样说,他内心焦虑极了,如果薛菁语再不承认,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
薛菁语靠着红木桌子,淡然一笑说:“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你想如何便如何!”
柳亦然连声叫了几句好,对着下人打了几个手势,立刻有人出来绑缚了薛菁语,一路押着她往密牢走去。
在门外看了一切的柳曜泽,看着薛菁语踉跄的步伐,内心也是微微一叹,觉得这样算计无辜的薛菁语很是不应该,但是如果能够知道皇帝的想法,也是值得的。于是,柳曜泽的怜惜一闪而过,将冷血再次浮上了心头。
乔泊清隐在一侧看了满眼,手指紧紧地捏住了。他明白了柳曜泽的意思,可是他想不到居然他们会对着薛菁语下手,居然用这样一个罪名扣在她的头上。
在这个环山的山庄里,没有人能够对着伤重的薛菁语施以援手,只有自己。
乔泊清深呼吸几次,看着柳曜泽的背影拧起了眉。若是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陛下交给自己的任务,更是不用完成了。
他必然会要柳家付出一定的代价,然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必须保证菁语的安全。
谁能做得到呢?
等一下,柳亦然说公主伤重中毒了?菁语她连春药都不认识,怎么会懂得毒药?那么这一切都是。。。。。。。公主和柳曜泽的算计?
乔泊清心里暗恨,明明已经有些眉目却还要多留这里几日,只是为了能够多看她几眼。现在倒好,却害苦了她。
他现在得去安国公主那里走一圈,好好看看老人家是不是真的病了。还是真的如同自己想得那样,根本就是他们祖孙二人演得一场戏,牺牲得那个人,就是薛菁语!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那个密令就不用藏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微虐。。。。。。。
☆、无妄之灾
薛菁语被下人一路拖着推进了一个冰冷的密牢中,密牢的墙壁是精钢所铸,严密不透风。却是极其的冷。薛菁语被推入这里已经觉得寒冰刺骨,当她看清密牢上挂满各类刑具的时候,她身上的毛孔已经全部张开了。
这个冰冷刺骨的钢牢无异于刑部的牢房,有些刑具甚至是她在刑部都没有见到过的。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好过,而且本来就受了伤的她,恐怕连走出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现在无比的后悔,当初她干嘛要来到这里,干嘛离家,干嘛要去同姑婆辞行。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太天真了。
薛菁语本来以为她被关进来就会遭受到各种酷刑招待,可是并没有,那些下人只是推了她进来便离开,将她一个人关在了这里。
她觉得越来越冷,牢中不可能有人给她来一个火盆。若是平时,这点冷和疲惫她还能吃受过去,只是如今她是真的觉得又痛又冷。
柳亦然那一脚踹在了自己的心窝,位置太寸了。自己的心脏就是没有受损,心脉也伤了。离开这里,是不要想了。
薛菁语觉得自己很委屈,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个球。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委屈。她不明白,姑婆为什么要这样算计他,为什么要说谎话,为什么要自己背负这样的罪过,而且。。。。。。这一切都是她亲口说的。
怪不得今日她会那样,怪不得她会对着自己依依不舍,怪不得她今天好奇怪,原来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算计自己。。。。。。。呵呵,自己居然那么傻,竟然以为她是对于自己的不舍,原来都是在演戏。。。。。。。。
柳琉璃,她。。。。。。。
薛菁语掉着眼泪,气着自己的没有用。她居然信她,如果昨日她小心一些,没有赴宴,没有去那里,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为什么她就不可以谨慎一些。。。。。。。
还有乔泊清,你到底是再扮演一个什么样子的角色。
薛菁语将头靠在钢板上,泪水划过脸颊。明明那日上雪山她就已经察觉出了问题,为什么不小心一些,为什么不早早的离开。或者查探出了事情的真想,如今身陷囹圄,成了砧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薛菁语皱着眉,心里不好受,难过、身痛、心也痛。
而这个时候,钢牢的大门开启,柳亦然步履沉重的走了进来。
薛菁语努力睁开眼睛,与他对视,淡然一笑,任君□□。
被绑缚在架子上的时候,薛菁语并没有反抗,她也没有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