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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声出口,突听站在马飞虹身旁的黑衣判官田布衣以“传音入密”说道:“少门主小心,她就是九尾天狐申惜娇,擅于用毒。”
原来黑衣判官田布衣已被彩带门搞去,此人是二郎神丁守福所乔装。
申惜娇摇着黑纸把扇,笑道:“我就走几步给你看看!”
正待举步,突听“砰”的一声传了过来,急忙回头看去;但见和葛飞白、曹逢春动手和第四个毒人,忽然跌了下去,倒地不起,这情形和第三个毒人摔倒地上.如出一辙!
申惜娇心中突然一动,双足轻点,舍了岳小龙;转身朝葛、曹二人掠去。
房小龙大喝道:“申措桥,你往那里走?”
马飞虹阴森一笑道:“岳少门主有话和兄弟就也是一样。”
岳小龙怒道:“好吧!我受韩仙子重托,正要替她清理门户……”
马飞拉睑色微微一沉,狞笑道:“岳小龙,马某受你一指之赐,残去一臂,为时已有三年,连本带利,老夫只要两条臂膀。”
岳小龙双手一摊道:“在下两条臂膀,都在这里,你有本领,只管取去。”
马飞虹探手从身边摸出一个金色太极圈,在手上掂了掂,目光一抬,冷森的道:“老夫一生和人动手,从未动用兵刃。
但今晚和你岳少门主动手,不得不用此环了。”
岳小龙道:“不错,你只剩下一条手臂正该使用兵刃才对。”
马飞虹脸色铁青,大喝道:“小狗你还不亮剑?”
岳小龙被他这一声“小狗”,叫的心头火起,手指在腰间轻轻一按,但听“铮”的一声,盘龙剑青光乍闪,挣得笔直,凛然道:“你可以发招了。”
马飞虹目光闪灿,太极圈随手一挥,金光流动,幻出无数圈影,阴笑道:“老夫这金困之中,暗藏无穷奥妙,你可要小心了。”
手掌往前一推,一圈金影,迎面攻来。
岳小龙振碗一剑,朝那圈金影点去。口中朗笑道:“马堂主有多少能耐,只管施展!”
话声甫出,但听“锵”的一声,剑围相接,两人都觉手上一震;
照说这一把硬接,应该是人影互分,各自后退一步才对,但就在这一接之下,太极圈一圈金影,突然间暴分出三圈金光,反向岳小龙左右卷了过来。
岳小龙心头暗暗一惊,付道:“三年不见,马飞虹在武功上,果然精进甚多。”心念疾转,长剑左右抡动,又是“锵”
“锵”两声,才把卷来的金影,一齐封出。
马飞虹大笑道:“岳少门主剑上造诣,果然大非昔比。”
圈随人发,横扫直劈,连攻五把。
岳小龙同样振腕发剑,随着一目金影,挥洒而出。
这一动手,各出奇招,但见剑芒圈影,不住的流转,但却听不到一点声息,这正是各以精奇招法相搏,不闻剑圈接触之声。
再说申惜娇身老飘风,一下欺到葛飞白、曹逢春两人身前,目光一瞥,只见第三个毒人双目紧闭,跌坐地上,一动不动,心头又惊又怒,厉声喝道:“你们如何伤了他?”
葛飞白手横长剑,朗笑道:“申惜娇,你这是问谁?”
申惜娇强压着心头怒气,把扇一指,喝道:“我就是问你。”
曹建春接口道:“你最好还是去问问他自己,为什么缺坐不动的?”
申惜娇道:“本座正要查问你们二人,是如何用法醒过来的?”
葛飞白大笑道:“在下也正要查问,是什么人把他们心志迷失的?”
申惜娇把扇朝自己一指,道:“自然是本座了。”
曹逢春怒喝道:“好个妖妇,果然是你。”刷的一剑,分心就刺。
申惜娇把扇轻轻一拨,巧妙的把他长剑封出,左手暗暗屈指轻弹,喝道:“曹逢春,你给我躺下。”
她左手弹出迷药,无声无形,照说对方应是如斯响应,立即翻身跌倒,但他那里知道曹逢春吸下“还魂丹”,不过十二个时辰,体内药力仍在,迷药自然无效。
喝声甫出,曹逢春大喝一声,第二剑又已刺来。
申惜娇招扇轻敲,当地一声,架开长剑,抡目一看,见那和唐绳武动手的第一个毒人,又无声无息的躺卧下去!
她目光何等犀利,这一瞧,登时发现三个毒人先后倒卧下去,似乎都和萧不二有关,而且此时萧不二已向和谷灵子动手的第二毒人飞掠过去,心头猛然一动,立即大声喝道:“朱兄快快截住萧不二!”
曹建春哼道:“你鬼叫什么?”刷的又是一剑,朝申惜娇劈来。
申借桥面清冷漠,冷笑道:“凭你几手快刀,当真我怕了你么?”把扇连点,欺攻过去。
曹逢春虽然使得一手快刀,但手上使的却是一柄长剑,总究有些不大习惯,再加上申惜娇成名多年,武功本来又在他之上,动手数把,就被申惜娇一柄把扇,通的只有招架,无力还手。
追风雁葛飞白看出情形不对,此时也顾不得单打对斗。
再说都山鬼叟朱友泉,听到申惜娇的喝声,立时一个箭步,抢了过去欺到萧不二身前,阴森森的道:“姓肃的,你给我站住。”
话声出口,挥手一掌,拍了过来。
萧不二双肩一耸,嘻嘻的笑道:“乖乖,阴风掌,小可受不起。”身形一旋,从他身边擦过,伸手拍拍邙山鬼叟肩膀,轻笑道:“老朋友,你要打架,小老儿可替你找个人来。”
邙山鬼叟没想到他这般滑溜,心头大吃一惊,急急往后跃退。
萧不二已经提起喉咙,尖叫道:“喂,唐小哥,快来,这里有人找你打架。”
唐绳武和第一个毒人力持百招,累的一身大汗,此时毒人已经躺卧下去,他拭了把汗,正待朝申借娇扑去,一听萧不二拉着嗓子尖叫,就双脚一顿,朝萧不二飞纵过去。
萧不二指着邙山鬼叟说道:“小哥,我把这老鬼交给你了。”回首朝邙山鬼叟嘻嘻一笑道:“小老儿失陪了。”扭着屁股,转身就走。
邙山鬼叟脸长如驴,手中执着一柄尺半长的化血金刀,嘿嘿笑道:“姓萧的,你想走么,可没有这么容易。”
萧不二咦了一声道:“小老地已经给你找了个喂招的人,你拦我作甚?”
身形一侧,轻巧的闪了出去。
唐绳武短剑一招“疏影斜横”,斜划而去,口中喝道:“萧老丈只管走,这人交给在下就是了。”
他手中虽是一柄短剑,但一划之势,居然寒风如电,嘶然有声,把邙山鬼叟逼退了一步。
这一下可把邙山鬼叟朱友来看的凛然一惊,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那来这等高绝的剑招?”
原来后绳武取下面具,不过是十五六岁的童子。
邙山鬼叟惊诧之除,惨绿色的目光一转,朝身后八大鬼徒挥手喝道:“你们还不给我拦住他。”
八名鬼徒身形晃动,八条鬼影像流星追月般朝萧不二身后追来。这片山坡,地方并不辽阔,双方虽分作几处动手,也就在山坡之上。
和谷灵子动手的第二个毒人,武功极高,拳掌工夫,甚为精妇,两人徒手相搏,打了三百多招,依然殊俩相称,不分胜负。
萧不二身法何等快速,八个鬼徒和地差了五六丈远,那想拦截得上,因此只是紧追不舍,萧不二一下欺到了第二个毒人身后,脚下微一停顿,回头望望八人,一窝风般造了过来,心中暗暗好笑,举起如意金丝,猛向第二个毒人背上抽了一鞭。
他欺到毒人身后之时,早已提摄真气,不让弄出一点风声,第二个毒人武功虽高,总究心志被迷,反应较钝,此时一味的和谷灵子拼搏,不妨身后有人。
萧不二的如意金丝又细又软,他又存心弄鬼,这一记猛力抽在毒人背上,就像一条皮鞭,抽的毒人火辣辣生疼,口中厉啸一声,舍了谷灵子,候地转过身来!
萧不二何等滑溜,早就使了一记“移形换位”,随着毒人身后转了过去。
第二个毒人这一转身,正好遇上八个鬼徒,相继追到,他和谷灵子连拚了三百招,早已打得凶心大发,萧不二这一记,又拍的他背上甚是疼痛,那还客气,口中又是一声厉啸,扬手一掌,凌空劈去。
但听“砰”的一声,掌风劈上了当先一个鬼徒,连哼都没有哼出,一个身子就直摔出去一丈来远。
第二个毒人一击得手,不禁大喜,那还怠慢,身形一纵而起,直向七个鬼徒扑去。
这一下真像是虎入羊群,手掌连挥,近拍远劈,不过眨眼工夫,邙山鬼叟门下八大鬼徒,悉数被他“劈空掌”打到地上。
这真是最痛快的搏斗,第二个毒人和谷灵子连拚三百招,设分胜负,蹩着的一肚子怒火,这回总算全出清了!他纵然心志被迷,但遇上痛快的事,还是会笑的,只是笑得傻,笑得凄厉而已!
萧不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