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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晟手上动作微微放缓,盯着蒋青,道,“因为喜欢你,想看你更多表情想跟你做你不会让别人做的事情。”
蒋青伸手,轻轻整理敖晟的头发,问,“可是你很想做,我不想做,你不觉得不高兴么?”
敖晟苦笑,道,“你若很想做,那我也头痛,我喜欢内敛些的。”
蒋青听后浅笑,手指摸着敖晟垂落至他胸前的一丝黑发,问,“不会觉得,你给得多,我回应得少么?”
敖晟愣了一会儿,微笑,“你有这样的顾虑,我便知足了。”
蒋青看他,伸手戳戳他胸口,道,“我总觉得你有些委曲求全。”
敖晟坏笑,“你把我想太好了,我若不用装可怜委曲求全的招式,你能让我碰么?”
蒋青听后无奈,“别把自个儿说得如此不堪。”说话间,手指轻轻抹上敖晟的脖颈,对着敖晟微凸的喉结戳了戳,似乎觉得有趣。
敖晟突然坐直了,在蒋青惊讶的眼神中将衣裳脱去,压下来,盯着他双目,道,“你再撩拨我,我可就不忍了!”
蒋青看了看他,摇摇头,道,“你也说了机会难得了,还忍什么”
敖晟倒抽了一口气,学着书上的样子,将两人已有了反应之处握到一处,轻轻抚摸。
两处火热相贴,蒋青轻轻哼了一声,敖晟一口咬住他脖颈,哪里还能忍住,狂放肆意地磨蹭抚弄了起来直到蒋青微微皱眉,双唇微张发出让他全身热血沸腾的声音来
爱抚持续良久,似乎是不舍得停下一般,直到敖晟一身低叹,两人才同时松了口气靠在一起,胸口相贴,一起喘息。
敖晟轻轻咬住蒋青的耳朵,在他耳边细语了良久,至于说的什么,蒋青几乎是没听到无外乎喜欢、珍惜只不过敖晟那低沉略带些沙哑的声音,意外好听。蒋青没有记住他的任何一句情话,却是记住了他那一把声音,深深记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
又温存了良久,敖晟才抓着蒋青的手,在手心狠亲了两口,给他盖上毯子,披着衣服招呼文达打来热水。
文达亲自提着热水给两人倒洗澡水,余光瞥见蒋青靠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半个肩膀在外头,似乎是没穿衣服不由又将头低下了几分,目不斜视地去打水。
嗷呜不知从何地跑了回来,窜上了蒋青的床,它动作颇有些鲁莽,不小心蹭开了蒋青身上的毯子文达正好倒完水抬头,却见蒋青拉着毯子推嗷呜,嗷呜跟他作怪,抢他的毯子。
文达看得面红耳赤,逃也似的跑了,敖晟在一旁看得正切,走过去,在嗷呜的脑袋上拍了一把,吓得嗷呜窜下床就逃走了。
“作什么欺负你兄弟?”蒋青拿敖晟调侃,敖晟用毯子将蒋青裹好,道,“知道他是我兄弟,你还勾他非逼我阉了它?。”
蒋青白了敖晟一眼,敖晟去关门,回头,就看到蒋青披着毯子走到了浴桶边,浸入了热水里敖晟又觉得气血上涌,走到桶边,低头亲着蒋青的肩膀,“青,再来一次?”
蒋青掬一把水给他泼泼脸,道,“不行。”
敖晟看他,“小气。”
蒋青挑了挑嘴角,“你不就喜欢内敛的么?所以我小气。”
敖晟叹气,真想自打嘴巴,摊开了手站在那里,“青,来吧,我突然喜欢放荡的了!”
蒋青拿起水瓢,飞他。
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衣服,敖晟和蒋青来到书房,敖晟吩咐人,将金玲和银铃找来。
不多久,两个姑娘走了进来,抬眼看到蒋青和敖晟,脸上尴尬,蒋青也面薄,有些难堪。
敖晟却笑了笑,道,“怎么二位,在书房说没感觉么?要去朕的荷花池畔说?”
金玲和银铃脸绯红,蒋青也无奈,看敖晟。
敖晟单手托腮看了看两人,道,“有什么话,说吧,朕现在心情很好。”
金玲和银铃暗中同时想到——这敖晟脸皮比城墙还厚,身为皇帝,阴谋诡计不说、下药、耍赖、当众耍流氓什么都来蒋青如此老实,肯定斗不过他。
想到这里,都抬头,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蒋青。
蒋青看到两个姑娘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敖晟则道,“两位,看朕就好,别看朕的人,朕吃醋。”
蒋青就知道敖晟小孩子脾气,一旦得手了就会趁着兴势胡作非为胡说八道,果然!
银铃年岁小,早已羞臊坏了,还好金玲长着几岁,稍稍沉默了一下,对敖晟道,“我们想通了,有些事情,要跟皇上说。”
“嗯。”敖晟点点头,满意地道,“那就好。”说着,又转脸看了蒋青一眼,道,“想通了就要承认,就怕想通了还不承认,磨人又磨己。”
蒋青端起茶杯喝茶,装作没听懂。
第八十三章,南蛮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金玲开始给敖晟详细讲述事件发生的经过,“其实,之前很久一段时间就已经有一些征兆了。”
“征兆?”敖晟微微皱眉。
“嗯。”金玲点点头,道,“南方一般都是小的藩国,有藩王,人马有限,之前最厉害的车鬼族已然全部灭绝了,所以在南部,我南国是毫无疑问,最有实力的。”
敖晟点点头,道,“说得没错。”
“但是大概半年前,开始发生了一些异状。”金玲说,“时常会有些黑衣的怪人,出现在我南国的边境一带,骚扰南国百姓,还有一些小藩国的人,趁机来抢掠作乱。”
“黑衣的怪人?”敖晟和蒋青对视了一眼,问,“除了黑衣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别的特征?”
金玲和银铃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表示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过南王应该知道些什么。”银铃突然道。
“苏敏知道?”敖晟好奇。
“嗯。”金玲也点点头,道,“之前南王特意到了一次边境查探了一下,回来之后他就总是心事重重的,似乎有什么困扰。”
“嗯,后来南王就突然说以后要传位给姐姐了。”银铃道,“然后就在一个月前,来了个黑衣服的怪人,他将南王抓走了,打伤了很多人,说让我们想救南王的话,就到晟青,将青夫子活捉回去换。”
敖晟听到这里,皱眉,似乎有些不解。
蒋青就更纳闷了,若说劳师动众地抓了南王,条件是让金玲她们造反,或者是让她们来暗杀敖晟,那还能让人信服,可是要抓自己是为了做什么?
敖晟则是心事重重,之前齐篡天那件事情,他还以为在幕后捣鬼的是夏鲁盟,这他倒还能相信,那小子对蒋青念念不忘,为了要把青抢回去想出这种条件也是可能的可现在已经证明了这事情和夏鲁盟并无直接关系至少他不是幕后黑手,那为何要抢了蒋青去?敖晟自己心里有数,虽然蒋青的确挺讨人喜欢,但绝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祸国殃民能引发战乱的材料,自己和那夏鲁盟也是鬼迷了心窍才迷得死去活来但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啊。
换句话说,其实这样对蒋青来说是更加危险的。你若说抓他的人是因为迷恋他,那表示他不会伤害蒋青,可是抓他的人不是迷恋,那抓住蒋青八成跟对付自己有关系那蒋青就处境堪舆了,所以说,幕后黑手的身份和目的,还真的是不明朗。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敖晟问。
金玲和银铃都摇摇头,老实回答,“没有了。”
敖晟深深皱眉,道,“此事需要从长商议,这样,我和青下午要去审案,你们先回去,想一下还有什么疏漏的,我一会儿让邓子明和宋晓还有齐赞去找你们,你们先商议特别是在地形方面,要弄清楚那些黑衣人是哪儿来的,还有南面哪些部族跟他们有关系。不瞒二位说,我本意是要带兵出征去攻打南国一举平定南方的不过前提是你们归顺或者叛乱你们若是归顺,那我便不想打仗,招降了那些藩王就得了,你们不归顺,我就只好去打了。”
“皇上,您有所不知。”金玲摇摇头,道,“南面藩国是不会降的,您没见过那些土王是怎么过日子的。整个藩国人虽然不多,但土王们用军队镇压管束着他们,那里没有百姓只有奴隶,民不聊生。您若让那些藩国投降,他们表面上必然会降,但是若让他们交出兵权,他们必然造反,没有了军队,他们还怎么做土王,怎么过那些奢靡荒淫的日子?”
“就是!”银铃愤愤道,“我们南国,每年都会收留不少从藩国逃出来的女人,那些土王根本不是人,听说,他们用的粪池都是纯金做的,但是他们的奴隶每天只能睡一个时辰,吃一顿饭,还经常要被用来喂了狮虎给土王们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