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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跟我去警察局说出实情,说你上半夜跟冷康在一起,冷康根本没有可能盗取什么商业光碟!”
冷龙看着冷溪的眼神异常认真,甚至有些严厉,是那种冷溪必须照他的话做,她没有选择的权利的态度。
冷溪的心顿的一下冰凉,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期待的眼霎时变得有些木然。
原来这就是爸爸的意思,他也认为是她害了冷康,他也认为她应该跟冷康在一起!他们可知道,承认了跟冷康在一起,那么她和冷康会被世人唾弃,她就没有未来了。
原来如此,大家从来没有相信过她。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外人!
她的倔强性格被激起,要她承认跟冷康在一起?不,偏不!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吞了吞艰涩的喉,拖着自己受伤还在颤抖不已的腿站起来,倔强的看着冷龙,幽灵的眼里飘出片刻的决然坚定,“不是冷康就不是冷康,你们容不下我,我就走!”因为说话,红肿的脸颊扯得生疼,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说完,拖着疼得麻木的腿,转头就往外走。
“你个死丫头,还敢顶嘴!”梅珊气急,准备追上去打,被冷龙拦住了。
“别拦着我,你看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哪天把我们冷家全翻了,她才甘心!”梅珊气得平川剧烈起伏。
冷龙只是看着冷溪的背影,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他虽然半丢不弃的养着她,没想到她还是继承了那个人的特点,无论是美貌还是脾气,都跟她一个样,只希望历史不要重演才好
走出了冷家,泪水再也忍不住,决堤般哗啦而下,铺展了冷溪整个脸,刺得红肿的脸颊生疼。
浑身的疼痛回笼一般敲打刺激着她,但那又怎样,她要离开就要离开,即使流浪街头,她也不想再次回到那里受侮辱。
只是无论身体还是心都好痛疼痛的腿越来越疼,拖都拖不动。
夜已经深了,倦鸟归巢,却只有她还在街头流浪,无纯洁的可去。
“刺刺!”
就在她拖着腿准备过马路时,她的侧方传来一个车轮胎急速摩擦地面的声音。
侧头一看,随着一个刺眼的光芒刺痛了眼睛,她下意识心惊而起:一辆车子正朝着她急速驶来,虽然司机在试图刹车,但那车子的速度不是一时半会减得下来的。
第17章 是他(4)
车灯玄白了冷溪苍白的脸,她看着急速驶来的车惊傻得瞪大了眼。
难道最终的结果是她的身体随着车子一起飞出去,她还没有来得及爱,就已经结束了!
那一霎那,冷溪的头脑轰然一响什么都空白了,仿佛下一刻,这个繁华的都市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刺!”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道火花。
在距离冷溪脚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终于停下了车身。
冷溪惊傻得半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刚才,差一点,她就死了吗?
车子霎时停下,驾驶座上司机因为惯性的驱使,猛烈的向前撞击了一下,头撞到车窗玻璃上,撞出一个青紫的痕迹。
陵寒顾不上脑袋上的疼痛,低咒一声,愤怒的抬起了头,却见到冷溪那个女人还傻傻的站在他的车前方。
该死的女人,她走路都不会看路的吗?这样横冲直撞是不要命了!要不是他的车子是性能极好的宝马,刹车稳固性高,恐怕她早就飞出去,血肉模糊了!
陵寒怒得咬了咬牙,打开车门就下去了,一把揪起愣然中冷溪的手腕,“死女人,你就这么想死!”
仿佛白天她站在天台,怕她跳下去那股担心和莫名的恐惧回归,陵寒胸腔是怒火燃烧,恨不得将她化为灰烬,免得看着心烦。
却不料,看到她清灵幽媚的眼里是仿佛隔绝一世的怅然和惊吓,他的心瞬时一顿,丝丝缕缕的疼痛感油然而生。
她的眼清媚幽泉,却透着无尽的荒芜,小巧的瓜子脸此时红肿得像个桃子,她的腿还在哆嗦颤抖着,是刚才吓的吧。
下意识朝着她的腿看去,进入眼帘的是一条鲜红色的红梗爬在她笔直白皙的小腿上,触目惊心。
陵寒皱起了眉,冷家的人可真够狠的,对自己的女儿也下得了手屈打成招!
好半天才收回一点理智,冷溪的唇瓣轻颤,移动着有些僵硬的头,抬眼看上去,看到陵寒有些铁青的脸,她的心霎时一窒,眼眶酸了起来,“我不想死”
她几乎是用颤音说的,眼里的泪水就要掉下来。
此时的她像是一个风中摇摆的蒲公英,零零洒洒飘零想要落叶归根,却始终抓不到一个可以被阳光照耀温暖的地方,最后只得在风中瑟瑟发抖。
渴望温暖,却被伤得遍体鳞伤,这样的她让人心疼。
陵寒突然一把捞起她,将她打横抱起来,朝着车里走去。
该死,他居然心疼起她来了,看着她灵动水泽的眼,那股美好的感觉瞬间充斥。
他陵寒从来不贪恋哪个女人,却一次次心疼这个女人。
而现在只是感受着自她身上飘到他鼻翼的女儿魅香,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他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但是她这个样子,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倒下去的虚弱样子,还是让他压制住了心中的
载着她,沉默无言,一路朝着陵家别墅驶去。
到了家,他一把拽起她,朝着屋里拉去,也不管她是否拖着受伤的腿,也不管她是否浑身疼痛。
“楼叔,给她打点一下!”进门就将她甩给楼叔,他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脑神经搭错了,居然多管闲事的将她带回来!
陵寒这一超乎自己想象的举动让他很心烦,他一向冷漠桀骜,何曾管这等闲事。
楼叔看着陵寒径自上楼去的潇洒样,略有深意的摇摇头,招呼冷溪去了浴室。
洗完澡清爽多了,一身的疲惫也驱散不少,忧郁烦闷的心情也似乎随着水流而冲淡。
因为没有适合她的衣服,冷溪只得穿陵寒的浴袍,他很高,浴袍很宽大,将她纤瘦小巧的身子包裹在其中,反倒有种含苞待放的感觉,擦着湿漉漉的发丝,她走了出来,腿还是挺疼。
楼叔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不禁有些不忍心,“以免发炎,去擦点药吧,我记得陵寒上次受伤擦的药膏还在,哦,对了,在他房间里,你去管他要吧。”
“我?”冷溪有些愕然,下意识有些害怕,要她去他房间?
“嗯,你去吧,楼叔还有其他事要做。”说完,楼叔就去忙自己的了。
冷溪努了努嘴,动了一下腿的确很疼,要是发炎了说不定真的会残废,她不想残废。
深吸一口气,还是上了楼。
“进来!”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陵寒许可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那个你这里是不是有药膏?”
见到他躺在床上假寐,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冷溪有些心慌。
陵寒掀了一下眼皮,没多看她几眼,皱了一下眉,“这边,自己过来拿。”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冷溪紧张的心也平息不少,这才释然一点,走过去拿了。
在他身边弯下腰来,动作小心的翻看着头发还是湿的她都不知道。
冰凉的水滴落在陵寒的脖子上,他有些不耐的睁开眼,却看到眼前惊艳的一幕。
陵寒喉咙瞬间好像有一团火灼烧起来,深邃的眼也蒙上一层薄纱。
昨夜来自她的美好闪电般回归,冲动取代了理智
他急速伸出手,一把将还在忙着翻找东西的冷溪拉倒
冷溪心惊努力回避着他,卖力的挣扎。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他罔顾她的反抗,狠狠的,发狠的将她溶入自己
完事后,她小心的呜咽着,好似他勉强她似地,这让他很不快。
他很快平息了喘息,起身离开了她,去了浴室。
冷溪浑身酸痛不已,动弹不得,尤其是那条腿,白天所受的棍伤还没好,这回又被他折磨得酸软无力,她呆呆的躺在着,任眼泪流着,控制不住小声呜咽。
不过一会儿,他就从浴室出来,恢复以往的从容冷静,完全没有刚才发疯发狂的样子,他这般沉稳冷静,仿佛刚才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悠然走过来,俯视着冷溪,狭长深邃的眼依旧神秘莫测,居高临下看着她,片刻后,拿起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张支票,“五百万,你没什么委屈,拿着吧。”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