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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楚玉芝双目一睁,看到金嬷嬷,不觉一怔,低低问道:“你如何进来的?”
金嬷嬷低笑道:“回七姑娘,申令主已经赶来了,现在部山,这是令主的‘调虎离山’之计,把这里一干人引上邙山去了,老婆子早就来了,就是要等他们动身,老婆子才现身。”
方才萧不二说的没错,他们使的连环计;第一个是“窝弓待虎”,(指邙山鬼窠设有埋伏)第二个也只低低的说了,那就是“调虎离山”,把众人引去邙山,他们可以救人)。
假楚玉芝口中“唔”了一声.一双凤目朝假丁捷侯望来。
金嬷嬷叱道:“王四柱,见了香主,还不行礼?”
假丁捷侯听得一呆,瞪大双目,惊诧的道:“她……就是边老……啊,啊……”慌忙躬下身去,连连打拱道:“小的王四柱,见过香……主……”
原来他们口中的“边老”,竟是一个少女,她的真正身份,是“香主”。
假楚玉芝目中飞过一丝寒星,点点头道:“咱们时间不多.快去解开他们穴道。”
金嬷嬷笑笑道:“老婆子只管和姑娘说话。差点忘了。”说罢,朝假丁捷侯挥挥手道:“还不快去把他们穴道解开了,还要老婆子动手?”随手拍开了梁秀芬的穴道。
假丁捷候没命的应‘”是”,忙着替假岳小龙、假楚嵩生.假金和尚、假楚福,以及八名庄丁,一齐解开穴道。
假楚玉芝目光一转,朝金嬷嬷道:
“咱们可以走了。”
金嬷嬷慌忙抢前一步,馅笑道:“七姑娘且慢,老婆子替你引路。”
一手举着火把子,当先跨出门去。
假楚玉芝严然是众人中的首领.举步跨出厅堂,其余众人,紧随她身后鱼贯跨出。
假楚玉芝霜刃般目光,掠过躺在地上的沈紫贵、丁捷侯二人.冷冷问道:“这二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金娘娘低声答道:“他们只是中了迷香。”一面朝假楚福吩咐道:“韩大奎,过去把他们废了。”
假楚福应了声“是”,正待奔去。
假楚玉芝喝道:“且慢。”
假楚福听到喝声,立即住足。
金嬷嬷忙道:“七姑娘,这两人……”
假楚玉芝一摆手道:“擒回去再说。”一手理理鬓发,朝假楚福吩咐道:“把他们带走。”
说完,举步往厅外行去。假楚福答应一声,就指挥庄丁把两人抬起。
金嬷嬷跟着假楚玉芝身后,暗暗扯了她一下衣袖,低声说道:“七姑娘,咱们从地道走。”
假楚玉芝道:“怎么,外面还有什么人?”
金嬷嬷道:“这院落中,是由彩带门的武士守护,外面还有楚府庄丁巡逻。”
假楚玉芝道:“咱们还怕区区一二十名彩带门的武士?”
金嬷嬷陪笑道:“天快亮了,咱们多一番手脚,总是少一事的好,而且从地道退出去,也快得多。”
假楚玉芝只挑了挑柳眉,没有再作声。
金碗碗朝身后挥挥手,四名庄丁抬着沈紫贵、丁捷侯先行从壁间一道暗门中走了过去。接着由金嬷嬷手擎火援子照路,巴巴结结的走在前面替假楚玉芝引路。
其余的人,即悄无声息的跟随假楚玉芝身后,鱼贯走下地道。
二里长的地道.不消片刻,便已通过,金惊晚手执火把子领先。打开了壁间门户、让假楚玉芝走在前面。
一行人拾级而登。现在大家已置身在一间宽敞的客室之中。
假楚玉芝毫不客气的在上首一张交椅上坐了下来。
金根惊陪笑道:
“七姑娘,天快亮了,咱们……”
假楚玉芝没待她说完,截着道:“我知道。”
金嬷嬷望望她,又道:
“姑娘,申令主……”
假楚玉芝冷冷一哼道:“申令主怎么样?””
这话语气不太好。
金嬷嬷听的一怔,这位七姑娘的口气,她自然听得出来,似是和申令主不睦,这就谄笑道:“没什么,老婆子来的时候,申令主交待,救出姑娘,嘱咱们早些赶回去。”
假楚玉芝眼睛一横.冷冷问道:“这里由我负责,还是申令主负责?”
金嬷嬷忙道:“自然是七姑娘负责。”
假楚玉芝道:“由我负责,我就要在这里问几件事。”说到这里,霜刃般目光,一下子投注到假丁捷侯身上,沉声道:“王四柱”
假丁捷侯慌忙躬身道:“属下在。”
假楚玉芝道:“你随申令主多少年?”
假丁捷侯胜目道:“属下原是麻衣教门下,从未跟随过申令主。”
假楚玉芝冷冷一哼道:“在我面前,还敢狡辩?”
假丁捷侯打了个哆嗦,连连躬身道:“香主明鉴,属下确是从未跟随过申令主。”
金嬷嬷道:“七姑娘,王四柱说的一点不假,他确是麻衣教的人,是由韩大奎(假楚福)引进来的。”
假楚玉芝冷笑道:“你也被他瞒蔽了,他是申惜娇派到我这里来卧底的,你知不知道?”
金嬷嬷呆得一呆,道:“这……”
假楚玉芝怒声道:“申借娇究竟是何居心?她居然派人到我这里来做奸细?”
假丁捷侯急得扑的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香主,这是没有的事,属下有天大的胆子……”
“住口。”
假楚玉芝柳眉一挑,喝道:
“王四柱,你是韩大奎引进来的,对不?”
假了捷侯连声应道:“是……是……属下和韩大奎都是昔年麻衣教同事。”
假楚玉芝道:“你知道是谁向我告密的么?”
假丁捷侯道:“属下不知道,这是冤枉的。”
假楚玉芝冷哂道:“告诉你,这告密的人,就是韩大亚,他怕连累了自己,才不得不问我报告。”
假了捷侯朝假楚福道:“韩兄,你怎好……”
假楚玉芝道:“韩大奎,你说!”
假楚福已经扑的跪了下去,说道:“属下说的句句属实,那是前天晚上,王四柱说:他是申令主派来的,主要是调查香主言行……”
假丁捷侯双目通红,怒喝道:“韩大奎,你怎好血口喷人?”
假楚玉芝沉喝道:“王四柱,你好大胆子,在我面前,还敢咆哮?”说到这里,冷冷一哼道:“申惜娇又能把我怎样?”话声突转严厉,一抬手道:“你们把他拿下。”
假丁捷侯道:“香主,属下冤枉……”
假金和尚突然跨上一步,一把抓住假丁捷侯肩井,沉笑道:“这有什么冤枉的?”
手起指落,朝他死穴上点去。
假丁捷喉头“阁”的一声,双脚一软,往地上瘫痪下去。
假楚玉芝转过脸来.问道:“金嬷嬷,你觉得如何?”
金嬷嬷道:“申令主这种作法,也难怪七姑娘生气,只是尚三省一下把他杀死,老婆子却不敢苟同,留着他活口,正好去问问申令主,这是谁的主意?”
假楚玉芝哼道:“总不会是我师父的主意吧?”
假金和尚抱抱拳,嘿然笑道:“金嬷嬷原谅,这是香主的意思,可怪不得尚某?这种奸细,还留他作甚?”
金嬷嬷脸色微变,道:“你杀死王四柱,和老婆子何干?”
假金和尚耸耸肩,尖笑道:“金嬷嬷不怪在下就好,但据尚某所知,王四柱还是你老的干儿子……”
金嬷嬷脸色倏沉,厉声道:“尚三省你胡说些什么?”
假和尚嘿嘿笑道:“金嬷嬷何须发这样大的脾气呢?你老收主四柱做干儿子,尽人皆知,难道尚某说错了?”
金妹媛简直气疯了,就指假金和尚,厉声道:“你说.还有谁知道?”
假金和尚指指假岳小龙、假楚嵩生、假楚福,嘻的笑道:“你老问问他们,是不是大家都知道此事?”
金嬷嬷三角眼一转,问道:“你们说,尚三省说的是真是假?”
假楚嵩生陪笑道:“金嬷嬷息怒,尚老哥这话倒是不假,这是王四柱亲口告诉我们的。”
“该死!”金嬷嬷怒容满脸,咒骂道:“这小子真该死。”
假楚玉芝目光一抬,冷声道:“金嬷嬷,申惜娇答应了你什么好处,你连我也出卖了?”
口气冷得出奇!
金嬷嬷悚然一惊,微现不悦道:“七姑娘,你这话从何说起?”
假楚玉芝目中寒芒闪动,沉声道:“我对出卖我的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金嬷嬷脸色一变,气道:“七姑娘居然听信人言,要对付老婆子?”
假楚玉芝道:“不错,我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金嬷嬷身躯一阵颤动,脸色狞厉,大声道:“玉芝,你莫要忘了是老婆子的奶把你喂大,也是老婆子把你引到教主门下,你才有今日,你现在羽毛丰了……”
她这声“玉芝”,听得众人齐齐一惊,假楚玉芝,原来并非贼党假冒,她竟然真会是楚嵩生的妹子假楚玉芝!
假楚玉芝忽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