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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财神问道:“头儿要如何看法?”
第 十 章 财帛动人心
司马纶道:“据先师说金窖就在这座大殿之下,要移开石香炉,才能下去。”
地鼠隗七耸着肩道:“我的天,这座石香炉,怕不有上千斤重,凭咱们几个人还移不开呢!”
金财神道:“头儿,十一哥他们全在古墓外守护,要不去……”
“他们守护墓外,不可轻离。”司马绍道:“移开这座石香炉,并不需要人力。”
地鼠晚七耸着肩道:“那是另有机关了?”
司马纶道:“不错,但这机关必须先打开钥匙,才能开启。”
金财神道:“五香炉上还有锁匙吗?”
司马绍笑道:“方才咱们进来之时,不是也先打开锁匙,机关才开动的么?”
金财神道:“头儿身上一定有钥匙了?”
司马纶伸手入怀,取出两支比绣花针略粗的钢针,摊在掌心,含笑道:“就是这个了。”
地鼠隗七探首道:“这不是头儿的暗器么?”
“不错,这是兄弟常便的暗器‘金钢针’!”
司马纶微微一笑道:“当初先师传我‘金钢针’的时候。要求十分严格,先师在纸上,用笔点上两个小点,规定兄弟必须站在一丈之外,用左手弹出,以击中小点为准,而且必须两针同发,后来墨点逐渐小了,只剩下针孔大小,这样足足练了两年之久,直到把弹出的两支针,在任何角度上,都能命中敌人瞳孔,才算完成。当时兄弟觉得先师教兄弟的武功,都十分正派,惟独这‘金钢针’取人瞳孔,似乎太过残忍,但先师督促甚严,几乎非练成这门暗器不可……”
金财神插口道:“当时头儿的尊师虽然没和你说明,但必有深意了?”
“金兄说得极是!”司马纶点头道:“直到先师易箦之时,才说出教兄弟练的‘金钢针’,实乃开启本门藏金的钥匙。”
金财神“啊”了一声,才试探着道:“听头儿的口气,好像没练成‘金钢针’,就打不开金窖之门了。”
“金兄说得对极!”
司马纶大笑道:“因为这金窖的钥匙孔,就在这石香炉盖上这只石狮子的双目瞳孔之中,必须把两支钢针刺入瞳孔,石香炉才会自动移开,要把两支钢针投入石狮瞳孔,人人都会,但两支钢针必须在同一时间投入,而且投入之后,在石狮周围一丈方圆,必将全为机关暗器所伤,是以发射钢针,必须站在一丈以外,方可无事。”
金财神吁了口气道:“原来开启金窖,还有这么曲折。”
隗七缩着头,酒笑道:“头儿现在可以出手了,也好让属下开开眼界!”
司马纶一笑道:“兄弟自然要打开金窖来瞧瞧,然后才能和大家共议大事。”
金财神道:“头儿那就快请出手了。”
尹剑青虽然对司马纶极为敬佩,但总觉得他手下的十二煞神一个个都带着一份橘诡之气,并非正派中人。”
十二煞神,当然不是正派中人,但他们同是司马纶的手下,照说都该有一份服从拥戴之诚,但在自己的感觉上,他们一点都没有。”
尤其在他们和司马纶谈话的语气听来,似乎有故意刺探司马纶口气之嫌。
司马纶微微一笑,回头一摆手道:“你们且退到一丈五尺以外去。”
他话声甫出,金财神、隗七、温化龙三人不约而同立即依言向后飞跃出去一文六七尺远。
尹剑青心中暗道:“即此一点,可见他们已是不信任司马纶了,因为司马纶只要他们退一丈五尺,他们却多退了两尺,这分明是怕司马纶藉此一机会害他们了,他们如无异心,又何用防备司马纶呢?”
这真叫做旁观者清!
司马纶却似丝毫未觉,在他们退出之后,也一个旋身,飞退出一丈开外,身法轻灵已极!
尹剑青突然心中一动,暗道:“飘花身法,难道艾青青和他是同一门派不成?”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突听石香炉响起了两声“叮”“叮”之声!
原来司马纶在旋身飞退之时,手中两支“金钢针”,已然屈指弹了出去。这两支金钢针丝毫不爽,一齐射入了石香炉盖上盘踞的石狮子双目瞳孔之中。
这一手不但尹剑青没有看清,连就站在司马纶身后只有几尺距离的金财神等三人,也没看清楚!
直等石香炉发出“叮”“叮”之声,金财神才吃惊的道:“头儿两支针已经射出去了么?”
司马纶笑道:“兄弟在旋身之际,已经发出了,金兄没有看到么?”
就在他说话之时,紧接着只听一阵嗤嗤轻响,从石狮子口中,突然喷出一大蓬银芒,像扇面般洒开来,朝殿前激射而来。
这一蓬银芒,经灯光照射,隐泛蓝色,显然是毒外无疑,因为它是扇面般射出,离石香炉一丈以内几乎毫无躲闪余地,司马纶说得没错,这蓬银针,果然只射到一丈光景,便自纷纷坠地!
全财神咋舌道:“这蓬飞针,既密且速,当真令人防不胜防,头儿,咱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吧?”
“且慢!”司马纶道:“还有一道还要发动……”
话未说完,突听又是一阵“嗤”“嗤”轻响!
大家举目看去,只见两道银线,嗤嗤不绝,上下交舞,那两道银线,却是一支接一支的飞针,密如连珠般射出!
原来这回是石狮子两颗眼睛中射出来的,石狮子双目之中两颗眼球,竟然是活动的,会上下左右滚转,飞针就连绵不断的上下飞舞着射出。
这一会因眼球上下滚转之故,比从石狮子口中喷出来的飞针,射击面更广,这样上下左右的轮转飞射,足足反覆转动了有四五遍之多,才算.停止。
司马纶就在飞针刚一停止,突然纵身飞起,一下跃上炉盖石狮子的背上,双手捧住狮头向右扭转。
这一扭,只听香炉中又是“叮”的一声,司马纶才飞身落地。
金财神问道:“头儿这是做什么?”
司马纶朝他笑了笑道:“如若不趁此把狮头扭转,石狮子腹内装的全是飞针,眼中飞针停止,石狮子口中又会喷出飞外来,口中停止,眼中又射,不把腹内全部飞计射完,是不会停止的。”
金财神道:“那么现在呢?”
司马纶道:“狮头扭转,香炉盖就可以开启了。”
随着话声,双手才抓住石狮子前后两脚,轻轻揭开炉盖。
金财神等三人,在司马纶揭开炉盖之时,依然趑趄不前,直待看清毫无动静,才一齐走了过去。
揭开炉盖之后,里面并不是空荡荡的香炉,上面足有小圆桌桌面大小一块石板,雕刻着八卦图形。
金财神正想问话,他真像孔子入太庙,每事必问,但他还没开口!
司马纶已回头笑道:“方才兄弟打出两支钢针,只是开启石香炉的锁钥而已,现在才是石香炉移动的键钮。”
话声一落,伸手朝中间“太极图”上两颗鱼眼按去。说也奇怪,那太极图上突出的两颗鱼眼,经他一按,居然应手按了下去。
尹剑青站在门外,只推开了一道门缝,自然看不到香炉里面的情形。
只见司马纶按下角眼,立即往后退下。
金财神等三人一见司马纶后退,他们还当又有暗器射出,慌忙飞身跃退一丈之外。
司马纶含笑道:“你们不用慌张,这回不会再有暗器射出了。”
石香炉经他按下鱼眼之后,地底就响起一阵“隆”“隆”轻震,石香炉果然在轻震声中,缓缓向神龛面前移去。
原来石香炉的位置上,已经露出一个黑越越的洞窟。
司马纶已经从身边取出一个白钢的精致千里火筒,“擦”的一声打着火种,回身道:“晚兄,你守在洞口,金兄、温兄随兄弟下去。”
说完,当先举步朝洞窟中走了下去。
地鼠隗七应了声“是”,果然在窟口站停下来。
金财神和温化龙二人互使了一个眼色,跟着司马纶身后,相继往下行去。
尹剑青站在门外,看得清楚,心中暗道:“金财神和温化龙二人,行动鬼祟,这互使眼色,分明另有阴谋了,莫非他们有谋害司马纶之心不成?”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突见一道人影,从另一道门中闪出,好快的身法,一下就落到洞口!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尹剑青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没看到此人面貌,但他有一种感觉,此人身上似乎有一股阴森的肃杀之气!心中暗暗付道:“这人会是谁呢?”
那黑衣人没开口,只是朝地鼠晚七打了个手势,地鼠隗七也没说话,只是朝他点了点头。那黑衣人就举步朝窟窿中走了下去。
尹剑青本来还以为黑衣人一下落到晚七身边,定然要出手偷袭晚七,哪知看两人情形,分明是预先约好了的!
直到此