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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希杰以“只想给你一个人做饭”为理由拒绝了。
是啊,他有自己的生活,自己没有理由一直把他锁在身边。
上午的时候,穆希杰在饭店陪著他,偶尔帮他打杂。
“你能不能表情再柔和一点。”穆希杰歪著头打量他,“免得吓跑了客人。”
“你是希望我去跟他们卖笑吗。”邢飞无奈的说。
“至少别总板著脸,你笑起来挺帅的。”
邢飞在面对不是很熟的人时,完全笑不出来。他这麽多年来一直是这个性格。然而在跟穆希杰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比较自然。
“你是不是该去工作了。”
看了一下表,已经到了穆希杰去健身房上班的时间。
“恩,我走了。”说著,他拍了一下邢飞的肩膀,“晚上我来这找你,一起回去。”
“还是我开车去你那吧。”
结果,到了穆希杰下班的时间,邢飞还没有忙完。因为今天又找了一批员工,他在帮著做员工素质考评。他打电话告诉穆希杰别等他,先回家做饭。
晚上七点,邢飞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发现两个後轮的车胎爆了。
是谁的恶作剧。查询监控录像能找出捣乱的人,但现在穆希杰正在家里等他,饭店距离家的距离也不算远,邢飞就决定直接走回去。
此刻刚好有些阴天,天色照比往日要暗淡许多。风吹在脸上有些冷,邢飞把领子立了起来。看这样子一会儿可能要下雨,他加快了脚步。
“呦,一个人。”
很不巧,迎面走来了七八个人,带头的正是被自己修理过两次的纹身男。
他的第一反应是“快跑”。即使他再厉害,也没有把握打过这麽多人。
“真是冤家路窄啊。”邢飞边说,边向後退了两步。
对面明显来者不善。
“上次是因为老子喝多了,才给了你机会。告诉你,今天就没那麽走运了。”纹身男握了握拳头,一个人走上前。
看样子他是想单独跟邢飞打。
“我没时间。”
即使赢了他,他那群小弟也不会就这样放邢飞走。
“谁管你有没有时间。”
说话间,纹身男就不由分说的冲了过来。这次他动作照比上次能好一点,但对邢飞来说依然造不成威胁。
要知道,邢飞过去应对的是哪些人。
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安全脱身的好办法。
并没有躲过拳头,而是直接将其接住。用力一拧,同时转到他身後,另一只手捏上了他的手腕,变成像押犯人一样的动作。
“别乱动,不然扭断你的脖子。”右手的手指紧扣著他的喉咙。
邢飞不是在说笑,过去他曾这样解决过别人。
纹身男再一次被他瞬间制服,心里赌气但又不敢乱来,他没想到邢飞会突然来这一手。
邢飞准备在他的“帮助”下离开。
突然,胸前一阵剧痛,浑身使不上力。纹身男不是傻子,抓住这个机会回身把邢飞按倒,顺势又给了他几拳。
“垃圾,让你再得意。”他边骂边在邢飞身上发泄著这几天的愤怒。
拳头打在身上,感觉不到痛。有液体从脸上滑下,应该是血吧。
“起来啊,废物!”
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手里,如果被他哥知道,一定会被笑话吧。
喉咙发咸,无力的干咳著,最後变成干呕。对方似乎是想让他更狼狈,用脚踩著他的头,让他的脸深深陷进泥泞中。
脸上感觉到的冰冷渗进骨头里,像针一般刺痛身体。
这时候,天空响起雷声。雷声过後,大雨瓢泼而至。
“大哥,下雨了。”
纹身男似乎还没打够,但雨越下越大,最後他一脚把邢飞踢到路边的草丛里。
白衬衫上染著污泥,血迹与雨水,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胸口依然很痛,头也很晕。
意识一点一点的开始模糊,有一种死亡即将降临的感觉。
阴天,不宜出行。
第七章
不知算不算是被雨救了,因为被雨淋了一个多小时的他,浑身像死人一样冰冷。脚趾被冻的开始抽筋,让他不断在昏迷中痛醒过来。
眼前只有黑暗。
穆希杰在家里等了很久,不见他回来,便给邢飞的手机打电话,无人接听。打电话到饭店询问,结果被告知邢飞早就离开。又等了一会儿,他有些坐不住。外面雷雨交加,别是出了什麽事。
带著伞出门时已经很晚了,根本看不清道路两边的情况。他急了,把情况告诉易森。而邢漠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为此,他和易森还大吵了一架,因为易森觉得邢漠肯定跟这件事有关。
雷雨天打手机本身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但此刻他管不了这麽多。
好在邢飞的手机电量是满的,穆希杰边找他边给他打著电话。当他听到熟悉的铃声响起时,兴奋得有种想哭的冲动。
顺著铃声找到了已被冻僵的邢飞,他不敢相信,这个人像死了一般躺在那,一动不动。
他们将邢飞送到了上次的那家医院,
一路上穆希杰都黑著脸,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邢飞的脸上都是伤痕和淤青,泥水浸入伤口里,肯定已经感染了。希望不要留下太明显的伤疤,但这显然不可能。
值得庆幸的是大多都是皮外伤,只是看起来吓人,并没有生命危险。倒是被雨淋得有肺炎的前兆。此外,医生还询问他是否有心脏病史,刚刚检测出他的心律不齐。
穆希杰慌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慌张。他怕从医生口中得知邢飞得了什麽绝症。
医生初步判断,这是由过度劳累引起的,并告诉穆希杰,要病人这段时间内安心休息,保持心情愉悦。
第二天中午,邢飞便醒了。
睁开眼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他好像听到了他哥的声音,听语气应该是很不愉快。
“他才刚刚出院,邢漠,如果这件事跟你有哪怕一丁点儿关系,我都饶不了你。”
每次看他们两个说话,都觉得易森像是变了个人。
“我说过,不是我。”
自己大概是被他们吵醒的吧。
“哥?”他轻声道。
见他醒了,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易森第一个对他说:“邢飞,我知道你现在没力气说话,你就告诉我,这件事跟这家夥有没有关系。”他用手指著邢漠,一副要杀了邢漠的表情。
邢飞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事。”
穆希杰并没有围过来,而是弯著腰坐在角落,双手交叉。
“谁干的。”邢漠问。
“哥,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
“不行。”他用命令的语气说。
除了易森,没有谁敢违背他的意愿。
在听了邢飞简单的叙述後,邢漠有些不高兴的说:“别再丢刑家的脸。”
竟然被那种人打成这样,说出去可能别人都不会相信。
既然邢漠知道了,事情就不会这麽简单。他向来办事都是雷厉风行,当场就派手下去抓人,要找到他们并不难,没过多久,就在一家夜总会把人逮到。
这段时间,邢飞一直在休息。
身上和脸上都缠满了纱布,好在没有骨折。
待人走的差不多,穆希杰才走到邢飞的病床前。
“你在难过吗。”邢飞问。
“说实话,我感到恐惧。”
“我没事。”
只是伤了些皮肉罢了。
“你知道我找到你时,心里在想什麽吗。”穆希杰的眼眶是红的,“我以为你死了。”
“别太紧张,我还活著。”
穆希杰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我现在都不敢放你走了。”
“这几天的事都只是意外,过去那半年我不一直都好好的。”
穆希杰紧紧握住他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
“轻点儿。”
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紧张的发抖。
“别出事。”
纱布缠在身上很难受,他下意识用手扯了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身体一震。
“我现在担心的是,好像要破相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只要身体健康,破相算什麽。”
“说的轻巧,又不是你破相。”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
邢飞隐约觉得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真有出息,陪我干什麽不好,非要陪我一起破相。”
穆希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别这样,我手凉。”邢飞想缩回手。
“我帮你捂热。”
“一会儿护士可能会进来,别让她们看笑话。”邢飞推开了他的头。
两个男人单独在病房里做暧昧的举动,被外人看到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