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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个人并不是母女,那女孩儿是被捡来的,从小受了不少苦,长大之後就跟著她“母亲”出来做各种见不得人的事。骗婚也是这几年才干的。
虽然收回了钱,可韩宇维显得并不那麽高兴。
今年的生日礼物,送的有些苦涩。在那之後,他也没有再提登山的事。
看来他对这女孩儿是有感情的,被喜欢的人欺骗了,这种感觉不会好受吧。
如果没有今天这些,他还可以骗自己说,对方可能是因为某些说不出的原因才不告而别,而不是因为他们口中的“骗婚”。
散了之後,邢飞开车送穆希杰回家。在车上,穆希杰靠著车後的座椅,叹气道:“我真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怪你。这样说有些对不起你吧,抱歉。”
“没什麽,”邢飞打著方向盘,“我能理解。”
“不过不管他心里怎麽想,毕竟钱要回来了,这才是最主要的,所以我还是得好好谢你。”
韩宇维的婚恋史又添上了难忘的一笔。这个人一定是哪里做的不对被上天诅咒了,才会这麽不幸。
这次该怎麽安慰他好呢。这阵子他一直充当韩宇维的“知心哥哥”,不过看样子他当得乐此不疲。能多跟韩宇维说说话也是不错的,当然他更希望他没这麽多烦恼。
自从顾幕锺那件事发生之後,GayBar的生意他就很少接了,准确的说是他不像以前那样去GayBar去的那样勤。那件事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再没有心的人也受不了那样的虐待。过去去GayBar纯属发泄,现在自己在调教客人的时候,心里就会想起自己被凌辱的那一幕。他对客人的感觉,少了些快感,多了份同情。其实他也知道,这些M属性的人没什麽好同情的,他们就是以被虐待为乐,自己与他们不同。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他跟邢飞的关系也越变越微妙了。过去只是好哥们儿,现在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许多事。邢飞那边倒是没觉得怎样,只是穆希杰这里,一方面觉得被他看到自己被做那种事而感到丢人,一方面想著这个人深藏不漏,究竟还有多少事瞒著大家。平日里看他都不怎麽说话,有时忙碌有时闲散。竟然自己给自己的店打工,真是好兴致。
此外,顾雨曦再也没来过GayBar,阿凯对此一直垂头丧气。听说他还转学了。估计是邢飞帮的忙,自己曾拜托过邢飞,让他告诉顾幕锺不要对韩宇维出手。看来邢飞的动作很迅速。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欠邢飞多少了。
这天晚上,GayBar来了位稀客。说他是稀客,是因为他也有段日子没来,穆希杰心里想他想的不行。
这个人就是易森。
穆希杰跟他开玩笑,问他这麽久没来身体受不受得了,易森回应他说,这阵子跟那位黑道男友的性生活一直很不错。
他还是觉得好奇,为什麽明明有男友,却还是要来GayBar。找刺激吗?那位黑道大哥竟然允许自己的人跑来这种地方,真是好脾气。这麽好的脾气也能混黑道?
“有一件事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易森说,“不过想想你这样误会也有道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我误会什麽?”
“我跟我那个男友在一起时,我并不是零号,也从来不会做那些跟你在一起时做的事。”
“恩?”一开始穆希杰没反应过来。想明白之後,不由得诧异。
这个属性为M家夥私下竟然是当一号的?
“你能体会那种把一个叱吒风云不可一世的家夥压在身下的那种快感吗。”易森笑道,“平日里听他们大哥大哥的喊他,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大哥晚上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呻吟,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不太清楚你心里是怎麽想的。”
“可以理解为我爱好广泛。”
“哈,你还真是有趣。”
“所以说,”易森缓缓道,“当初在雪地里,我确实也是想上了你的。”
“抱歉,没能让你如愿。”
“我很好奇,为什麽你能恢复的这麽快。”他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你知道吗,当初我发生那种事之後,一直想自杀。不过以想到那个为我而死的男人,我就能像你这样能和人正常的谈笑风生,也是两年後的事了。我很佩服你。”
“我们在里面待的时间不一样,没有可比性。如果我在里面被关一年,可能就没现在这样潇洒。”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说,“别再谈这种事了,不过是被上了几次,没必要像女人一样牢记在心。跟我谈谈你那个男朋友吧,我对他挺感兴趣的,有机会带来我看看。”
“他恐怕是不会来的。况且你让他来这里干什麽?你也想上他?”
“我只是想看看,你吃醋了?”
“恩,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碰他。”
穆希杰听後笑了起来,没想到易森看起来一副正经的样子,心里想的一点儿不单纯。
“我不碰他,只碰你。”说著,他伸出手撩起了易森的衣服,“好像变白了。”
“是吗,可能是因为这阵子都没怎麽出门恩”乳尖被穆希杰掐住,身体轻轻抖动起来,“这里挺多人在,注意一点儿”
“你这是在邀请我跟你进房间吗?”
久违的身体,挑起了穆希杰想去霸占的欲望。
第十七章
对这具身体进行束缚,安抚,时不时的弄痛他,都能看见他的分身兴奋的轻颤。
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将易森身上的绳子松开,准备给他换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伸手去拿套子的时候,发现套子并不在原本它该在的地方。
“穆希杰,让我上一次吧。”易森拿著不知何时消失的安全套,坐在床上。
“我说过,我不提供这种服务的。”
“老客户了,不能通融通融吗?我真的想跟你那样做一次。”
“不行。”
自从看过穆希杰被顾幕锺的人强上之後,易森心中对他的欲望更盛。
想抚摸他,想听他在自己耳边呻吟。
“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坚持什麽,让我上一次有那麽难?”
“我不喜欢,发生那种事之後,我更不喜欢。”
穆希杰说的很清楚,其实这一点易森也是能理解的。现在穆希杰对於後穴被侵入还有著很深的心理障碍。都怪自己,不该这麽快就提出这种要求。
“我明白了。”易森将套子套在穆希杰的分身上,“来吧。”
虽然易森之前提出的那个要求,对穆希杰来说有点扫兴,不过这天晚上,他还是做的很享受。
日子又恢复到过去那样。
邢飞劝他辞了健身房的工作,他不同意。毕竟他心里是喜欢这份工作的。
每天睡到中午,然後开始家,健身房,GayBar三点一线的生活。
手机在九点的时候响了起来,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是古齐打来的。
“杰哥!不好了,阿凯,阿凯被人打死了!”
“什麽?”
听到这句,穆希杰顿时醒了。他有些不太敢相信。
“怎麽回事,说清楚。”整顿了下情绪之後,他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阿凯的尸体突然出现门前,挺多过路的人都看到了。”
“邢飞呢?”
“飞哥也在这,他让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过来。诶呀总之现在场面非常乱,我也形容不上来,你赶紧过来吧。”
“恩,我马上到。”
现场的情况比穆希杰想象的要糟糕的多。
虽然邢飞已经叫人清理了,但地上还是残留著很多痕迹。听几个看到的人说,阿凯死的很惨,已经被打的没有人样了。
看见邢飞的时候,他正坐在角落里抽烟。
“到底怎麽回事。”穆希杰坐到他旁边问道。
“一些人的无聊之举。”他淡淡的说。
“无聊之举?”穆希杰的语调变高,“无聊到杀人?”
“恩。”
穆希杰心里还是挺喜欢阿凯的,GayBar的挺多人都很喜欢阿凯这样的性格。这个人虽然平时脑子不怎麽灵光,但是对人很真诚。他前几天还跟穆希杰说,再干个两年,钱挣够了,就回家开个小饭馆,找个老婆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他是知道的,没了阿凯,那个家会变成什麽样子。阿凯父亲只是个民工,母亲的医疗费大部分都是阿凯给付的,亏得阿凯生的帅气,能靠这个挣钱。
“是谁?”
“你不认识,那人是阿凯一个客人的男朋友。”邢飞又吸了根烟,“那两个人吵架,其中一个就来这里跟阿凯上床发泄,被另一个知道了,就成了这样。”
男人之间的感情是野蛮的,是不含怜悯的。
“阿凯死的不值。”邢飞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