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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不知萧老哥如何会知道的?”
萧不二低笑道:“小老儿若是连这点也尝不出来,还叫什么萧不二?”
沈紫贵攒攒眉,问道:“萧老哥既能尝出酒中有毒,不知这种毒药,要多少时间才能发作?”
萧不二道:“这毒药性道不烈.大概还有一会,才会发作。”
一面从怀中摸出一瓶谷灵子炼帛的解毒九,顺了一颗,随手递去,朝沈紫贵道:“沈老哥快眼下此丸,咱们继续喝酒。”
沈紫贵接过药丸,立即吞了下去,一面点头道:“不错,兄弟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回头朝左首一名使女吩咐道:“你们传下话去,任何人求奉呼唤.不准进来。”
使女领命,立即走到廊前,娇声道:“主人有命,任何人未奉呼唤,不准进入花厅。”
说完,重又回入花厅。
沈紫贵道:“从现在起,不论发生何事,你们都不准泄露一句,知道吗?”
两名使女一齐躬身道:“婢子知道。”
沈紫贵想了想道:“这里不用侍候了,你们立即退到屋里去,没有我呼唤,不准出来。”
两女领命,立即朝右首厢房而去。
萧不二心中暗道:“这两名使女,不知是不是可靠?”
沈紫贵潜头望望厅外,一面举杯道:“萧老哥,再干一杯。”
萧不二道:“不成,这酒后劲厉害得很.小老儿已经快醉了。”
话声出口,身子幌动,口中打了个哈欠.忽然手腕交叠,一颗头缓缓下垂,竟然倚着椅子睡去。
唐绳武道:“师傅,你老人家醉了……啊……”
双脚一软,竟往桌下躺了下去。
沈紫贵故作吃惊。修地站起,望着两人,凛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在酒中做了手脚?”
但他也只说了这句话,就缓缓坐下,缓缓的从椅上滑了下去。
三人身子倒下去的时候,自然各自选好了适合自己的姿势,静静观变、在他们想来,这花厅前面,花木扶疏,是下毒的人最好藏身之处,他也许早已来了,看到了三人倒卧下去,此人定会现身。
那知等了一回,厅外竟然毫无动静,三人为了将计就计,只得耐心等候。
时间渐渐过去,差不多过了一刻工夫之久,厅外仍然一无动静。
萧不二心头渐渐生疑,暗想:“莫非自己三人的举动,业已被人识破。否则怎会不见一点影子?”
正想之间,突然一个人从厅右一道圆洞门外闯了进来,大声道:“萧老哥来了,沈兄也不通知兄弟一声,却要他们把守门口,这是什么道理?”
这人脚下极快,话刚说完,人已跨上石阶,进入花厅。
萧不二伏在桌上,偷偷眯着眼缝瞧去。只见这人身材魁梧。头戴一项毡帽,身穿着青布长袍,一张脸黑中带紫,连鬓短髭,双目炯炯。他既和玉萧郎君林兄道弟,自然也是一位武林中的知名人物,但萧不二竟然又识不得他是谁?
江湖上的知名人物,萧不二不认识的,真还不多,心中方自一怔,暗道:“听他口气,好像和我也是熟人,这会是谁?”
那青袍人跨进花厅,同时呆的一呆,说道:“奇了,沈老大酒量极洪,怎么喝醉了?”
忽然一掠而近,伸手从地上把沈紫贵扶了起来,手掌疾拍,大声叫道:“沈老大.你怎么了?”
一面大声喝道:“来人啦!”沈紫贵倏地睁开眼来,摇摇头道:“金和尚,你坏了我的事了。”接着笑道:“萧老哥贤师徒,也快清起来吧!”
萧不二听称青袍人“金和尚”心头大是奇怪,金和尚号称黄河一怪,他启小癫头,只有疮疤.没有头发,大家因他姓金,就叫他金和尚,金和尚为人爽直,武功极高,在黑道上算得是较为正派的人物。
金和消、萧不二当然认识,但奇怪的是这青袍人根本不是金和尚。
沈紫资既然说穿了,萧不二和唐绳武自然木好再装下去,这就一齐站起身来。
青袍人听的一怔,望着沈紫贵奇道:“兄弟坏了你什么事?”
沈紫贵笑了笑,抬头叫道:“金娥、银娥.你们出来吧!”
厢房中两名使女应声走出,躬身道:“沈爷有何吩咐?”
沈紫贵道:“你们去换过酒来。”
两名使女领命退出。
萧不二朝青抱太拱拱手道:“这位老哥,恕小老儿眼拙,不知如何称呼?”
青袍人一供到地,接着呵呵大笑道:“兄弟金和尚,只是脸上易了容,难怪萧老哥认不得了。”
萧不二听的暗暗惊异,心想:“玉萧郎君和金和尚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他们竟然掩去了本来的面目,其中定然有因。”
心中想着,只听金和尚接着说道:“兄弟这条命,是萧老哥救的,说起来,萧老哥还是兄弟的救命恩人呢!”
萧不二愈听愈奇,自己多年没见金和尚,几时救过他来?
一面连忙拱手还礼道:“小老儿多年不见金老哥了……”
金和尚没待他说下去,嘿的笑道:“只有七八天。”
萧不二愕然造:“七八天?”
金和尚笑道:“萧老哥忘了终南山千毒谷那码事么?那晚要不是萧老哥喂了兄弟一颗药丸,今天还不是铜沙岛手下的一个毒人。”
萧不二想起那晚,一共有四个“毒人”,除了言凤翥,其余三个,等到战事结束,均已不见,口中不觉“哦”了一声,笑道:“原来那三位之中,有一位是金老哥。”
金和尚道:“不错,当日兄弟醒了之后,还不知道双方有何架子?就隐身林中,后来听算听出一点端倪,本想现身相见。但见萧老哥这边,已占优势,兄弟就悄悄的走了。”
萧不二呵呵笑道:“原来如此,只不知还有两个毒人,金老哥可知道他们是谁?”
金和尚摇摇头道:“不详细,兄弟看他们醒了之后,就飞身掠起,离开了那里,如以那两人的身法看去,武功造诣,胜过兄弟甚多。”
正说之间,两名使女已经重新替大家换过杯盏,该热的菜,也由厨下热过,端了上来。
沈紫贵抬手道:“来,来,萧老哥,金老哥,咱们喝酒。”
大家围着桌子坐下,两名使女在四人面前斟了酒。
金和尚忍不住问道:“沈老大,你们方才究竟是为了什么?
要躺在地上装死?”
沈紫贵道:“有人在酒中下毒。”
金和尚听的一怔,道:“有人下毒,那是什么人?”
沈紫贵道:“什么人?要不是你金和尚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这人早就逮住了。”
当下就把方才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金和尚脸色微变道:“会有这等事?”
沈紫贵道:“兄弟方才已要银娥把此事通知楚福,要他去查了。”
金和尚点点头,问道:“沈老大,咱们这里的事,和萧老哥说过了么?”
沈紫贵道:“没有,萧老哥刚到,兄弟今晚是专诚替萧老哥贤师徒洗尘,此事还是明天大家见了面再说的好,没想到酒还没喝上几杯,就发现酒中有毒。”
萧不二心中暗道:“他们找自己果然有事。”一面搔搔头发,一双鼠目骨碌碌朝两人面上滚过.笑道:“两位究竟有什么事.怎不干脆说出来?小老儿心里搁不得一件事,两位不说,小老儿今晚就休想睡得着觉。”
金和尚道;“沈老大,萧老哥既然问了,你就告诉他吧!”
沈紫贵点点头,一面朝萧不二问道:“萧老哥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萧不二瞪眼道:“难道不是洛阳?”
沈紫贵道:“是洛阳,兄弟是说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住宅?”
萧不二道:“难道不是你玉箫郎君的?”
沈紫贵道:“不是。”
萧不二道:“不是,小老儿就猜不着了,若大一座洛阳城,我怎知会是谁的产业?”
沈紫贵笑道:“萧老哥一定猜到。”
萧不二瞪瞪眼道:“洛阳,莫非是洛阳总督楚大侠的故第?”
十字刀楚鹤皋,可不是朝廷派的总督,因他在江湖上为人四海,结交遍天下,二十年来,只要经过洛阳的武林朋友,都得在楚府盘桓上一二天,因此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洛阳总督。
沈紫贵大笑道:“兄弟知道你萧老哥一定猜得着。”
萧不二道:“小老地走的是一条小巷,那可不太像楚府。”
沈紫资笑道:“这里离西城已在两里外了。”
萧不二道:“楚大侠在世之日,小老儿倒有过几面之缘,自从楚大侠过世之后,他的公子,小老儿没有见过。”
沈紫贵道:“哲嗣嵩生,一身武功,可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是妹子玉芝,也家学渊源,大有可观。”
萧不二道:“你们是在此地作客?”
金和尚道:“楚公子已把这里拨给咱们使用。”
萧不二突然想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