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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到一旁去接电话,以避开公司那帮三姑六婆的夹击。
“喂?你好,我是纪晚秋,你哪位?”她得感谢这个未知的电话。
“陆静衍,打电话过来问问你的脚伤!”
纪晚秋很惊讶,陆静衍竟然会打电话给自己,他哪来自己的电话?看着周围同事一片“关心”的眼光朝她射过来,她背过身,压低了声音。
“谢谢,好多了,昨天多亏了你处理的及时,要不然今天可能就严重了。对了,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你忘记了,你可是LUFUS聘用的设计师,找你很容易的。”
“也对,你吃中午饭了吗?”
“还没有,还在公司!”
“我请你吃饭吧!”纪晚秋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同事,趁着午休不闪更待何时?再说,昨天陆静衍带自己去医院,怎么说也得聊表一下谢意。
“太好了,我正在犹豫不知道怎么解决午饭呢!你在哪?我去接你吧!”陆静衍想到她脚可能不方便。
纪晚秋一想不能在自己公司等,要不然一帮人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她告诉陆静衍一个离她公司不太远又好找的地方。
“万千百货你知道的吧,离我们公司不远,我在楼下的星巴克等你!”
“好的,待会见!”
纪晚秋收拾了东西,就急匆匆地出了公司,留下一帮人继续疑惑。
纪晚秋和陆静衍在星巴克碰面后,一起去了一个纪晚秋很喜欢的私房菜馆,点了一些平常在大饭店里见不到的小菜。陆静衍很喜欢,自从他来到中国,就一直住酒店,吃酒店的菜,吃得他都快吐了,好不容易碰上味道清淡又有特色的菜,整个午餐吃下来,他心情相当好。
纪晚秋昨天憋了一天,今天早上又被同事烦了一早上,碰上陆静衍,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气,话自然而然也就多起来,两人谈得差不多的时候,纪晚秋才想起来约陆静衍吃饭的另一个目的。
“对了,你知道不知道静燃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们是兄弟,他应该比较有经验吧!
“你没见过他生气?”这一点陆静衍倒是很惊讶,傅静燃没在她面前发过火?如果是这样,那可真不容易。
“没有,他脾气挺好的,摆脸色都没有,再说我们从认识到结婚也没多久!”纪晚秋想想,发现傅静燃除了昨天的面无表情不讲话外,其他时候脾气好的没话说,不过光是不讲话都已经够她不安了,所以才问陆静衍的。
“那你真幸运,最好不要知道他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陆静衍想起那次父亲家里一整个收藏室被毁的样子,实在难以把好脾气和傅静燃划上等号。
“他生气的时候很恐怖吗?”
“呃有点,不过我也有差不多三年没见过他了,也有可能性格变好了也说不定。”陆静衍说的自己都不信,性格改变哪有那么容易?
“三年?他三年都没回过家?”虽说他们父子关系不好她知道,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久都不回一次家吧!
“他没跟你说过我们的家庭吗?”陆静衍觉得这两个人结婚结得很离奇,晚秋好像对静燃并不怎么了解,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也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那他们两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去的?
“我没有多问,因为他好像不太喜欢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让他不愉快,所以没有多问。”
“那你都不怕嫁错人,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一个女人在嫁给一个男人之前不都得把这个男人的身家背景调查清楚,以确定自己买到的是潜力股、蓝筹股还是垃圾股,然后才考量自己要不要下嫁的吗?”
“考量是必须的,但是只针对要嫁的人本身,对身家背景的评估只会让人忽略婚姻里最本质的东西。我又不是信用评级公司的,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再说信用评级公司也靠不住,次贷危机是最好的说明,不是吗?”
陆静衍听了纪晚秋的回答,不禁赞赏地笑出声。她果真是个特别的女子,静燃会娶她一点也不稀奇。
“说的对,那静燃在你心目中是那一种股票?”
“适合长期持有的绩优股,哈哈”纪晚秋也笑出声,她不玩股票,但是上过财经类的选修课,她明白,在这场婚姻里,她的收益远大于成本。
两人交谈在愉悦的气氛中结束,陆静衍也从纪晚秋那里知道了一些傅静燃的近况,他父亲之前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见过静燃的事情,只好看看形势再做决定,他和纪晚秋吃饭也是抱着这样的初衷来的,不过这顿饭倒是让他对纪晚秋的随性刮目相看,他认识的所有都想要从陆家人身上得到什么,而眼前这个嫁给陆家人的女子不仅对静燃的身家一无所知,也不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LUFUS对静燃对她自己的意义。
或许本质上,她和静燃真的是一类人,而静燃总是那么幸运。
纪晚秋晚上回到家,习惯性地每个房间找了一编,发现傅静燃仍然没有回家。有了昨天的经历,她实在不想再给两人制造麻烦。之前,贺一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她一直放在餐厅吧台的柜子里,她怕傅静燃拿酒杯的时候发现了会不高兴,就把那套盘子一起收拾到二楼客房自己的杂物箱中,还往上面盖了自己的设计书,傅静燃绝对不会翻这几个箱子,应该不会看见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心,她妈妈说过随着婚姻的深入,双方对彼此的要求会比恋爱时多很多,如果不用心经营,婚姻很难维持,他们没有恋爱,傅静燃对自己也一向是无微不至,所以她想要用心去经营他们的婚姻,努力不让过往给他们的婚姻笼罩上阴云。
纪晚秋收拾好了之后,做了个简单的晚饭,傅静燃过了吃饭的点很久也没回来,她只好自己吃了饭,上楼洗澡睡觉。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开门的声音。
CHAPTER 20 长谈
傅静燃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纪晚秋缩在被子里,落地窗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卧室里没开灯,她也不知道几点钟了。她想起白天跟陆静衍的谈话,陆静衍说傅静燃生气起来比不讲话恐怖多了,那么也就是说他昨天的样子不算是生气了,她放下心来,她怕他生气,怕他不理自己。
她从昨天到今天开始反思自己,结婚以来,傅静燃对自己的忍让够多了,她把结婚戒指丢了,他没怪她;她因为外面陌生的女人对他笑就对他发脾气,不理他,他也没跟她一般见识,到最后道歉的还是他;他从不过问自己跟贺一的过去,也不过问自己跟贺一的现在,反而要她为自己而活。
她自己呢?她做了什么?她讨厌他对别的女人笑,自己却死命地抱着回忆不撒手,完全是双重标准,如果真的要审判,她才是那个应该上审判台的人。
纪晚秋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所以傅静燃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也不敢叫他,还在想怎么开口跟他解释。
傅静燃累了一天,洗完澡已经没有一点劲了,他坐在床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也没开灯,怕弄醒纪晚秋。
哪知道一旁的纪晚秋根本就没睡着,这半天都在和自己交战,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腔。
直到感觉床陷下去,纪晚秋才不得不睁开眼睛,发现傅静燃背对自己躺着,他开始厌倦自己了?昨天晚上熟悉的失落感又向她袭来,不过这次她不打算哭了,因为哭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何况傅静燃不喜欢自己哭。
她靠近他,双手从他背后圈着他的腰。
正准备睡觉的傅静燃被身后的纪晚秋突然抱住,才知道原来她没睡着,刚想转身,纪晚秋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静燃”
傅静燃没吭声,等着看她想说什么。
“对不起!”纪晚秋看他没回应,以为他不打算理自己了,原本不想哭的她,没出息地又带着哭腔,她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会这么轻易地因为他而波动。
傅静燃听出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的右手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额头,他最怕她哭。傅静燃想转身,但是发现纪晚秋抱得越紧,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要推开她吧?傅静燃笑,心却变得柔软。
他打开壁灯,伸手拉开纪晚秋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过身看着缩在一团被子中间的她,发现她又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他挑起纪晚秋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为什么?”
“”纪晚秋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到没有任何波澜,不解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说话了,没有不理自己。
“为什么说对不起?”傅静燃解释,他想知道她因为什么觉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