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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李莞惜得知自己中了圈套,忙转脸看向宇文寒,哭道:“寒,你要相信我,我没有,这块玉佩是我,可是,是我捡来,不是什么信物!”
宇文寒冷脸观看,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旁听局外人,对于李莞惜可怜模样,他选择视而不见。
“李姑娘就不要再狡辩了,我大哥已经都说了,你可还记得你与我大哥交易?”楚夏转头看了一眼宇文寒,缓声道:“为了取得宇文王爷信任,你可是下了一番苦肉计啊。”
李莞惜受命前来暗杀宇文寒,为了接近宇文寒,她与楚扬达成了交易,楚扬助她接近宇文寒,而她,则必须偷到宇文寒军阵图。
这就是为什么她苦肉计一再顺利实现原因。
当然,这些交易内容,楚夏自然也告知了宇文寒,如果不是因为洛施施,楚夏不会闯进商月军营,也不会巧合地揭穿李莞惜阴谋。
“不,你胡说,你陷害我!”李莞惜犹如困兽之斗,她满脸都是害怕泪水,奋力地摇头反驳,但一切就如同大局已定,再也没有反转余地。
“李姑娘,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陷害你?”楚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坐回了原位。
“其实,我也早就怀疑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李姑娘,现我是不是可以确定,你其实早就知道施儿是女子,对吧?”李莞惜无言以对,萧雨卓则直视她,朗声问道。
萧雨卓问这话也并非没有根据,自从知道了洛施施与宇文寒关系,她便总是无意中看到李莞惜对洛施施露出敌意眼光。
“是,我知道,我看到寒和她从小树林里出来,我妒忌,所以才会陷害她,我不能失去寒——”李莞惜仿佛这一刻找到了借口,她奋力挣脱身后两个大汉,扑到宇文寒脚下,抓着他袖子,哭求道:“寒,我爱你,我不能让别人抢走你,我错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皇上让我杀了你,可是,我下不了手,多少次我都把那些毒药给换了,我是真爱你,寒,你相信我,呜呜——”
宇文寒眯着眼睛,看不出喜怒。
“那你也不该杀了小柄子,他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这个狠手?”萧雨卓怒气腾升,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他与你无冤无仇——”
“不,我也不想杀了他,可是——可是他看到了我秘密,我不得不这么做!”李莞惜颤抖地吼叫起来:“他看到了,他看到我进了寒军帐,所以我才杀了他!”
李莞惜进宇文寒军帐偷军阵图时候,小柄子正好拎着两桶热水路过,他撩开帘帐时候,李莞惜正把手里军阵图塞进袖子里,被当场发现后,李莞惜便用着从洛施施房里偷来毒药洒到了小柄子身上,她知道小柄子叫不出声,因为她点了他穴道。
李莞惜武功不强,但速度够!
“那,小木马是怎么回事?”久久没有开口宇文寒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宇文寒那令人胆寒眼光让李莞惜害怕地往后缩,她知道依着宇文寒脾气,要是不说出实情她就会必死无疑,于是她颤抖着声音,道:“我猜到她会寻到那处小河塘,所以我把小木马放到了河边。”
“你这个女人真好狠毒!”宇文寒冷硬地吐出这几个字,而后,他一把扼制住李莞惜喉咙,道:“你万不该触动我底线,既然你做了这个选择,那么,就应该做好了承担这个后果准备,对吧?”说完,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甩开她身子。
“啊!”被狠狠丢地上李莞惜呼叫了一声,她抬起手腕,上面已经鲜血淋漓,恐惧布满整个心扉,顾不上手腕上伤口,她匍匐宇文寒脚下,大声哭道:“寒,你饶了我,是皇上,皇上让我杀了你——”
“我知道,他是不是还答应了你,只要你杀了我,他就封你为皇后?李莞惜,你胃口还真是不小啊!为了这个后位,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制造了那么多苦肉计来接近我!”宇文寒冷冷地看着一脸狼狈李莞惜。
要不是刘渊让人送信过来,他还真以为这个自私恶毒女人已经转变性子了。
“我——可是后来我没有下手,寒,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我没有。”
“下没下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犯了一个大错,就是不该陷害施儿!”宇文寒转头看向李慷,无情地道:“断了舌头,充当军妓!记住,要让她,生…不…如…死!”
“不要!我不要去,寒,求你!杀了我吧!”李莞惜一听到“军妓”两个字就如同见着了饿鬼一般,她爬到宇文寒脚下,惶恐地大声哭叫。
“王爷,这——”萧雨卓有些不忍,她上前一步,想要替李莞惜求情,但被身后李慷给拉住了,转身看到李慷对自己摇摇头,萧雨卓便没有再开口。
整个商月国人都知道,只有犯了滔天之罪女人才会充为军妓,而商月兵将长年血腥沙场,自然不会有柔情可言,而进了红帐女子,不是死就是残,此刻宇文寒又发话说让她生不如死,可想而知,这下场定是比别人痛苦千万倍。
☆、第一百五十二章 鹰易的身份
“等等——”就两个大汉准备把李莞惜拖出去时候,萧雨卓忽而想起一个问题,她上前拦住两个大汉,转身看向楚夏,道:“敢问楚公子,行刺你们人,武功是否你之上?”
楚夏被萧雨卓问话有些不解,回道:“是我之上!”
得到答案后,萧雨卓面向宇文寒,说出自己疑点:“王爷,末将以为,李姑娘还有同谋!”
“同谋?”宇文寒暗暗诧异,冷眸直视李莞惜,似是问她。
“没,没有,我——没有同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出来。”李莞惜抬头巡视了一番,说话颤颤巍巍,踯躅害怕地缩起了身子。
“说!”宇文寒冷冷地抛出一个字。
营帐里所有人都盯着李莞惜,好似就等着她说出那个神秘同谋。
“不——不——我不能说,不能说——”李莞惜好似恍惚起来,她固执而惊恐地摇晃着脑袋,泪眼蹒跚地看着宇文寒,脸色霎时苍白,那副我见犹怜样子,让站一旁同是女人萧雨卓感到不忍,但她抬头看到宇文寒那冷漠脸色,明白自己不便多言。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去体验一下做军妓生活吧!”宇文寒冷笑地说完这句话,他把眸子投向旁边大汉,下达命令:“带下去!”
“不要,不要!寒,你饶了我吧,我不要做军妓,不要啊——”李莞惜痛苦地嘶吼,她不顾一切地扑到宇文寒脚下,双手紧紧拉住他腿部,任由身后两个大汉拉扯不断,但这样画面不过几秒钟,随着宇文寒不耐地一脚,李莞惜那娇弱身子便狠狠地被踢到了桌子脚,头部被重创了一下,顿时昏过去。
“王爷,昏过去了!”李慷走上前探了一下她鼻息,便道。
“王爷,还送去红帐吗?”一个大汉小心地问道。
“本王说话何时改变过?”宇文寒冷冷看了李莞惜一眼,道:“不能让她就这样便宜地死!带下去!”
萧雨卓忍不住上前道:“王爷,那她同谋——”
“下去吧!本王已经知道了!”宇文寒阻止她,冷漠声音里有一股让人觉察不到哀伤。
“是!”萧雨卓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想要离开。
“断了她舌头!”萧雨卓走了几步,听到宇文寒那无情声音传来,她暗自无奈地摇摇头,道:“遵命!”
营帐里只剩下楚夏和宇文寒,楚夏沉默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对宇文寒问道:“下有一事不解,不知王爷可否为下解惑?”
“楚公子但问无妨。”宇文寒坐回位置上,拿起桌上书简,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洛丫头可是王爷内人?”
宇文寒听到这话,放下手中东西,眼神直视楚夏,定然道:“施儿是本王王妃。”
前几日楚夏就和宇文寒说了一切关于如何认识洛施施经过,虽然树林里差点侵犯她那一段没有说出来,但宇文寒还是从楚夏口里听出了他对洛施施觊觎之意,所以此刻说出这句话,宇文寒心里竟然有一股无形骄傲。
这么优秀可爱绝色佳人,无论是谁都会动心,但她身心都已经属于自己,这就是他感到骄傲地方。
爱一个人,哪怕明知她属于自己,但面对情敌时,不免还是有些醋意里边,就像此刻宇文寒,他一直不想承认,其实他有多么地介意楚夏每每提到洛施施时那般窃喜之态。
“那不知王爷何时去找洛丫头呢?”楚夏内心浮现一抹生疼,脸上哀伤之态很是明显,他尴尬地笑了笑,但这笑看起来是如此地让人心疼。
“这就不劳楚公子挂心了。”宇文寒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