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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站起来,毯子从身上滑落,“当爱情不在,那样的婚姻是我先不要的,所以你不需要补偿。”
“小影——。”
“我知道你觉得亏欠我,哈哈,是啊,你是欠我,欠我那份感情,但是你现在却要用金钱来补偿它,哈哈,可笑可笑。”
“”
“我的爱情和你不同,它是无价的。你怎么样都补偿不起的。”我把存折扔给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韩先生,从此以后我们再无任何关系,你不必记得我,而我也会尽快忘了你。”
他呆呆地看着我,最终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好了,就这样了,再见,韩先生。”我转身,头也不回得跑出门口,我怕自己的眼泪被他看到,怕让他知道我还是这么懦弱无用。
街上,人来人往。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脖子缩在皮衣里,低着头,自顾自地走着。
以后该怎么办?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要找一份好的工作来养活他。不知怎的,我都没有想到过要把他打掉。
孩子,既然和他无缘在一起,可是我却可以有我和他的孩子。
我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抚摩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如果说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只有吃惊的话,那么现在我有的只是可以为人母的喜悦。
为了孩子,我要坚强。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每天要么去健身房,要么去逛街购物不事生产的姚疏影了,从今天开始,我将是一个全新的我。
为了孩子,我首先得找个稳定,环境不错的工作,我以前学的秘书学,有英语六级和日语一级证书,这些条件足够我去一个非常好的外资企业工作。
哎呀,差点忘了,今天住哪里呢?
爸妈移民德国了,原在上海的房子也卖掉了,亲戚家是去不得的,那么妈妈辈的人物是出了名的三八多嘴,不消一天,我离了婚的消息可能就要传遍全宇宙,而且现在我还不想让爸妈他们知道我离婚的事情。
我掏出钱包,里面有我自己的存折,还好还有近万元人民币,那是以前因为生活实在无聊,瞒着丈夫去做临时翻译得的。这点钱,暂时的生活问题是没了。
恩,那么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工作,投简历了。
我用力的呼了一口气,面朝天空,大喊:“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个幸福的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不顾众人看外星人般的眼光,蹦蹦跳跳地向前跑去,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的我。
*
*
我喜欢穿白衣服,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也不管我是不是正处在那个日子来临的时候。
在一个我大姨妈正来的夏天,我故我的穿着我的白裙子,在校园里晃悠。同寝室一帮子人都去看男生打篮球了,对于一些大一的女生来说,恋爱才是唯一的生活。
太阳还真是太有奉献精神了,燃烧自己,温暖别人也不是这么个燃烧法吧,简直是要把人烤焦嘛,我抱怨着,可也莫法度,学校是住宿制的,虽说寝室条件还算齐全,可总是少了台空调,要不是怕物业的人检查,我搞不好从家里搬一台过来了。
没有空调的寝室闷得吓人,比起那个,我情愿把自己曝晒在太阳底下的,没准还能晒出个好皮肤来,现在不是流行古铜色吗?
有了这一层认识,我专门跑到没有任何遮掩物的操场,大晒特晒起来。
旁边走过两个女生,夸张得打着伞,墨镜什么的,也都齐全得挂在脸上,我小声咕哝了一声:“干什么呀,搞成这副德行。”
然后再是路过几个女生,每一个都和前面那两个一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我更加不屑,“怕紫外线也不用怕成这样,顶多得个皮肤癌。”瞧我自己多勇敢。
不期然的,看见她们偷偷瞥了我一眼,然后是两个头缩在那里小声窃笑,这时我才明白,奇特的人是我不是她们。
“同学,同学。”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带点磁性。
我回头转身,对上的是一件白色的体恤,和一般的男生不同,他们总是在上面粘点脏的东西,而他的,洁白的仿如天空中的白云。
他的人很高,我平视只能看见他的胸膛,不由自主的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清澈的眼睛。
因为阳光刺眼,他稍微眯着眼睛,这让我感觉更深沉,瞳孔在阳光的反射下,呈现晶亮的咖啡色,很好看。
也许是我盯着他看了太长的时间,他的脸上稍微有些不自在。
“有什么事吗?”我良心发现了,不在一直盯着他的脸孔看,也给了他一个喘气的机会。
“这件衣服借你。”说着把一件蓝色格子衬衫塞在我手里,刚想走人,便叫我拉回。
“怎么回事?”我满心纳闷,好奇怪的人啊。
而他则像是被果子核卡住喉咙一样,一张脸憋红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天才说道:“你比较需要。”
“?”我更加不解,我比较需要,天这么热,还叫我穿衬衫,有没有搞错。
“这样容易晒黑,你比较适合白皮肤。”丢下这么一句,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就留我楞在操场,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是最后鬼使神差地,我还是穿上了那件衣服。
回到寝室,我才恍然发现,他要我穿上衣服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掩饰我被大姨妈摧残过的裙子。
那天,我第一次为一个男生牵肠挂肚,第二天我从班级里的“包打听”那儿得知,他叫韩逸尘,国际贸易系大四学生。
☆、第 二 章
现在开始要节约用钱,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富太太姚疏影,现在应该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中饭是在KFC吃的。
原本还有更便宜的午餐,可我一向有些许的洁癖,总觉得那里的餐具什么的不干净,所以只好拣了在美国称为平民食物的KFC。
这种食物比较受小孩子喜欢,对于我这样一个以美容为第一目标的人,光想着里面含有大量的激素就难以下咽,随便咽了两口,我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
“姚疏影,好巧,我们又见面了。”在我面前来了两个人,一个据说是我学弟的人,还有一个,不认识。
“嗨,真巧。”
“我们能在这坐下吗,今天人很多,都没位子了。”
我往四周一看,果然还真是人山人海呢,别人都那么挤,就我自己一个人占了四个位子,恩,还真有些过分,连忙把包往腿上一放,习惯性地笑得亲切,“坐吧。”
“你怎么又一个人出来了,你丈夫都不晓得照顾好你吗?”我发现这个学弟还真的是比我妈妈还罗嗦。
“这个,嘿嘿。你怎么也会来这里?”我答不出来,只好用另一句问话来堵他的口。
但也许是我的视力真的成严重地倒退趋势,不然怎会看见他有些许的不自在呢。
“中午忙的没时间吃饭,只好往KFC随便吃点。”他旁边的那位兄台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打量了他一眼,斯文白皙,戴着眼镜,和韩逸尘是同一种类型。
脑子里又不争气地出现他的影,我懊悔得简直想去死,心里狂骂自己:没出息,断就断了,那么藕断丝连干什么,你现在想着他,他搞不好却在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呢!
“姚疏影,你干什么?嘴唇咬得都快出血了。”
这时我才赫然发觉自己一直咬着唇不放,连口中的血腥味都不能使我恢复意识。
“你有心事。”突然发现学弟原来也有犀利的一面。
“你们两个慢慢吃,我有要事,先走了。”我拎起包,落荒而逃的成分居多,原因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不久,我在市区内租了间二手房,不大,只有70平方米,一房一厅一卫。虽然实在不如从前,但环境还算清幽,房子内部也没有发霉迹象,想必原来的主人还算是一个会打理房间的人。
暂时安定下来以后,我投了些简历,出乎意料的,有一份消息回的特别快。第三天我便可以去那里面试了。
使我吃惊的是,我的主考官居然就是在KFC里面遇到的那个和学弟在一起的男子,我忽然有些明白简历为什么会回复地那么快了。
“是姚小姐吗,我想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他朝我点点头,温和地笑了。
“恩。”我入座,有些局促不安起来,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面试,毕业后我是直接结婚的,婚后也一直呆在家里,所以我根本是没有任何面试和工作经验可谈。
“你的简历我们大致看了一下,姚小姐的条件挺符合的,你也知道我们是中日合资企业,正好需要擅长日语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