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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苦角色还是由仿冒品饰演”闻言,项水霓可是气炸了,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
忿忿不平的怒道:“什么仿冒品?!”
“霓儿”季奕祺的轻声呼唤,再一次制伏发怒的妻子。
“嗯哼!”虽是冷哼,但项水霓此刻的模样根本是撒娇,她毫不羞涩的主动搂抱夫婿。
“翔飞,不许你再气大嫂。”水若寒扯着任翔飞的衣袖。
虽然不曾正面激战,但四方强豪可是独立相对的个体,突然间成了亲戚怪别扭的,任翔
飞不禁拧眉,“啊?”
“呵呵以后要叫我大嫂”见那只死鹰一脸错愕,项水霓不禁开怀大笑。
“是啊,北堂与东陵以后便是一家人,相信两方人马势力结合,欲推翻朝廷更加有希望。”
季奕祺点头附和。
“东陵?北堂?”水若寒一脸茫然的望着其余三人。
任翔飞轻捏她的粉颊笑道:“没错!不用怀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真的是”
见胞妹瞠目结舌,季奕祺感到讶异,“你怎么会不晓得情人的身分?”
任翔飞无奈的垮着脸,“她都叫我闭嘴。”
“天啊!我”水若寒惊讶的捣住嘴巴,兴奋的心跳加速。
早该想到的朝廷最忌惮的对象是东陵鹰王、西门汉王、北堂艳后、南宫霸主,而任
翔飞就是那傲然的翔鹰啊。
真亏她还身为兵部尚书大人,可见失职放水的功夫做得很好,想必混水摸鱼这半年,四
方强豪势力更壮大
“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们姑嫂俩有很多机会相处,现在才认识也不迟。”项水霓漾着美
艳和善的笑容道。
“放手,别一脸色迷迷的。”见母夜叉握着爱妻的手,任翔飞立刻将水若寒抱至怀里,
顿时画面成了儿子抱老母亲。
众目睽睽之下被搂抱,水若寒的脸不禁发烫,幸好脸上的皱纹掩饰了此刻睑上的嫣红,
“翔飞别闹了。”
“喂!虽然他们是双胞胎,但是灵魂、个性、性别不同,况且现在若寒还是老婆婆的装
扮,我还不至于爱昏了头。”项水霓气得脸红脖子粗。
“哼!我的若寒不论什么样的装扮都美,就怕你舍劣质品,跟我抢人。”任翔飞又反驳。
“什么劣质品,奕祺他”项水霓还想反驳时,夫君已将她搂入怀里安抚,她再大的
脾气也全散去。
“咳!咳!亏两位还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别再像孩子般争吵了,此刻该想办法解决
眼一刖的困境。”季奕祺若不是曾亲眼见到两人的王者之风,还真会以为他们是长不大的孩
子。
气氛平息,季奕祺又道:“不知任兄对洛阳大批禁军进驻之事有何看法?”
任翔飞严肃正色道:“非常不妙,好不容易四方强豪有能力构成朝廷的威胁,在局势还
没明朗前,任何一方败阵都有可能造成连带损伤,依我看该撇开称帝为政这欲望,一起支援
南宫彻。”
很耐人寻味,南宫彻突击时仍有余力狙击他,想必有信心杀掉龙廷彦,至少依他高超武
功可以全身而退,没道理会惨败至此。
“嗯,确实有必要,得想办法阻止朝廷瓦解南宫彻的势力,否则若是朝廷趁机抢回地盘
那可不妙,无奈我北堂帮的人马离洛阳太远,恐怕来不及支援。”项水霓美艳容颜有不容忽
视的气魄。
对于远水救不了近火,任翔飞也感到苦恼,“翔鹰寨距离洛阳也要十多天的路程”
“依地势来看如果是位于西安的西门合桦”
项水霓对西门合桦可不抱持希望,“太冒险了,万一西门合桦抱持袖手旁观的态度,那
可就不妙了。”
顿时气氛陷入一片胶着,迟疑许久,水若寒终于开口道“我有把握让西门合桦对朝
廷出击,只要烧毁洛阳的军事重地,相信西门合桦就会立刻出动人马攻下洛阳。”
“这谈何容易?军事重地有数万人驻守,别说能看见军火库,凡是接近的人都成了亡魂。”
项水霓不禁笑她异想天开。
“以兵部尚书大人的身分,我可以进出自如,届时只要将事先预藏的油料与火折子”
水若寒慷慨就义的精神令人震撼,然而令任翔飞无法接受的则是互许终身之后,她竟然
还忍得下心抛弃他?!
倏地,任翔飞脸色铁青,随即将水若寒带离,如狂风肆虐般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厅里
只剩季奕祺与项水霓忧心的对望。
不寻常的气氛弥漫房内,任翔飞犀利的眼神令人无法喘息,水若寒不禁害怕的打寒颤,
始终低头不敢与他相对。
任翔飞不言不语只是将她牢牢的困在怀里,阴冷的眼神读不出一丝丝生气。
彷佛煎熬了百年,再也受不了那窒人的感受,水若寒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撒娇,“翔飞
”
她敢保证那是他这辈子发出最柔最轻的呢喃声,只是任翔飞那深刻的五官僵如石难以柔
化,惨了他止目定是气炸了。
不!那是心神俱伤的神情,水若寒的心也疼了起来,“别不理我,请你听我解释我
我”
哽咽几声,道别的话她仍说不出口,更别谈要说服他。
突然间,她才明白,原来原来她一直把自己的感情看得太肤浅,以为可以走得潇洒,
此刻真正面对时,她才深深体会心与身怎么分得开?
这段受波折的感情才正开始甜蜜,厮守到老的誓言犹在耳边,怎么舍得下
又怎么忍心跟他离别!
“你真舍得让我伤心?就真这么不在乎我?”任翔飞浑厚的嗓音渗着煎熬。
“不是的不是的”泣不成声,水若寒已心痛得说不出话。
她太高估自己了,哪可能割了自己的心,还能笑着离别?但要他与自己共赴黄泉,她更
是做不到啊!
“你打算狠狠的将我撇开,独自一个人送死不是吗?”他钳制水若寒的双臂摇晃着,激
动的额上青筋暴跳。
心中的苦痛再也压抑不住,水若寒的泪水滑落脸颊,“再三欺骗是怕拖累了你,我怎么
舍得你陪着我一块赴黄泉”
此刻任翔飞怎么听得进去,不禁懊恼是自己不够可靠,否则又怎会被隐瞒,“对抗腐败
朝廷是每个人的责任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窝囊如废物吗?”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只是这项计画我一个人便可完成,毋需你陪我一起牺牲,你怎
么就不能体会我是多么心疼你,就是因为爱你才瞒着你。”水若寒窝进他怀里,双手牢牢固
在他的腰际,“天可知要与你别离我心疼如绞,我舍不得舍不得你啊!”
“你你坚强的个性,实在让人又爱又恨又心慌。”她的真情告别撼动了他的心房,
任翔飞再也狠不下心主贝怪她。
“翔飞”她一点也不坚强,只想当个惹他垂怜疼爱的女人,然而这些话水若寒终究
还是说不出口。
“你好傻,真不敢想像我被你气走的后果。”任翔飞俯身吻上红唇,火热的舌探索柔软
芳香。
不敢沉迷他的柔情,水若寒硬是狠下心避开他的吻,咬牙再次说服,“别怨我好吗?为
了大局着想,就让我去”
“别再说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冒险。”浓眉竖起,任翔飞沉下脸色阻断她想说的话语。
“但这机会难得啊,趁着龙廷彦还信任我”
“傻瓜,收拾残局的方法不只这一个,相信我”任翔飞毫不客气再度封住她的唇,
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就怕她又坚决想做傻事。
他忙着吻去她粉颊上的伪装,忙着褪去她那一身老妇人的装扮,狂妄肆虐的吻像是惩罚,
亦是迫切想证明她还在身边。
“什么”水若寒再也无法思考,被炙热情意给融化成一摊春水,双手攀附在他的颈
部,彷佛欲索取更热烈的吻。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尝了这甜蜜果实,又怎么舍得放手
赤艳火光染红天边,黑色浓烟阻隔视线,空气里充斥浓烈的血腥焦味,一路走来遍地横
尸,焦黑尸体正是恶臭的来源。
“为什么会这样”水若寒的双脚不听使唤,不停往前移动,迫切想要从尸海中寻觅
爱人的踪影。
千辛万苦越过数不尽的尸骸,她柔嫩的双手布满血液,全身衣衫染满焦尸油味,然而她
的爱人呢?
“翔飞你在哪里别丢下我啊。”水若寒凄厉的呼唤声惹人心怜。
她的梦魇声愈来愈凄楚,吓得项水霓浑身战栗,连忙用力摇醒沉睡的水若寒,“小姑
小姑”
“翔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